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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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第7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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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舒:“……”
  傅令元:“……”
  两人面面相觑半秒,傅令元率先反应过来,直接松开已经没什么用的伞骨,连忙把阮舒搂入怀中,脱掉他的外套邦阮舒挡住。
  阮舒光火地推开他:“不用挡了!有什么用!都已经淋湿了!”
  傅令元满面歉意,即便于事无补。还是坚持把外套遮在她头上,补救道:“到后面那片林子里去,瀑布附近有山壁可以先躲一躲,很近的。总不能坐在这边淋一个小时的雨。”
  阮舒气得不想和他说话,一声不吭地推开自己这一边的车门,跳下车,直接站到雨里。
  傅令元匆匆追下来,强行揽住她,然后带着她一起往林子里跑。
  从公路拐下去树林是一条小山道。土路,没填水泥,阮舒踩的第一脚就滑了。
  傅令元的手臂及时扶住,站在下面的一块地方,把阮舒从上面抱下来平坦些的地方后,再一起走。
  雨水因为树林的遮挡比在外面时少了,雨水浇在枝叶上的动静却不小,而瀑布的水声亦越来越近。
  阮舒早被雨水淋得不知东南西北脑袋全是浆糊,一路由傅令元半拉半抱带着她走的。根本没看清楚路。
  傅令元刚在车上时就找了个塑料袋包在手机外面,打开手机的电筒照明。
  一方面因为确实离他们车子的位置不远,另一方面也因为傅令元对环境的熟悉。所以很快头顶的林子又没了,掠过空出的这一块之后,便抵达目的地。
  确实如傅令元所言是山壁,突出的一块石块恰好在底下形成一片遮挡,而下方的石块又往里凹陷些许,呈出一个半椭圆状的空间。
  上述阮舒之所以能看得到,是因为傅令元用电筒照明环了一圈。打量完环境后就听他笑了笑:“这里和以前没什么变化。”
  又是以前……
  阮舒微抿一下唇。这一趟还真是他的回忆之行。陆振华把他派来得可算巧。
  她撇回眼,傅令元正把手机塞进她手里:“你在这里等会。”
  然后他转身要走。
  阮舒下意识捉住他的手:“你要去哪儿?”
  骤然之下,她问得有些小紧张。
  “一个人呆着害怕?”傅令元眼里带出一丝揶揄。
  阮舒清冷着表情松开手——可没忘记她现在还在生他的气!
  昨晚如果不是他带她去河岸边,就不会遇上章程和章宁!(傅软饭委屈的画外音:“阮,你好像忘记了昨晚你还很喜欢那地儿,提议在那儿过夜不要去酒店了……”)
  今晚呢?如果不是他半夜带她出来兜风,现在能遇上这么倒霉的破事吗?(傅软饭第二次委屈画外音:“阮,你好像又忘记了,不久之前因为飙车而兴奋不已的人是你……”)
  傅令元急忙捉回她的手,握紧,安抚:“我不是要放你一个人,只是去拿点东西。”
  边说着,他大致指了一个方向。
  阮舒似有若无瞟了一眼,是往里的那个半椭圆形的空间。
  她没说话,抽回自己的手,并迅速撇开脸,摆出一副懒得管他去哪儿的表情。
  傅令元含笑看她一眼,举步往里走。
  阮舒又撇回脸,瞅着里头还挺?的,有意无意地把手机电筒的光朝向那边。
  察觉到此,傅令元略略一顿,侧眸看一眼阮舒的被打在壁上的影子,嘴唇扬出愉悦。
  阮舒没去留意傅令元究竟拿什么东西,眼睛虚虚盯着落下来的雨水在地面砸出一点点的小水洼,脑子好像纷纷繁繁划过许多事,又好像放空状态什么都没想。
  她晃回神,是因为外面的风吹进来,她突然打了个激灵。
  “不要站在那里,进来。”傅令元沉沉的嗓音携着不悦马上传来,“我在生火了,很快就能好。”
  阮舒应声转过身,看到傅令元蹲在地上,面前已经架起一个火堆。
  虽然早在南山之行时,她就知道傅令元具有一定的野外生存技能,但南山那一次毕竟是事先有准备的野营。
  她走过去,扫视他脚边丢着的几根还没用上的木棍和干草——很明显,他刚刚去拿的就是这些东西。
  “你以前藏在这里的?”他对环境的熟悉程度自不必再说,由此说明他不是简单地熟悉环境而已,“你以前在这里野营过?”
