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真的要转战去东南亚了?
太好了,赶紧滚吧,滚得越远越好……
吕品观察着她的表情,心里替自家boss干着急——希望姑nainai能转明白他的言外之意:boss如果真想拐她去樾南,完全可以趁她无意识的直接走特殊通道,何必多此一举要在她清醒时去口岸通关过境?
闻野则在质疑吕品:“你搞的什么东西?威力那么小,还被丢出来了?”
“对不起boss,”吕品悻悻道歉,“今天实在太匆忙了,而且我人当时还在樾南那边,没能及时过来监督手底下的人办事,所以勉强只能做到这地步。”
碍于阮舒的在场,吕品暂且把话讲到这儿,转口提醒:“boss,我们先上车离开这里。动静太大,警察现在查得有点紧。”
闻野用鼻子里发出的嗤声来表示他的自负。
吕品紧张地擦了擦汗——河对岸那边的焰火可是也惊动了樾南的警察……
阮舒可宝贝着自己的命,还要去见傅令元的。
没管身边的狂妄之徒,她率先往车子走去。
见状,闻野又臭了脸。
吕品趁隙把方才咽下的消息汇报完:“boss,原来傅令元今天也在这里,刚刚就在那家酒店里。而且,他和下午那两个马仔的大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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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今晚就能写到直播的,可是我为什么写着写着又给拖延了……(捂脸奔走……)
再丢三十个钻,明天下午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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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风111107”的9朵玫瑰花、“小艾1020”的葡萄酒~
第654、直播含60100钻加更
闻野应声眯眸,问:“你觉得这是巧合么?”
“瞎猫碰上死耗子吧。”自然不能在boss面前表现出半点佩服傅令元的迹象。吕品说,“青门约定见面的地点在滇市,就猜到他们肯定是有其他事来这附近要办。”
这是打从一开始就能料到的。
恰逢他们最近也开始为以后转来东南亚做筹备,有几笔生意需要试水。
“又来坏我的事。”闻野的不高兴全写在脸上,“他是现在是等不到明天再和我们见面了?”
吕品笑笑:“不管傅令元是不是刚巧出现在酒店,我们都当作他已经知道阮小姐曾出没过那家酒店来处理。”
“既然他等不及,那我们就邦他把时间提前。”闻野冷冷一哼,“正好,这样直播的效果应该能更刺激。”
“那阮小姐是不是也就提前放她回去了?”吕品问。
闻野卡半秒,不瞬讥嘲:“她不是不愿意过境?我们为什么要因为她耽误我们自己的行程?不把她扔回去给她前夫,难道我们还带着拖油瓶到处走?”
从江城把她掳出来的那一刻,不就已经是带着拖油瓶……今天没过境,不就已经是因为她耽误行程了……吕品笑着应承:“好,我明白了boss~”
闻野哼哼着携吕品也往车子走,又记起来扭头提醒:“没弄死的继续弄!要是再失败,你最后三个月的工资也可以扣掉了。”
吕品:“……”那就真的一年白干了……
…………
傅令元和雄仔很快被问完话,倒未被多怀疑。
酒店内经过彻查也发现并没有其他炸弹,唯独彼时爆破在河岸上空的那一枚。
送蛋糕的服务员被逮捕,拒不认罪,餐厅方面表示毫不知情,暂且没有其他新线索,案子无法进一步调查下去,警察不好再留住大家不让走,没多久就放大家各自散去。
经此一插曲,很多顾客不敢继续住这里,退了不少房。餐厅也比先前冷清。
另外,傅令元刚刚收到新进来的信息。
是一组新的照片,同样是阮舒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照片,只不过场景从两人逛街变成在酒店房间里烛光晚餐。
这回是两张。第一张,餐桌上放有一盒吹过蜡烛的蛋糕,阮舒是侧影,一袭漂亮的衣裙,主动举起酒杯,看起来像在向男人表达祝福。男人依旧只是背影。
第二张,男人背对镜头站到了阮舒身边,阮舒闭着眼睛靠入男人的怀中,不是是醉了,抑或其他。
相较于前一组照片,眼前的亲昵简直是质般的飞跃。
傅令元紧盯照片里男人拢在阮舒后背上的手,黑眸生冷,连同逛街的照片一并发给栗青,让他鉴定是否存在p过的痕迹。
而这次照片所附的话是:“下午发生了点小意外,不过没影响她的心情。她迷蒙起来的样子更加迷人,今晚应该会是相当愉快的夜晚,因为原来她给我的惊喜原来就是……”
暗示性极强的一串省略号的卖关子之后,邀请道:“或许你也想来一探究竟?如果你赶得过来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把我们明天下午的会面提前。”
一旁的雄仔正在问傅令元接下来的去处:“傅老弟也别住这里了,现在雨停了,重新安排吧。要去哪里?老哥我送你一程。”
称呼已进一步升级至与他称兄道弟。
“不用?烦雄哥了。”傅令元笑着婉拒,“倒是雄哥你,有什么打算?要继续找杀你手下的人。还是找送炸弹的人?”
