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不给工钱的?”
“可以供饭。”——
两个人费劲脑力的把周淇家的密码锁解开了,“我去,这东西咱俩都能解开。”崔自默看着那个密码锁,大脑联系没白费。
“上去吧,者人在家呢,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在家没出来。”
两个人左看看又看看,刚一抬头,那边的白花花的人也抬起了头。“我靠!你们两个怎么不按门铃啊!!”周淇着急的找着能蔽体的东西。
而严聿和崔自默已经要笑的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周淇,当年在宿舍也不是没看过!”
“啊!那也不行啊,你们这是私闯民宅!”周淇好不容易的找了一件衣服穿上,俩迷茫的套了裤子,看着已经笑的快要岔气的两个人。
现在的时间是心平气和的时间。
“说,私闯民宅为了什么?”
严聿和崔自默显然是没想要马上谈正事,看着周淇那气急败坏的脸,“没想到啊,淇哥,天天在家,身材到是还很健壮啊。”崔自默嘻嘻哈哈的说着。
“有屁快放,我还有事儿呢。”
“好了,我想让你帮我个忙。”
“恩,我能帮的肯定。”
严聿却又一点点的犹豫了,因为这件事情败露就会又危险。
“我想让你去和vc公司做个交易,确切的说,是合作。”
周淇看着两个人的脸色都变得严肃,自己也知道他们是深思熟虑的。
“这个我能办到,不过聿,你给我的那个东西,密码解出了一半,还差两个就可以完全揭开了。”这些天的呕心沥血没白费。
严聿只是笑着看着他,周淇怎么会读不懂他的意思?
无奈的摆摆手,“等你们把下一步完结我再来出手,我还要解密码,快走!”
“好好好,大脑天才能和我们这群凡人说话就已经很给面子了。”崔自默打趣道。
“行了,一个大男人,酸什么酸?”周淇真正的无奈了。
“走吧,自默,回家陪老婆。”这句话真真的就把周淇打落的七零八落不成人形。
最后是他把他们赶出去的——
李妍嫣最近总是感觉到有人在跟着她,距离很近,当她回头看,却什么人都没有,可想而知,这个跟踪的人隐藏能力有多强。
最近她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白梓不知道在忙什么,见他一面都有些奢侈,不过她也没什么不舒服,她心底的那个人早就死了。
“嫣嫣,干妈和弟弟回来了,回来吃饭。”乔胜伟微笑着给她打电话,让他们两个回来,是迫不得已。
“恩,马上到家。”李妍嫣挂掉电话,若有所思。心狠手辣的乔先生怎么把这囚禁多年的妻儿放了出来?
与其对外说在国外,不如说是“囚禁”,这种回答还是比较的贴切。
她冷笑了一下,暂时不管后面的那种感觉——
回到别墅,看着餐桌上笑意盈盈的人们,仿佛看到了原来在家的样子,妈妈做饭,还时不时的打一下偷吃菜的爸爸,那时候她7岁,她仍然记得。
“嫣嫣,愣在那里做什么?”乔胜伟看她呆愣的样子,叫道。
“啊?没事,我去洗手。”她笑呵呵的放下手包。
她坐下,看了看不是特别自然的干妈。还有那个一直在低头看着碗的10岁的弟弟。这个孩子,才十岁啊。明明是很无忧无虑的年纪,确变的死气沉沉。
“琪琪,一会姐姐带你出去玩儿好不好?”
“可以吗?”他怯懦的问?还一边瞄着那边的爸爸。
乔胜伟感觉到,“这孩子,看我做什么,想去就去。”说完还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李妍嫣。
李妍嫣全当没看见。尽纵宏亡。
一顿很压抑的饭局就在黑夜的降临中落幕了——
严聿回到家,首先闻到的是饭香,在看到的就是在厨房忙碌的纤细身影。
他环住她的腰身,这把左戈夕吓到了。
“你走路怎么都没有声音?”她娇嗔道,顺势的拍了他一下。
“唔,是你太认真了。”
左戈夕看着他的样子,像一只小狗。“你现在好像一只小狗。”她呵呵笑。
“你说我是狗?”严聿睁开眼睛,“那我就用小狗常用的治敌人的那一招。”
“恩?什么?”左戈夕只顾着那边的汤了,只感觉到脖子上有些疼,“你咬我?!”
