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从来没有赢过,干脆不说话。
简如眼波流转,露出一丝甜美的笑,她娇滴滴唤了一声,“殿下。”
安然扬眉,柔柔软软的手不知何时探入他的衣内,原本冰凉的小手,现在温热舒适,在他健硕的身材上,玩弄着。
没有一丝技巧,却能够带起他心里那被压制的猛兽,简如的酒窝深深浮现,挺直腰,丁舌挑逗着安然的颈子……
安然深沉的黑眸,闪了闪他沙哑的声音:“爱妃,你这是在玩火!”
☆、236 要玩就玩这里
安然深沉的黑眸,闪了闪他沙哑的声音:“爱妃,你这是在玩火!”
简如吃吃的笑,骤然间她的手被抓住了,安然声音沙哑充满了欲,望,“要玩就玩这里。”
入手烫手的很,吓了简如收回了手,“殿下我错了。”
安然紧紧拉住她的手,“爱妃,怎么会错呢?”
安然还想进一步的时候,骤然间一声尖叫透过贯彻的整个林间,安然反应神速,拉好简如的衣服,抱起简如快速的落在茅屋的前方。
安然轻柔放下简如,面面相窥。
简如蹙眉,心里慌得很,她提起裙摆大步朝着茅屋内走去。
简弘羽坐在床边,大手紧紧抓住陈月茹的手脸上痛苦的神情更浓。
简如问向四姨娘,“怎么啦?”
四姨娘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陈月茹尖叫声再次响起,“痒!啊!好痒!!”她身体在剧烈在床铺扭动着。
陈月茹湿漉漉的秀发散在床榻上,秀美的脸庞如今狰狞的可怕,“啊!!好痒,弘羽,我好痒!!”
她的脸上已经有了好几道抓痕,简弘羽压着陈月茹,“月茹,你冷静点。”
“弘羽,求求你,我好痒!帮我!!啊!好多虫子在我身上爬,好痒!”陈月茹痛不欲生,她的身体止不住的乱踹,乱撞。
四姨娘让人上前按住陈月茹的脚,稳住她的身体。
“啊!!杀了我!”陈月茹尖声尖叫,“杀了我!!”
简弘羽的痛的不敢再去看陈月茹的脸,多么希望他可以代替她,承受这样的痛苦!
“这是怎么一回事?”四姨娘摇头,“我也不知道,原本都好好,她沐浴好后,突然间就这样了,要不是弘羽第一时间抓住她的手,怕她都要把自己的皮肤抓烂了。”
“你门下的大夫怎么说?”
四姨娘也红了眼,继续摇头,“查不出来。”
简如听着陈月茹的惨叫声,她想起那个笑着很美的女子。
说实在她对陈月茹有一种莫名的好感,单单她对简弘羽的付出,换了她是万万做不到的。
她很自私,得不到她绝对不会付出,付出了就想要得到!
这里面的人其实最无辜的人就是她,最不应该受罪的人也是她。
“啊!!”突然间,陈月茹的脸上皮肤破裂,一道道针眼的小孔喷溅出鲜血。
简弘羽低吼:“月茹!”
他想要抱她入怀,想要去阻止那一道道破裂,可,他不敢松手!他怕松了手,她的手又会去抓自己的肌肤。
自从那一道道的针眼的伤口破裂,陈月茹的神情反而缓冲了不少,她没有那么疯狂的挣扎,她深情望着简弘羽,容颜上被鲜血覆盖,她微微一笑有点森然,她道:“杀了我。”
简弘羽痛得难以呼吸,他像发泄一样,疯的怒吼,“啊!!”
简如撇过眼,握紧双拳她娇躯在颤抖,!
愤怒!从心底难以压制的愤怒!!究竟是何人如此心狠手辣!
四姨娘走到她的身边,拿出手绢擦拭着她的脸,刚刚擦掉的鲜血很快又破裂涌出来……
“弘羽,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陈月茹流了泪,从眼里流出的泪珠红的刺目。
陈月茹带着哭音道:“我很痛苦,弘羽我真的很痛苦,杀了我好不好?”
简弘羽颤抖着的声音,松开陈月茹的手,抱住了她,“不,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四姨娘的不断擦着她流出的血,湿了多少次手上的绢……
天渐渐亮了起来,陈月茹的破裂停止了,也没有在呐喊痒了。渐渐在简弘羽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简弘羽经过一夜的疲惫,他眼睛都充满了血丝,温柔放下陈月茹,传来她匀称的呼吸声,简弘羽这才感受到松了一口气。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候在外面的人被人狠狠的打了进来,撞上墙壁死在他们面前。
茅屋外传来声音:“本官乃是京兆尹,里面的人别做无谓的挣扎,束手就擒!”
