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门:弃妇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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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 第4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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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绪进行到此处,她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眼中淬起一抹狠毒的光芒。

    这事,她管定了,一切走着瞧!

    *****

    “放开我,放开我……”

    经过一番体力的存蓄之后,素珍又开始奋力挣扎起来。然而折腾了一通,却根本无济于事,任由肩扛着她的男人踹门直入新房,而后直奔卧室。

    烛火摇曳,灯火粼粼。层层帷帐与窗外月光交相呼应,飘渺而圣洁。

    素珍惊叫了一声,身子被重重抛到了床榻之上。厚重绵软的被褥避免了背脊的疼痛,却让素珍浑身到下都散逸着乏沉之力,一时间竟不想起来。

    夜明珠散逸着柔暖的光泽,径自射入她的双眸。她忽然一惊,而后从床榻上坐起来,眼神之中饱含着浓浓的警惕之色。

    姬墨坐到了床榻边缘,沉沉看着她,一言不发,其颜澜静,但在素珍看来不过是表面的平静无波罢了。

 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床榻紧拥,诉说白日之况

    帷帐之中,因为这屡屡的折腾而泛起了灼热。素珍窝在床榻内侧,撑在锦被之上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握成拳头,掌心之中微微泛出丝丝潮湿。

    不远处,姬墨谦仍旧对她行注目礼。漆黑的眸子泛着幽深的光芒,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迫人心志,令人无法忽视。

    这男子,究竟闹的是哪一出?他们两个这般大眼瞪小眼,到底为何?素珍心中模模糊糊地想着,于是便想要出言改变这一情状。

    然而还没想好怎么说,对面的男子就沉声开口,朝她伸手过来:

    “珍儿,过来。”

    “为什么要我过去?”

    素珍听到他这句话,不假思索间便出言反驳,眼梢不禁微微挑起。谁知她刚刚说完,对面的姬墨谦就发出一声极淡的笑意,而后开口说道:

    “看你这样子,是不愿意过来了,那我过去好了。”

    说罢,他便径自而起,挺拔的身躯跃跃欲试。

    “等……等一下!哎呦!”

    素珍下意识地准备反驳,但终究晚了一步。头顶猝然扬起层层黑沉,背脊倒在了锦被之上,被那具沉重的身躯压在其下,一时间竟喘不过气来。

    “姬墨谦,你简直……”

    素珍这回是真的恼了,嘴里的话结舌不止,还未禁锢的手脚又开始奋力反抗起来。然而正当她打得起劲的时候,拥着他的男子突然抱着她翻转了一下身子,然后让她的位置换到了他的身上。

    青丝散落,与那墨色锦衣融为一体。微凉的手指将她的头按在他的胸膛之上,耳边则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珍儿,别动。”

    就让我这么抱着你,哪怕一会儿,也是好的。

    你可知,我这一日都在害怕失去这个机会。如今拥获在手,如何能不紧紧握在手中?

    如此想法自然而然便萌生而出,但是姬墨谦却是无法说出口的。并非不愿,而是自己这张嘴实在不争气,估计说出口反而弄巧成拙了。

    “你可真是让我……”

    素珍听到他这番毋庸置疑的言辞,下意识地便准备唱反调。但是鉴于刚刚的教训,她还是将口中的话语吞进了肚子里,以免自己再吃一些没有必要的苦头。

    毕竟他们之间,实力相差悬殊。哪怕是她超常发挥,遇上对方实力失常的时候,胜算也几乎全无。

    但她每次脾气一上来,就再也控制不住,以至于到现在仍旧处于屡败屡战的阶段。看来日后自己真的要好生约束和抑制一下自己的冲动了,不然老是吃亏那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素珍心中愤然不已,连在那胸膛上狠狠捣了两下。抱着他的姬墨谦眉头一蹙,而后扣住她的手腕,侧过身躯,然后与她四目相对,眸光深沉。

    “瞧着我干什么!”

    素珍没好气地问道,沉沉哼了一声,径自瞪了他一眼:

    “限制我身体的自由,不让我动弹,难道还不许我打你两下解解气?今日我累死累活地费心费力,虽说不是全都为了你,却也是于你有利的。结果直到现在你连问都不曾问我,却只是这般胡闹,让我心情如何能舒爽,想想我就觉得来气!”

