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成攻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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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长成攻之路-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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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攻无奈,入乡随俗吧。
  急忙吃了两个包子喝了一碗粥擦了擦嘴角就走了出去,看见祝慈安总算是忙活完了,走到他面前问:“你吃饭了么?”
  祝慈安愣了一下,随后说:“我刚吃了两个鸡蛋,不饿,谢谢。”
  程攻随后被那些壮丁抬的花圈挤到了一边,祝慈安安排这些人把花圈扔到了一辆小卡上,还有七零八碎的黄纸金元宝纸马金童玉女什么的,老人穿过的旧衣服,都放在上面,然后再看看有没有落下什么,随后看了一圈程攻黑色衬衫上面光秃秃的,连忙拿一只小白花给他别了上去,还拍了拍程攻的胸膛。
  随后一个灵车停到了黑门外面,六个壮丁撑着扁担一步一步的把棺材抬到了灵车里面,随后几个壮丁又坐后面的轿车一起跟着前进。
  这时候祝慈安问程攻:“你车能拉几个人吗?”
  程攻先是一愣,随后说道:“当然。”
  “好嘞,那一会儿我和我爸妈坐你的车,你就跟着前面的灵车走就行,我在你车上挂白花不介意吧?”祝慈安问。
  “当然不。”程攻说完祝慈安就拿着一个大白花放在程攻车前,然后在车尾也放着一个大白花。
  随后对后面车队的司机说跟着程攻的车走。
  一切都收拾妥当,该拿的都拿好了,祝母关上黑色大门之后,大门上放起了鞭炮,然后最前面的灵车启动,程攻跟着后面徐徐前进。
  祝父和祝母坐在程攻的车里脚都不敢乱动,生怕给程攻车里的地毯弄脏了,祝慈安坐在副驾驶,手里拿着爷爷的遗像。
  一路上很安静,程攻也没说话,祝慈安也没说话。
  祝父祝母更是不敢随便说话。
  没开多久,灵车就停在了一个山坡,无法再前进了。
  到了山里,祝父祝母纷纷下车,祝慈安也下车,程攻本来还有点没搞清楚状况,发现所有人都下车他也跟着下了车,这才发现原来是往山里走。
  这时候后面几个壮丁走到灵车后面把棺材抬下来,就这么一直准备抬着上山。
  卡车里的所有东西都被拿了下来,所有车辆里的人都帮忙拿东西,祝父扛着旗,祝母拿着火盆,祝慈安拿着相片走在最前面,程攻也不好意思两手空空的,拿了两袋子黄纸,跟在后面默默的走着。
  山里的温度比山下低了好几度,不过前面的人却越走越快,程攻也跟着加快了脚步,体温反倒渐渐上升了。
  走到前面,程攻发现抬棺材的几个壮丁已经换了一批人,不然一拨人可扛不住。
  走了一阵之后,人马在一片没有树木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里的的四周都是茂密的树丛,如果不是熟悉这里的人还真容易迷路。
  随着白事先生在一旁操持着,一切都进行的仅仅有条,该起坟的起坟,该烧纸的烧纸,该落棺的落棺,该封土的时候封土,然后再摔盆磕头,程攻站在一旁看着祝慈安一家三口跪在第一排,后面披麻戴孝的还有好几排的亲戚,这些都是祝慈安的叔叔姑姑,都是老爷子的直系子女。
  磕头完毕,白事先生一边念叨顺口溜一边往火堆里扔卡车里装来的东西,随着火焰熊熊燃烧,一切都灰飞烟灭,随风而逝。
  一个人无论生前是富是贵,还是是穷是贱,到死的那一天,都一样。
  祝慈安哭的稀里哗啦的,程攻还从来没看见祝慈安哭的这么厉害。
  丧亲之痛刻骨铭心,程攻体验的时候年龄还小,他那时候想哭都没有眼泪,父母突然去世,程攻那时候对死亡并没有什么概念。
  等长大之后,父母双亡的遗殇才逐渐显现。
  开家长会,程狩和程攻只能等林子尘的父亲过来给他们开,如果时间错不开,那就管家顶上,爷爷也去过几次,但都经常忙的没时间去。
  小时候写作文,别人都写爸爸妈妈,程家哥俩只能写爷爷奶奶。
  跟别人打架最多的原因是别的孩子说他们哥俩是没爹没妈的野种。
