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除了物价之外呢？”云溯又问。
“那挺好的，冬天还可以滑冰。”言羲点头，但她知道那是不可能除外，每个地区的发达程度，生活水平，其中的指标就有房价和物价。
“你喜欢滑冰吗？”云溯当然会，毕竟他自小就生活在首都。
“我只会滑旱冰，那种旱冰鞋，带刀片那种冰鞋，我不会。”言羲记得，在她很小的时候，学过滑旱冰，读书的时候也在玩，出国之后就没玩过了。
“现在你想学吗？”云溯问道，他可以教她，眼前就有一个天然的滑冰场。
“这么多人，还是不了。”言羲说道，一是已经没有了那种想玩的心情，二是这么多人，摔倒了会很不雅。
正文 第641章 关系进展11
二人沿着滑冰场附近散步，附近的空地上很热闹，很多商家在这里做活动，也有小商贩在卖东西。
前面有一个搭建了花架的摄影活动，情侣免费拍照，工作人员正在招揽路人拍照。
“这位先生和小姐，我们正在做一个免费为情侣拍照的活动，参与者可以获得一张情侣照和十寸的精美相框。”穿着工作服的姑娘站在云溯和言羲前面，热情地招揽。
“抱歉，我们不拍照。”言羲礼貌地拒绝。
“慢着。言羲，不如我们拍一张。”云溯的语气里充满期待，也许他是一个不懂浪漫的人，不太会表达情意，也不太会拍照，加之因为之前是在执行任务期间，所以现在才意识到，他和她没有一张合照。
“我不太喜欢拍照。”言羲仍然有些抗拒，虽然只是一张普通的照片，不会落入任何人手里，但她觉得没有太大的必要。
“其实我也不太喜欢拍照，但我们没有合照过，几乎没有做过任何情侣应该做的事情。”云溯说道，没有正式约会过，没有一起看过电影，除了工作任务之外，没有做过什么特别有意义的事情。
言羲表情怪异，情侣应该做的事情，他确实什么都没有表示过。
“言羲，可以拍一张照片吗？”云溯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
言羲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可以。”
云溯眼睛一亮，心中充满欢喜，他们在一起这么久，这才第一次拍照。
“那两位请跟我来。”旁边的姑娘满目羡慕，那么俊美又体贴的男朋友，这么情深地看着女方，反而女方显得有些冷淡。
按照姑娘的指示，二人只需站在花架里面，拍一张合照，然后写下电话号码，等照片冲印出来之后，会打电话给客人来取照片。
花架由绿叶爬藤和粉红色玫瑰搭建而成，背景是粉白色的墙布，充满粉色浪漫的格调。
言羲和云溯都是有些冷硬的人，加之言羲穿着一件复古黑色大衣，云溯也是穿着黑色大衣，二人并肩站在花架下面，没有任何浪漫的动作，和花架的粉红格调十分违和。
这根本不像在拍照，像是去参见什么沉重的仪式。
摄影师等了片刻，也不见二人有动作，就像两尊冰雕那样站在那里，这两人是情侣吗？还是吵架了？
“先生，小姐，你们可以靠近一点吗？”
云溯和言羲对视了一眼，他们已经并肩了，零距离了，还要怎么靠近。
读懂了二人的表情，摄影师满脸黑线，说道：“你们可以有其他动作吗？譬如牵手。”
云溯的手动了动，却没有牵住她的手，因为知道她不喜欢牵手。
言羲主动牵住了他的手。
云溯心中一动，也握住了她的手。
摄影师依然没有动作，只是郁闷地看着两人，真的只是牵手而已？
这两人穿着黑色衣服，面无表情，身姿笔直地站着，原谅他说一句不好听的话：你们这是去拍遗照吗？
正文 第642章 关系进展12
“先生，小姐，你们可以抱一下，亲一下。”摄影师说道，这两人都长得不差，特别是男方，上镜应该好看，但绝对不是在拍情侣照。
言羲和云溯面面相觑，怎么抱，怎么亲？
见二人无动于衷，摄影师一脸无奈，说道：“算了，你们就笑一笑。”
言羲和云溯看着镜头微笑，但是无缘无故很难笑出来，笑容有些僵硬。
摄影师不停地按下快门，以他的专业眼光，怎么拍都不满意，二人的表情太僵硬了！
