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军长气得直瞪眼,“枉你还是我老婆,在部队呆了一辈子的人。”
“谁大谁说了算!所以,裁军势在必行!我倒要看看,曹政委还能呆得住?过了这个年,明年还不知道在哪过呢。呵呵呵赵玉成还想牛逼,就少了靠山,我给他派个嫡系过去,够他喝一壶的。”
马军长夫人眼睛一亮,“就是,老曹走了,空的位置赶紧提拔咱自己人。对了,你有人选了吗?别到时候被人挤了。”
☆、2219 打探
2219 打探
马军长把碗一放,“我是这集团军的一把手,谁还敢挤我的人?只要我见缝插针,谁也拔不出来。除非京城有人伸手,否则,哼哼,赵玉成日子就难过喽。看这小子横!不拔拔他的刺儿,还以为我手里没有斧头呢!”
马军长夫人一听也高兴,“能到这个位置,我这一辈子都满足得很。要说除了老曹跟赵家以外,也没有啥烦心的事儿。就是看着田园园跟曹家一年挣那么多钱,还有田园园二十多岁就用保姆了,我咋看咋不舒服。要是生意能归咱,别说这个了,就是玲姨能来咱家当保姆就好了,别说,她做的菜真好,还有,一看就是在大户人家干过的。带出去也有面子,说起话来咋说咋中听,要不,田园园恁能干、会挑刺的人,都被玲姨伺候得舒舒服服地,要不,能把万千家财、命一般的儿子都交给她?一走一天不见影儿,放心得很,可见玲姨可靠又能干。我还真想让玲姨来咱家干。我说”
马军长很不耐烦,“说什么啊?有点儿出息好不好?人家不是惦记当官、就是想着咋发财,你倒好,啥不惦记,惦记人家的一个老保姆?出息!真是的!”
说完,不看老婆气得发青的脸,一甩手走了。
马军长夫人自己坐着生了会儿闷气,起身收拾碗筷,摔摔打打地洗干净,听着外面院子里孩子们吃完了饭,又开始大呼小叫地在玩儿,伸头看着也有不少家属在路灯下看孩子,马军长夫人有些气馁。
好像自己得了田园园的几片红薯干,果然掉价了似的。气得拉了厨房跟院子的灯,回堂屋客厅去了。
马军长早已经回卧室了,正坐在沙发上看当天的报纸,一根烟正放在烟灰缸上冒着青烟,屋里一股子烟味儿。
要是平时,马军长夫人咋也要啰嗦两句,今天却跟办了亏心事似的,没敢吭声。
老老实实地给男人倒了杯茶,放到手边,自己也坐下来,抓过毛衣边织毛衣边跟男人说话。
“阅兵的战士们啥时候回来?都问呢,我也就是随口一问,不想说别说;我们家又没人去,我不关心。”
马军长哼了一声,“一星期就回来了,有事儿的估计得十天,不知道军委有没有啥安排。没人给我汇报,我也懒得问。天高皇帝远地,管他们干什么。”
马军长夫人想到田园园回来,便想起来赵玉成,自然想到了那个黎丽。
“对了,那个黎丽小歌星现在到底是怎么样了?不是已经送回去了吗?听说又给关精神病院了?”
马军长皱眉,“就会提些让人心烦的事儿!”
马军长夫人翻白眼儿,“要不,提啥?问问你咋在部队训人踢正步?真是。这不是两口子说闲话吗?”
“女人哪个不爱打听点儿这事儿?要是乡里,农村人直接就去田园园家里打听去了呢。”
马军长不耐烦地说:“曹政委不是亲自去了吗?把人一送回去,听说黎丽家的人就直接把她送医院了,说是先关个三五年再说。”
☆、2220恼恨(晚8点继续爆更)
2220恼恨(晚8点继续爆更)
“现在黎丽家天翻地覆地,都是这个女人惹得,谁还会心疼她?听说这回连她妈妈都烦了她,直接带了几套棉袄、棉裤啥的一起送进去。你看看,这是一冬天都不打算去看了。”
马军长夫人也说:“祸害了一家人,亲闺女也不行啊。还有整个家族呢,都倒了大树了,没有黎丽爸爸这把大伞罩着,她哥哥姐姐以后也难混。能不怨她吗?”
转念一想,这个黎丽也够倒霉的,说不定连赵玉成的手都没拉过,就连累整个家族都倒了,还真够寸的!