  而因此找家长的时候老师也想当然的决定没有父母管教的孩子果然素质就是不行。
  他们谁都不知道程家的背景,只把他俩当成普通家庭的丧亲孤儿。
  程老爷子是故意这么做的,他要让他们从小就知道什么是世间冷暖。
  上了初中程攻他们就进私立学校了,这里家庭没几个缺钱的,但素质也未必高到哪里。
  林子尘因为性别颠倒饱受歧视,他们哥仨含着金钥匙出生,童年却过的比普通家庭孩子还要悲惨。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转折?emmmmm,我觉得是作者君脑袋抽了。不然为什么现在本来就龟速码字变成了便秘码字……


第150章 青梅之死
  这些都是世俗眼光最基本的反应; 老爷子心知肚明; 即便心疼他们几个,也咬牙一直等他们高中之后,才送入贵族私立学校; 这里全国达官显贵的子弟校; 没有特殊背景想进来都难。
  只有这里; 程攻他们才真正受到了平等的待遇; 这时候一个人是否有爹妈已经无足轻重; 他的家族实力代表着一切。
  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自古如此。
  程攻和程狩他们几乎高中以前都没什么朋友,否则长大之后一定会惊讶到眼珠子跳出来。
  祝慈安曾说过程攻心硬; 的确; 有时候就连程狩这个亲哥哥都觉得程攻无情,有时候在原则面前,无论是祝慈安还是他亲哥哥; 他都不会妥协半步。
  第一次吵架的时候就是如此; 祝慈安不明白程攻为什么就不能让着他宠他一点,程攻觉得错了就是错了,他可以原谅祝慈安所作所为; 却不能违心说祝慈安做的对,对任何人他都不会妥协。
  想到祝慈安哭,程攻突然想到一件事。
  祝慈安有时候看到一个陌生人帮助弱势群体的新闻他都会感动的眼光泛泪,为了怕程攻看见; 他都会偷偷的躲到看不见的地方抹眼泪。
  现在想来,程攻竟有一丝惭愧,他那时候不该当没发现的,而是应该抱住祝慈安让他尽情的在自己怀抱里哭个够。
  他的哭是因为善良,不是为了自己。
  想到此程攻的心平静了下来,就算不信别的他也相信祝慈安的善良,祝慈安不会无缘无故的想要遗忘这九年的记忆。
  思绪再次回到现实,眼前的事情已经快完事了,他这个看客似乎根本没帮上忙。
  随后众人赶在中午之前又都回到了车里,然后纷纷调头向祝慈安的家里驶去。
  随后祝母一家子在饭店订好了一桌桌酒席宴请各位亲朋,比昨天在祝家吃的那顿更正式一些,昨天那些不是近亲的看完了热闹就回家了,今天才是真的吃席。
  不过这一次气氛明显没有昨晚活跃,或许是白事宴席,不像结婚喜事一样大家随便闹,越闹越喜庆,只是犒劳宴,所以吃完意思意思就回家了。
  程攻依旧坐在了主宾席上,看着菜没上齐人都快走光的情景,祝慈安也只能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随后那些剩菜剩饭都打包,谁家想拿回去就拿回去,一些平时都知道家庭家境状况不太好的就多分一些,剩下的祝母都拿回家了,也好几兜子。
  热闹归于平静之后,屋子里一片狼藉。
  祝母和一些祝慈安的婶婶,姑姑们都自觉的留下来帮忙收拾屋子,大大减轻了祝母的负担。
  祝慈安想帮忙却让那些女性长辈们撵出去了,虽然现在已经男女平等意识很普遍了,但在农村,或者大多数中国人眼里,持家收拾屋子的活还是女人干的,当然,其实如果让祝慈安来弄他也会弄的很好,毕竟这么些年独自在外一个人生活也没个人伺候,自然练出来了。
  程攻自知自己肯定帮不上忙,于是走出屋子抽了颗烟,正好看见祝父也蹲在门口抽烟。
  祝父看到程攻说:“总算是忙完了,我也能有空问您一句,我儿子的记忆还能恢复么?他现在失忆影不影响他工作啊?公家不会把他开除了吧?”
  程攻看向祝父,手里夹着烟放了下来,说:“能恢复,有点影响但不妨碍,目前没有任何开除的通知,您可以放心。”
  “那他以后如果不能恢复记忆会不会开除啊?”祝父盯着程攻问。
  “这就看他自己想不想继续干了,想干肯定不会开除的。”程攻很肯定的回答。
  听见这话,祝父才松了口气,说:“这就好……这就好……”
  可是祝慈安听见这话却心里不是滋味,鼓起勇气对父亲说:“爸,我当医生也挺好的啊,为啥怕我开除啊?开除我一样可以当医生去,挣的钱比法医还多呢。”
  祝父先是瞪了一眼祝慈安,随后重重的叹了口气说:“你真的都忘了!都忘了!!”
