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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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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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挨到一切结束。
  阮舒觉得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浑身像刚从水里泡出来似的,无力地一动都不想动。
  傅令元嘴里叼着根没有点燃的烟,半眯着眼睛,十分身心舒畅似的。单只手臂拢着她。掌心于她光洁的背上轻拍,拿下颔冒头的胡茬蹭她的额头:“辛苦傅太太。”
  阮舒没有搭理他。
  傅令元也暂时没再说话。
  长久的静?之后,阮舒感觉自己缓得不多,忍着疲倦和痛意睁开他的胳膊,起身。
  光裸白皙的玉背披着?色的头发晃荡在他的眼里,傅令元眸色暗沉地欣赏着,本以为她是嫌身上?糊要去洗澡,却发现她的捡衣服穿上。
  “你去哪?”
  “回去。”阮舒拾起文、、胸。
  傅令元折眉:“回哪儿去?”
  “陈青洲家。”
  阮舒双手伸入文、、胸的肩带。
  正要扣排扣。傅令元一把扣住她的腕:“我让你走了?”
  阮舒轻轻地拂开他的手,神色清冷:“小姐不是就应该这样?陪完嫖、、客自觉地乖乖走人。”
  傅令元沉脸,如同骤然?云压城一般。
  阮舒反倒笑了一下:“我现在的性质,和小姐有什么不同?在你需要的时候。一个电话,马上把我找来。”
  转瞬她便自我纠正:“噢,不,不对。我比小姐还不如。小姐至少有钱拿,我呢?因为被你强行扣上‘傅太太’的名号,无法对你怎样,只能被你白上。”
  傅令元哧一声,猛地将文、、胸从她身上扯掉。用力扔出去。
  阮舒面无表情地看着它被狠狠砸在窗户玻璃面,最终落到地上。
  下一刻,她被傅令元箍住腰,掀翻身体倒回地毯上。
  以为他恼羞成怒。必然又要对她一番凌虐。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他并没有这么做。
  他只是抱着她躺回去,紧紧压她在他的胸膛,盖好毛毯。淡声:“今晚和我一起睡在家里。”
  阮舒阖了阖眼皮,不做任何的反应。鼻息下是他身上的气味。烟草味,混和汗味,混合两人先前连番折腾的情、、欲的味道。
  动了动。她侧开脸,想给自己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却引得傅令元以为她又在抗拒,第一时间按住她,警告:“再不听话我们就再来一场直接弄晕你。”
  阮舒抿直唇线。
  傅令元吻了吻她的额头,猝不及防问:“去卧佛寺有什么收获?”
  阮舒应声脊背森凉:“你找人跟踪我?还是陈青洲那里有你的眼线?”
  其实猜测得到,他虽放走了她,并不代表她彻底摆脱他的控制。但眼下惊然点破,她心里仍旧不可避免地冷意阵阵。尤其不久前他还亲密地在她的身体里,不过扭头的功夫,他就直接问起两亿。
  所以刚刚阻止她走,不是因为他想留她下来温存,而是因为他想问的事情还没问完……
  “你现在真的是彻底放开来,丝毫不避讳两亿的事情。”她语音幽幽,“把我当小姐,找我来打、、炮,都是其次,重点是知道我今天中午刚从卧佛寺回来吧?呵,一举多得。”
  傅令元抬起她的脸,指腹轻抚她的眼睛:“一码归一码,不要混在一起谈。我确实想你了。”
  “一码归一码?是么……”阮舒嘲弄地微勾一下唇,“亏你能忍到上完我才问,其实你如果中间折磨我的时候就开腔,或许我会因为承受不住一时乱了心智全兜给你。”
  傅令元骤然捏住她的下颌:“别再把粗鄙的字眼用在你自己身上。”
  “什么是粗鄙字眼?小姐?打、、炮?上?”阮舒反问,并一个个地罗列,每说一个,便发现他指上的力道紧一分,表情亦随之难看一分。
  她伸出手,轻轻地在他的脸颊拍了拍,瞳仁乌漆漆地凝着他,“不是你自己先对我说‘干’在医院当众羞辱我?那么我所说的那些字眼又怎样?我这不是正在作贱么?一边要跟你离婚,一边你一通电话我就跑来陪你睡了。我这样是不是不止贱,而且‘婊’——”
  嘴唇即刻被傅令元的嘴唇堵住了。
  后颈被他的手掌抓着,将她的身体摁向他。
  阮舒睁着眼睛,与他同样睁着的眼睛对视着,任由他吻得如何深入甚至惩罚性地啃她、咬她,她不给予丝毫回应。但他清楚地知晓如何惹她,而自然的生理反应,是她即便强忍也忍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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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该去做梦了15600钻加更

  须臾,他放开她时,她在所难免地气喘吁吁。
  傅令元捏了捏她后颈上的那点肉,语气还算平和:“所以你不打算跟我说你此行去卧佛寺的收获?”
