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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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伤痕-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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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泽孝笑了一声,说:“我们是为‘伤痕’找到你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 审问
    
    情节提要:接上一章内容,胡成虎应谢长宁的要求而试图抓捕孙野安,但最终却发现一切都只是楚泽孝等特工设下的抓捕孙野安的局面。胡成虎想要阻止却被麻醉枪打倒,孙野安则随之被楚泽孝带走。究竟孙野安将会被带到何处,而楚泽孝在抓到孙野安和松井梁和之后又准备如何呢?
    楚泽孝等人没有理会胡成虎,直接把车库的卷闸门又拉上了。
    这时候孙野安才发现草丛里还有一个人站着,这大概就是刚刚用麻醉枪打倒胡成虎的人。孙野安满脸疑惑地看着楚泽孝,不知道这些人打算把自己怎么样。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谢长宁,确信这个人的确是邪气上头,也不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还能继续机密工作的。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孙野安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楚泽孝回头看向孙野安说,“你要明白,现在你所经历的事情,都是任何官方报道里不会出现的。我们进行的是秘密的,明白吗?”
    孙野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但也不等孙野安回答,楚泽孝就让人用黑头套蒙住了他的头,把他按进了车里。随后便有人发动汽车,将车慢慢向城郊开去。然而孙野安被蒙住头压在车里,他不知道车具体要向哪里开去。
    车在路上开了半个小时才停下,这是楚泽孝害怕孙野安记路,故意让司机绕路的结果。
    车停在城郊的一个仓库外,这里原来是旬州钢铁厂的仓库,后来钢铁厂效益不好,这个仓库也就荒废了。
    楚泽孝吩咐人把孙野安从车里带出来,将他拽进仓库,把他摁在了一张椅子上,摘掉了他的头套。
    “孙野安先生,咱们就长话短说吧。”楚泽孝做到孙野安对面,看着孙野安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找到你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孙野安摇摇头,“我不知道什么‘伤痕’。”
    “寻找‘伤痕’作为一个长期的项目,已经进行几十年了。”楚泽孝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说,“我是最新负责这个项目的人……不过通过你能找到‘伤痕’的消息,我们还是最近才知道的。”
    孙野安不太想听他说话,只是支吾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然而楚泽孝伸出手打断了孙野安的话,说:“我先不说别的,我来先说说你的处境吧。当年,有一个日本军官叫做松井保津的,他最早向南京方面的指挥部发了电报,说知道了‘伤痕’的消息。这个消息在南京被做成了两个副本,一份交给了‘特高科’,也就是日本人的情报系统,送回了东京;另一份则沿着军部的建制一直传到了东北军那里。日本战败之后,东北军的这一部分资料被苏联人拿走了,东京方面的情报被美国人取走了,而松井家族自己还保留了一份。这也就是说,现在苏联人、美国人、日本人还有我们,都在找你……如果你足够聪明的话,你应该明白要自己给自己划一个阵线,你究竟该归向谁。”
    “什、什么意思?”孙野安还是好像没有明白楚泽孝的所指。
    楚泽孝笑了笑,说:“好了,别装了,你我都明白我在说什么。你叫孙野安,是古臼山上玄云观的道士。一九三八年夏天你受五华乡龙口村村民的邀请下山寻找僵尸,随后在一处古墓里发现了一张记载有‘伤痕’的羊皮卷轴,对不对?”
    孙野安有些吃惊,他想不到楚泽孝居然对他的过往如此清楚。
    “首先我很好奇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一点苍老的迹象都没有……不过这不是我的主要任务,我的主要任务是尽快找到‘伤痕’,”楚泽孝叹了口气,说,“而且是不惜任何代价找到‘伤痕’。现在,你也知道你在我面前没什么好隐藏的了,趁早说了吧,我保证这是好事情。”
    “你对过去的事情那么清楚,那你知道那年夏天在旬州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孙野安问道。
    “那年在旬州发生过一场游击队阻击日军辎重的战斗,游击队拖延了日本人七个小时。日本人的辎重没有跟上,武汉会战的一个日本人阵线因此被打得崩溃了。”楚泽孝说的倒是很具体。
    然而孙野安只是摇了摇头,说:“还有一件事情,你知道吗?”
    “什么事情?”
