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之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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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之秋水-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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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红衣人却没有乘胜追击,他看了看自己开裂的袖子,走到了秋水身边蹲下,“还算有几分本事,那么这个儿媳妇我就认下了,刚才那招不错。”
  “你该走了,这事轮不到你关心。”西门冷声驱赶玉罗刹,他没想到秋水会使出那样一招,不过这不妨碍他怼玉罗刹,“秋水是我为自己培养的对手,你不必妄想。”
  “阿雪,他是谁?”秋水虽然已经脱力,但是意识很清醒,她也认识到眼前这红衣人和西门关系不简单,但是那声儿媳妇?不会这个红衣人是阿雪的—— 
  “小吹雪好无情,明明爹爹担心你遇人不淑,匆匆从大漠而来,连口水都没喝就要赶我走……”秋水震惊了,不是震惊阿雪怎么突然冒出来个爹爹,而是震惊阿雪这个画风的冰山怎么有了这个妖娆邪魅画风的爹?!
  这样的遗传也太不靠谱了!等红衣人露出那张和阿雪八九分相似的脸的时候,秋水才恍然大悟,不是遗传出了问题,而是都传承都点在外表上了,性格爱好才一丁点都不像。
  闪着寒光的剑身停留在玉罗刹的脖颈前,“闭嘴,走人!”不待对方回应,西门就将剑收进了乌鞘之中,西门将脱力倒在旁边的秋水抱起到了隔壁的房间床上放下。因为刚才的打斗秋水的房间乱极了,没办法在住人了。
  “那一剑很好!”西门将秋水放在了青色鲛纱帐后就目光灼灼的盯着秋水,就在秋水觉得自己的耳根都要烧红的时候西门突然来了这句话。
  “额——还是太勉强了,不过阿雪我明白了你说的我缺少的是什么!”秋水不知为何还是觉得有些发烧,只是提到这个就来了精神。
  “没关系,以后时间还长,”西门面上看不出什么波动,只是将一张薄被盖到秋水身上,“今日不必出门了,休息两日才出发!”
  交代完这些,西门吹雪离开了,望着西门微红的耳朵,秋水只觉得今天好像有什么东西改变了,但是她自己也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变化了! 
  六月的天气正是一年中最炎热的时候,秋水一路快马从燕北来到东南一带,更是感受到了太阳越来越炙热的温度。不过就算是在一年中最热情的阳光下疾驰,秋水的额角鼻尖也没有泛起任何汗珠。
  这日骄阳似火,酷热难耐,不过并没有对秋水造成任何的阻碍,她只想快些赶去五羊城,这是西门第一次让她独自出门完成任务。马蹄的黄尘滚滚,这官道平整的黄土地之上被日照风吹化为了细细的黄尘,车马一过便溅起阵阵尘土飞扬。
  突然秋水停了下来,前面有车马挡住了她的去路,那是十六七辆镖车——每辆镖车下都有着深深的车辙痕迹,这是重镖。必定是一大笔金银镖,秋水这样想着,看着镖车上还写着“镇远镖局”四个大字。
  但是不知怎么了,前面三十多个人都停下来了,秋水策马上前打算越过这些镖车,却发现镖车的前边有着一个穿着紫红段子大棉袄的大胡子正坐在大路中央专心的绣着花,旁边还有一个被刺瞎眼的老头和一个四五十岁的汉子対持。
  “你看,我岂非两针就绣出了个瞎子来?”不去该那个惨叫着用手捂着眼的老头疼的满地打滚,那个大胡子悠然的这么说。
作者有话要说:  强调一下,西门不是CP。
金九龄第一次作案被抓个正好,哦呵呵。
一般我都不会走剧情,这个故事应该也不会走剧情路线,我不知道玉罗刹的亲身儿子是谁,本文就设定他是西门的父亲。
好几天没写文了,存稿就要没了。这几天翻了翻陆小凤原著,发现电视剧和原著差别挺多的,那就看着用设定了。

  ☆、陆小凤7

  那个穿着纺锻单衫的四五十岁的汉子冷笑道:“朋友的手好快。”
  那个大胡子却淡淡道:“绣瞎子我最快,七十二针就可以绣出三十六个瞎子。”秋水看了看这附近除了自己和大胡子正好三十六个人。
  “不过现在大概需要七十四根了,”那个大胡子终于抬起头来将目光放在了秋水身上,“因为有人不长眼睛的闯到前面来。”
  秋水:——“阁下什么人?在下不过是想借道过去,你们挡着我的路了!”