“你们的表情可以随意一点，自然一点，不用看着镜头，你们可以做点什么，平时怎么样就怎么样。”摄影师又提出要求了，有些人无论平时多么活泼，只要对着镜头，面部表情就会立刻变得僵硬，这种情况，最好就是偷拍，在他们不知道要拍照的情况下按下快门。
言羲和云溯相视了一眼，都暗暗松了口气，因为他们真的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和姿势。
就在这一瞬间，摄影师按下了快门，捕捉到二人相视一眼那一瞬间的画面。
摄影师终于满意，虽然二人没有笑容，也不像是情侣，但起码画面非常自然。
“可以了，你们过来看看满意不？”虽然他满意，但还要征求客人的意见，万一他们不喜欢呢？
言羲和云溯走过去一看，许是他们没什么鉴赏能力，都满意地点头了。
姑娘立刻拿来登记表：“先生，小姐，在这里写下你们的名字和电话号码，等照片冲印出来，就打电话给你们来拿。”
言羲和云溯都只写了姓氏，没有写全名，留下一个私人号码。
留下了联系信息之后，二人继续散步，直到中午，吃过了午餐，才回去酒店。
言羲心里疑惑，云溯的家就在首都，他应该回家，而不是住在酒店，但关于他的私事，她不会过问。
“我住的地方已经让人打扫过了，距离这里不远，暂时去我那里住。”云溯说道，今早派人去打扫了，现在应该差不多打扫干净。
“你住的地方？你一个人住吗？”言羲不太确定。
“因为工作关系，我不太方便住在家里，所以一个人搬出来住。”云溯解释了一句。
言羲理解，他们的工作有太多潜在性的危险，身份信息不能泄漏，家庭是软目标信息。
不过，言羲又想到另一层，他家就在首都，还有几天就到除夕了，他总要回家，她不想占用他的私人时间。
“我住酒店就可以了，你回去。”
云溯愣了愣，不料她会拒绝，她为什么不和他回去？忽然想起去年的春节，她住在花错的公寓里。
“住在酒店不太方便，你可以和我回去吗？”云溯再次提出请求，语气里带着恳切。
“没关系，这家酒店还好。”言羲说道，因为工作关系，也经常住酒店。
云溯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你为什么不和我回去？”
言羲说道：“我觉得彼此应该有私人空间，我们不能时刻在一起。”
正文 第643章 关系进展13
云溯心里有些失落和迷惑，他可以理解，因为彼此的工作性质，无法时刻在一起，如果不是局长故意安排，他和她可能天各一方。
但他又非常费解，也许以后各自执行任务，他和她很难才见面，那么现在不是应该尽量在一起吗？
他进入国安局只是历练，很快就会结束国安局的工作，投入新的身份和工作，到时候他的工作会稍微安稳一些，几乎可以时刻和她联系，有更多时间和她在一起。
然而，不知道她对人生有什么看法，有什么理想，有什么愿望。
她作为一名外勤雇员，执行的任务太危险了，她有没有想过换一个相对安全的职位，甚至换一份工作。
国际刑警组织华国国家中心局就在首都，她有没有想过留在首都工作？
这些，云溯都没有问过她，他尊重她的选择。
况且，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和了解，虽然她平时十分随和，但对于某些事情，她非常果决和自主。
他希望可以用时间来打动她，希望她可以留下。
“我们很久没有见过局长，不如明天我们去局长家。”云溯转移了话题，对于她的拒绝，他也不急于一时。
“可以。”言羲点头，聂深算是她的长辈，她来首都了，是应该拜访一下。
“那我暂时也住在酒店，方便一起去局长家。”云溯说道。
“你的住处不是就在附近吗？”言羲问道，刚才他说就在附近，这里附近的房价非常贵，他的房子应该很值钱。
“反正我回去住处也是一个人，来来回回不方便。”云溯说道，前者是真话，后者是借口，他想和她有更多时间在一起。
听此，言羲就没再问。
当晚，云溯打电话给聂深了，说是明天能不能去他家。