  “爸!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忘了您没忘,跟我说说吧!”祝慈安看着祝父问道。
  祝父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扔到了地上,用脚捻了捻后说道:“你还记得你小蕊姐么?”
  “小蕊姐?当然记得啦,我还纳闷怎么没看见她呢,是不是太忙了没空回来啊?”祝慈安一听这名就熟悉的不得了,对旁边一脸茫然的程攻解释道:“我表姐,不是亲的,我爸一哥们家姑娘,从小跟我们一起上学,大学的时候考入中医大学,我考的是医院附属大学,出来都是当医生的,不过完全两个口。”
  程攻点了点头,继续听祝父说。
  “她七年前就没了。”祝父说道这里就深深的叹了口气。
  祝慈安当场一愣,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什么?没了??怎么没的啊?”
  小蕊姐全名文蕊,和祝慈安同岁,比祝慈安大,从文蕊搬到这个村子里住之后就一直在一个学校上学。
  曾几何时祝父和文蕊的父亲看祝慈安和文蕊关系那么好都想定娃娃亲了,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文蕊虽然喜欢祝慈安,但是祝慈安却一直装傻逃避,如果不是文蕊突然离世,恐怕此时祝慈安和文蕊的孩子都能满地跑了。
  文蕊人如其名,很文静一个女子,祝慈安也是个安静的美男子,在众亲戚眼里,这两人简直就是郎才女貌,不是一对都白瞎了。
  两人从上学的起就一直相互竞争的学习,谁期末考试成绩更好,下学期期中考试肯定反超回去,所以从小到大两家人对这两个孩子非常放心,即便真的有什么两小无猜的事,只要不让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就没事。
  上了高中之后,到县里上学来回不方便,两个孩子就都住校了。
  男女宿舍并不像大学那样严格分开的,而是上下楼层,中间隔着一个铁栏杆门防止串寝而已。
  一个高中不像大学,总人数摆在那里也没多少人。
  那时候也没什么手机,打电话平时就给家里打,上完晚自习差不多就该睡觉了。
  文蕊并非是个特别漂亮的女孩子,只是气质文静娴雅,还是个学霸,所以人员也很好,祝慈安却不一样,长的秀气,学习好品德好性格好,两个人平时一起回家,很多女生就觉得文蕊根本配不上祝慈安。
  祝慈安对此却是浑然不觉,直到大学各奔东西之后,文蕊才对祝慈安吐露心事,但是祝慈安却只能无奈拒绝,因为他那时候已经发现自己并不喜欢女生。
  文蕊是祝慈安这辈子第一个出柜的对象,文蕊知道之后伤心很久,但最后还是默默接受了这个结果,并保证不向祝父祝母以及她的父母告诉此时,这件事她会替他永远保密。
  祝慈安还沉浸在回忆里,祝父就已经开始讲起文蕊去世的始末。
  文蕊大学毕业之后选择了继续读研,没有像祝慈安直接选择工作,毕竟现在中医比西医还看重“老资格”这个头衔,年纪越大越被人信任,小年轻看病人家都不信你。
  就在祝慈安从非洲维和医疗小组回来的第二年,小蕊正好研究生毕业,本来乡里乡亲都庆祝村里第一个出的第一个“女状元”——村里第一个学历最高的人。
  在那时候村里出一个大学生都是不得了的事情,更别提出一个研究生了,很多人根本连研究生是什么学历都搞不清楚。
  就这样,文父文母大摆筵席庆祝的时候,文蕊突然吐血倒在酒桌上,全场哗然。
  文母当场晕倒,文父赶忙找人把文蕊送到了县城的医院,但是到了医院之后却已经晚了。
  一瞬间文父似乎老了很多,他不相信这个结果,一个劲的让医生再抢救一下。
  他实在是太不能接受了,好好的一个人,咋说没就没了呢?
  医院的医生说文蕊是慢性中毒导致的死亡。
  慢性中毒??有人给她家女娃下毒??这是文父第一个想法。
  文父第一时间就报了警,等待法医结果又等了好几天,这几天对文父文母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
  但是万万没想到法医检查的结果竟然是自然死亡?
  文父文母无论如何不接受这个结果,但是法医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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