《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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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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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只见那人狞笑了一分,随即将刀向内使力,宋宁御眼瞳猛然睁大,飞身上前,但是两人距离隔得有些远,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阻止她的动作。
    还好倌娉一瞬间反应过来,拆下头上发簪抵住刀刃,发簪随之断成两截,而倌娉也趁这段时间很快从那人手下脱离。
    那人一手失空,一手还要接过宋宁御发力,瞬间就有些吃力了,宋宁御武功之高常人难以企及,那人只能连连退败,最后被宋宁御一掌打下阁楼围栏坠落下去。
    但是半空中只见那人腾空而起,身形如鬼魅,朝远处凌空离开,轻功了得叫人叹为观止。
    宋宁御见人跑远了没有想要多追,他收回掌势,回身看着捂住脖子脸色尚还苍白的倌娉,眸中是一潭无波清碧。
    他道:“去包扎一下,我去找祠儿说明这件事。”
    倌娉惶恐应下,转身走了。
    戏演完,倌娉并不能从方才宋宁御的神情里看出来什么,她心中惴惴不安,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宋画祠安排这么一出是什么意思。
    宋画祠无非是想通过刺杀激起宋宁御对倌娉的紧张,进一步看出宋宁御对她到底有没有感情,可是结果并不如人意,宋宁御表现的这些,倌娉什么也看不出来。
    宋宁御找了个下人给自己带路,去到汐婉阁找人通传,不多时宋画祠就被夕月搀着走出来了。
    “兄长为何在此?”
    宋宁御挑挑眉,反问道:“我为何在此,祠儿不知道吗?”
    宋画祠讪讪笑了,道:“兄长这样兴师问罪模样,我不太明白。”
    “祠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宁御若是此刻再猜不出宋画祠的心思,那他就是真傻了。
    王府莫名出现刺客就已然是不得了的事情了,后续还没有侍卫上前阻止,且宋画祠将人约到此处,却长久不曾出现,其中必然有其意图。
    而宋宁御再一联想,也不难猜出这意图是什么,只是他实在奇怪,宋画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将他与倌娉凑在一起。
    “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宋画祠此刻也不装傻了,她想了想道:“我知道兄长还未娶亲,就想着兄长难得回家一次,帮兄长娶一个称心的妻子,兄长以为如何?”
    “所以你的人选就是倌娉?”
    宋画祠点头,道:“正是,倌娉相貌自然是难挑的,且性情也好,除了身世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缺点,儿兄长自然是不会介意此事的对吧?”
    宋宁御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兄长定然不知,倌娉自很久以前,就心属兄长,多年下来对兄长忠心如此,却将自己的感情掩藏至深。”
    宋宁御闻言大惊,别过头看着宋画祠,他并不是不相信,而是吃惊,也仅仅是吃惊。
    “祠儿,你说的这件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第205章 战场利弊

宋画祠狡黠一笑,道:“兄长迟钝,这件事我一看就猜到了,也就兄长这么久了还不知道。”
    宋宁御彻底沉默了,他还真不知道倌娉的心事,对于倌娉,他也只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并不接触过多。
    且他从未关注过感情方面的事情,又怎么会注意到倌娉?
    “祠儿,你的好心,为兄只能心领了。”
    宋画祠一惊,“为什么?”
    “祠儿你不明白,像我这样,每日游走在刀尖上,战场上只有敌人和友军,没有所谓亲人家属,我更不可能将倌娉带过去,更何况如果倌娉做我的亲属,被我带上战场,我必然要护她。护她,就是做军人的大忌。”
    “所以我只能将倌娉留在这里,但是其一,如此做实在是埋没倌娉了,其二,”宋宁御看着她,缓缓道:“我不可能将一个女子大好时光用作等待。我每上战场,生死未卜不说,时间很长,就拿这次来说……”
    宋画祠急急打断道:“倌娉并非等不起,她对你的感情很深很久,之前可以等你那么多年,以后也可以等的。”
    宋宁御缓缓摇头,“我并非觉得倌娉她等不起,只是……我作为一个男人,断不能做出此等无情无义的事情。”
    “兄长……”
    宋宁御打断道:“不必说了,我孑然一人再好不过,祠儿且断了这个念头了,不仅倌娉不行,天下所有女子,大概都是不行的。”
    “我不相信,那么多战士,不可能每个人都如兄长一般连亲都不娶,兄长怎么不看看他们?更多的战士连年留在沙场,家中不是也有妻儿在等待着?”