    说罢,又来了两拳。见对方一声不吭,也不躲闪,心头的怒气才微微缓解,面色微微舒展。

    “还气吗?不如再来两拳。”

    与他紧紧相贴的男子在他耳边说道,而后有将她的手放到他的胸膛前,示意她继续挥打。

    “行了,不打了。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毫无意义。你我已经靡费了不少的时间,所以还是言归正题吧。”

    素珍开口拒绝,而后将手收了回来。见他低头看着自己,微微喘息了一口,便继续说道:

    “今个,我已经同如槿还有凤二达成了共识,将那殷素毓殷姑娘的残骸入土为安。他们可以随时进行凭吊,但却不可将其占为己有。

    各退一步,自然是无尽的海阔天空,想必日后二人之间的恩怨也将因为那一番尘埃落定而一笔勾销,就算无法成为友人,却也不会再为敌对,如此结局,是我觉得最好的,不知你意下如何?”

    “嗯,很好。”

    姬墨谦颔首,虽然话语平铺直叙,但却可听出浓浓的如释重负。只见他拥紧眼前的女子,然后微微嗅着她发间的清香,而后低声道:

    “幸而有你,不然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如此顺利。珍儿,为夫由衷感激,去却也愧疚于你。”

    “你我乃是夫妻,说这话不觉分外了吗?”

    素珍低声嗔道,但心中却涌起一抹淡淡的喜悦,话语之中亦夹杂着轻快:

    “不过听你话里这意思,是不是边陲小国的问题都得到了解决?这下子,那御公子也就无计可施了?”

    “嗯,此番他大势已去,放手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姬墨谦答道,眼神之中浮起浓浊的阴狠之意。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异样,径自错开视线,略显狼狈。

    素珍看着他这一系列的神情变化,心头不由一沉。以她对他的了解,若他如此反应,便是对这件事情不愿再提。显然,解决的过程并不轻松,甚至有很多地方皆是难以启齿的,只怕期间的艰困荆棘定然令人难以想象。

    此外,还有那些令人汗毛直立的对峙交锋,只怕也无法令他诉诸于口。

    “那就好,顺利成事就好了。”

    思绪进行到这里,素珍伸手去触碰他的面颊,轻声道。姬墨谦本以为怀中的女子会刨根问底一番,心中不禁有些心烦意乱,殊不知素珍不仅没有这方面的意思,而且还对他如此温柔,着实令他意外,眸光迅速热了起来。

    并非他存心隐瞒,而是他当真不知该如何开口。无论从哪一时说起,诡谲奸诈皆是主流,不择手段毫不留情更是比比皆是。虽然他知道珍儿并非不能予以理解,但他真的不想让她知道这么多,从而平添烦忧。

    “好了,不要苦着一张脸,难看死了。”

    素珍笑道,神情微动,经过一番思忖,却还是将口中的话问出口:

    “不过,有件事你必须要如实答我。如今这番局面即成,那御公子,可还愿意替你疗毒?”

 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试探,所谓的强人所难

    “朝堂之事有诸多告知不便之处,你若是选择缄默,或者不好启口,我自不会让你为难。但你应该知道我心中惦念的是什么,无论结果如何,你总该给我个实话。”

    素珍看向他,眼中闪烁着点点光亮,映射在姬墨谦的脸上。

    “……”

    那些光亮并不刺眼,亦无攻击性,但却令姬墨谦一时无法应对,下意识地想要躲闪。

    “怎么,如今你连句实话都不愿意说给我听了吗?”

    素珍微微扬起眉毛,口中的声调不禁抬高,连神色也现出犀利的光芒。姬墨谦心中一凛,长臂一伸便将素珍捞入怀中,而后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

    半晌,他才小心翼翼地吐露出这三个字,狭长的眼眸微微睁开,却笼罩着一抹迷蒙,幽幽深深,不见底部。

    “我明白了。”

