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玉对童家的事情了解的并不多,但是听童越提过,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儿,可是她觉得文濯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渣男,贱男人。
“别说了,都过去了。”童越这辈子也没有想过,自己爱了多年的男人竟然会一手摧毁了她所有的幸福,不是不恨的,曾经的那些爱在现在统统化成了恨。
“你能这么算了,我可忍不了,小越,如果不是他在中间横插一脚,你跟段亦阳根本会不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宋时玉不像童越冰冷的性子,她可是一个小火山,小太阳。
童越中午也没有什么心思吃什么:“我现在还能怎么办,他都不要我了,你说,我能死皮赖脸的赖在他那里不走吗,只是,他的身体……”
想到段亦阳的身体,童越一直放心不下,毕竟段亦阳一直隐瞒着段亦阳的身体状况,她还是蛮担心的,毕竟,她现在心里面是这个男人的存在,并不多因为文濯再受一点儿影响了。
“段总身体不是好好的吗,每年公司体检报告都是健健康康的,你瞎操什么心,我说你啊,还是多想想,怎么跟段总复合吧!”其实宋时玉也没有想过段亦阳会有这种情结,这种事又不是童越自愿的,是文濯陷害她的,童越也是一个受害者,可是段亦阳怎么一点儿余地都没有呢,当初看他也不像是对童越没有感情啊。
哎,人类的感情啊,真是复杂,想不通啊。
童越摇头苦笑,段亦阳对她现在可是深痛恶绝的,想复合,简直是作梦:“算了,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吧,小玉儿,你帮我瞒着童心,那孩子一直挺喜欢段亦阳的,我不想让他为我担心。”毕竟,童心年纪虽小,可是一直最挂心的还是她这个姐姐。
“得,得,得,我知道了,你还是多记挂一下自己吧,多吃点,你瞧瞧你现在小脸瘦成什么样了!”宋时玉都不忍心看童越的脸了,才几天工夫,已经妥妥瘦了一圈了。
下了班之后,童越准备直接回去,却没有想到在公司楼下碰到了文濯,他的车子就停在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上车!”
“文濯,我说过不想看到你!”童越本来是好脾气的人,这会儿看到他也觉得烦了。
“你上车,我有事跟你说!”文濯同样坚持不肯离开,他也是倔强的主儿,昨天晚上因为跟段亦阳打架,脸上还挂了彩,不过并不影响他的清俊气质。
“我跟你,早已经无话可说!”童越冷冷的回了一句,转身朝公交站台的方向走去,可是文濯却突然按了喇叭,探出头来:“如果你不想明天成为公司八卦的对象,你尽管走!”
最终,迫于无奈之下,童越选择了上了文濯的车子,而她刚俯身上车那一刹那,段亦阳跟申远一前一后的从公司里走出来,见到这一幕,申远心里一万个卧槽。
尼玛,这段时间真是见鬼了,段亦阳内分泌失调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搞得现在来总裁办公室汇报工作的人都提心吊胆的,连他这个特助都不能幸免于难。
总经办的气氛不是一般的难熬,平时争着往总裁办公室里送文件的秘书们这会儿是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敢接下这个苦差事,就怕被他一不小心挑了一个错骂个狗血淋头。
就连一向爱慕段亦阳想成为段太太的方浅这会儿都可劲把公事往外挑。
可是他没办法啊,上班时间大部分跟他在一起,他已经受够了他这个阴阳怪气的脸,心里已经一万遍诽谤段亦阳最近夫妻生活跟不上节奏。
他有跟童越稍稍提了一下,童越面无表情的回了句,我跟他没关系。
“段总,看什么看,人都走了,我们也该出好!”申远顶着冷空气慢悠悠的提醒了一句。
段亦阳犹豫了几秒钟,最终选择了上车,申远吸了一口气,还好没发飙。
上了车之后,申远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段总啊,您老人家这段时间跟童秘书的关系不太好,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了,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女人总得哄着点儿!”
“我跟她已经没有关系了!”段亦阳这才开了尊口,懒洋洋的说了一句。
卧槽,申远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劲爆的消息,他眨了眨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这会儿写满了不可置信:“你玩真的,前段时间不是爱的要死要活的,这是怎么了?”
