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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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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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吴将军的话,四下里顿时安静下来,一同看向不凡,等着他的答案。

    (五一回婆家了,昨天只想着快点更新,竟忘了谢谢大家上个月粉红票票和打赏的支持,谢谢大家。同时也谢谢移…动的亲亲们投下的那些月票以及书评。大家很关心凤止的结局,有一点大家可以放心,凤止前面虽然笔墨不是很多,但铺垫其实不少,绝不会牵强草草的扯在一起,至于会如何,大家很快会知道。)



    473 惊人之语

    不凡没有马上回答,却是微微一笑,淡淡开口,“我确实是借着南朝的东风,但为的却是桫椤一氏。此来,是向各位讨还土地,重建桫椤国。”

    讨要疆土是天大的事,但他说出来却是云淡轻风,象在向众人讨一碗门前水。

    那笑看似随意,声音也宛柔温和,说出的话,却带着叫人心颤的凛然之威。

    各国使臣和将领,脸色微变,面面相觑。

    桫椤氏只要有后人在,重复家园是必然之事,但他们万万没想到,竟是以这样的方式,而且这个后人,还是天女的夫君。

    先抛开他们的性命暗中被桫椤一氏的暗隐拽在手中,就说如果小天女用她的特权向和国征要土地,各国国君也不能不给。

    但他们都不是国君,这么大的事,做不了主,一时间,场中鸦雀无声。

    一直坐在暗处的长宁眼里闪过微微的失望,他的心终究不在南朝,但他想重建桫椤一氏确实是母亲和外公的遗愿,无以厚非。

    深吸了口气,持稳情绪,起身,款款步入场中,“当年血洗桫椤一氏,本是不该,退还分占的桫椤疆土也是应该,我们南朝近日会将曾属于桫椤王国的土地腾空出来,物归原主。”

    长宁虽非南朝皇帝,但手握大权无人不知,这番话说出来,就等于南皇的圣旨。

    不凡看向长宁,神色温和,笑了笑,“谢谢皇姐成全。”

    长宁略一点头,返身坐了回去。

    他们虽为姐弟,又是一同前来攻打北齐,但既然不凡选择的是桫椤一氏,那么他们就是不同的阵营,她也只能遵守国与国之间礼仪。

    峻熙目送长宁归座,慢慢踱到场中,“北齐出了这事,虽然暂时无君,但我身为皇家子嗣,也认为桫椤一氏的疆土该还,不论北齐立谁为皇,我都会桫椤一氏力争归还那一方土地。”

    他说完,望向不凡。

    不凡微微一笑,峻熙是个聪明人,北齐的下场有两个,一是被桫椤一氏吞掉,二是另立新君,北齐仍是北齐。

    他这时出来表明态度,也是向不凡讨个说法。

    也就让不凡给他一个明确的态度,是想吞掉北齐,还是与北齐共存。

    如果与北齐共存,假太子峻衍的身份一废,身为太子的不凡既然选择了桫椤一氏,就不能再成为北齐之皇,芷兰皇后另外二子,于朝政之中没有人脉,自不能为皇,那么北皇之位就非他莫属。

    如果不凡不接受他的疆土归还,就意味着在全天下的面前表示要强吞北齐,那么别的国家定会担心,今天他吞的是北齐,明天吞的会不会是他们。

    如果大家存了这心,桫椤一氏不得民心,想重建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而是以天下为敌,从头打天下,北齐就是第一家。

    众臣使脸上都有些崩不住,极想尽快知道结果。

    不凡展颜,微微笑道:“谢谢二皇子成全。”他不以皇弟相称,便是站在国与国之间的平等位置,接受峻熙的疆土归还,那么也就表示着,他无吞食北齐的意思,北齐的皇位,他也不争。

    不光峻熙松了口气,所有臣使均松口气,峻熙笑了一下,转了回去,目光与正看着他的无忧一对,他的神色微微一敛,除了江山,他想的就是这个女人,可惜这个女人,他不能强求。

    这一瞬,无忧突然感觉峻熙眼底的那抹阴郁,竟散了开去,如同重生一般清澈明亮。

    刹那间,仿佛看见了重生的北齐,再看场中仍淡如轻风的不凡,对他又多了几分认同,再看他手边棋盘,他每一步棋象是随手而下,却是深谋远虑。

    只是不知他深谋远虑地与她绝情,心里是何想法,是否能象放手南朝和北齐这样坦然,而又理所当然。

    不凡目光一一扫过场中众国臣使,“还望各位回去后,面见各国君王,尽快给纥某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靖王妃微微动容,但转念一想,婉城过去就是桫椤国的中心城镇,对她而言,不过是婉城由北齐手中移交到桫椤氏手中,而不凡和兴宁终是要成亲的。

