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褚晓宇猛地脸,语气很不高兴,:“苗苗,闹脾气也该有个度,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别给我弄没脸!大家都是高高兴兴过来看电影。”
“算我今天接你去晚了一些,路又说了你不喜欢的话,也不能这样临门一脚,让我难做。以后我们要好好过日子的,是夫妻!如果说在谈恋爱的时候,你这样子对我,以后结了婚,我们两怎么样能够心平气和的过一辈子?”
苗苗很生气,说:“褚晓宇,你干什么在这里给我耍大男子主义?!”
褚晓宇压住火气,一边拉着苗苗进电影院,一边说:“我不是在耍大男子主义。好好的,我们都已经到电影院门口了,电影票也买了、冰棍也买了,电影马开始了,又为什么突然要走?”
☆、1934 被跟踪了
1934 被跟踪了
“你这样子出尔反尔,我很不高兴。我虽然是个孤儿、无权无势,但是,我是个男人,也是有脾气的。你这样耍人玩儿,是要谈恋爱、要结婚的态度吗?”
苗苗不是傻瓜。
褚晓宇目前是自己能找到的最好对象,年龄相当、面容英俊,又能挣钱,关键,是孤儿!
以后,对自己即便有什么不好,苗家也能拿捏住他。
所以说,褚晓宇真的生了气、发了火,苗苗还是有些发憷的。
唯恐两个人再谈崩了,再去哪里找这么好的对象?
那两个人也没有说穿自己是第一酒吧的九妹,自己怕什么?
而且,电影院里黑咕隆咚的,人这么多,散场的时候大家各走各的,谁能认出谁来?
自己想通了,又自我安慰了一番,苗苗的语气软了下来,说话便有些娇嗔。
“看看你,自己说自己有脾气,我看脾气还真不小!我什么话也没有说,你开始发火。我不想看了,你既然想看,那我陪着你,回家也没有什么事。”
褚晓宇以为苗苗会反身走,没想到她先服软,心里有了初步的胜利,立即巩固成果,端起架子来。
褚晓宇头一扭、哼了一声,大踏步的往电影院里走了。
眼角瞥见苗苗,果然小跑着跟了来,心里面更加得意。
哼!这女人是欠揍!惯着她,她还骑到自己头;给她厉害一通,立马老实了。不发火,还以为自己是软柿子。以后应该这样,该收拾收拾!女人是得管住
两个人进了电影院,电影竟然已经开始了。
唯恐被那两个男人看见了,苗苗用手捂着半张脸,弯着腰跟在褚晓宇的身后。
服务员打着手电筒,很快找到了两人的座位,等眼睛适应了黑暗,苗苗四处乱瞅。
没有看见那两个人,便知道他们坐得离自己较远,苗苗安了心。一边吃冰棍一边看电影,渐渐的把那两个人也给忘了。
电影散场才八点多,天也刚黑,路灯亮起来。
苗苗跟褚晓宇在路边吃了碗馄饨,褚晓宇用自行车带着苗苗,两个人回到卫材厂。
路,苗苗隐隐约约看见两个男人跟在自己身后,好像又不是。
苗苗心里有些疑惑,不知道到底是看花眼了还是心理作用,反正有褚晓宇在,路都是人,也不怕什么。
门岗老头见褚晓宇带着姑娘回来,忙说:“这姑娘9点得出来啊。”
褚晓宇瞪眼,“还有这规定?!”
老头懒得解释,用手指指墙的规章制度。
见老头眼睛下打量自己,苗苗有些无趣,再加心里有些乱,一赌气,转身走。
“算了,马九点,你送我回家吧,星期天再来。回晚了,我哥又嘟噜我,妈也跟着帮腔,烦死了。”
褚晓宇也忍了一口气,“我真不知道有这规定算了,不说了,来。”
一路俩人都不说话,到了苗家住的大门口,苗苗跳下车子,话也不说直接回屋了。
褚晓宇闹了个没趣,骑车子回厂。
等褚晓宇过去,两个花衬衫男人从阴影处骑着车子出来,相互看了一眼,都笑了起来,“哈!以后不用花钱了”
☆、1935 九妹
1935 九妹
第二天一大早,苗苗跟着张素芝一起去班。
英子一般隔一天来一回。既要课还得班,辛苦得很。
张素芝拉着自己闺女给儿媳妇当差,乐得屁颠屁颠地。
能见着自己孙子、还能讨好儿媳妇、又能给自己家挣钱、并且重新找到了领导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开心!