想起以前的王慧,跟赵玉成有没有影儿都不知道,连带着男人郑凤奇丢了命;
还有那个啥勤务兵豆子,都说他想跟赵玉成那个,被赵玉成一枪毙了;
再有苗家跟关家倒台,都跟赵玉成两口子有关
马军长夫人不由得感慨了两句,“赵玉成两口子还真是不能沾,愣是俩灾星呢!”
马军长冷哼了一句,“老曹退了,他就得收敛些。再抱大腿,京城老爷子年龄在那摆着呢,还能撑几年?”
“啥都得自己混,没在战争,想立功、提拔?难得很!年轻的时候跑得太快,停下来歇的时间就长,这样的事儿我见多了。”
“反而不如我们这样,稳稳当当、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慢慢地往上走的更长久些。”
马军长夫人听得云山雾罩地。
大概也明白男人在说赵玉成,太年轻就身居高位,骄纵起来没靠山,哪天得罪了上官,倒下来也快。
不由得暗暗高兴,谁:“赵家两口子给咱们家没造过啥福利,倒不倒的,咱也不心疼。谁跟着咱、咱向着谁。没有付出,还想要回报,谁给他们呀。”
马军长瞪眼,“你别到处胡说。还有,晚上我说的话,你别往外传,惹出事儿来就不好了。裁军的节骨眼儿上,咱们只要保住这个位置就好。等稳住了,有的是机会。”
马军长夫人又问:“啥机会?你想干啥?”
马军长又瞪眼,“都是工作上的事儿,你少打听。以后跟田园园还有老曹家属都搞好关系,他们倒了,别人也怀疑不到咱头上。”
“你们在院里疙里疙瘩地,我们工作上有个小争执,人家也会往大了说,好像我这个上官不容人。你给我老实点儿,别戳事儿!”
马军长夫人还不服气,看马军长一直瞪眼,噘嘴走了。
在外间摔摔打打地刷牙洗漱,突然又生气了,猛地把毛巾往水盆里一扔,气呼呼地说:“田园园才二十出头、不过是个师长家属,就有人伺候、端水拿碗地;凭啥我一个军长夫人、五十多了,还要伺候人!”
马军长在卧室里黑着脸,一声不吭。
把手里的报纸往沙发上一摔,抬头,透过窗户看向曹政委跟赵玉成家的方向,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恼恨。
都知道赵玉成不站队、四边儿不靠,其实人家早站到了京城的队伍里去了。
看不上自己是应该的,有那样的粗腿抱着,这大院里他用得着高看谁?年轻人,别太猖狂了!臭小子,有你受的。
☆、2221 苗苗请假了
2221 苗苗请假了
田园园到了公司,大家都很兴奋,好长时间不见,猛然看见了,就像亲人一般,先不说工作,几个人光在一块围着聊天就说了将近一个小时。
田园园把家里带来的一些特产和零食给大家分了分,众人围着七里咔嚓的,吃着说着,都挺高兴。
中午田园园没有回,特意跑去食堂去见杨婶子。
赵月丽出嫁的时候,杨婶子还带有礼金和礼物,因为这边忙没有跟着去,田园园回来之后,也是要找人专门去道谢的。
杨婶子知道老家一切都好,也很高兴,中午吃饭的时候,凤娟也过来了,一群女人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苗苗的事情,
田园园好奇的问,“是不是跟储小宇马上就要结婚了,你们怎么突然提到她?她怎么了?”
凤娟摇头,“不是的,苗苗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经常不来上班。我这边都忙得不可开交,现在找人也不太好找,一般的老师也不想凑合。”
“大学生们都开学了,这会儿人才确实有点儿缺乏,婶子不在、苗苗不在,我们现在都有点拉不开栓了。还有好多孩子的上课问题,苗苗不来,一下子缺老师,唱歌跳舞、写字画画,这些全都开不成了,也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了。”
杨婶子也有些奇怪,“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呢,怎么没有听小树他奶奶说呀。等会我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那边忙不过来,我这边有空去就帮你们。”
田园园一听,也有些着急,说,“咱们公司这边人不少,办公室的几个女孩子这一段儿也比较轻松,如果你们那边忙不过来,我就让洪梅带两个人去过去照看一下。工作是工作,孩子们的事最重要,里面都是我们公司的员工,有个好歹的,那这可就糟糕了。”
杨婶子忙说:“先别着急,我吃完饭过去看看是啥情况,苗苗的事情我还真不太清楚,如果真有啥事情要请长假的话,还真得找个人顶着,照看孩子们可不是个小事。”
“近期,他俩没说要结婚啊。房子早粉刷好了,家具、家电什么的,现在都没有开始准备呢,她是咋了?”
