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星套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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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星套路王-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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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3 A!”
    温简从棋奁中摸出一颗黑棋,思索一番后,轻轻落在了棋盘上。贺晔观他落子的位置,不由得叫了声好。
    温简笑道:“说起来,朱先生的姓名倒是巧妙的很,子棋即为棋子,朱姓又暗涵了圣上的龙姓,倒是十分适合在官场走动。”
    贺晔闻言,抓棋子的手抓了个空,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离棋奁还有四五寸远。他伸手再探,抓起棋子后未多思考就落了子,简单道:“县太爷谬赞了。可惜在下只志在山水。”
    “哦?”,温简似是对他十分感兴趣,又问,“我对山水也十分热爱,不晓得朱先生走过哪些地方,可否跟我这井底之蛙描绘描绘那些美景?”
    贺晔等他落子之后立刻又走了一步,拖延时间道:“不知道县太爷喜爱何种风光?”
    不知道是真心想问还是存心刁难,温简竟说:“少年读书读到‘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一句,豪气顿生,一直心向往之,不知朱先生可否到过塞外?”
    “巧得很”,贺晔一脸惊喜,“我亦是十分向往塞北风光,可惜盘缠不够,未曾出塞见识,哎,若是能够赚足盘缠,定是要去塞外走一走的!”
    贺晔这话也不是无风起浪,实在是温简这个县令万事洒脱,只在财政上拧巴,又穷又吝啬,给贺晔的工酬少得可怜,差役们原本以为这个价钱肯定没傻子揭榜,哪晓得来了个贺晔。听他这种像是明着要钱的话,温简赶紧想把话差过去,就听见贺晔又开口道:“对了,那日揭榜上堂时,我听闻县太爷自称是当朝丞相门下弟子,实在是叫人羡慕,不知道县太爷为何会选择在这山野之地当个县令?”
    贺晔仔细盯着温简的脸,谁知这人心不跳气不慌,自己给自己贴金道:“官场艰险,老师说我个性太直,金銮殿里容不下我,不若在乡野为百姓做些好事。我就来了。”
    他说谎说得这么自然,贺晔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应对。
    温简见他楞了一下,趁机冷不丁地问道:“那不知贺大人你又是为何流落山野?”
    “世家……”,贺晔下意识答了两个字才震惊住了口。
    温简一笑,说:“原来是世家追兵,那日的督查卫,果然是追着你来的。”
    贺晔警惕道:“在下不知道县太爷在说什么。”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温简把手上的棋子扔回棋奁里,拍了拍手,无所谓地说,“既然是贺钦差,大学士家的公子总比我们山野衙门阔多了,这工酬就免了吧。账册还请朱先生尽快算清,有劳了。”
    他优哉游哉地出了门,大步离去。
    温简走后,室内一片安静。
    须臾,一名暗卫从梁上跳下。
    “卡!重跳!挡着演员了!”
    一身黑衣的武打演员解开安全绳,爬回梁上,给自己系好安全绳。
    一名暗卫从梁上跳下。
    “卡!跳下来那个起身动作太丑!”
    一名暗卫从梁上跳下。
    “卡!偏离镜头了,再往右移两步,对,就从那里跳,再来!”
    一名暗卫从梁上跳下。
    “大人,要不要、”
    贺晔摆了摆手,说:“找人看着他,若无异动,无需惊扰。”
    “是。”
    皱紧了眉,贺晔问:“其他人还有几日能到?”
    “督查卫跟得太紧,还有世家的其他势力也在紧紧咬住我们不放,其他人清掉尾巴过来,少则四五日,多则**天。”
    贺晔点点头,挥手示意暗卫离开。
    暗卫一拱手,疾步出了门,飞身而去。
    “卡!飞跃之前不要有停顿!”
    武打演员从气垫上起身,走回房内,重新在朵原身边跪下。
    暗卫一拱手,疾步出了门,飞身而去。
    “卡!摄像!你晃什么!”
    暗卫一拱手,疾步出了门,飞身而去。
    “卡!光线暗了!”
    暗卫一拱手,疾步出了门,飞身而去。
    “卡!过!”