  “你不是拒绝我帮你找两亿?”彼此的身体光溜溜地贴在一起,他像个大暖炉似的,热烫的温度不停地氤氲过来,也并没能让阮舒的声音有温度,“你什么利益都没有承诺给我,我傻吗?要白白告诉你关于两亿的线索?就因为刚刚睡了一觉,我就得对你掏心掏肺?凭什么?你也没让我爽到。”
  “没让你爽到?”傅令元揪出关键字眼,暧昧地勾唇,“你是故意这么说的?想继续再战?”
  她本来就没有爽到。打从一开始要做的就是他又不是她,她完全是被逼无奈的。
  而且他今天的动作总是着急甚至有些粗暴,他可能是享受到了。
  可于她而言,首先是心理上的不情愿,其次身体上又备受煎熬,相较于欢、、愉,更多的是痛。现在只觉得两腿间火辣辣地一阵阵疼,全都是被他那根粗硕大棒全方位无死角给捅的。
  连上个床都没捞到好处,她脑子不清楚才要以德报怨告诉他佛珠少一颗的事情。何况这事她并没有放弃留着做筹码以和他博弈。
  当然,她的那句“没爽到”并非他所曲解的意思。他其实根本也晓得,就是故意插科打诨想缓和气氛的吧?阮舒偏偏不给他缓的机会,冷笑:“去你大爷的再战!”
  这种话她平常最多留在心里腹诽,倒还第一回蹦出口。
  傅令元略一折眉,深深地注视她,光从表情看不出他的具体情绪,反正不像恼羞成怒。
  见状。阮舒沉了沉气,压着火旧话重提:“我的要求还是一样,离婚。只要你同意离婚,一切都好商量。”
  傅令元听言斜斜扬起一边的唇角,明显料准了她又会提这一茬。
  他没再像之前一触及“离婚”就愠怒,笑着,拿掌心轻轻她后脑勺的头发。
  旋即顺势将她压回他的怀里,拉了毯子把她严严实实地盖好,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抱得她紧紧的:“不打算说那就不说了,先睡觉。傅太太该去做梦了。”
  最后“做梦”一词俨然在指离婚一事。
  阮舒被迫贴在他的心口,听他的心跳。
  一下一下,沉稳而有力。
  ……
  察觉她呼吸平稳而略微沉,俨然已陷入熟睡状态之后。傅令元从地毯上坐了起来,静静地打量面前的女人。
  她在睡梦中轻轻地蹙起眉头,手指微微动了动,身体则似乎有往他这边靠的趋势。
  见状,他斜斜勾唇,兀自将此当作是她没了他的怀抱为依靠的潜意识反应。
  由于侧躺,手臂又曲折着放在地毯上。她的胸口从毛毯里挤压出几分白而软的春光。
  傅令元盯着,暗了暗眸色,倾身伏低身子,亲上去。
  不知是因为他的唇比她的皮肤凉,还是因为她的敏感,他当即感觉到她的身体极其轻微地颤了一颤。
  傅令元抬头,见她双目闭合,并没有醒过来,放下心来,嘴唇转而上移,于她的润泽红唇上轻描淡写地打了个印。
  继而与她沉静的睡容稍隔开些距离,但保持呼吸相闻,深深地嗅她身上的橙花香。手掌则捧住她的脸,指腹来回轻轻地摩挲。
  很快,他收回动作,用毛毯包裹住她,将她抱起,径直回卧室,放回到床上。
  她素来浅眠,转移地点的这个过程,他的动作尽量放轻,她终归没有醒过来。但其实大半原因还是得归结于——她是真的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累了……
  笑了笑,他给她掖好被子,走出卧室,躺到客厅的摇椅里,给自己点了根烟吞云吐雾。然后掏出方才离开影音室时顺便带出来的她的。
  屏保有密码。
  对于傅令元来讲形同虚设,因为早在之前被他没收的时候,他就让栗青破解过。是为了以防不时之需。所以今天还是第一回主动解锁她的。
  不过他没有大面积地窥探她的隐私,只是在她的微信聊天记录、短信和相册里分别翻看了一圈,发现了两个重要的点:第一,工厂的秘密是李茂透露给她的。
  傅令元蓦地冷冷眯眸——呵,原来是他……都把他开除了,没想到私底下还能蹦跶。
  第二,她的相册里。拍了几张照片,是拿庄佩妤誊抄过的经文纸页,对照金刚经上的对应页数。
  傅令元折眉,浏览片刻,他自己的震响了。
  来电的是栗青:“老大,确认清楚了,阮姐去卧佛寺,专门找的是一灯大师。”
  傅令元面露一丝兴味儿:“他们聊了什么?”