关键是,前段时间,这两人虐死他们这帮单身汪了,有老婆了不起啊,天天秀恩爱,不秀一下会死啊,当时他还嘴贱的在心里诽谤道,秀恩爱,分得快!
这特么是不是乌鸦嘴啊,他这嘴巴是不是太灵了,不应该这样啊!
“没怎么,不想继续了,就这样!”段亦阳懒洋洋的说了一句,重新阖上眼睛,遮住了那里面疯滚的情绪,这样分开,对两人都好,对他好,对童越也好。
一路上,段亦阳一直没有说话,申远饶是平时再大胆,也不敢触了雷区,他说这段时间段亦阳怎么内分泌失调的厉害,原来是因为这个,不过,这是真玩完了?
正文 第175章 他,绝不允许
饭局永远是一个沾了酒的地方,席上,段亦阳在外面一向甚少喝酒,可是这次喝得不少,他觉得现在,只有酒精才能麻痹自己疼痛已久的灵魂。
申远饶是想劝,也不好劝,替他挡了几次酒,他给推了,连带着申远都白喝了不少冤枉酒,更何况,今天由天阳国际作主,请的是一帮政府的官员,不可能不喝酒。
段亦阳喝得差不多了,脸色发白,又透着一股子青,他歉意的说了一句:“失陪一下!”然后就走了出去,在洗手间里大吐特吐了一通之后,洗了把脸,才让自己清醒一些。
没有童越,比想象中的更难熬一些,可是他必须要慢慢的学着习惯。
出了洗手间的时候,他的情况已经好了太多,其实这段时间他应该准备换心手术了,只是放不下天阳国际的状况,申远这边他还没有透露,不过他也准备跟申远摊牌了。
如果他出国做手术,天阳国际肯定要交到申远手上,但是文濯那边肯定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一直对天阳国际虎视眈眈的,想把整个公司拆骨入腹。
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帮助他的段老太太,虽然都是一个爹生的,可是段老太太对他跟对文濯明显是两个阶级,更甚至前段时间,文濯是段听琛私生子的消息已经在公司分布了。
其实公司这段时间风言风语没有消停过,他一直知道这件事,但是一直没有制止,因为这件事已经成了公认的事实,段老太太毕竟还是董事长,她有权任命新的副总,再最初可能还会顾及他的一些颜面没有把文濯的身份公布出来,可是如今已经没有必要顾及了。
自从四叔的遗产公布之后,他跟段家除了争论遗嘱的事情,已经没有任何谈话的必要了。
他从来不知道,为了遗产,有一天他会跟自己的家人闹到这个地步,可是也没有办法,天阳国际以及整个段家都是他妈的东西,他不可能把这些东西会给一个陌生人。
他,绝不允许!
可是刚出了洗手间,就看到二楼临窗的一个位置上坐着一对男女,两人似乎在说话,但是并没有争吵,语气还算平和,至少没有剧烈争吵。
是不是离开他之后,童越跟那个姓文的在一起了?
大脑里还没有形成反应,但是长腿一迈已经朝两个人迈了过去,等他的整个身形站在两人的桌边,那两人才醒悟过来,童越看着他似乎也有些惊讶,但是却没有说话。
反倒是文濯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段总,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你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不过,我的段太太在这里,我怎么可能不过来看一看。”段亦阳喝了酒,酒气扑面而来,而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似乎点缀了一丝冷,望向童越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怔:“段太太,事情谈完了吗,可以离开了吗?”
“姓段的,小越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请你不要干涉她的自由!”文濯站起来,他跟段亦阳一向身高差不多,容色又同样出众,所以在餐厅里顿时吸引了不少人。
眼看着两人又要掐了起来,童越已经拎着包包站了起来:“文濯,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答应你的任何条件了,如果你们想打架,可以,出门请右转,不要在酒店里影响别人的生意 ,而且这里是公众场合,如果不想明天上头条的话,还是赶紧离开这里。”
然后,她转身就走,一刻都没有停留。
“站住,我有让你走了吗?”段亦阳本来对文濯一肚子火,可是童越的举动却让他分外不悦,从头到尾,她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他身上一刻。
明知道离婚之后会是这种结果,他还是忍不住难过,他看到童越的身子一怔,站定,转过身来,眼底似乎有了一丝笑,可是清透的眼眸里却透着一股子疏离:“段总,还有事?”