她回头怒瞪他,顺势的推开了他。
严聿却是不以为意的耸耸肩,“不辜负你给的称号啊。”
这个人!
严聿那种无赖的样子,真的是气死他了。“去洗澡,你好臭。”
其实他一点都不臭。
严聿听话的向浴室走去,心里想着一会儿如何整治一下,这个说她臭的小女人。
沐浴后的严聿可以说是出浴美男,左戈夕一直偷偷摸摸的看他。
“想要看就大方的看,再说,昨晚不都什么都看过了?”
左戈夕瞪他,“谁看你了?我在看我做的菜!”
“恩,有什么想法随时可以和我说。”
“快点吃饭!”
严聿笑着看闷头吃饭的左戈夕,精神恢复的很好,应该没什么大碍了,脸颊也不肿了——
崔自默回到家里,也是一幅美人做饭图,香气扑鼻。他的心瞬间变的特别暖,他的薇薇………
“咦,你回来啦。去收拾收拾,饭马上就好了。”
她刚刚说完话,就被他整个抱在了怀里。“干嘛?这么煽情?”
“薇薇,嫁给我吧。”
听到沙哑的嗓音说着这些,她一下子就流出了眼泪,“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嫁给我。”他大声的说了出来,回答他的是用力的拥抱和啜泣的声音。
崔自默把她拉出怀里,用这那深情的双眼。不,不只是深情,还有很多很多不能表达的东西,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
“薇薇,你愿意吗?”
半晌,卓雨薇眼里的笑意一直存在,“我们先吃饭,我有些饿了。”
听到她有些饿了,崔自默才放开她,“那我们吃过饭在聊!”
“快去快去,收拾一下。”卓雨薇把他推进了浴室,回到厨房,笑的合不拢嘴!
他和她求婚啊,想想心情就特别好。
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吃过饭,收拾完碗筷,在餐桌上面对面,颇有一点谈判的意味。
“怎么样,答应不答应??”崔自默一直都很情意绵绵的。
卓雨薇真的很想在心里竖起一道高高的围墙,但是都是徒劳啊,真的很没有免疫力啊。
“咳,说吧,怎么表现。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答应你?”她装的像包公谈判。
崔自默咯咯咯的笑了,起身不怀好意的打横抱起她。卓雨薇下了一跳,不过看他的表情肯定不是好事情。
“崔自默,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你不是让我表现吗?我现在就表现给你看!”他邪邪的笑着。
“啊!你个变态!淫……唔!”最后卓雨薇被封了口,被放到床上的一瞬间,她大喊,“你个变态!”
崔自默只说,“我不能徒劳了您给我的名字,只能把变态进行到底了。”
起初卓雨薇还是抗拒的,但是还是受不住崔自默的淫威——
左戈夕和严聿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聊天。
“喂喂,你看看这个新闻,90后小伙儿杀死自己的妻子还发微信朋友圈,他是脑残吧?”左戈夕觉得挺恶心的,不喜欢干嘛还结婚啊?
“自己不努力,把责任推托给了别人。”他只抬眼一下,说出这么一句话。
左戈夕撇撇嘴,“身边的人也有责任,应该给他鼓励啊。”
“鼓励也没有用,不如……”他放下书,把左戈夕圈在怀里。
“恩?”她的思绪大部分都被这个新闻吸引住了,所以完全没有在意他的动作。
“不如,我努力一下?”
