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相重生之毒女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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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重生之毒女归来- 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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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之夜洛悠的做法显然彻底激怒了他。

    倘若她是玩自杀,那他或许会因为这份骨气高看她两分,可她行的是谋杀亲夫之事,他至今没给她一封休书让她滚蛋还让她好好待在穆王府就算是够宽容的了,她竟还不识好歹,三天两头就闹脾气,真是不知所谓!

    婢女听到顾乾浑然不在意的语气,马上就变了脸色。

    王妃娘娘虽说不吃不喝垮了身子,可到底还是个大活人,哪有丈夫这般盼着新婚妻子死的?

    顾乾不欲再浪费唇舌,拂袖阔步离开。

    婢女提着一颗心回到洛悠的院子。

    洛悠坐在软椅上,整个人较之刚嫁过来的时候憔悴了不少,她旁边的桌子上摆着已经彻底冷透的饭食,贴身丫鬟在一旁劝食,可她只是呆呆地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丝毫不为所动,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方才去见顾乾的婢女回来后,将顾乾的原话一字不漏表述了出来,洛悠一听,十指攥得紧紧的,泪水转瞬模糊了双眼。

    什么温柔解意,全都是她父亲为了让她肯嫁而说出来的谎话,她嫁的这个男人,在新婚之夜不顾一切强要了她,第二日就在金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为他那位还没过门的侧妃请旨除服,而她这个正妃娘娘才新婚第二天就如同被打入了冷宫,他从不过来看她,也不会过问她在穆王府可还住得习惯,吃得习惯。

    甚至于……他今日还让人给她准备棺木盼着她赶紧死。

    紧紧咬着下唇,洛悠一颗心痛到难以描述。

    嫁给顾乾,她毁了一生,也毁了真心。

    她恨这个男人,入骨的恨。

    “娘娘。”陪嫁过来的贴身婢女晚晚低声劝,“您多少吃些罢,再这么拖下去,身子垮了可如何是好?”

    洛悠泪湿香腮,眼圈红红,“晚晚,你说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晚晚大惊失色,忙跪在她面前,哭声道:“娘娘,您碧玉年华,还有很多事情可做的,为何一定要把自己逼入死角?”

    洛悠也不想,可是她嫁了一个她不爱、也不爱她的男人,每日里受尽冷落,比冷宫里的妃子还要惨。

    外院那些丫鬟婆子们对她这位正妃娘娘的嘲笑和指摘,她不是不知,只是觉得自己可以装作不知,但今日听到连夫君都亲口说希望她快些死,那她这样待在穆王府苟活下去还有何意义?不能与心悦的人长相厮守,即便锦衣华服加身,过着让人艳羡的富贵日子又如何?

    心死了,这世上便无药可救。

    “娘娘。”晚晚见她面如死灰,似乎真的没有生的欲、望了,她惊呼,“过不了几日,殿下的那位侧妃就要过门了,届时娘娘在这府中的日子想必会愈加艰难,您可一定要振作起来啊,否则到时候让人欺负了去,老爷和三位少爷要是知道了,会很难过的。”

    洛悠这个时候才晃过神来,“是啊,我上头还有爹爹,还有三个哥哥,若是我就这么死了,让爹爹白发人送黑发人,他该得多难过?”

    想到这里,洛悠勉强直起身子来,涣散的眼瞳内勉强有了几分光色,吩咐晚晚,“让人重新备饭。”

    晚晚一听便知娘娘这是想通了,立即喜极而泣,抬袖抹了泪就撤了桌上冷透的饭菜快速去了厨房。

    用完饭,洛悠又让沐浴更衣盛装打扮了一番,由晚晚陪着打算出府。

    途经花园的时候遇到迎面而来的顾乾。

    洛悠眉心一跳,手指攥紧又松开,依礼屈膝,“妾身见过穆王殿下。”

    婢女晚晚暗暗想着这回殿下和娘娘总该和好如初了罢,腹诽完,她知趣地退了下去。

    自从洛悠嫁过来,整天不是以泪洗面就是沉默不言,憔悴得不辨人形。

    像今日这般神采奕奕,顾乾还是头一回见。

    他缩了缩眼瞳,“你去哪儿?”

    洛悠硬着头皮如实道:“入宫去陪太后娘娘。”

    顾乾突然冷笑,“耍了这么久的大小姐脾气,今日终于想通了?”

