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大学期间,我可以做好你的男朋友。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项。
如果接受这个条件的话,那转移到你名下的,不仅仅有这一栋房子,还有宋楌女朋友的身份。
当然,你也要正式履行这个身份的义务。
你清楚了吗?
她听得很清楚,清楚到可以重复他的每一句话。但自然而然的,也想通了很多事情。
为什么宋楌转学到四中,就跟玩似的?为什么宋楌不在乎清华北大?为什么他的家人也不反对?因为早在很久之前,宋阿姨就给他请了Abner老师。从之前的交流中,她也得知Abner老师专门从事哪些方面的行当。
比如,专门把优秀毕业生,推荐给美国的各大高校。
所以说,四中也好,省立高中也好,还是鼎大也好,都是他的垫脚石,连那个台阶都没上呢。
也许……他也曾经,把自己当做感情的垫脚石,觉得感情过了就过了,激情没了就没了。反正,他给予了她足够的,分开或相守的理由。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能走到这一步。走到了……觉得彼此都离不开彼此的地步。
这又是,怎样的借口呢?
她没有借口,只有坦诚:“宋楌,我现在很嫉妒我自己。真的。你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了我,但是我只能去嫉妒,我为什么没有同样的美好,都留给你?这么一来,我接受了你的礼物,剩下来的,就没什么可以报答你的了。”
宋楌明白她的想法,于是牵起了她的手,把她拉入了怀里。手指,顺着她的脸颊,一路抚摸向下。在胸前短暂的停顿,她敏感得浑身一颤,有种说不出来的愉悦感。然后,这手来到了她的唇边,小心翼翼地捏起了她的唇肉。
她则张开口……含住了他的手指。
——这是两个月前,他们想都无法去想象的举止,那时候,他们还都是高中生。
如今,即将步入大学,也即将公开恋人的关系。
他望着她这个亲密无间的举止,是柔软的淡粉色唇肉,吸住了他的手指……这一幕有种蛊惑的魅力,是个男人总该知道女朋友在要求什么……
于是,俯过身问她,阮阮,现在有时间吗?我带你去卧室看一看?
她吐出了他的手指,脸就红了:“……晚上再说吧,我现在还没调整过来。老实说,我挺吝啬的。你要的东西,我可能无法全部给你。”
宋楌倒是无所谓:“没关系,你吝啬一点,我才放心让你单独留在国内。”
她也点了点头:“那是四年以后的事情了,我会在这四年里,调整好心态的。你就放心吧。”
就这样,她接受了这个身份,接下来就是履行义务了。
身为他正牌女朋友……的义务。
*****
晚饭做好了,她第一次用了厨房,还有点不习惯。
宋楌本来说出去吃的,没想到,女朋友自告奋勇说做饭。他也就只好随她去了。本来觉的,某唐大概会搞乱了厨房,没想到,她做菜做得很好。端上来的每一道菜都像模像样的。尝了几筷子,他就吃出了其中的门道。
“是素斋?”
“嗯,这个叫素坛子肉,是用茄子和豆腐做的。这个是荷叶肉,是用素面筋做的……”
爷爷佛门中人,一生茹素,奶奶烧的一手好素斋。她传承了奶奶的手艺,烧起素斋是一绝。
宋楌在家里的时候,食物是按照西方营养师的那一套来的。大晚上的,是不会吃什么油腻,辛辣的东西。她又买不到沙拉酱做拼盘,就只好回归咱们中国人的油盐酱醋了。
很高兴的是,这一桌的素斋,很符合他的胃口。这是一个好的征兆。
吃完了饭,她就找了个围裙系上,又把满桌的盘子放在了水池里,开始洗盘子。
只是洗着洗着,腰身一紧,就被喝饱喝足的某人给抱住了。
宋楌刚才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贤妻良母的样子。越发觉得,找的这个女朋友很对胃口。
他不禁动了心,走过来,围住了她:“阮阮,什么时候过来?”
