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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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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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再想着离婚。我们像以前那样好好地过日子。”傅令元偏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像以前那样……?”阮舒挺直腰板,坐正身体,目光笔直地看着他,“怎么能够像以前那样?自欺欺人?要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教我啊,你教教我要怎么做?”
  她甩开他的手臂起身:“要我每天像那只刺猬一样被你关在笼子里,你给一点甜头就傻乎乎地认你当了主人?每天除了吃和睡就是转轮轴。你试试看它如今的警惕性,它可能连自己身上长着可以保护自己的刺都忘记了!”
  傅令元定定地坐在吊椅上,而阮舒身形单薄地站在他的面前:“是不是只要我帮你找到那两亿,你就能放过我?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我答应你,我尽我的全力帮你尝试,我的条件只是简单地希望你和我离婚,放我自由。离婚和找两亿,并不冲突不是么?”
  “别想!”傅令元霍然起身,“离婚和找两亿确实并不冲突,所以我既要你,也要两亿。无论我找不找得到那笔钱,你都离不了婚。”
  “你知道有一句话叫‘贪心不足蛇吞象’么?”阮舒冷笑。
  “我只知道有一句话叫‘有志者事竟成’!”傅令元上前一步揽住她的腰拉她入怀,落势凶猛地吻住她。
  阮舒搡他打他捶他掐他咬他,悉数无果。
  傅令元双手捧住她的脸桎梏住她的脑袋,混着血腥味儿急风骤雨地交缠她的唇舌。
  少顷,她似终于妥协似的,放弃了反抗。他亦随之放缓,转为细腻的温柔。
  阮舒压下心虚,清醒着理智,一边回应他的亲吻,手指悄悄地伸进他的衣服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摸索他的的踪迹。
  却是空了手。
  阮舒蹙眉。
  傅令元在这个吻得正火热的时候突然放开她,视线垂落,摄在她尚停留在他口袋里的手上,复而重新抬眸,眼瞳黑得幽深,像装尽了此刻的夜色似的,直勾勾地盯住她。
  被抓个现形,阮舒脊背一僵,脑子里倒是才记起,下楼前他把丢床上了根本没有带下来了。
  愣了一愣,她一阵懊恼,果断地推开他,咬紧牙关扭头就朝别墅里跑,拼命地跑,连头都没时间回,也不晓得他究竟有没有跟上来。
  从外面到客厅里,栗青和赵十三几个不光喝酒,又玩起牌局来,气氛越喝越上去似的。
  阮舒呼地一阵风似的掠过,飞快地上楼,听到身后传来赵十三带着醉意的大嗓门喊道:“老、老大!你来坐庄啊!”
  心里骤然一磕,她加快速度往上冲。
  傅令元盯着她刚刚消失在楼梯的身影,脸沉得像能马上滴出水。
  栗青往楼上瞟去一眼,立刻抱住赵十三的脑袋捂住他的嘴,乐呵呵地道:“老大,我们继续玩我们的,你和阮姐随意!该休息就去休息吧!”
  傅令元未做回应,也没有叫保镖或者佣人拦住阮舒,兀自紧随其后跨上楼梯。
  阮舒顺利抵达三楼,气喘吁吁地捂住肚子,冲进主卧关上房门摁下门锁,迅速地跑到床边,一眼就看见他随意丢在床上的。
  抓起,摁亮屏幕。
  门上传来转门把的声音。
  竟然上来得这么快?!阮舒竭力压着气,手指灵巧地在屏幕输入他不久前刚告知她的密码。
  屏幕解锁。
  同一时刻,房门嘭地剧响。
  阮舒抖着点开键盘,飞快地拨通110。
  此时她才偏头看了一眼房门的方向。
  却见房门大开,傅令元冰冷着脸阔步朝她走来。
  阮舒攥紧往洗手间跑。
  电话在此时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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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废人

  阮舒攥紧往洗手间跑。
  电话在此时接通。
  听筒那头警察的声音传过来的一刻,阮舒激动地眼眶发烫,哆嗦着嘴唇就道:“我被绑架了!天虹路2——”
  没等话说完,猛地一股大力自她耳边将夺走。
  阮舒转过身,傅令元浑身肃杀地俯瞰她,用力地挂断电话。阮舒锲而不舍地伸手去抢,指甲使劲儿地抠进他的皮肉里,就是换不来他的松手。
  下一秒,她身体一轻,整个人天旋地转,却是被傅令元扛上了肩头。
  “放开我!傅令元你这个混蛋!疯子!变态!”