“努力什么?”她的头脑有些傻。
只觉得天翻地覆,她已经被推到在另一边的沙发上,还不等她拒绝,就已经就地正法了。
两个人很努力的结束了一次原始的战争,左戈夕气喘吁吁的趴在某人的怀里,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那个刀巴男怎么样了?”差点把这个给忘了。
他搂紧了她,带着情欲后的慵懒,“他的同伙交待了,是有人让他们做的。后来的我和自默还在查。”
“好吧,”她窝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懒懒的说道:“没什么大事情就好,不过你查出来一定要告诉我。”
“恩,累的话一会在睡,去洗澡。”
左戈夕做完这种很累的巨大动作,真的不想动弹,只想睡觉。
“恩……那你抱我……”
严聿第几次看见这个懒懒的样子了?真的很受用。
他轻轻的抱着她清洗了一番,给她穿上衣袍,蜻蜓点水般的拼了她的脸颊,“晚安,宝贝。”——
第二日清晨,崔自默是被卓雨薇打醒的,因为昨晚她说了不少的愿意愿意。
“我错了,我错了!”他被她打的哪里跑。
这时,电话铃响起,“哈哈,一会继续,我接电话。”
“喂?”他面色变得很凝重,卓雨薇不再和他闹下去。
“我知道了。”
他转身,抱了她一下,“你在家,我出去一趟。”
“恩,小心。”
临走前,他吻了她。
“阿聿,一会我去你公司,有事。”
“查出来了?”严聿也板下了脸。
“恩,事情不小,年间真只是被利用,不然他不可能什么都不要的自杀。”
“我知道了。”他放下电话,恢复了一下心情。
“吃饭啦!!!”左戈夕心情特别好,做出的吃的也特别的香!
“恩,一会我去公司,你在家在待一天。”
“好的,出什么事情了吗?”她小心翼翼的问出。
“有一点,回来和你说。”
她不再作声,只是点点头——
“年间真的老婆被他绑了一段时间,受尽了折磨。”崔自默指着那段文字。
“因为什么绑她?”
“由于年间真那时候欠债,她就去了,她姿色不错,他起了色心,后来明眼人就知道了。”
“这么久吗?债不是已经还上了吗?”严聿看着。
“你往下看,年间真爱赌,没多久又输的很惨,这回不光是他老婆的事情了,这个人让他做的就是绑架这件事情,他人不坏,脑子也很灵光,就是喜欢赌。这次的绑架你也看出来了,他没有别的心思。”
“恩,他自杀,是因为他老婆。”严聿看着,不由得心里沉闷。
年间真在他们来之前就知道他老婆死了,所以他换了地点,最后长辞人世。
幕后主使人,他们没猜错。
“让他和他老婆的墓碑放在一起吧,这种爱挺悲哀的。”
第二次的赌博,其实不是年间真要去的,因为他戒赌一段时间了,因为乔胜伟打电话给他,如果不成功,就都去死。在那边,那个女人大喊,不用管她。最后自杀。
年间真第二次接到电话,就是她已经死了。“我的人找到了最后的几句话。”
“希望我没有爱上你,让你这么受折磨,下辈子找一个好人。你的好。我几辈子都忘不了。”
“不是爱错了人。好了,弄清楚了。”严聿不想在继续看下去,合上文件,抽起了许久不抽的烟。
乔胜伟。这三个字在他的脑海里徘徊了很久。
☆、第七十五章 竖眼威胁(还有一更)
严聿的眼神可以说是阴霾很重,真正的原因哪有那么简单,把一个事业正在登顶并且还那么有洞察力的人拉下马是何等的困难?必须要有很周全的打算和证据,不然拉下谷底的就是他们。
“对了。孟老家的泳池party快到了。”崔自默喝着刚刚做出来的咖啡,这次的味道和上次的有些不同,味道更好了些。
“就在后天。”是啊,就在后天塔克没忘了这笔账,孟老爷子的女儿做出的事情是要还的。
“你托我办的事情已经完全结束了,张老家我故意透露了因为什么原因这笔合作失败的。”
严聿笑了笑。他愿意说过程的毛病还是在,“说结尾。”
“喔。张三女儿被他的老父亲和爷爷骂的不轻,并且已经被送到国外了,最后的结果就是一辈子不让回到国内。”叉介巨划。
“张老气的不轻,现在他们的财务摇摇欲坠,这笔合作有多重要傻子都知道。”
崔自默对着背对着他的严聿挑了一下眉毛,不再说话。
这时拿着一堆文件进来,“严总,这些是我拦下的合同书。”
“合同书?”严聿转身坐到椅子上,“都是夹杂在其他文件里的吗?”
崔自默坐在沙发上,慢慢品味着咖啡。
“是的。我拿去的那只录音笔也不见了。”他前些日子听过那些不痛不痒的东西之后,前天,就在前天,他只拿回了文件,笔却没有了,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发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