“当然两个都要找!”雄仔被惹毛了,“尤其送炸弹的人!”
“雄哥对送炸弹的人有没有什么想法?”傅令元问。
雄仔皱眉:“怪就怪在这里。我一向广交好友,不怎么得罪人,刚刚在心里也把有发生的过节的人清点了一遍,不至于到要炸死我的地步。”
“雄哥知道我是怎么发现蛋糕存在异常的么?”傅令元又问。
“欸是啊,你怎么发现的?”雄仔确实好奇,“我的手下明明检查过蛋糕的,怎么还会有问题?”
傅令元告知:“炸弹不在蛋糕里,你们只检查了蛋糕。当然不会有发现。”
“那是……”
“是蛋糕上看着像装饰物的一只小丑。”
“小丑?什么小丑?”雄仔迅速从中反应过来什么,“傅老弟,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傅令元呈现出一副yu言又止的表情。
雄仔被他整着急了:“傅老弟,你别故意吊老哥我的胃口啊!”
“不是故意吊你胃口。”傅令元无奈,“只是不能破坏道义。”
“你如果知道是谁送的炸弹,又不告诉我,难道就不是破坏道义?”雄仔与他讲道理,极力敲打他,“虽然我们是今天刚交上朋友的,但第一天就共度患难,这是生死之交,怎么能是别人可以比的?”
“而且你也差点被连累遭遇不测。你们青门咽得下这口气?还是说你们青门想自己偷偷报仇?不能啊。”
“雄哥说的哪里话?”傅令元笑笑,忖了一忖,终究开了口,“不知道雄哥是不是和‘s’打过交道?”
“‘s’?”雄仔疑虑,“你说那个大名鼎鼎的軍火倒爷‘s’?”
“对,就是他。”傅令元点头。
“没啊!我要那些东西,黑、市上随便人买买就够了,又不需要大家伙,怎么会和‘s’打交道?”雄仔愣了愣,“你的意思是,炸弹和那个‘s’有关?”
“我们青门和‘s’有买卖,我和‘s’接触过几次,‘s’惯用炸弹,一样的小丑我也曾经在‘s’制造的爆炸现场见过。这两天‘s’应该在附近,因为青门和他有笔买卖谈。”
傅令元透露,尔后补充:“当然,我不敢百分百肯定。这种事情一定要确认清楚才可以。”
“‘s’……”雄仔面露沉吟,“我很确定,我从来没有和‘s’有过交集,更别说得罪‘s’了。”
“那……”傅令元拉长尾音,“或许是另外一种可能……”
…………
上了车之后,阮舒才懊恼自己的不谨慎——万一闻野从吕品所说的什么特殊通道连夜又尝试带她过境呢?
警惕地提心吊胆了一路,眼睛仔细观察着外面,半个多小时后,确认依旧在滇市范围内。她才算安下心。
闻野已率先下车,眼里带讽地睨她:“就那么期待让我把你拐卖去樾南?”
阮舒不予理会,打量着酒店问:“你和青门约好见面的地点就在这里?”
“怎么不直接问你前夫是不是就在这里?”闻野阴阳怪调。
阮舒遂他的愿,重新问一次:“傅令元是不是就在这里?”
闻野冷笑着臭了脸,当先往酒店里走。
阮舒转眸看吕品:“喏,明明是他自己要求我直接问的么?”
吕品:“……”姑nainai,能不能不要如此纯心地膈应boss……
入住套房之后,阮舒又来找吕品:“我要把我脸上的面具摘掉,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技巧?”