  阮舒口不择言地怒骂,拼命扭动身体,蹬着腿要从他的肩头下去,没两下双腿就被他并拢着桎梏住。她只能用手往他后背一个劲儿地又捶又掐,原本倒挂的姿势就令她感到血液倒流可能会脑充血,情绪激动起来更觉脑门快要炸了。
  傅令元一把将她丢到床上。
  阮舒挣扎着要爬起来。
  傅令元迅速地覆身压下来,双脚缠制住她乱动的膝盖,单只手便将她的两只腕一并固定到她的头顶。眼珠子?沉沉的,唇角尚沾染一抹先前在外面被她咬出的血,整张脸绷得紧紧的,俨然?云压城。
  “放开我。”阮舒折腾得头发凌乱满面通红,咬牙切齿,“你这是非法拘——”
  傅令元沉?地俯身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唇瓣很凉,下口十分狠,就像是不带一丝感情的惩罚与折磨。
  阮舒忍不住战栗。
  少顷,傅令元松开她的唇,看着她,空出的那只手拿指头用力地刮过她嘴唇上的一抹血。
  阮舒别开头,避开他的触碰。
  钳住她的下巴。傅令元掰回她的脸,迫使她正视他。
  “滚蛋。”阮舒眼神凶狠得像只母狼,“除了强迫我,你还有什么招数?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别让我有机会跑出这里,让我死在这——”
  傅令元又一次俯身低头,堵住她的嘴,剥夺她的全部呼吸,直至她濒临窒息。
  阮舒大口地喘气,胸口剧烈地起伏,一下一下地蹭他的胸膛。
  傅令元视线往下。她的宽松的领口处露出她修长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此时此刻的姿势不经意地挤出她几分白而软的春光。
  察觉他某个部位的变化。阮舒倒也没在怕,眼里带讽地冷笑。
  傅令元自然知道她为何而笑,反而缓了原本的怒色,伏至她的耳畔,酒气拂到她的颈侧,嗅她身上的橙花香,嗓音暗哑:“现在对我服软还来得及。别以为你在坐月子,我就没有办法治你。”
  阮舒无动于衷。他的所谓办法,不过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她又不是未曾领教过。
  “为了你的身体健康,我建议你去外面找小姐更——”
  傅令元再次堵住她的嘴,手掌拉落她肩膀的衣服。
  阮舒闭上眼睛,一声不吭,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心底漫上无尽的哀凉。
  明明是隔靴搔痒,他还是很有耐性地和她磨蹭了很久,才起身去了浴室。
  阮舒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脸埋进枕头,调整自己的呼吸。身上很?,很热,全部都是汗。
  傅令元在浴室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
  听着里头传出的不间断的水声。阮舒渐渐混沌了意识,忽然清醒,是因为发现傅令元在用毛巾给她仔仔细细地擦身体。
  毛巾是拧过热水的,很烫。可是他的手很冰很冷,像是刚泡过冷水,他显然在尽量避免与她的皮肤直接接触,但偶尔还是不小心碰到。
  她下意识地睁了眼,正与他的视线对个正着。
  他坐在床沿俯视她,漆?的眼眸有点氤氲。
  闪了闪目光,阮舒没有给予反应。重新闭阖双眼,任由他摆弄。
  气氛凝滞。
  安静。
  沉?。
  接着安静。
  接着沉?。
  最后在一片死寂之中,傅令元开了口,语气认真地继续两人始终谈不拢的问题:“我很早就告诉过你,许多无益的事情,只要你不去细究,就不会烦扰到自己。”
  阮舒抿唇:“我也很早就回应过你,如果不想我细究,你就隐藏好不要被我发现。”
  “傅太太的聪慧和敏感,让我每一天都胆战心惊。”傅令元似有若无地泛出一抹苦笑,“我的胆战心惊,就好比你现在的钻牛角尖。阮阮,你越是计较我究竟存有多少真心,越是逃避这段关系要和我一刀两断,其实越是说明你有多在乎我们的感情,越是说明你有多爱我。”
  他捻着毛巾,盘旋在她被他吸出一小抹浅痕的皮肤上:“你忘记了吗?真心是用来感受的,为什么非得要我在你和两亿之间做取舍来表明?我也早说过,我们的时间很宝贵,浪费不起再一个十年。”
  阮舒并没有马上接茬,缄?数秒启唇,却是问:“你知道被你软禁在这里的这么多天,我想的最多的是什么吗?”