    洛悠轻咬下唇,“是,从前是妾身的错,不该与殿下置气。”

    顾乾挑眉,慢慢逼近她。

    洛悠心中惧怕,不由自主往后退,后背正好抵在一棵大树上。

    顾乾伸手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声音寒气森然,“想通过皇太后来变相讨好本王,俘获本王的心?”

    洛悠下巴被他捏得很痛,她只是看着他,没说话。

    这个女人终于露出了几分让他想要征服的倔强气息。

    顾乾玩味地笑笑,“你想要讨好本王,无需如此曲折通过太后,现在就可以。”

    他说完,捏住她下巴的那只手松开,转而重重将其压靠在树上,另外一只手直接去剥她的衣服。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新婚之夜顾乾又是初尝云雨,虽不大愉快,却至今忘不了其间销魂滋味。

    此前,他对她的确是没什么兴趣,但今日难得见她肯盛装打扮走出后院,又难得的见到了她双眼里不肯屈服的倔强,这让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间沸腾起来。

    衣服被他扒下大半,感觉到肩膀一凉,洛悠脸色彻底变了,整个人轻轻颤抖着,不断摇头,出声提醒,“殿下……这里是花园。”

    况且青天白日的,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顾乾轻轻在她耳边吹了一口热气,“这是本王的花园。”

    言下之意:他的地盘,想如何做自然是他说了算。

    洛悠被他那一口热气吹到了耳朵后的敏感地带,全身都爬上一种陌生的酥麻感。

    新婚之夜,她并没有什么愉悦感受,因此当下便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发生这样奇怪的变化。

    她害怕被他发现自己这种羞耻的变化,只好努力低着头不敢看他。

    顾乾火热的大掌带着滚烫的温度,三两下将她的裙衫推高至腰腹。

    他的眼眸中含了惊人的情、欲。

    “殿下……”瞧见顾乾眼中猛兽一般的占有欲,洛悠快被吓哭了,“能不能不要在这里?咱们可以回房……”

    后面的话,洛悠还没说完就被一声闷哼堵在了嗓子眼。

    顾乾早就动作麻利地将她翻了个身对着树,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强硬地占有了她。

    一只手被他反折回去死死拽着,洛悠只能用另一只手扶住斑驳大树,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可他实在过分,她越是隐忍,他就越放肆。

    紧紧闭着眼睛,洛悠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梦,醒来就好了,可他的孟浪不断提醒着她这不是梦,而是真真实实发生的。

    将唇角咬出了血,洛悠含泪,却不敢哭,虽然过门没多久,但她已经看透了他的本质。

    这样的人,她越反抗,只会激起他越来越强烈的兽、欲,甚至于被他认为是欲擒故纵。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结束了。

    洛悠双腿都有些站不稳,她动了动酸软无力的手,弯腰将裙衫整理好,慢慢转过身来,面色荏弱,声音还有些颤,仿佛还未从方才的云雨中缓过气来,“殿下可满意了?”

    顾乾一副食髓知味的表情,但见到她这般反应,他深邃的眼眸里顷刻燎起火种,修长的手一如先前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很大,她本就酸软的身子几乎受不住,只能软软靠在大树上。

    “你不用摆出一副欲擒故纵的样子来。”顾乾冷嘲,“对于本王来说,你不过就是泄、欲的工具而已,什么时候本王觉得腻了,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这些话,洛悠听得很刺心。

    原本打算进宫陪皇太后的她瞬间没了心思。

    望着他决然转身离去的背影渐渐模糊,她终于可以蹲在角落痛快哭一场。

    *

    是夜,摄政王府。

    “殿下,夜深了。”

    书房内,赵公公看着还在处理公务的顾禾,心下不忍,出声提醒。

    “嗯。”

    顾禾没有抬头,声音很淡,但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赵公公微微皱眉,满面担忧,自家摄政王勤政,为了处理朝中那些糟心事儿,好几回灯火通明至天亮,紧跟着就去上朝了,一天一夜未合眼都是常有的。

    勤政固然好,可身子骨到底不是铁打的,再这么熬下去可如何是好?