她的圆脸一红,想到了什么饱暖思淫。欲之类的话。她就哼哼了两声:“我们两个怎么睡啊?卧室里就一张床。”
宋楌笑了,双手箍的更紧了:“是一张双人床。”
她更加羞涩了,直接把盘子放在了一边去,然后脱下了橡胶手套:“等会儿,你先去洗澡,我,我去看看卧室有没有弄好……”
嗯,其实卧室弄得很好。连隔音效果都体贴无比……
她试了试台灯,关掉了大灯,橘黄色的柔光,只投射在床单的角落上,其余的地方都看不清楚。
她松了一口气,就这样吧……她还没那么厚的脸皮,光天化日……不,灯光明亮下,一次性把自己展示的清清楚楚。
很快,宋楌就洗澡出来了,换她进去洗,磨蹭了半个小时后,才慢悠悠地出来了。
化妆室,位于后花园和客厅之间。架子上,挂着许多件女士衣物。如果不是仔细留心的话,都想象不出来,原来这里的所有女装,全部是她的尺码。
都是些名牌的,优雅的,透露着青春活力的少女服装。
妆奁台上,还有珠宝首饰。
宋楌那些未尽之言,都在这里了。
珠宝,衣服,豪宅,还有他。这就是他的礼物。献给女朋友的礼物。
她深吸一口气,用手拨了一下那盒子里的银饰的项链,露出一颗翡翠的吊坠。吊坠是满绿的成色,里面还坐了一尊小巧的观音。
总觉得,生活梦幻到不可思议。
原来,这就是他女朋友的待遇。不仅仅停留于嘴上说说,还有实打实的装扮。
但是……心里一片茫然,茫然该不该接受?
她好像……真的没有做好准备。
不不不,反正未来的某一天,总会有个女孩子拥有这一切的。不是唐释心,也会是王释心,李释心。
那为什么不能是她自己呢?!
到手的便宜不占,那不是清高,那是自诩清高的傻子。= =
于是,她穿上白色的衣裙,又对着镜子,戴上一对流苏的耳环,再选了一对透亮的镯子戴上。
就这样吧,不用化妆,就让珠宝来诠释美人好了。
准备好了这一切,她走进了卧室。宋楌已经等她很久了。一进来,他就关了门。他用手撩拨着她的流苏耳坠,然后,又轻轻摘了下来。说,阮阮,晚上不用戴这些东西。
上床又不是参加舞会。
她只有一个问题:“这样好看吗?”
“好看。”
然后,他们开始接吻,深深地接吻……迷迷糊糊间,宋楌已经除去了所有的首饰,等到白色的连衣裙也脱落的时候,他们已经躺在了床上。
她还是太紧张了,一吻结束,就握住了他的手:“我,我有点害怕。”
宋楌倒不是害怕,只是有些紧张。不过作为主动的那个,他必须引导她放松下来。要不然,她紧张,他退缩,就没法进行下去了。
于是,凑到了她的耳边:“阮阮,交给我来好了。”
“你不会……弄疼我吧?”她还是紧张。
男人瞪了她一眼,哪这么多废话!于是吻了下去,堵住她口不择言的那些琐碎。
***
当宋楌用手指解开她的内衣搭扣时,她最后一丝的矜持也放弃了。
宋楌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明明刚吃过了晚饭,这会儿他又饿了。
一番紧张的接触以后,唐释心才渐渐放松了下来,甚至躬起了身体,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
就在这时,床头的那一盏灯更加晦暗了。
黑暗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把注意力全部倾注在感官上面。她能从身体上勾勒出他手指游走的痕迹,不过到了某处,她下意识地开始抵抗。但宋楌没有给她多少反抗的余地,跪在了她身体之间。
她捂住了脸,已经羞涩到不敢看了。
她还是……太敏感了,浑身哪哪都使不上劲儿。直到他在耳边说:“阮阮,听话,放松。”
她只能放松了身体,却紧紧抓住了床单。
也不知道,他进行到哪一步了
就在那个时刻,仿佛闪电劈进了脑海当中。
好疼……
没想到,他的动作,和“教养良好”简直背道而驰……呜……该说是真不愧是宋楌啊,怎么这种事也能做到如此……霸道。
很快,身上全部是汗水,手指箍紧了身下的绒布床单。肌肤被摩擦得发烫不已。她无师自通,拿过来枕头垫着。
全身上下,除了疼还是疼。至于书上所说的那种舒爽感么……全程没感觉到。
他还靠在耳边,心满意足的沙哑低沉音:“阮阮,这样舒不舒服?”