    明里婉城是换了个主,暗里却是不凡送了一份大礼给他们,那就是整个桫椤氏。

    她想到这里,心反而定了下来。

    众人当然明白,如果给不了对方满意的答复,就意味着战争。

    小天女有向各国君王一次请兵的权利,哪怕是小天女要求对方全国的兵力,也不能拒绝,她只需向三几个国家请兵,就足以将一个国家踏为平地。

    众臣使抹了头上的汗,正要答应回去立即向君主禀报,有胆大的问道:“能不能请问睿亲王,这是亲王的意思,还是小天女的意思?”

    不凡唇边温和笑意渐渐敛去,“自然是我自己的意思。”

    此言一出,四周窃语顿起,桫椤一氏虽然强大,就算借着南朝兵力,如果没有小天女的特权,也不可能与天下为敌,如果是这样的话,各国联系,何需怕他?

    但这话不敢说,而且有些事,得进一步证实,免得是不凡为了吞并他们国家,而设下的圈套。

    “这么说,小天女不参于此事?”那人说着,拿眼扫兴宁。

    问的是不凡,要的却是兴宁的回答,省得到时人家打来,常乐郡主可以说:“我夫君是没叫我帮忙,但我愿意为夫君出力,你管得着吗?”

    到那时只有生生被气死的份。

    兴宁从小受着不凡的维护和照顾,但她知道,他这么做,全是因为和母亲间的约定,以及有着和那个人相同的相貌,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连正眼都不会看她。

    但犹是如此,他对她仍是竖着一道,她无法跃过的墙。

    而现在在天下人面前,他与她事事都绑在一起,再不能分割,还是头一回。

    企盼多年的梦想终于要实现,再无法掩饰内心的狂喜,自从到了这里,一双眼就没离过他,只要再等等,就能把婚期定下来,他就是她了的,再不用担心他被人抢走。

    哪知这时,不凡淡漠冷然的噪声响起,“我的妻子在她六岁时,便被毒杀身亡,当今世上没有小天女。”

    浅浅一语震得所有人呆住,一时间静得连根针跌落地上,都能听见。



    474 了结孽缘

    凤止摇着的扇子嘎然而止,凤眸慢慢眯窄,眼角有邪异的光华一闪而过,这人的心人果然无法揣摩。

    无忧做过许许多多的猜测,却万万没想到,他竟会连她的存在也一并否认。

    然之前对不凡的种种怨恼却在这瞬间消逝,他把自己推到最艰难的处境,却保下她这个不解封便什么也不是天女。

    一直保持旁观的靖王妃双手蓦地抓紧两侧太师椅扶手,眼被怒火灼红,他居然放肆到这个程度……

    扫了眼站在角落蹙眉望着不凡的凤止一眼,最终强压下怒火,靠坐回去。

    兴宁怔怔地看着不凡那张和以前大不相同的俊美脸庞,恍恍惚惚,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也不知静了多久,凤止突然将扇子‘啪’地一声敲在掌心上,那声音在这片寂静中显得格外地响亮,打破了安静的场面。

    私语声从各种响起。

    兴宁这才回神过来,小脸白得如同缟纸,走到不凡面前,直直地看向他的眼,“你再说一遍。”

    不凡淡然回看向她,“你不是小天女,我的妻子在六岁时就被西越女皇赐了毒酒而亡。”

    哗声四起,众人纷纷看向场中脸色铁青的越皇。

    越皇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场中那淡得如同一抹孤烟的白色身影撕得粉碎,拍案而起,“你血口喷人。”

    不凡随意看向越皇,“当年她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变冷,我就发过誓,如果我不死,定会血债血偿,今天也是时候了。”声音也不见得多冷,但声音入耳,却让人禁不住连打几个冷站。

    无忧深吸了口气,闭上发烫的眼,仿佛回到烟雾弥漫的残旧小屋,她被身体还单薄的少年紧紧抱在怀中,冰冷的身子感觉着他身上不断传来的温暖,耳边是他温柔噪声音讲出的一个个故事。