  火苗在这时一下蹿起来。傅令元没有马上回应,先添了木棍把火稳定住,然后站起身,勾唇:“傅太太真聪明。
  阮舒哂笑:“公路你也熟悉,飙车技术也相当不赖,以前生活在这片地方的时候没少飙吧,嗯?以前身边也带着女人吧,嗯?是不是也带着女人来这里野营过夜了,嗯?”
  傅令元眼里凝上暧昧的笑:“我的车技,没有人比你更了解。”
  阮舒冷冷一哼:“顾左右而言他,故意回避重点,说明你心虚。”
  “我哪里回避重点了?”傅令元走过来要揽她,“眼下的重点就是你,也只有你。
  阮舒避开他的手臂,站远他一步。
  傅令元轻折眉,无奈:“你离我远没事,不要离火堆远。”
  阮舒走往与他相反的一个位置,拿他之前脱下来的外套垫在石头上才落座。
  傅令元刚靠近她一步,阮舒便冷声:“离我远点。”
  傅令元遵照她的旨意,没再动,只伸出手臂:“我的手机先给我。”
  阮舒这才记起把他的手机电筒关掉,省电,最后把手机放到地上,看他一眼,示意他自己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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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有些亲可能搞不明白。吉普(JEEP)是越野车的其中一种,是车的品牌,不是两种不同的车型。
  羞羞的内容今晚写不到。明天白天钻石加更再见吧。另外,我很早就在读者群剧透过这次为什么会没用TT,不是服软任何一个想在这个时候要生孩子。
  ——
  感谢“zhenlijuan”“☆浅唱幸福々392389”的葡萄酒~
  感谢“大宝贝961194”“小米967917”的玫瑰花~


第669、火星永在

  傅令元走来捡了手机,转身走到外面去,交待了栗青一些事,然后重新走回来,看一眼对他爱答不理的阮舒,再去翻以前留在这里的旧物。
  除了当年没用完的这些现成的生活材料,还有帐、篷。
  傅令元没有搭帐、篷,把帐、篷布擦一遍干净后,平铺在平坦的位置,尔后讨好地朝阮舒招招手:“换到这边坐吧,舒、服点,那边的石头又冰又硌人。”
  “不需要。”阮舒不冷不热拒绝。
  傅令元灰溜溜地站两秒,又拿了几根帐、篷的支架,支起两个架子,再次讨好地向阮舒建议:“你把衣服先月…兑下来,晾在这里烘干。”
  “不用了,穿在身、上坐一会儿它也能烤干。”阮舒继续拒绝,从不冷不热变成完全冰冷。
  “可现在是shi的,捂着对身体不好。”傅令元关心,“而且月…兑下来能烘得更快些。”
  阮舒不予理会。
  傅令元没再劝,随她的意:“好,那我自己晾。”
  说罢,他立马开始月…兑衣服,就隔着火堆正对向她,一下子光了上半身。
  阮舒瞥一眼他的精、壮,瞥一眼他差不多褪了淤血的两条胳膊,最后瞥一眼他被纱布绷带包着的手背。别开脸。
  傅令元却也跟着她挪了位置,重新进入她的视线,俨如表演月…兑衣秀似的,慢悠悠地解他的库子,光了他的两条退,剩下一条内库,兜着一如既往硕大充实的一团。
  阮舒无动于衷地又一次别开脸。
  他的老花招了,故意在她面前露rou秀男、色。
  哼,她并不稀罕。杂志上身材比他好的男模一抓一大把。
  傅令元亦又一次随她挪了位置。回到她的视野。
  他倒并未完全丢掉脸皮,没再继续月…兑。
  颇为sao气地捋一把他自己的头发,头发上的水珠飞溅,旋即他心情愉悦地吹着口哨,把他的上衣和库子往支架上晾开。
  晾完后,傅令元蹲到火堆前,往里添木棍,抬头时,讨好地冲她笑:“好像有点冷。”
  阮舒面无表情地第三次别开脸。
  这回傅令元没有再强行霸占她的视野。
  阮舒盯着外面,雨比刚刚又大了。
  眼角余光内好像有什么在悄悄朝她靠近。
  阮舒凝睛,又见投射在山壁上的人影在移动。
  她迅速转过脸,却快不过傅令元的动作,骤然被他铁铸般的手臂紧紧束缚住。
  “松开!”阮舒厉声命令。
  “我冷,你让我取会儿暖。”傅令元无赖地把头埋进她的肩窝。
  “骗谁?不烤着火?!”