田园也有些疑惑,想着上几回碰见苗苗去医院,心里头有些打鼓,不知道要不要给杨婶子说。
想起来苗苗专门叮嘱不让往外说,只得忍着咽了下去;又唯恐她真的有什么大病,影响到了后边。
到底那是小树的亲姑姑,虽然她很讨厌,但是跟英子还有小树都有着密切的关系,苗壮那个人也是不错的。
自己这样帮她隐瞒也不知道好不好。
考虑到这几个人,田园园还是忍不住,不由得暗暗提点了一句,“该不是有什么身体方面的问题吧?”
“婶子,你盯着她两天看看。大姑娘家家的,有什么了估计也不好意思说。张素芝是她妈妈,她应该知道吧?你可以悄悄的找她妈妈打听打听。抓紧时间治疗,又该结婚了,年轻人又落下什么病根可不好。”
☆、2222 皮肤性病科
2222 皮肤性病科
杨婶子听了记在心里,中午饭忙完了,便急匆匆的到了幼儿园,果然幼儿园看着是比较忙。
梁梦雪、凤娟,还有张素芝几个人,都在带孩子做游戏,一个军嫂看着一群孩子正在院子里疯跑。
这个时候的天不冷不热,倒也适合室外活动,但是一下午都是几百个孩子在院子里看着,有点过分了。
上课的孩子们在屋里头也学不了什么,凤娟跟梁梦雪还有几个军嫂,都是不会唱、不会跳的,教孩子还有点儿勉强。
张素芝虽然位置高,但是其实也没有啥文化,年龄也大了,早都已经花眼了,根本没法教孩子上课。
苗苗的位置还是非常的重要,她不在这个幼儿园,英子也不来,马上快学不下去了。
杨婶子突然发现了这个问题,也想着得找几个像样儿的老师了。
张素芝不知道杨婶子突然过来干什么,拉着小树过去,杨婶子说了两句,问:“小树姑姑呢?咋没见她来?”
张素芝有些不以为然,“这孩子有点不舒服,在家躺着呢。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啦,我看她就是个懒。我这边忙的也顾不上,杨洁忙着期中考试,也过不来。”
“过两天我看看,陪她去医院,如果有问题的话,住院治疗,不能让她耽误孩子们。年纪轻轻,哪那么多毛病,其实就是懒。”
杨婶子忙说:“话不能这么说,身体如果真的有病了,还是要好好的看一下。这样吧,你们现在正忙着,我骑车子回家去看看。”
张素芝忙说,“不用,不用。晚上我早点回家就行了,她年纪轻轻,哪有什么病?这几天跟褚晓宇他们两个商量着买东西、准备结婚的事儿。我估计就是逛街累着了,你别管她。”
杨婶子不听,还是骑着车子走了。
张素芝三口子已经搬到了新楼房,大院里人很少,杨婶子骑着车子一路到了苗家,却看见大门紧闭,敲窗户、打门、大声叫喊,就是没人应,可见不在。
杨婶子有点吃惊,“这到底去哪儿了?不说身子不舒服吗?怎么没在家呢?”
好不容易过来几个带孩子遛弯儿的邻居,看见来了一个陌生的老太太,都不认识是谁。
杨婶子忙跟别人打听,也没有人知道,只说:“她早早就出去了,应该去上班了吧?”
杨婶子忙问:“她是不是有身体不舒服?还是去医院了吧?”
有一个见过的说:“看着她没什么呀,走路挺快的。背着包匆匆的跑了,上了门口的公交车,不知道她去哪了。”
杨婶子心里咯噔一下,嘉园小区大院门口的公交车不多,只有两条,其中有一路真去省人民医院的。难道真是病了?
看看时间,离晚饭还早,这里离省人民医院倒不算太远,干脆骑上车子去了省人民医院。正发愁该去哪里找人,突然就看见苗苗在三楼的走廊里急匆匆地走着,杨婶子喊了一声“苗苗”,苗苗根本没有听见,大步流星地进了不知道哪一间屋子。
杨婶子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