“疼……”
“多来几次就不疼了。”他如此安慰道。
“……”
于是,这个夜晚,在他很沉,很沉的呼吸声中又归于平静。
也不知道,到底调整到了什么姿势。被宋楌揽进了一个怀抱,就沉沉睡去了。
第50章 050 生意【二更】+通知
作者有话要说: 通知——
49章君,由于大尺度的开车描写,被管理员请去喝茶了。
作者君正在设法营救它,请大家不要着急。耐心等待。49章君,会解锁和大家团聚的~~~~
开车过后的第一个早上。
某唐赖床; 反正宋楌先起来的,她不必去想怎么面对他。
贪睡到了中午,她才恢复了一点力气。期间宋楌过来了一次; 说“换床单。”她就滚了滚; 从旧床单滚到了新床单上。宋楌就把旧床单给收了起来,被子中间有一些……红色的……咳咳……她愈发害羞了。把头埋在了被子里。
为毛人家一夜醒来,再滚一次床单; 自己却如此的尴尬啊……
额; 大概是因为,她知道了宋楌的身材比自己好,力气比自己大,持久力比自己更甚……
好; 好想钻个地洞啊。= =
好不容易,中午时分,外面没动静了。她从床上爬了起来; 脚一沾地; 某处不可明说的地方就疼。她暗骂了一句——臭小子你干的好事!
穿好了衣服; 逃到客厅,结果,她就被臭小子; 哦不; 宋楌,逮了个正着。
宋楌的表情很平静,一只手拿着外卖; 一只手不经意地扶着了她的胳膊:“怎么下床了?”
她很不好意思道:“我们不是……订了今天的火车回去吗?”
“先别回去了,吃过饭再说。”宋楌放下了外卖。
她打开了外卖,一如既往的……鱼头豆腐汤,酸菜鱼,番茄鱼……之类的。好吧,宋楌真的把她当小猫咪喂了。她只好吃那条鱼一口,吃这一条鱼一口。再配合一大碗鱼头豆腐汤。七七八八填饱了肚子。叫嚣着的疼痛也缓解了许多许多。
吃完了,她就瘫在了沙发上。眼神不敢望男票。
但男票他自己过来了,还拿起了遥控器,问她昨晚睡得好不好。
好你个鬼!她哼了几声:“你……宋楌,我觉得你简直深藏不露。”
宋楌显然知道她在说什么:“昨晚的感想?”嘴角,却是微微扬起,她居然还敢说这事!
“太疼了。”她只有这三个字。
他说:“下次我会轻点的。”
其实,昨晚,他真的要好好感激她。女朋友用无边的包涵教会了他——男人的那玩意到底有什么好处。
现在,她把他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
于是,他食髓知味。
休息了一整个白天,到了晚上,他们还是睡在了一块儿。没办法,这地方只有一张床……结果到了半夜,宋楌又开始吻她了。没办法,少年人,年轻气盛。刚刚尝过了那种滋味,总是意犹未尽的。不过,她可不能让他再次得手了……
因为很疼啊,很羞耻啊,你造不造!(╯‵□′)╯︵┻━┻
“宋楌。”努力推开身上这人,她的眼睛晶晶亮:“那个,我有件事要说。”
“说。”某人有些不耐烦,嘴唇还是不离她的锁骨。
她豁出去了,就梗着脖子道:“那个,你今年十六……不,十七岁。中医说,你这么小的年纪,其实是……肾水不稳的。你不能……太糟蹋自己的身子了。万一……肾亏了……以后,那个……不孕不育……就麻烦了……”
沉默,沉默一会儿,某宋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放过之。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幸好,前世见过一对十五岁的小夫妻,因为这个原因怀不上孩子的……
安安稳稳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他们就乘车回去了。
临走前,宋楌问她,这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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