吕品:“……”瞄了眼旁边的boss。真要给她跪了——boss明明就在跟前,不去问boss,偏偏来问他,不是又要让boss开始扣他明年的工资?
他只当作没听见她的问题,笑道:“阮小姐,我还有事,不打扰你和boss休息了。”
言毕不给boss开口扣他工资的机会,火速离开房间。
溜得比老鼠还快。看来类似之前在小餐馆里那样的捉弄,无法故技重施了……阮舒遗憾为什么吕品不能像赵十三那样憨厚一点、老实一点、迟钝一点……
她转过身。
闻野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里,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有什么好摘的?不是说了相当适合你?”
阮舒不予理会,迈步行向洗手间。
背后传出闻野的提醒:“如果没有我手里的专用药水,你自己强行摘人皮,你就等着自己的那张脸毁容吧。”
他今天讲过的话里究竟有几句是真的?阮舒翻白眼,脚步不停。
然而五分钟后,她连人皮和她皮肤的相接处都扯不开一条缝,貌似是那人皮面具太薄了。
且,她深度怀疑闻野是不是用了类似胶水黏住……
她也尝试洗脸的时候用力地擦拭。可她的脸都疼了,面具还是原封不动地在脸上,一点松动的痕迹都没有,仿佛就是她的脸。
比整容技术还要厉害……
阮舒真替庄爻不值,再度困惑庄爻当初为什么要整容?而不是像闻野这样成天带面具,想换脸就换脸。
气恼地瞪着镜子里的面容,自知闻野肯定在外面等着她败落地出去求他,阮舒思虑片刻,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想起闻野戴着傅令元的面具时,被她的指甲划伤过……
由此她受到的启发是,如果用刀,是不是能把面具划破……?然后就能摘下来了……?
闻野客厅里没等到阮舒颓丧地出来找他,耐性很快消耗光,起身主动寻去洗手间,要去欣赏她的不得其法,再狠狠地嘲讽她一通,以掰回一局。
结果入目的是阮舒握着一把刀要往她自己脸上划。
“你干什么?!”闻野怒声。
阮舒原本正专心致志在如何下手,猝不及防被他一吼,手一抖。刀子就碰上了皮肤。
差不多只间隔半秒钟的功夫,闻野攥过她的手,用力打落刀子。
顿时,她的脸倒没什么,手反而痛得要命。
耳朵鼓膜里还不断砸进入闻野不停歇的恶言恶语:“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排泄物吗?!已经够丑的,还要往自己脸上多添几道伤疤彻底变成丑八怪?!要丑丑你自己的去!别来糟蹋我好好的一张人皮!”
呵呵,她才想把他这副嘴脸踩成排泄物!阮舒拽回自己手:“看来这个办法确实能毁掉你的面具。”
下一句她威胁:“既然不想糟蹋面具,你就把能摘面具的药水交出来。”
话落,她便要捡回刀子。
“就你还想威胁我?”闻野讥诮,捉着她就把她往外拽。
阮舒一路被拖行回到客厅。
闻野将她摔进沙发。
阮舒稳住身形,要重新站起。
闻野想直接敲晕她,手刀都伸出去了,又瞥见昨天在她后颈留下的掐痕。
硬生生忍住,他改为手掌拍到她的头顶上,按她坐回去。
“再折腾你就永远别想摘掉面具!带着这张脸直接去死!”
阮舒听言心头一动——他同意给她摘面具了……?
闻野的角度,几乎是第一时间看到她眼底一瞬闪出的光。莫名其妙的,原本的恼怒突然消退大半。
“药水!”怕他反悔,阮舒赶紧趁热打铁地伸手向他讨要。
闻野嗤声:“这种商业机密会让你拿到手?”
“所以你打算亲自服务我?”阮舒修长的眉尾挑、起。说着便往后靠上沙发背,一副将他当作下人的架势。
闻野臭着一张脸转身离开,俨如不堪羞辱忿然而去。
却是正中阮舒下怀——她才不屑他的服务!她刚刚那句话,本来就是故意嘲讽刺激他的自尊心,便能把吕品叫进来邦忙。
事情按照她的预期发展,吕品很快叩门进来了:“姑nainai。”
“行了别废话了,快来给我摘面具!”阮舒忙冲他招手,“戴得我的皮肤不透气,怪难受的。”
吕品戳穿她的谎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