  “不够暖。”
  “自己去穿衣服!”
  “衣服还没干。”
  “那关我什么事?!”
  “你这不是邦我蹭出火来了?”傅令元嗳昧轻笑。
  阮舒:“……”她退侧的确在被它戳着。
  可他这明明才抱过来几秒的功夫!
  傅令元好似与她心有灵犀,正于她耳边低语:“在车上的时候它就起来了,大雨也没能浇灭它的热情。”
  阮舒可听明白了,哂笑:“所以你提议来这里,根本不是为了避雨!”
  “没骗你。是为了避雨。”傅令元的语气一本正经,讲出的话却相当不正经,“虽然我很想和你尝试在大雨中露天做的,但心疼你光着身体被雨淋坏。”
  阮舒:“……”愣生生憋一口气,冷脸挣扎,“放开!”
  “你先把衣服月…兑下来烘干。”傅令元直皱眉,“shi淋淋地穿在身、上,我都替你难受。”
  边说着,他握住她的两只手:“你都坐在火堆边上好一会儿了。体温也没恢复多少。这里的气候是比你在江城时暖和,但不管怎样也才年头,真的会着凉的。”
  当她傻吗?!他就是在骗她月…兑衣服!阮舒不干,怼他:“你月…兑了衣服不是喊冷?”
  “所以更得让你也把shi衣服月…兑掉,我们抱在一起摩擦取暖。”傅令元一板一眼,有理有据。
  他开始咸猪手,唇舌贴在她颈侧的皮肤上轻吻,边道歉边哄她:“是我不好没做好充足的准备让车子半路没油害你淋雨。别生气了,我现在不已经在将功补过?任由你鱼rou~”
  “这明明是你在鱼rou我!”阮舒气结,俩手臂被他桎梏在身侧挣不开,手指倒能碰到他的大退,于是不留情地死命掐他、拧他。
  傅令元皮厚,根本不疼,添着她的耳珠笑:“不管你鱼rou我,我鱼rou你,都一样。”
  “我说过不要把你用过在其他女人那里的花样再用在我这里!”阮舒的恼怒回荡在空间里。
  傅令元下巴抵在她的肩窝,明确点出:“不要一直其他‘女人’不‘女人’的了,你想说的就是章宁。”
  他轻叹:“中午你不是说你没有吃醋?”
  “我没吃醋,不代表我没想和你算账。”阮舒冷哼。
  傅令元嘀咕:“你中午都给我唱摇篮曲了,我还以为我躲过一劫,早知道之前在车上就一gu作气……”
  阮舒轻嘲:“知道我情绪高涨之后好哄,所以故意biao车带我兜风,方便你一gu作气。”
  傅令元无奈:“你现在就是对我有偏见,把我做任何事的目的都归结到想和你亲近。”
  阮舒斜眼:“我就算不带偏见,你的兴趣也都是为了和我亲近,用各种有的没的的花样liao我。”
  傅令元勾唇,在她脸颊上亲一大口,“嗯,傅太太所言极是,我人生最大的兴趣就是liao你,和你做深入交流……”
  拖着嗳昧的尾音,他热燙的气息呼在她的耳廓里:“我不很早就说过?我就想死在你的身体里。”
  阮舒偏了偏头,躲开他的气息,顽固地油盐不进:“你不交底的话,想都别想。”
  “交什么底?”傅令元故作不解,“我在傅太太面前不一直都是赤果果的给你一览无遗?”
  下一瞬。他状似恍然:“噢,我明白了,傅太太是嫌我还留着一条内库,月…兑得还不够彻底?”
  阮舒:“……”
  这男人?!
  其实对于车子没油的事,她已经不怎么气了,只是借着由头,例行公事故意使性子闹闹他,毕竟基本上两人每一次“深入交流”之前,都先是她不情不愿。最后被他哄到床上。
  尤其这回牵扯出对他情深意重的章宁,她心里终归有点不痛快——思想上知道他曾经无数次逢场作戏招蜂引蝶,并且交往过正式的女朋友,但亲眼所见、亲自接触,是另外一番感觉,换谁心里都膈应!
  换作平日他早该掏心掏肺地解释,今天却一直在插科打诨地装傻,不能不叫她猜疑。
  阮舒可真甩脸色了:“要月…兑到你那些前女友跟前月…兑!”
  “我哪有那么多前女友?”傅令元笑,“她们求我月…兑我都不给她们看。”
  阮舒揪住他前一句话,狭起凤眸:“你的意思是,章宁是你唯一交往过并承认她身份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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