“那好，早点来。”聂深显然是很高兴，云溯和言羲终于在一起了，已经将近一年没见过言羲。
“要叫花错和墨砚吗？”云溯想到，很久没见过花错和墨砚，去年也有二人，况且二人和言羲也算熟悉，特别是花错。
聂深微微一顿，忖思了一下，只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再说。”
…………
第二天，下午四点钟，还有一点微弱的阳光，言羲和云溯出发去聂深家里。
“要不要带礼物？”言羲觉得，拜访长辈不带礼物，显得没有礼貌和诚意。
“你想带什么礼物？”云溯笑了笑，她和局长接触不多，也许是有些生疏，但其实局长对待言羲非常亲厚。
“我没想到。”言羲耸了耸肩，她不清楚聂深的喜好。
“不用带礼物了。如果带得少，你也许觉得不够诚意，但带得多，可能成了贿赂。”云溯笑道，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因为太过亲厚了，礼物已经不能代表什么。
他去局长家，从不特意准备什么贵重礼物，只会偶尔带一些适合的东西，局长去他家，也不会准备什么礼物。
于是，言羲和云溯两手空空地去了聂深家。
…………
正文 第644章 关系进展14
一年不见，聂深似乎没什么变化，见到云溯和言羲那一刻，脸上有了几分和蔼可亲。
“聂叔叔。”言羲尊敬而礼貌地叫了一声。
“聂叔。”云溯换了称呼，现在不是工作期间，只是作为晚辈问候长辈。
“好，快进来。”聂深脸露喜悦，有一种一眨眼孩子都长大了的感慨。
走进屋里，看见墨砚也在。
墨砚一头利索的短发，整张脸都露出来，他的脸容秀气白净，今天他穿着浅灰色毛衣，黑色长裤，貌似还穿着一双增高鞋，整体上有了几分帅气。
看见云溯和言羲一起来，墨砚眼中闪过一丝疑色，云溯和言羲这么巧碰到？
“云溯，言羲，好久不见。”墨砚打了声招呼。
“好久不见。”云溯回了一声。
“好久不见。”言羲看了他两眼，他换了新发型，和以前的形象差别有些大。
“你们怎么一起来？”墨砚看了看二人，一年不见，二人似乎都没什么变化。
这个问题，言羲和云溯相视了一眼，最后都没有回答。
墨砚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们没有反应？
直到坐下的时候，看见云溯坐到了言羲身边，墨砚眼神诧异地看着二人，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
注意到墨砚震惊的目光，言羲有些无奈，因为工作和身份的原因，她不太想让人知道她和云溯的关系。
云溯倒是神色坦荡，心情颇为愉快。
“言羲，你喜欢吃什么？”聂深问道，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他已经叫了佣人去买菜。
“我都可以。”言羲有些拘谨，不用特意照顾她。
“她和我的口味差不多。”云溯说道，应该是都不太挑吃。
“我看你们俩的性格都差不多。”聂深笑了笑，两人的性格都比较冷淡和沉稳，也比较寡言。
言羲没法回应这个话题，聂深似乎很清楚她和云溯的关系，这让她不得不怀疑，她连续多次和云溯执行同一个任务，是聂深特意向国际刑警组织要求委派她出使任务。
墨砚表情怪异，虽然安全局里有很多女人喜欢云溯，但云溯又冷又酷，好像一直都是单身，现在竟然也有女朋友了，这个人竟然还是言羲。
这时，佣人买菜回来了，买了满满的几袋子，够吃几天了。
“墨砚，云溯，你们去厨房帮忙。”聂深吩咐，家里只有一个佣人，今晚做那么多菜，一个人要做很久。
“为什么不叫花错来？”墨砚问了一句，前天他还见到花错，花错应该没有任务，花错会做菜，而且做得很好吃。
“花错也在首都吗？”言羲问道，两个月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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