苗苗也愿意。
带着孩子们唱唱跳跳,不用东奔西跑、辛苦出差,更不用半夜加班写稿、播音;家长孩子一口一个“老师”讨好地叫着;自己跟妈又是半个老板,也没有谁挑自己毛病;感觉在电视台那会儿还心里舒坦!
一天都很舒心,今天是个阴天,苗苗便没有回家,午跟大家一起在学校歇了午觉。
半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有人给苗苗送来一封封了口的信,说是大门口一个小伙子送来的,人已经走了。
凤娟跟梁梦雪几个估计是苗苗对象,都笑着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还不到下班呢,跑来送情书了。”
张素芝跟苗苗也都以为是褚晓宇。
苗苗接过信,笑着说:“这人,昨儿个刚见过,什么事儿还写信来。”
张素芝嘀咕了一句,“估计是要出差,搞销售的是这样”
苗苗躲到教室,喜滋滋地打开信,一看面的称呼“九妹”,简直如五雷轰顶!
吓得手一抖,信纸飘飘荡荡地往地掉。苗苗一个激灵,弯腰一把捞了过来。
苗苗颤抖着身子,看着面歪扭七八的几个字,“今晚八点人民公园假山见。”
苗苗咬牙切齿把信纸撕成碎片,塞到信封里,折叠好放进衣兜,咽了口唾沫,抬手拍拍脸,走了出去。
大家都在外面忙着,没人再说什么。苗苗兜里揣着信,如火烫一般。
苗苗借口说厕所,把信封也撕碎了扔进茅坑,确认没问题,这才吐了一口气。
眼看着快到下班,苗苗开始急躁起来,坐卧不安,把几个不听话的孩子给吼哭了。
张素芝忙拍苗苗,“该死了你这是。家长们马来,你想让他们看见孩子脸的眼泪?!”
凤娟跟梁梦雪都有些看不惯,见苗苗气鼓鼓地回了屋子,相互看了一眼,打算等英子来了,得给她说一声。
现在没有夜班,职工们都可以准点儿下班,6点多孩子们都接走了。
苗苗磨磨蹭蹭地不想走,张素芝这才想起来那封信,“褚晓宇咋说的?”
苗苗忙说:“妈,你别管我们的事儿。我晚不回家吃饭了,得出去一趟。”
又唯恐万一褚晓宇见不到自己,再去家里找,又对张素芝说:“我先去人民公园了。”
张素芝自然以为是俩人要去逛公园,嘀咕了一句“晚早点儿回来,晚了你哥又该吵你。”
收拾好东西,把幼儿园的门一个一个都检查一遍,娘儿俩才锁了大门,各奔东西。
苗苗快步去了公交车站。
不知道写信的人是谁?难道是六子?只有六子知道自己的家,也只有他可能找到这里来。
但是,自从那天晚自己出了酒吧,六子可从来没有跟自己来往过。很有信用的一个人,这突然找到幼儿园来,有什么急事要自己帮忙?
☆、1932 倒霉了
1932 倒霉了
既然能找到幼儿园,肯定是六子。 是他,自己不能不来。
以前人家假装自己男朋友,帮着自己遮掩,瞒着妈跟哥大半年。要是他有事儿,自己怎么也要伸手帮一把。借钱给钱、办事出力
当然了,一定得给他说清楚,这是最后一回,以后断不可再来往了。
从良是从良、跟以前一刀两断,这是圈子里的规矩。
苗苗拍了拍胸口。
要不是六子不管是谁,那人既然能找到幼儿园、又知道自己以前的身份,自己也不敢不来。
万一那人撕破脸,把自己曾经的身份捅破了、嚷嚷出去,自己可活不成了!
妈会气死;哥哥、嫂子、小树、还有杨家,都会被人指指戳戳
苗苗坐在公交车,心里乱糟糟地,差一点儿坐过站。
到了公园门口,看看表才七点半,苗苗干脆在门口吃了点儿饭,压压惊。
看着门口的人越来越少、路灯也渐次亮了起来,苗苗这才慢吞吞的往公园去了。
坐在假山后面的石凳,苗苗刚想好见了六子第一句话说什么,听见身后两个男人的说笑声。
“哈哈,这妞来得挺早!”
“是啊,咱哥们儿还心急呢!”