    素珍靠在他的怀中,而后抓住他的衣襟,低声道,而后便看看着他的胸膛出神。姬墨谦低头看向后续无话的素珍,心头一阵子绞痛,但却无话可说。

    他知道珍儿对他的寒症抱以多么大的关注。虽然她的关注度和他所行的事由皆是相悖的,但身为一个妻子,他的女人,若是对此不予关注,根本毫无可能。

    而他,的确有法子让那南宫御为他了却这桩解毒之事。只要他稍作留情,故意放一些水,想必商榷一下未必不可。

    可是,他没有,星点都没有。在他的世界之中,只有是非两个极端,而并没有那些所所谓的中间项。尽管他知道以目前的情况,微微松弛些许并无坏处,但他还是贯彻到底,未给对方留一丝余地。

    既然如此,他又如何能要求对方再应允他的要求。所有要求皆是要用交换条件来换取的,他不喜欢这样的方式,因为牵扯过多,令他难以平静。

    “对不起。”

    思绪进行到这里,姬墨谦将怀中的女子揽紧,而后对着她的耳廓低声道。抱歉的声音欢在帷帐之中回荡着,久久不能平息。

    “停下来,我不想听这样的话。”

    苏镇低声道,而后抬头注视着姬墨谦,微微喘了几口气,而后开口道,声音更加低沉:

    “阿墨,我绝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所以你不用如此。而且在致歉方面你实在太过生涩,怎么也到达不了我的心坎里,所以你还是莫要再说了吧。”

    说罢,便收回视线,而后微微阖上眼睛,令呼吸平静了一番。

    “我知道,我一直以来对你的那个要求太过强人所难。说起来,向一个站在敌对方向的人求助,而且还是在危及他所有权益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怕在任何一人听来都是荒谬至极,强人所难。

    我自来是清楚的,所以也并未因此抱有多大的希望,与之相对的,那么失望也不会有太多。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信你为此已经努力,所以我不怪你。

    但是阿墨,你确实是因为朝堂之事而不愿朝他提出这个解毒要求吗?想必自你记事以来,你所处理的事情,又有哪一件不是强人所难?可你都顺利完成,从不拖泥带水。

    但你可知,在御公子这件事情上,你迟疑太多,看似对他招招致命,实则未曾伤他半毫性命。这样做的理由,你当真不愿意解释一下吗?”

    素珍双手推开他紧靠着自己的胸膛,然后在榻上坐起来,一双眸子凝视着仍旧躺在榻上的男子,眼底清润明透,再无遮掩。

    姬墨谦依旧面色如旧,但是垂在身侧的双手却紧紧握成一团,将他心中的情绪一览无遗。

    “怎么,直到现在还不愿意对我有一个解释吗?”

    素珍微微笑道,但视线却泛起了清冷的暗光。见他仍旧一言不发,便冷笑出声,而后准备离开床榻。

    如今一切已然放到了明面上,只剩下最后那一道屏障未曾去除。再无回头之路,只能伸手去揭开。但显然,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以为火候即到,却发现自己高估了自己的实力。

    “别走。”

    身后的男子欺身而上,将她带回了怀中。力道极大,几乎要将她的五脏六腑全挤成一团。

    “寒毒之事,我必定有法子去除,定有法子安然无恙。珍儿,你相信我,可否,可否?”

    姬墨谦急声说道,整个人都乱了。他从未想到料到眼前的女子竟如此观察细微,轻易就发现了症结所在。而他一直以为她只是担心他的身子,为此失却了该有的理智罢了。

    其实只要想想,就会发现期间的不对劲。一个素来理解他支持他的女子,怎会如此强人所难?

    想必从头至尾,她的焦点都不在其上。她想要的,无非是这一切背后的那个真相罢了。

    “我信你,我当然信你。可是阿墨,信任并非毫无源头毫无征兆,它的存在是建立在坦诚相对的基础上,或许那份坦诚会让人心痛难以,无从接受,但在我看来,却是真实,无法令我生出那些自欺欺人的错觉,至少让我觉得脚踏实地。

    堂堂谦王,征战沙场数年,就连覆灭一个国家都素来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因为在他的信条之中,拖延越长越容易令一切不利,同时亦可令一些无辜之人遭遇伤害。

    但在无疆之事上,你却一改策略,完全找不到过往的影子。让我如何能不起疑?如何不去追究?

    在我看来,你的寒症治疗,从头至尾都没有征询过那御公子的意思吧。哪怕这世上唯有他一人可解你,你也不愿意去张这个口。你自来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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