    “殿下。”赵公公忍不住,又出口提醒。

    顾禾抬目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色,终于肯收了笔慢慢站起身来。

    赵公公心中一喜,忙打了灯笼,“奴才为殿下引路。”

    顾禾点点头,跟在赵公公身后出了书房。

    自从新婚之夜一直到现在,顾禾都是住在外院的,对于摄政王妃,他只是偶尔打听几句确定她还活着就行。

    顾禾今夜也不例外地往外院房间走。

    还未进院子,就嗅到一股刺鼻的脂粉香。

    顾禾脚步骤停,摆手示意赵公公,“你退下,本王自己回去即可。”

    赵公公不明所以,“殿下,院子就在前头,奴才送您这一段路不打紧。”

    顾禾没说话,却是站着不走了。

    赵公公没来由的感觉周围空气都充满了无形的压迫力。

    抖了一下,他忙转过来,恭敬地将灯笼递给顾禾,然后立在一旁,“奴才恭送殿下。”

    顾禾接过灯笼,映了火光的瞳眸里慢慢爬上些许嘲讽和冷意。

    他脚步轻缓,不疾不徐,从容淡定且优雅地走进自己的院子。

    果然,才推开门就见到床上有人。

    半透明的青纱帐内,身着单薄寝衣的女子身段娇小,她还在发育,曲线并不太诱人,但香肩半露,肤色雪白,再加上空气中隐隐有暗香浮动,气氛显得极为旖旎暧昧。

    顾禾没说话,暗暗冷笑一声后往桌边一坐,顺手捞过一本书来慢慢翻着,一副根本就不打算去床上睡觉的样子。

    床上的人正是他那位当初死活不肯嫁、新婚之夜死活不肯洞房、如今却想尽办法勾~引他的摄政王妃公孙尔若。

    半晌没见到顾禾过来,她掀开青纱帐,见他对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灯火微醺,薄薄一层镀在他线条流畅的完美五官上,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清润柔和的气息,薄唇色淡如水。

    公孙尔若忍不住心神一荡。

    出嫁的时候,她满心满眼都是梵越,后来才发现,自家夫君的美貌比之梵越更甚,他骨子里那种天生高贵优雅的气质就好像一种迷情的毒药,让她这个自诩真心喜欢梵越的曼罗公主都不由自主地迷恋上。

    然而此时此刻如此良辰美景,他竟宁愿对着一本书发呆也不肯看她一眼。

    心下有些恼,公孙尔若下床走过来,绕到顾禾身后,伸出手准备给他捏肩。

    顾禾早有察觉,在她伸出手的那一刻快速闪身到对面坐着,看书的姿势不变,依旧高雅迷人。

    公孙尔若皱眉,又绕过去。

    顾禾再闪。

    如此这般反复几次,公孙尔若还是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沾不到,她气得跺脚,不满嘟囔,“顾禾,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王妃?”

    顾禾挑眉,却是依旧看书不看她。

    “诚如王妃新婚之夜喜欢用生姜大蒜陪着睡一般,本王眼里也只有书。”

    “你!”公孙尔若磨牙。

    在曼罗的时候,她虽然顽皮不受宫里的人待见,但喜欢她的世家公子络绎不绝,但凡她有出宫的机会,往街上一走,那些男人的眼睛,哪个不往她身上放?

    可自从来了西秦,她就发现一切都变了。

    先是一个梵越,连她的救命之恩都可以忘了不顾一切转身去娶别的女人也便罢了,如今连自家夫君对自己都是这般冷冷清清的态度,简直让她心中大为挫败。

    “这么晚了,王妃不在房里睡觉,跑来本王这儿做什么?”

    顾禾难得的主动问了一句。

    公孙尔若正待开口,却听得他又道:“莫非新婚之夜只是嘴上说着不愿洞房,身体其实是愿意的,所以这几日按捺不住,跑出来了?”

    这般放荡的话语,听得公孙尔若一阵面红耳赤,她想了好久也没能想出合适的措辞来。

    毕竟新婚之夜不愿圆房的是她,如今主动跑来想侍寝的也是她。

    在顾禾的目光逼视下,她绞着手指嗫喏道:“我……我只是觉得咱们成婚这么些天了,若是再不圆房的话,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的。”

    他哂笑,“新婚之夜用生姜大蒜涂了满床的人又不是本王,本王何惧他人笑话?”

    公孙尔若气极,“我只是个孩子,你就不能宽容大度一点,不要与我计较么?”

    顾禾挑唇,他放下书,定定看着她,“孩子?”

    “嗯。”她回答得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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