  “不知道。但据说看见阮姐拿出过佛珠给一灯大师瞧。”栗青回答。
  傅令元眉峰挑起。
  “老大,需不需要去一灯大师那里打探虚实?”栗青询。
  “别打草惊蛇。而且一灯大师不是那么容易套到话的人。”傅令元叮嘱,沉吟片刻,又道,“一灯大师你就放着,我自己会另外处理。”
  结束通话,他盯着那些照片,唇齿间同时在低低地重复“佛珠”二字。
  少顷,拿出那部老旧的诺基亚,将它原本卸下的电池重新安上,然后开机。
  一开机,冷不丁发现有条未读讯息。
  瞥见发信人显示的号码数字,他略略眯眸,稍有些意外,不过转念思及,大概是之前建议她脱身的事情有回应。
  点开,里面并非文字,一串乍看之下乱七八糟的符号。
  傅令元花了十来秒的时间便解读出来,内容却并非他所想,而是问他:“你确定要动手?”
  折了折眉,他毫不犹豫地打出一串类似的符号:“你已经无权了解这些事。”
  发送完毕后。他删除短信记录,拨出他原本拿出这个要打的号码:“是我。”
  ……
  隔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没有睡在影音室的地毯上,而身处卧室的大床上,阮舒不禁神思微微一晃——好久……没有在这里过夜了……
  抿抿唇,一偏头,不期然跌进傅令元如浓墨晕染过一般的湛?眸底,眼神是她探不明白的复杂。
  对视上的瞬间他的眸底当即凝上浓浓的笑意:“早上好,傅太太。”
  他侧着身体躺着,一只手臂支在床上撑住脑袋,另外一只手抓起她的手,往他的唇上润了润,他的视线则全然笼罩着她,貌似在她醒来之前已经看了她很久。
  “好久没有让傅太太早上醒来看到的第一眼是我。”
  这话说得。好似能第一眼看到他是多大的荣幸和恩赐。
  阮舒一点儿并不稀罕,面无表情地抽回自己的手。
  傅令元对她的冷淡置若未见,兀自俯身下来拱她的嘴唇:“好久没有给傅太太早安吻。”
  嘴唇昨晚给他啃得还疼的,而且他的胡茬扎得她下巴的皮肤刺刺的。阮舒蹙起修眉扭开头,别开脸,避开他的亲吻。
  傅令元则从她的唇上又移至她的脖颈,流连地在她的锁骨附近逡巡好一阵子,摸着她的额头道:“我先去洗漱。傅太太再休息休息,一会儿起来一起吃早餐。”
  阮舒缄?不语,阖上眼睛,听见傅令元下床的窸窸窣窣,紧接着是洗手间的动静,最后是他离开房间的脚步。
  待门关上,阮舒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涣散着目光盯着自窗帘泄进来的明媚天光,略微呆怔发了会儿呆——又来对她搞温情的一套……他现在算怎么回事儿……?
  掀被下床,走进洗手间。她的牙杯竟已经被盛好了漱口水,牙刷同样被挤好了牙膏,横放在牙杯口。
  稍一顿,她一手抓过牙杯将里面的水倒掉,又打开水龙头将牙刷上的牙膏冲掉,然后自己重新拾掇。
  洗漱完,又从衣柜里翻了套新衣服穿戴,带上搁在床头柜的她的,她走出卧室,乍一打开门,发现科科缩成鼓鼓的一团趴在过道的地毯上。幸亏她眼尖。否则就得一脚踩上去了。
  这只小刺郎,还真是喜欢悄无声息地蹲点在门口。
  不过,它不是被接去别墅养了么?怎么又过来了?
  阮舒不禁深深拧眉——傅令元该不会打算重新搬回来绿水豪庭长住吧?
  科科在这时舒展开来身体。
  体积看起来又比之前大了些。当然,也胖了不少,把她那段时间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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