  她睫毛轻颤,手指蜷起,攥住被单:“我在想,你从接近我的那一天起,就必然料到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所以其实从第一天,你就在为被我发现真相而做准备。能够让我不去计较的最大利器是什么?是让我爱上你。”
  傅令元闻言抬眸,发现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乌漆漆的凤眸深处依稀泛出润色,而她的表情是竭力的克制和隐忍。
  “爱情可以让人宽容,让人心软,让人轻易妥协。你一点点地敲开我的壳,侵入我的世界,博取我的信任。我是敏感,而你懂得针对我的敏感,在我每一次有疑虑的时候,用你的花言巧语给我打预防针,慢慢地拓展我的容忍底线。”
  “所以你没有完完全全地遮掩你对我的别有意图,没有完完全全地这样你对我的利用。使得我对此多少有预感,不至于现在造成极大的心理反差,到头来也只能怪自己的承受能力不够。”
  “你好心地提醒我不要细究没有意义的事情徒增烦扰,你好心地告诉我我的小情绪是源自于在乎,你说什么时间宝贵要好好珍惜。一切一切都在事先树立好旗帜。以便你如今搬出来重新强调,以便你如今用你的爱的理论,来跟我打感情牌。”
  阮舒沉了沉呼吸:“或许你成功了一部分,所以造成了眼下的状况。爱情可以让人宽容,相应的,也让人变得狭隘。我沦为了你口中的那种蠢女人。会做无意义地抗争,会计较那些不该计较的,会对你无理取闹。”
  “可想而知,如果我继续留在你的身边,每天面对这样的另一半,时间久了,你势必会渐渐厌烦。与其到时相看两厌,不如保留对彼此最美好的印象,就此别过。”
  话音尚未完全落下,床头柜上的台灯便被傅令元粗暴地掀到了地上。
  淡淡地瞟了眼地上四分五裂的台灯,阮舒曼声又道:“而令我变得狭隘而非宽容的原因恐怕在于,你还不够成功,你没能成功地让我深陷。”
  似是预感她接下来要讲的话,傅令元暴怒噤声:“闭嘴!”
  阮舒抬眸,眼神平静地看着他冰霜一般的脸,继续道:“相较于对你的浅薄的依恋,我更爱我自己。”
  “我让你闭嘴!”傅令元捏住她的肩膀使劲儿地掐她。
  阮舒置若罔闻,最后道:“原本就是无意间得来的感情,不属于我,也尚未成为我的生活必需品,现在还回去给你,我一身轻松。”
  气氛凝滞。
  近段时间她一步步地惹怒傅令元,他的神色已超出了她所能想到的范围,阮舒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来用。
  他额头上跳跃着青筋,转瞬将她狠狠地甩到床上。
  阮舒的手臂及时地按住床,还是敌不过他的力气,额头猛地撞上床头。
  晕晕乎乎地爬起来再抬头时,傅令元已不在房间里了。
  卧室的门敞开着,倒不是因为他没关,而是早在先前被他踹坏了门锁。
  阮舒抱着被子躺回床上捂住胸口,突然不敢用力地吸气。因为一吸气,心脏就宛若有根针在扎。
  妈的,受伤的位置明明在额头。
  ……
  傅令元一整夜都未再出现。第二天上午起床,阮舒被镜子里的自己吓到了——昨晚上明明没有太大的感觉,睡一觉之后,额头上肿起了一大块,连带着脸型有些浮。
  九思几个见到她的样子,也全都吓了一大跳。加上阮舒并未刻意遮掩脖子口附近傅令元留下的痕迹,大家心里纷纷都浮想联翩地各自有了猜测。
  阮舒是在傍晚从院子里散步回来的时候,听见月嫂和厨房里的两个佣人嘴碎。
  “……早有耳闻这位傅先生有性虐倾向。原来是真的。你瞧瞧夫人身上的那些伤,真惨。这不是连月子都还没出?也太可怕了。”
  九思第一时间就打算出声,阮舒摆了摆手示意阻止了她。
  里头月嫂听言十分地忧悒说:“我从夫人在医院时就伺候在身边,看着每天夫人不给好脸色,傅先生依旧不气不恼的,还主动过问夫人的食谱和药膳,明明把夫人疼到骨子里似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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