    “那年的夏天,下了雪。”
    “六月飞雪吗?”楚泽孝笑了一声,“打仗时节,死人很多的,老天爷也不满意啊。”
    “这不是主要原因,”孙野安笑笑,说,“其实前两天天气还很正常,只是后来‘伤痕’被引动了,才会下雪。我这样说,你明白‘伤痕’有多大的破坏力了吧。”
    “我知道‘伤痕’有多大的破坏力,所以才要尽快将它控制起来。”楚泽孝点点头说。
    “你……”孙野安皱了皱眉头说,“我问你,你要怎么样把它控制起来,才会阻止它让这里六月下雪?你真的以为你能控制它,而不是它被你控制?”
    “我们不行,你一个人更不行了,对吗?”楚泽孝反问道。
    孙野安被楚泽孝这一句逼得反而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笑了一声,不再说话。
    “日本人现在重新回旬州了,他们的第一件事情,一定就是找到你和那张羊皮纸。很快,苏联人、美国人都会来的……”楚泽孝点了一支烟,说,“如果不是近期我们在日本方面的情报人员侦察到关于‘伤痕’的事情,我们永远也不可能回过头来找到你。”
    楚泽孝说着,向手下招了招手。手下点点头,将被打得有些虚脱的松井梁和架了出来。
    “这个人,就是松井家族派来找你麻烦的人……他是松井保津的孙子,叫松井梁和。”楚泽孝指着松井梁和,说,“你可以自己问问他,他是来干什么的。”
    楚泽孝说着,转头看向松井梁和,说:“喏,这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和‘伤痕’有关联的人,那张羊皮纸就是在他身上。”
    松井梁和瞪大眼睛看了一眼孙野安,他刚想说什么,但他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站在仓库门口的谢长宁吸引住了。站在门口的谢长宁本来正在无聊地看着仓库顶,但这一下却被松井梁和地这一瞪吓了一跳。
    “怎么了?”楚泽孝看松井梁和的眼神有些奇怪,不禁问道。
    “你的这个手下,”松井梁和喘着粗气,说,“他被鬼上身了。”
    松井梁和这样一说,谢长宁不禁吃了一惊,但对于松井梁和这一句话谢长宁倒并没有反驳。
    “松井家族世代都是阴阳眼,我不会看错的。”松井梁和无力地伸手指着谢长宁说,“他的身上有浓重的怨煞气……我见过的被这样浓重的怨煞气缠绕的人有两个,一个已经疯掉了,还有一个从东京塔上跳下来自杀了。疯掉的那个就不说了,而从东京塔上跳下的那个下落的时候还在笑。被这样浓重的怨煞气缠绕的人,就算不疯,也已经失去清醒的甚至了”
    “你什么意思?”楚泽孝不明白松井梁和在说什么,他一边问着,一边带着困惑地眼光看着站在门口的谢长宁。
    松井梁和这样一说,坐在一边的孙野安也开口问道:“让他在停尸房里杀法医,是你的主意吗?”
    “什么?”楚泽孝被孙野安这一问问得更是摸不着头脑。
    “看来我们有麻烦了……”孙野安看这眼前的谢长宁,不知道是在和楚泽孝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操……”
    “什么停尸房杀人啊?”楚泽孝不明白地看向谢长宁。
    谢长宁奇怪地笑了笑,说:“我在江海区停尸房杀了三个法医,还拿走了三具尸体。”
    “为什么?”楚泽孝被谢长宁这句话说得吃了一惊。
    “我说过了,他鬼上身了。”松井梁和无力地插了一句话。
    “为什么?他们需要超生啊……”谢长宁说着,一步一步向楚泽孝这边走了过来。
    “喂,快把我解开。”孙野安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谢长宁,赶紧回过头对着楚泽孝大吼,“快点把我解开啊!都等死吗!”
    谢长宁慢慢地走了过来,他的脚力越来越大,几乎要踏碎仓库的水泥地面。仓库在微微地震动着,整个仓库里的灰尘都扬了起来。
    “长宁!”楚泽孝几乎要拔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不要解释一下。”
    “等你们都死了,我给你解释。”谢长宁捏了捏手上的关节,慢悠悠地说道。
    “快给我解开啊!”孙野安奋力像挣扎开手上的手铐,“开枪肯定没有用,你们都要等死吗?”