“我喝醉了,你送我回去!”段亦阳连自己都没有想过会这么说。
“段亦阳,你凭什么这么要求他,你是死是活已经跟小越没有任何关系,你从哪儿来的,赶紧滚回哪里去!”文濯向来对段亦阳不客气,如今已经撕破了脸皮,更没有必要虚情假意。
童越冷冷的说了一句,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抱歉,段总,我已经下班了!如果你喝醉了,可以请代驾送你回去,我没有这个责任,也没有这个义务!”
“童越,你别忘了,我们两个还没有办理离婚证!”段亦阳这时候把这句话搬出来,不过是气气文濯,然后盯着童越,似乎看到她的表情一僵,最终她妥协了:“好,我送你!”
段亦阳满意,也不打算再回包厢了,跟申远打了一通电话让他接手接下来的应酬,反正申远对这种事情早已经得心应手,根本不需要他作倍,再说,多多没有长大,天阳国际的担子就有可能压在申远一个人身上。
出了酒店,童越对段亦阳说了一声:“你在这里等我,我把车子开过来。”
段亦阳点了点头,虽然喝了点儿酒,似乎心情很好,可是他的好心情还没有停留几秒,刚刚在里面结完帐的文濯这个时候也从酒店里走了出来:“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卑鄙吗?”
“比起你我过犹不及!”段亦阳不咸不淡的反击,他虽然喝了酒但是吐过之后,还没有到神智不清的地步:“姓文的,你口口声声说喜欢童越,结果却是你把她推入最绝望的境地!”
“呵,段亦阳,你别把责任推卸的那么干净,如果不是你,小越现在会非常幸福!”文濯同样看着段亦阳的样子也来了火:“别把自己说得多么高尚,你如果爱童越,你会那么侮辱她吗,段亦阳,说到底,你爱童越只是一个假像。”
段亦阳不想见到文濯是一直以来的事情,可是发生那件事情之后,他更讨厌这个男人,甚至不愿意跟他共处一片天空之下,他现在已经隐忍到了极致:“姓文的,我跟童越如何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可是我没有你那么卑鄙,竟然会强迫童越跟你在一起!”
这是他想了几天之后得到的结果,他明知道童越不可能背叛他的,她那样的女人,在嫁给他之后,她又怎么可能会选择背叛他,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男人设下了陷阱。
可是那天的事情,他有让庄鸣调查过,没有监控视频,所有的一切都是绕开了市区的监控,这也是说明了一点,文濯对郦城市区所有的监控摄像头了如指掌。
他一个商人,又是刚刚回国,政府那边根本没有这层关系,唯一的可能,他跟别人合作!
可是,为了把他跟童越分开,又不惜下了这么大的成本跟段家为敌,到底会是谁?
“我强迫她?”听到这句话文濯轻蔑一笑,那笑意竟然有一丝多情的味道,可是言辞却透着一股子嘲弄轻浮:“我们情投意合,情不自禁,你哪里看得出来是我强迫了她,你可以问问小越,在我身下是不是比在你身下,让她更愉悦一点儿?”
段亦阳感觉火苗子一下了承他眼底炸了出来,他拳头紧了紧,恨不得立时扑过去弄死他,他这么想的时候,自然也这么做了,拳头挥出来,就朝男人脸上招呼过去。
而文濯今天根本没有沾酒,自然不会像是昨天处于被动之中,在犹豫了一秒钟之后,瞬时抬拳反击,他早就看这个男人不顺眼很久了!
童越把车子开过来的时候,看到两个人打起来的时候,分分钟想弄死他们两个,心里甚至赌气想,打吧,再打猛烈一点儿,最好弄死一个,最好两个都弄死,省得她头痛了。
可是下一秒,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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