苗苗疑惑地转脸,看着一高一矮两个男人肩并肩地从小路走了过来,大吃一惊,“你们”
不正是昨天晚在电影院碰见的那两个传花衬衫的男人吗?
苗苗暗暗叫苦,跳下石凳,转身要跑。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把苗苗给拦住了,高个子的男人笑得淫荡,“九妹,别装不认识嘛。”
苗苗哪里会承认,高声叫骂道:“流氓!给我滚开,我男朋友马到!你们再敢拦着我,我叫民警了!”
公园此时过了八点,人已经不多了。假山这边因为光线不好,人更少。
即便远处有一两个人,听见这边喊“流氓”,唯恐沾麻烦,一溜烟儿地窜跑了。
两个男人相互看了一眼,走了过来。
“九妹,我们一直没有忘了你的味道,这不,约你叙叙旧。”
看着笑嘻嘻围来的两个男人,苗苗浑身颤抖,咽了口唾沫,声音都哆嗦了,“滚开!我不认识你们!我不知道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臭流氓!”
说着,转身要跑。
高个子的男人快走两步,一把抓住苗苗,语气变得恶狠狠地。
“臭婊子,骂谁臭流氓呢?自己出来卖的,还敢骂我们?我们出钱享受、天经地义,你穿衣服还不认人了?”
低个子的男人也骂:“去幼儿园当老师清高了?去他妈皇宫也盖不住你卖过!你哪里我没见过,你胸口的痣、左屁股的疤”
“你他妈给我闭嘴!”苗苗知道今天不能善了,恶狠狠地骂了低个子之后,抬腿踢高个子的小腿。
趁高个子吃痛,猛地甩开高个子男人的手,苗苗转身跑,边跑边叫,“救命——唔!”
低个子男人却更快一步,一把抓住苗苗的胳膊,抬手捂住了苗苗的嘴,“该闭嘴的是你这个烂货!”
☆、1933 想死的心都有了
1933 想死的心都有了
高个子男人怒气冲冲地跑了过来,“今天不弄死你,我他妈不是个男人!”拦腰抱住苗苗,边骂边跟低个子男人一起,狠狠地摁住了手脚乱踢腾的苗苗。
看男人撕扯苗苗的衣服,低个子男人忙四周看了看,“哥,往里走走。这路边万一让人看见了,多不好。咱兄弟们可不能被个鸡给害了。”
高个子男人早怒火烧,一把拽住苗苗的胳膊,往假山面的灌木丛里拖。
苗苗吓得魂都飞了,拼命挣扎,嘴里“呜呜”乱叫,鞋子都踢掉了。
低个子男人的手一直捂着苗苗的嘴,根本没有放手。苗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愣是被两个男人拖到了假山后面的高坡。
灌木丛不高,但是杂乱的树木不少,人迹罕至,地又脏又臭。两个男人不管不顾,把苗苗一把扔到地,高个子男人便压了去。
“兄弟给我摁着点儿,今天不弄她一回,我他妈白来一趟!”
低个子抬手,高个子男人立即低头堵住了苗苗的嘴。
低个子男人嬉笑着脱下自己的短袖,“起开!笨的你,一直堵着,自己还累,我给你来个踏实的。”
说着,把自己的衣服往苗苗嘴里一勒,在耳边打了个结。
高个子男人压在苗苗身,苗苗眼睛瞪得铜铃大,两脚乱踢,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低个子男人两只手死死抓住苗苗的手,拉到苗苗头顶,得意地冲高个子男人笑,“哥,你开始吧。”
等两个人都完事儿,苗苗已经半死不活了。
两个男人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用脚踢踢躺在地一动不动的苗苗,冷冷地说:“咱们兄弟也不是不知道心疼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要是乖乖地听话,哪有这些事儿?咱们会找个干净宾馆,好好疼你,高兴了,还会给你几个钱儿,以后长期合作,两厢便意。”
“你这个烂货,张口臭流氓、闭口臭流氓。我们不做个流氓,还对不起你给咱们兄弟起的名字了。好了,起来吧,别装死。”
“谁不知道第一酒吧的九妹活儿好、身子是个无底洞。一天接个十个八个的都不是事儿,今晚我们兄弟俩,你做这样子给谁看?”
苗苗死死地闭着眼,泪水从眼角小河一般地流到了地,身子瘫软、心刀扎一般疼,想死的心都有了。
“两个狗杂种,你们等着,我会告你们,让警察把你们抓起来。坐牢、坐一辈子牢!你们强奸妇女”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