京兆尹?他来干什么?
安然皱眉刚想动身,简如拉住安然摇了摇头,她整理好衣裳扬起一抹甜美无辜的笑容,推门而出,走到茅屋前,面对着团团包围茅屋的官兵,行礼道:“见过京兆尹大人。”
京兆尹虽然没有跟简如怎么接触,倒也见过几次面,严肃的脸问道:“怡安乡主,里面都是何许人?”
简如娇容慢慢红了起来,她娇媚低着头扭扭捏捏,“大人……”
京兆尹见简如娇羞的模样,想到什么冷下脸来呵斥道:“大胆!怡安乡主,你可知你与太子殿下可有婚约在身!”
简如被呵斥着一愣一愣,“我知道啊。”
“你知道?哼,看来你是胆大包天!不知廉耻!”京兆尹认定简如在这与其他男人私会苟合。
简如撅起嘴巴,显得委屈极了,“京兆尹大人你为什么要骂我?”
京兆尹面容闪过一丝的嫌恶道:“你若知礼义廉耻,还会在这里出现?哼,怡安乡主本官劝你与里面的奸夫一同束手就擒,本官还会留你全尸!”
简如眼眶有些红了,“京兆尹我……”
“怡安乡主你还像狡辩吗?”
“我……没有。”简如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安然这时候迈着长腿从容踏出来,简如回眸哭哭啼啼道:“殿下,京兆尹大人骂我们是奸夫淫妇。”
安然扬了扬眉,看着京兆尹的脸色见到他微变,再听见简如的话,他有些不自在,干咳两声行礼:“本官京兆尹拜见太子殿下。”
安然拉过简如在怀里,“本殿下的爱妃,谁让你哭了?”
简如柔荑这么一指跪在地上的京兆尹,“他骂我不知廉耻。”简如伤心扑在安然的怀里,“殿下,人家都说不要来了嘛,你偏要让人家来,这不害我被骂了!”
安然沉声对着京兆尹道:“好你一个京兆尹,你不分青红皂白辱骂未来太子妃,你该当何罪!”
京兆尹虽跪在地上,被安然呵斥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哼,一个女子孤身在荒郊野外出现,不得不让人误会!”
“京兆尹你好大胆子!本殿下的话,你居然还有异议!”安然不悦道。
京兆尹抬起头来,不卑不亢道:“太子殿下与怡安乡主男未婚女未嫁,孤男寡女本来就有违廉耻!”
☆、237 对峙
这算是冒死进谏吗?当着太子的面,骂太子不知廉耻。
这样的胆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看来这个京兆尹也是倚老卖老的官员。
安然扬眉口气不善:“好你个京兆尹,居然敢辱骂本太子!”
“老臣只是实话实说。”
这个京兆尹居然没有否认!
“你可知辱骂本太子该当何罪吗?”安然的声音很低,冰冷的语气仿佛腊月寒冬。
京兆尹不卑不亢,正义凛然道:“本官身为康朝的朝廷命官,要为我大朝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着想。”
“看来京兆尹对本太子有很大的意见。”安然嘴角的冷笑更甚,“按照京兆尹来讲,该何人当这个太子才是黎民百姓之福呢?”
“本官并无此等意思,还望太子殿下息怒!”京兆尹行礼道。
安然重重一哼,“京兆尹本太子念你为两朝元老,并不想为难你,今日的事情本太子就此作罢,速速散去。”
京兆尹却说道:“老臣还有其他事情未办理,不得离去!”
安然愤怒挥袖而道:“怎么你还想捉拿本太子吗?”
京兆尹沉声道:“本官奉旨来此缉拿异国细作,还望太子殿下放行!”
“放肆!京兆尹你是何意?你认为本太子是通奸卖国吗?”安然怒不可遏怒喝道。
京兆尹抬头目光灼灼道:“本官并无此意,但是圣命难违还望太子殿下,能够体谅老臣难处!”
“这里并无什么异国细作,尔等速速离去!”安然威严怒放。
可,这京兆尹背后的人是四皇子,以及沈太尉!
怎么可能会听从安然的话,他死咬着奉旨行事,不得有失!
其实他心里面也没有底,要是太子殿下以冲撞为名,直接杀了他!圣上也不会真正去怪罪太子!