    “祠儿你也知道,我身为远征大将军,并非浪得虚名,战士们有家可顾,而我一生,都只能用来守卫苍黎,既然我已经上了战场,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宋画祠越听越心惊,她明白宋宁御这个大将军的名号并不是说的好听,但是她从未去真正想象过在战场上的生活,因为她前世处在和平时代,并没有亲身经历过这样凶险的场景。
    然而当现在宋宁御真真切切跟她说起这些的时候,她就好像能够感受到那种凶险场面。
    一将功成万骨枯。
    也许并不只是历史上人们用以夸张说法,而是真真切切的战事,真真切切的战场。
    当宋宁御戎马归来时,人们只能看到他光鲜亮丽一面,却并不能看到他战袍下伤痕累累的身体。
    一道道痕迹,曾经就是一道道血迹。
    宋画祠心中只感觉到酸涩难忍,她垂下头,道:“兄长思虑的是,战场上瞬息万变,生死尚且不能掌握,又何谈这些儿女婚事,是我狭隘了。”
    这些早已被宋宁御看透并认定的事,在他拿着戎枪冲上战场时,就已经是注定的了,所以他并不求寻常人家的妻儿在侧,在宋宁御心中,家国家国,或许只能颠倒过来说,是国家国家,先定国安邦,再有他对家的思量。
    可是现在皇帝昏庸,苍黎虽然看似兵力强盛,实则也有其无奈之处,国家像是已经被蛀虫掏空,所以宋宁御孤注一掷,将自己的忠心投在了孟昭衍身上,这是他认定的选择,他也不会后悔。
    宋画祠此刻才知道,真正凶险并未宋府奸诈,也并非皇宫深院,而是战场上实打实的拼搏,比起那些,她面临的那些危险都太卑微。
    而她向宋宁御提及的事情,也都只是一种卑微的事情。
    所以她是想通了,并不强求宋宁御表露心态。
    但是另一方面,倌娉那里却有些不好交代。
    宋宁御刚出门,就看到跟夕月站在一起有说有笑看起来云淡风轻的倌娉,他远远的看过去一眼,倌娉脖颈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但是却仿似没有注意到这边一般。
    而后宋宁御就绕开了道离开了,想必宋画祠一定还有什么话要跟倌娉说,他也不多加打扰了。
    倌娉待宋宁御走远了,才挪过目光朝他的方向看过去,也只能看到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宋画祠大声叫她,看她一直望着宋宁御离开的背影,无声叹了口气。
    倌娉应声进去了,甫一合紧门窗,转过身就对着宋画祠直直跪下,她这回倒是没有多加闪躲宋画祠的视线,而是正视过去,道:“王妃大恩,倌娉此生难忘。”
    “倌娉你快起来,我对你有什么大恩啊!”
    宋画祠急着想去扶她,但是一动后腰就疼,也只能干着急。
    倌娉却难得执拗了下,只缓缓推拒宋画祠的动作,而后道:“倌娉方才不慎,听闻了王妃与将军的对话。”
    “你听到了?”宋画祠一惊。
    “是,倌娉全都,真真切切听到了。但是王妃,”倌娉的目光蓦地坚定起来,“倌娉若是原先觉得我与将军身份悬殊而不敢去想这件事,现在已经完全理解王妃的说法,并不为自己的出生而感到自卑。”
    “那你这是?”宋画祠道。
    “现在倌娉还是要将这段感情继续放在心里,倌娉,要做的不是将军的包袱,倌娉要做将军的臂膀。将军在战场上时倌娉不能为王爷分忧,但是在这京都,将军担忧的无非是王妃与三小姐,所以倌娉要竭力护好王妃和三小姐。”
    倌娉跪着上前,道:“倌娉可以等将军,一生一世都可以等得起,而这些,是不必要让将军知道的。”
    宋画祠这才知道倌娉将这些话告诉自己的缘由,倌娉听到宋宁御方才说的话,故而彻底下定了决心,她选择的是默默等待,但是要让宋宁御知道了,他必然是第一个阻挠的。
    所以倌娉祈求宋画祠将这件事只当做一个秘密,三缄其口,再不要向宋宁御说起。
    或许他们之间的感情里,宋画祠纵然能做一个推波助澜的人,但终是没办法帮助两人抉择。
    像现在这样,一个选择上阵杀敌,完成履行对国家的忠心,一个选择在背后默默等待。
    宋画祠还真不知道这样到底是不是最好的相处方式。