    泪光在眼角闪过,一直恼他无情狠心,这时方知,自己从来没看透过他的心。

    他冷硬似的心房深处,那不让人触摸的地方是如何柔软,如此温柔。

    凤止垂眸下来,斜睨着她,他曾经大言,天地间没有不变的人心,然一万年,不光自己的心不曾变,那个人的心也不曾,自己真是输得一败涂地。

    越皇冷静踱到场中,但她微颤的肩膀告诉所有人,她已经怒到了极点,傲慢道:“你以为证实了你是芷兰的儿子,就能欲所欲为,任意黑白颠倒?”

    不凡仍然温雅从容,眼底却是一汪黑不见底的寒潭,“当年王妃产下一女,飞来彩鹭,同在靖王府中的越皇便以为那婴孩是天女转世,却忘了,天女是君,彩鹭是臣,只有臣迎君,哪有君等臣之理?果然不久又王妃又产下一女,那才是真正的天女,我的妻子。皇家规定,产下又胞胎,留一杀一……”

    此言一出,议论声中,有人大声道:“既然如此,那当年错杀,那小天女也该是出生就死了,如何能活到六岁?”

    “不错,按理是如此。”不凡不否认,接着道:“但越皇以为头个生的就是小天女,便命秘术师,将婴孩子掐死,将自己早产下怪胎魂魄逼进婴孩体内,冒充小天女。但看见第二个婴孩出生,才发觉有异。但这时已经不可能再从婴孩胎身中取出魂魄,发现自己孩子的魂魄进的并非小天女的胎身,怕长大后与天女有所不同,被人认出,便将真正的小天女带回西越,向外扬言是她所产皇女,直到两个孩子渐渐长大,越皇发现两个孩子相貌外形均一模一样,并无不同,安心下来,寻了个借口毒杀小天女,彻底去了心里祸根,那年小天女六岁。”

    不凡说的固然有条有理,但毕竟过于玄乎,众人一时难以置信。

    越皇微眯了眼,流露出阴狠逼戾之色,“说的比唱得好听,这些荒谬之言,你认为会有人相信吗?”

    不凡当然明白,只凭着自己的一番言辞,不能证明什么,抬了抬手,示意众人静下。

    他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场里场外当真静了下来。

    不凡身体微侧,看向人群,“安大夫,就劳烦您了。”

    靖王妃听到‘安大夫’三个字,微微诧异,越加看不透不凡这唱的是哪出。

    如果换成以前,她定会不屑地嘲笑对方,但这时,她不知为什么,竟笑不出来。

    无忧随不凡视线望去,有些难以置信。

    开心知道安大夫的身分,不凡不可能不知道,让对方的人给自己辩解,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抬眼却见凤止眼角有一抹赞赏之色一闪而过。

    安大夫容貌早毁,认得她的人寥寥无几,安大夫不理会众人异样的眼光,瘘曲着身子慢慢走到已经灭去火的酒坛前,从宽大的黑袍衣袖中伸出枯瘦的手掌,贴上酒坛,一阵青烟升起,等她移开手,酒坛上竟留下一只血红的手掌。

    人群中有人惊呼出声,“鬼娘子,大巫族的鬼娘子。”

    鬼娘子正是安大夫没被逐出家族时,江湖人送给她的名字。

    当年她一身诡异的功夫及秘术,让人提起便胆战心惊,而这手赤血鬼掌,巫族中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人练成。

    与她的功夫和秘术同样出名的,便是她与神巫之间的恋情……最终敌不过家族的势力,落下个凄惨的结局,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没想到她竟出现在这里。

    安大夫看着自己手掌,叹了口气,“太久没用过,竟不中用到这程度。”

    不凡上前向她略施一礼,“还望安大夫了不凡这个心愿。”

    安大夫点头,“这个秘密憋在我心里太久了,我也不想再憋了。

  她把手掌在袍子上擦了擦,仍缩回袖中“我恨大巫族一家,也恨这世上所有的不公平,所以要让这世上的人知道什么叫因果报应,于是我去了西越,利用了越皇的贪心,把大巫族一氏的贪念和邪念铸成胎气,放入越皇体内~~~~~”

  安大夫将往事一一道出,她只有一点没说,就是铸这个胎气时,把云仙的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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