    跟武打演员寒暄了两句,朵原回到了休息区,拨通了经纪人的电话。
    “喂?张哥?我等下发个短信给你,你找人帮我查一下短信里提到的事。没什么大事,嗯,我就是突然怀个旧,嗯。”

  ☆、第58章 他的玫瑰

第五十八章
    书房中。
    温简看着贺晔手贱翻出来的书信,这可是前任县令受府尹利诱、与葛统领贪污结党的铁证。
    温简一副“你为何要手贱” 的表情; 问:“你从哪个老鼠洞里叼出来的?”
    贺晔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特地拱手一礼; 才说:“回县太爷; 在下彻夜清算账册; 实在是困累难当,正欲回房休息,不慎带倒了桌上的茶碗; 本想唤下人收拾; 却见茶水顺着雕纹漏了下去; 便觉得事有蹊跷; 撬开一看; 里面就是这只放书信的木匣。”
    他说话间,温简已经看完了几封拆开的信件; 沉默不语。
    “不知县太爷要如何处置这些书信?”贺晔追问。
    温简把玩着手上的木匣,故作密谈的模样:“天知地知; 你知我知; 贺钦差以为,下官该如何处理?”
    这时候搬出官职来; 显然是想推脱责任了。
    贺晔正色道:“这里可没有什么贺钦差。”
    温简话锋一转; 问:“朱先生你可知三年前; 前任县令是怎么卸任的?”
    贺晔摇头。
    温简将木匣放回桌上,语气平淡地给贺晔述说:“他是在深夜,被歹人闯入县衙; 乱刀砍死的。我上任的时候,据说是因为县衙无人管事,呵,他的尸首还在书房没人收拾。”
    贺晔一惊,这些人竟然如此猖狂。
    温简掀开木匣,将桌上摊开的信一封封放回去,合上匣盖,在桌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我上任一月,死里逃生三回,若不是王上推行变革,贺晔贺大夫奏请陛下颁布了限商令,只有注册过的皇商才能与西南都护通商,我恐怕早已成了刀下亡魂”,温简的语气越平淡,越让贺晔感受到这陈述背后的重量,“到底小山县积贫积弱,才保住了我一条命。所以,朱先生,你以为本官该如何处理这匣中书信?”
    说到最后,温简的语气也重了起来,似乎若是贺晔叫他拿着书信上知府去击鼓告状,他就真的会去。
    贺晔忽而笑了,对温简拱手,拜了半个礼,诚心道:“如今世家反扑,变革遇阻,泥菩萨尚且不能自保,还望大人以保重自身为上。护住这小山县一方百姓,已是功德无量。”
    温简对他的回答毫不意外,只问:“那泥菩萨可会保重自身?”
    贺晔挺直了脊梁,故作轻松道:“都是菩萨了,还用你个小小七品县令担心?”
    闻言,温简松了口气的同时挑了挑眉,突然感慨道:“当时差役们还说这桌子沾了尸气,肯定没法用了,幸而我坚持让木匠翻新,刨掉一层,重新刷漆之后继续用,这不也好好的用了三年。还让你发现了证据。”
    说完,温简似是十分自得,摇头晃脑就走了。
    原本单手撑在桌上的贺晔赶紧缩回了手,明知不会有味道还是举起手凑在鼻子下闻了闻,再三确认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这动作做完他一甩衣袖,表情不爽地伸手要将木匣放回去,却发现木匣已经不在桌上了。
    不好。
    “卡!好!子明,台词跟动作都不错,表情还要再精准,多练练”,薛导头回夸奖王子明。
    王子明直接愣在了原地。
    反应过来后,王子明连连应是,回头跟朵原嘀咕了句,“居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太不容易了”。
    朵原表情有些恍惚,没能及时体会到小伙伴惊喜的心情,郁闷地说:“我发现一个大秘密。”
    “哦。我不想听。”王子明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
    朵原很受伤,忧郁地问:“男人之间的友情呢?”
    王子明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说男人间的友情了,人妖之间的友情也没用啊,这年头。”
    朵原斜眼看他:“你不是挺爱听八卦的吗。”
    王子明想了一秒,才回答:“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你要说的这个大秘密,我不太想听。”
    朵原使出了男人对兄弟的杀手锏,问:“一句话,是不是兄弟?”
    王子明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你说说,你要是能对外这么横一横该多好。”
    朵原不予置评。
    朵原拍完几个马上的定点镜头,下午全是替身演员负责的复杂打斗戏,跟替身演员和薛导打了个招呼就回了民宿,把隔壁的王子明召唤了过来。
    王子明在他沙发上坐下,假抱怨道:“我要怎么跟媳妇儿解释我进你房间这频率?”