  大胡子呵呵一笑,“我挡的自然不是你一个人的路,还有另外三十六个人的路,但是你运气不好,也要当个瞎子了。今天我不仅要绣三十七个瞎子还要绣回去八十万两镖银!”
  旁边那老者纵声大笑,“那倒也巧了,我常漫天什么都不会,但这口铁剑也能绣出些东西,绣死人!”常漫天抽出昔年铁剑先生真传的铁剑,不回头的对秋水说,“朋友,让你受了无妄之灾,等老夫收拾了这个大胡子,再向你赔罪。”
  随行的镖师也都亮出了兵刃,刀剑枪斧全有,常漫天厉声道:“亮青子,一起上,先废了他的一双招子!”说着一把铁剑就夹带着风声削过去。
  那个大胡子还在绣花,等众人快要击中他的时候,他忽然笑了。“绣完了,那接下来就该绣瞎子了!”那块绣着大红牡丹的白绸收到袖子,大胡子将绣花针斜斜挑起。
  不好!秋水来不及再看笑话,手下拍马而起,抽出青水剑跳到刚闪避众人攻击正打算将绣花针脱手的大胡子身前,“叮——”青水剑挡住了那两根刺向常漫天的绣花针。
  大胡子没想到这个无辜闯进来的带着纱帽的女人竟然有如此功力,怪不得江湖人都说别惹单身行走的老人、女人、小孩。这个女人看样子有些棘手,但是今天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这样想着大胡子不再犹豫向秋水冲了过来。
  其他镖师完全无法插手两人的战斗,怎么说呢,他们只觉得眼前寒光闪动,也没办法去形容这种速度,二人过招的速度他们都看不清招式。不是会有人误伤,常漫天命众人后退数米,给他们让出打斗的空间。
  这个大胡子的武功很强,虽然远不及阿雪,但是在江湖上的排名应该也很靠前,绝不会是默默无闻之辈。何况自己现在也远不如阿雪,所以这个对手对自己来说也挺棘手的。
  又是一个错身,秋水的青水剑从对方胸前划过留下来一道深深的口子,瞬间鲜血直流,而秋水的纱帽也被对方用绣花针射掉,就在大胡子看见自己样貌的时候眼底露出了惊愕,秋水明白对方认识自己,确切来说认识这张脸!
  秋水没有犹豫,又是一阵强攻,没让心生退意的对方趁机逃走,最后一件刺穿了对方的心口,一击致命这个她远远不如西门。
  大胡子倒在了地上,喉中发出嗬嗬的声响,“我…我…竟然死在你手上?丹…丹凤…”秋水只觉得心中一疼,身体不受控制的抱住倒下的大胡子,携着对方上马疾驰离开了此地,留下来一脸莫名的镖师们。
  东南多溶洞,一处西边溶洞里,一个穿着紫红色大棉袄的大胡子正躺在一块青石之上,额角汗如雨下,面色苍白。秋水将他的大棉袄脱下,露出里面精致时新的料子名贵的衣服和挂在腰间价值千金的折扇,揭掉他的大胡子下面是一张英俊的有些苍白的脸。
  “金九龄?”秋水将他的脸和记忆里梅伯那里的画像重叠了,心下有些疑问这个六扇门的名捕怎么当起劫道的贼人了。但是身体却不自己控制的抚上了对方的面孔,“你骗了我?”
  “丹凤,我要给你报仇呀!”这个英俊的男人深情的望着秋水,“是的,我是个骗子,本身就为了金鹏王朝的财富而去,但是我却喜欢上了你……咳咳”
  金九龄有些喘不过气,秋水便给他喂了一颗药丸,“丹凤,我不想你死,但是上官飞燕却自作主张的杀了你。我会给你报仇的,我会把红鞋子一网打尽的,九公子答应我了……”男人暗淡的双眼突然放出了亮光。
  “丹凤,我后悔了那样遇见你,”那双眼睛充满了泪水,“我们的感情起于欺骗,终于死亡,但愿我们来世能够有个美好毫无杂质的相遇相守,今生就此结束也好。”他吐了一大口血,毕竟伤了心脏就算秋水的药也不过是多拖一刻。
  金九龄沾满血迹的手抚上这张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面孔,无论是美梦还是噩梦她一直在,“你因我而死,我因你而亡,丹凤我们注定在一起……只可惜我还没有为你……”话没说完,那只手就从上官丹凤的脸上滑落——
  “啊——哈哈哈——金九龄,阿龄,咱们真是可悲!命运造化弄人,身在棋盘,沦为棋子,还想着兵和卒能够相爱相守,岂不可笑?”上官丹凤将死去的青年抱在怀里,哭的不能自已,“救救他,救救他吧!秋水!”