    然而此时楚泽孝根本听不进去孙野安说话了,他只是拔出枪对着谢长宁大吼:“给我立刻双手抱头跪下,不然我就要开枪了。”
    谢长宁微微举起双手,但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说:“等你们都死了,我跪给你们看。”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不死之身
    
    情节提要:接上一章内容,楚泽孝抓住孙野安等人,原来是为了寻找“伤痕”。然而松井梁和一出现,就发现了楚泽孝手下的谢长宁神智不正常。然而,等楚泽孝觉察出谢长宁的不正常之时,谢长宁已经对仓库里的人起了杀心了……
    谢长宁这样一说话,仓库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剑拔弩张起来。楚泽孝的手下们纷纷拔出枪指向了谢长宁,而谢长宁似乎对此毫不畏惧,依旧向楚泽孝的手下们走过来。
    “长宁,你别动……”楚泽孝奋力压低了嗓音,“不要逼我开枪,政策你都是知道的。”
    谢长宁却露出一丝笑容,依旧向楚泽孝这里走来。
    楚泽孝忍无可忍,扣动了扳机。一颗子弹从楚泽孝的枪口里打出来,直直地射进了谢长宁的额头,又从他的后颈钻了出来。谢长宁整个人一怔,呆呆地站住了,黑紫的血液从他头上两端的伤口了喷溅出来。枪声在仓库里渐渐地消退下去,伴随着这声音,谢长宁也倒在了地上。
    楚泽孝长长地叹出一口气,他还没有放下枪,以防再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不过此时谢长宁已经倒在地上不动了,在场的人也都松懈了下来,一个人已经放下了手上的枪。
    然而就在这时候,谢长宁突然猛地一动身体,从地上翻了起来。他起身的时候,手上已经抓了两把枪了。楚泽孝和手下们吃了已经,纷纷举起枪对着谢长宁射击。但所有人都惊呆了,没人料到谢长宁在头部中弹之后还能再站起来。加上楚泽孝,一共有七个人对着谢长宁开枪。十几发子弹交错着,纷纷打进了谢长宁的身体。然而谢长宁似乎完全不在乎子弹一样,提枪对着楚泽孝的手下扣动了扳机。
    谢长宁的枪法并不逊于楚泽孝,几乎每枪之下,一定会打中一个人。他的枪法相当刁钻,并不打头颅,而是专打肋下、心窝这样的要害位置。几乎每枪之下,倒地的人一定都是在极端的痛苦之中。
    架住松井梁和的两个人举枪之时就已经把松井梁和放倒在地上,故而横飞的子弹不曾伤及他。而此时,孙野安也一蹬腿将自己放倒,躺倒在地上以防子弹的击伤。
    不一会,楚泽孝的手下们就倒得只剩两个。而浑身被子弹打得如同筛子一样的谢长宁则仍然像没事一样举着枪。他浑身都在流血,已然成为一个血人。但就是这样,他还是毫不在意地盯着楚泽孝的射击给自己的手枪换子弹。他的两只手的关机都已经被打碎,根本无法让人想象是什么在支持着他手臂的运动。楚泽孝子弹过处,他的头盖骨连着一绺头发飞了出去,脑浆和血液飞溅出老远。
    这一下,楚泽孝和两个手下都顾不上倒在地上的孙野安和松井梁和了,紧忙向仓库后面躲去。
    谢长宁走到松井梁和身边,用脚踢了一下松井梁和,确信他是虚弱的无法动弹了,便又走过去看被手铐铐住的孙野安。孙野安正在奋力地挣扎着,但他两手被反铐,怎么也使不出力气。
    谢长宁伸出手,将一把血抹在了孙野安的手铐上,说:“这一下,你就可以老老实实等我回来再把手铐挣开了。”他的血一抹到手铐上,孙野安只觉得整只手都像是被强力胶黏住了一样,彻底无法动弹了。
    随后,谢长宁便径直往仓库后面走去了,放心大胆地将孙野安和松井梁和留在那里和四具尸体躺在一起。
    躺在地上的孙野安几番挣扎都没能挣扎开,便看向倒在地上只顾着喘气的松井梁和,问:“喂,你要死了没有?”
    松井梁和无力地抬起头,看向孙野安,说:“应该不会。”
    “不想死就来帮帮忙啊。”孙野安骂了一句说,“你想等死吗?”
    “你手边被他的凶血黏住了……”松井梁和看着孙野安的双手说,“除非你能驱散那股凶煞气,不然你不要想打开手铐了……”
    “先帮我找到手铐钥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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