    朵原给他扔了瓶矿泉水,信心满满地说:“嫂子不会误会的,我这么清新而不做作。”
    “打住”,王子明赶紧制止了突然画风奇怪的朵原,“行行好,你赶紧说吧,不然我就跑了。”
    朵原正经起来,严肃道:“我发现一个大秘密。”
    “别开场白了,直接一点,谢谢”,王子明催促他。
    朵原喝了口水,捏了捏手中的矿泉水瓶子,语气有些低沉地开口道:“我大学学的是表演专业,做演员做出点成绩之后,本身对摄影编剧也比较感兴趣,导过一两个短片子,都是半成品,毕竟是不专业,就想回学校读个研。”
    有些意外朵原说的是他自己的事,王子明不再抱着玩笑的心情,认真听起来。
    “演员回校考研考博的风潮差不多就是那时候开始的?因为我不确定会不会真去当导演,就只想找个老师带一带,补一些导演专业相关的课程。但毕竟我那时候已经有点成绩,学校直接安排了硕导给我,这样一来,我就半停了手上的工作,算是比较认真的读研。”
    “占比较重的摄影课导师,是圈内很有名的陆巍老师。他牌子很老也很响,当年薛导和李导都不一定能请到他出山,本身他是功勋导演占子野老先生带出来的,有导演的功底,摄影技术又过硬,是大导演必争的金牌摄像。”
    朵原没注意到王子明的脸色在听到陆巍这个名字的时候完全僵住了,边回想边陈述道:“他教学方法很高杆,讲解、实践都很擅长,性格又很幽默风趣,我一度十分佩服他。我唯一的同学孟婉君也是。”
    “婉君她,非常漂亮,也很有自我的想法,她是孟氏老大家的小女儿,在香港演艺圈那边混得脸熟,回来自己砸钱拍电影,因为题材契合市场需求,竟然拿了不错的票房,因此起了专职的心思,才会来补学专业。”
    “她从小跟着孟夫人周游世界,乐于表现自己美好的一面,从不会过分矜持害羞,在电影学院都被人点评‘过于张扬放肆’”,朵原回忆着那朵浓艳的玫瑰,忍不住笑容,却又隐隐透着悲伤,“她太真实太热烈,我这辈子再没有见过第二个。因为不多见,所以人们受她吸引,却又诋毁她。”
    “我第一次跟人打架,那些男生因为被她拒绝,就抱团编一些她是如何不堪的瞎话自我安慰,我听不下去,冲上去,被人揍了一顿”,朵原说着,低头笑起来,“她骂我是idiot,我第一次觉得英文这么好听。”
    “她受孟夫人影响,是虔诚的基督徒。我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也装作信教的样子,每周日去学区的教堂报道。”
    “尽管每次去了,也只能跟她说两声‘你好’和‘再见’而已。”
    “可有一次,她没有出现,甚至之后连续两周都没有出现。”
    “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悔恨自己太没胆量,就只好去陆巍老师的办公室问。”
    “我在办公室门外,听见她恳求陆巍跟她结婚。因为他诱哄她发生了关系。她非常害怕,在基督徒的观念里,婚前关系是不洁的,是要下地狱的。”
    “你可能觉得这是一个人渣骗了小女孩的故事,但就我听到的,陆巍竟然十分的痛苦与深情,说自己一定会负起责任,会娶她。并说了一些十分动人的情话。动人得让我只能逃跑,没有任何立场去阻止那间办公室里发生的事。”
    “之后他们的恋情很快在学校浮出水面,两个人都没有任何隐藏的意思,她没再进去教堂,但是会在周日的早晨在教堂外一起祷告。”
    “有一天她看到了我,跟我说她要结婚了,我恭喜了她。”
    “我强迫自己远离她,再听到她的消息,是她自杀未遂,将被孟夫人强制送往国外疗养。我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我去孟家找她,可那种大院我根本进不去,最后我走投无路,通过轩辕恪找了他爹,才见了她一面。”
    “她像是要凋谢了一样。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说她不明白。陆巍对她说他已经出戏了,他们结束了。她问我,‘出戏了是什么意思?’,我只能回答我不知道。”
    “我冲回学校,冲进了陆巍的办公室,他像是个从来没做过亏心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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