一想到他身后有那个人在,他咬碎老牙跟着安然对峙着!
风起,寒露落下!冻结了整个气氛,安然面前多出几十道人影,单膝而跪,仿佛间一触即发。
“皇兄,没有想到有如此雅兴。”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如今跟未来皇嫂如此恩爱,这当年的谣言可是不攻而破。”
从人群后面走出一道飘然的身影,定眼一看却发现此人身材过于瘦小,长袍挂在他的身上,宛如挂在枝干上一样。
风起也就飘然了,细长而狭小的眼睛,这名四皇子果真是众皇子间最不像圣上的。
而是淑仪嫔妃的皇子,乃是一代才女,经常与圣上吟诗作对,甚至对于圣上的苦恼,她总能一语道破。
深的圣上喜爱。
可偏偏的生得四皇子,既不像圣上,又不像淑仪嫔妃,反倒是跟淑仪嫔妃死去的外公极为相识。
也曾经得到圣上的怀疑,好在严御医的测试下通过了,因为有这一层的关系,四皇子对于自己的容貌在意的很。
他话锋一转,笑道:“还是说皇兄你是欲盖弥彰,这茅屋内另有玄机。”
简如闻言噗嗤一笑,她大大眼睛光彩照人,指着四皇子道:“这人是谁啊?为何会叫你皇兄?奇怪的很。”
这话一出,四皇子的脸色微变,阴狠的在狭长眼睛里闪烁着。
安然揉着简如的细腰,笑道:“乡主这可是本太子的四弟。”
简如毫无心机道:“殿下可不要逗弄我,圣上如此俊美非凡,生的皇子自然英俊潇洒,可这个人可一点都不像哦。”
安然捏了捏简如的娇嫩的脸庞,“乡主放心,四弟已经由严御医滴血认亲确认过了,确实是本太子的四弟。”
四皇子安尉身上的暴戾一闪而过,声音不由加重几分:“乡主有些话当讲,有些话可是讲不得的!”
简如靠着安然的身上,“怎么四皇子,难道四皇子觉得自个的样貌跟圣上十分相似吗?”她娇笑连连,“这不是欺君吗?”
“你!”四皇子安岐冷冷瞪了简如一眼,干脆不理会简如的嘲讽,对着安然道:“皇兄,还望不要为难京兆尹大人办事!”
安然冷笑,极为魅惑的眼眸凝视着四皇子,“若是今日本太子就是不让,你该当如何?难不成四弟要与我兵戎相见?这父皇的怒火该由谁来承担呢?”
四皇子负手而立,他神色冷然道:“父皇旨意难为,多有得罪他日我定向父皇负荆请罪!”
简如娃娃脸笑着很甜,她接口道:“太子殿下,你为何要为难京兆尹大人呢?若真是圣上的旨意,这不查办的话岂不是为难了京兆尹吗?”
京兆尹跟四皇子没有想到这简如会帮他们说话,四皇子眯了眯眼睛,“这么说来乡主是与我们看法一致?”
“圣意难违,太子殿下自然也懂得,只不过……”简如笑靥如花可爱的有点发腻,“要是四皇子与京兆尹查不出来什么?你们该怎么谢罪呢?”
简如她依旧笑眯眯着,口气却咄咄逼人:“太子殿下身为未来皇储,岂容你们这般顶撞与冒犯,你京兆尹身为臣子三番四次挑战太子殿下权威,该当何罪?”
她看向四皇子安岐道:“你身为太子殿下手足,居然宁愿与皇兄兵戎相见,该当何罪,四皇子你可知这可算谋反?这般挑衅皇家的威严,挑战圣上的威严,挑战太子殿下的威严,你们该当何罪?”
说完她娇羞往安然怀里躲去,“殿下我说的可对吗?”
“本太子的爱妃说的自然是对的。”安然笑容满面,“怎么京兆尹难道冲撞了本太子你认为是理所当然?”
“老臣不敢。”
“本太子也不为难你们,若是你一无所获,就自个选个州当个知府吧。”安然淡淡说道。
知府?京兆尹脸色并不好看?“怎么?京兆尹对于本太子做出的决定有何异议?”安然道。
京兆尹一揖,“老臣不敢。”
安然的目光了落在四皇子身上,他淡淡道:“至于四弟,就让父皇做定夺吧。”
四皇子安岐这下左右摇摆,看向敞开的木门,漆黑的房间内,他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要是我与京兆尹果真搜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