  “你会有办法的,对吗?”
  “不,我没有任何办法让人死而复生。”秋水默默地想。
  上官丹凤像是听见了秋水心中的声音,“也是,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对我们凡人来说死亡不可倒逆。”她也不再歇斯底里的痛哭了,只是踉踉跄跄的抱着金九龄来到一棵大树下。
  用秋水的青水剑将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树砍倒,秋水就像是旁观者看着对方将那棵大树凿成一副棺木的模样,又在地上挖出了一个两米多长,一米深宽的大坑。她将棺木放在坑中,又将金九龄的尸身放进棺木之中,
  这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这处山林更是安静,只有淡淡的不甚明亮的的月光照在这处,上官丹凤从包袱内找出一身鲜红色的衣裳和一根白玉蝴蝶簪并珍珠耳环,这是去年秋水醒来时所穿,这次不知为何就带上了。
  上官丹凤将衣衫首饰放进棺木里,在金九龄的一侧,她望着他苍白的毫无生气的脸庞,“阿龄,我会陪你的。”上官丹凤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下一刻秋水就恢复了行动力。
  “上官——”秋水看着身侧珍珠粉白色又透明的上官丹凤,她放弃了这个身体,“虽然不知道秋水你从哪来,但是还是要谢谢你,帮我报仇了。只是棋盘上的的棋子被人操纵的我们并不知道究竟是谁在幕后,只是阿龄侍卫九公子办事的,剩下的麻烦秋水姑娘了。”
  “这次我真的要离开了,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任何值得我留恋的东西了。”她飘到棺木之中,伏在金九龄的尸身之上,她的一生大部分时间都是鲜艳明媚的,虽然父亲多病但是极其疼爱她。
  除了十八岁遇见金九龄以后生命就有了阴霾,但是同样有了更鲜活的东西,但是这一切都处于一种欺骗和阴谋,这种感情葬送了她和父亲的性命,这个阴谋让大金鹏朝遗族几乎全灭。但是就是这个时候他们还是不清楚自己的仇人究竟是谁!
  这些都跟他们这些亡魂无关了,他们终究成了另一个世界的人,不管中间多少欺骗和阴谋,但是这份感情是真的。虽然他出现的突兀又不合时宜,上官丹凤脸上带着释怀的笑容,“麻烦秋水为我们二人合葬吧,就写我们是夫妇吧,生不同裘死同穴也好。”
  珍珠色的上官丹凤看上去柔和极了,她的脸上带着微笑,“再见,秋水!”说着就躺在了棺木中闭上了眼睛,就像是入睡了一般。
  秋水将木板盖在棺木上,将土撒了进去,“再见,上官丹凤。”不久一个坟冢就出现在这座无名小山中偏僻的山坳,秋水将刚才二人躺过的青石刻成了墓碑,“上官丹凤,金九龄夫妇之墓,友秋水立。”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铃声响起,树林里刮起了阵阵阴风,寒暑不侵的秋水竟在这样七月的夜晚打了一个寒战,烟雾弥漫,秋水看见从树林里出来了两个人,一人穿黑衣,一人穿白衣。
  两个男人,都很英俊,只是皮肤太过苍白,那个黑衣人手里拿着很大的镰刀,白衣青年拿着一副铃铛和锁链,两人径直走到了刚起的坟冢之前,“上官丹凤,金九龄还不速速出来!”
  白衣青年在墓碑前摇了摇他手里的铃铛,嘴里说着这样话,秋水只觉得这二人奇怪,但是下一刻就知道哪里不对了。珍珠色的上官丹凤和金九龄便出现在坟冢之上,两人还有些不明所以,但是看见二人的行头就大概明白了。
  金九龄朝着二人鞠了一躬,“在下金九龄,这是内子上官丹凤,敢问两位可是领我二人去地府报道了鬼差大人?”
  “正是,我是白无常,”那个白色锦袍的英俊青年很是温和,他又指了指旁边的黑衣青年,“这是我搭档黑无常。”  
  他翻开一个册子,“上官丹凤死于乙卯年九月十四日申时三刻,金九龄死于丙辰年七月初七酉时一刻,没错吧!”
  “嗯,没有错。”上官丹凤和金九龄点头道。
  “没有错的话就跟我们走吧。”难得有新鬼不尖叫这不相信自己死了,还死角难缠的不愿意离开,白衣青年的心情很好。
  “等一等,”金九龄打断了两个鬼差的行动,“敢问两位鬼差大人,我们夫妻二人来世是否能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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