    而跟宋宁御说了这么多,宋宁御与她分析利弊,她却仍不知道宋宁御自己心里的想法,他似乎被理智左右得太多,却从未表明自己的心意,喜不喜欢,仿似是与他无关的事。
    想到这,宋画祠又是一阵叹息,这大概,就是他作为将军需要牺牲的地方,而他已经牺牲了太多。
    

  ☆、第206章 选址苍山

宋宁御与倌娉的事不了了之,宋画祠也再提不起帮助两人撮合的心,日子一天天过去,夏日最撩人的天气也来临,帝都这个地方,一年四季格外清明,夏季高温,也是个颇令人无奈的事情。
    好在宋画祠身后的伤口后期愈合得很快,现在已经结痂,只是伤口太大,连疤印都显得触目惊心。
    现在宋画祠随意活动已经没有问题,身体也再没有了其他毛病,整个人健康得不行,故而她也不再满意被孟昭衍明令禁止拘谨在王府里。
    孟昭衍在前几日将宋枝瑶之前欠奉的惩罚都用上了,大快人心尚且谈不上,但也能让伤好了没几日的宋枝瑶再次伤筋动骨一百天。
    皇帝每到这个时候,必定要出行宫避暑,朝中多少眼睛看着,只要皇帝一走,就是他们放手的时候,故而表面上都还平静着,暗中动作的人倒还真不少。
    这一切,孟昭衍必然是知道的,他也知道皇帝必然也是知道的,索性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也不必拘谨着。
    最近几日着实有些忙了。
    宋画祠本来还想寻个机会跟他说出府的事情,几日下来一次都没找到,要不是问过说王爷没有回来,就是王爷正在会客。
    她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听到这样的回答也就恹恹地回去了,并不求孟昭衍难得抽空给自己。
    反倒是孟昭衍多次听闻王妃来找自己却被挡在门外心中多有不忍,自那次宋画祠向他表露心意后,因着受伤的缘故,两人并不能有太多正常相处的机会,所以当谈到感情进展,孟昭衍只能是一阵无言。
    叫人送走周准,孟昭衍还在考虑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宋画祠,她人就来了。
    原本孟昭衍通常都在书房用膳,今日与周准商讨忘了时辰,午膳忘了用,宋画祠心想闲着也是闲着,就嘱咐下人自己给王爷带过去,她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皇帝去行宫避暑的诸多事宜已经安排下来,初步要定夺的就是行宫地址了。
    从开国先祖到皇帝这一代,多多少少,大大小小总是建了不少行宫,就环绕着京都周围,路程不必多久,也能享尽山中凉态,每次选址也都要耗费些心思,毕皇帝的心思不好揣摩,底下人也不敢妄动。
    今日与周准商量的就是皇帝出行守卫一事,皇帝出行必然是大事,要面面俱到,不能有一丝缺漏,最重要的就是小心防卫,所以周准作为禁军统领,指责颇重。
    宋画祠带着饭盒进来,身体好后她整个人被孟昭衍大补特补,面色红润不少,看着也显得灵气。
    一看到这样的宋画祠,孟昭衍浑身疲态也就随之消退。
    下人将桌子收拾好,将饭菜摆放整齐,就将位置让出来退居一侧。
    孟昭衍走过去看只有一双碗筷,便问道:“你吃过了?”
    “吃过了。”
    孟昭衍点点头,默不作声,看宋画祠的样子就知道她有话要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宋画祠也心急,抿了抿嘴唇,就小心道:“孟昭衍,你看我在府里待了这么久,伤也差不多好了,你就偶尔也把我带出府看看呗……”
    她说得小心,模样也殷勤,孟昭衍不禁笑了,转念一想,想到皇帝去行宫避暑的事情,宋画祠到时候必然是要跟着他去的,这也正好合了宋画祠想出去透透气的心愿。
    两全其美。
    “祠儿,跟你说一件事情。”孟昭衍吃不多放下筷子,咽下一口茶说道。
    “什么事,你说。”宋画祠下意识觉得是好事。
    “是这样,每逢夏日,皇帝必然要去行宫避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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