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林家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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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长女-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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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英自身的才学不必多说,否则圣上也不会叫他教导太子,须知太子不仅是一国储君,还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儿子,没有那两把刷子,圣上无论如何也是看不上的。
  且张英一生共六子,其中四子皆显赫,尤其是次子张廷玉,那更是深得雍正爷看重宠信的大宠臣,统共六部,他却转遍了其四,刑部侍郎,户部、礼部、吏部尚书,又任内阁首辅、首席军机大臣等职,其才能可见一斑。
  天下会读书之人千千万,然而能做到张廷玉这般的却是屈指可数,可见其除了自身才学之外确有过人之处,倘若林瑾珺能跟着张家父子多学习学习,将来必定受益无穷。
  林瑾珺虽亦信心满满,却也不敢大意,当即便回到房里温习功课去了。
  “啪”,林瑾瑶轻轻拍开林黛玉的手,无视她委屈巴巴的小眼神儿,将她面前的那半盘子瓜果拿到自己跟前来,“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你脾胃虚,不可贪凉,这些瓜果都是冰镇过的,吃这么些你那脾胃还要不要了。”
  说着,自个儿拿了块西瓜送进嘴里,入口清凉又甘甜,当真舒爽。
  林黛玉眼瞧着自家那无良的姐姐吃独食吃得欢快,呼吸间那瓜果甜蜜的滋味直往鼻子里钻,不禁更馋了。
  “姐姐,好姐姐,就让我再吃一点罢,就一点点……”林黛玉小嘴儿一撅,挽着她的手臂又磨又蹭,那小嗓音娇滴滴的仿佛能滴出蜜来,直叫人心头酥软。
  林瑾瑶架不住她的歪缠撒娇,几番挣扎,终于还是往她嘴里塞了颗葡萄,“我竟是不知何时我家还养了只小馋猫。好了好了,今日当真不许再吃了。”说罢,又吩咐丫头去给她上了一碗奶茶。
  未免再诱惑到自家的小馋猫,林瑾瑶索性叫丫头将瓜果撤了下去,自个儿也不吃了,眼不见心不烦。
  林黛玉见状也只得无奈哀叹,砸吧砸吧嘴里葡萄酸甜的滋味儿,整个人都蔫儿了,趴在桌上一脸生无可恋。
  林瑾瑶好笑的翻了个白眼,道:“行了,别再给我耍小心眼儿了,明日准你多吃半个桃儿。”
  “真的?”林黛玉眼睛一亮,立即喜笑颜开朝她身上一扑,“我就知道姐姐最疼我了!姐姐真是世上最好的姐姐!”
  林瑾瑶美眸一扫,似笑非笑,“倘若我不给你吃那便是不好了?”
  林黛玉嘴甜如蜜,嬉笑道:“怎么会嘛,不管如何姐姐都是最好的。”
  “惯会给我灌*汤,我却不高兴再理你这油嘴滑舌的小馋猫了。”
  ……
  翌日一早,林瑾珺便带着拜帖去了张英张大人府上。
  他这一走,林瑾瑶也跟着魂不守舍了,虽则对自家弟弟信心满满,谁想事到临头,却还是忍不住焦虑忐忑。
  一时想到前世那陪孩子高考的家长,不由啼笑皆非。
  待到傍晚时分,林瑾珺方才归来,瞧他脸上那带着喜意的表情便知,想来此行并无意外了。
  恰好省老太太,见他这一日未归,便问了句,林瑾珺也不曾隐瞒,只如实回答。
  贾母听闻他已通过了张大人的考量即将拜入其门下,一时也不禁欣喜,搂着他便是一通赞,只道:“你父亲是圣上钦点的探花郎,当年你母亲亦是才情出众,满京城也再找不出一个来了,如今你小小年纪便已这般不凡,想来你母亲若泉下有知也定是极欣慰的。”
  “不过你得切记戒骄戒躁,那张大人实乃才高八斗,便连太子爷都尊他一声老师,不知多少人巴巴期望着得其指点一二,你既侥幸入了他的门下,只千万跟着他好生学习才是,切莫辜负了这大好的机会,将来若能子承父业跨马游街,却是再好不过了。”
  林瑾珺被搂在老太太怀里只满心尴尬浑身不自在,也不曾注意到她究竟说了些什么,只连连点头称是。
  却听王夫人突然说道:“墨儿小小年纪独自一人去跟张大人读书未免太过寂寞,不如便叫宝玉陪着一同去罢,你们兄弟二人作个伴岂不更好?”
  林瑾珺无语了,那贾宝玉是个什么德行?惯会写几句淫词艳曲罢了,莫说张大人了,但凡有些真才实学的,谁又看得上那么个“人才”?
  谁想贾母却竟还当真考虑起这个提议来,真叫人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二弟妹你可真敢想。”贾赦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嗤笑一声,“在自己家里头丢丢人也就算了,总归都是自家人,咱们却也不笑什么了,只千万别到外头去丢人现眼才是,老爷我脸皮薄,吃不消啊。”
  王夫人直瞪眼,却听贾政竟一脸赞同,“大哥说的是,那孽障确是块朽木,不可雕也,张大人定是瞧不上他的,还是莫去丢人现眼了。”
  王夫人顿时给气了个仰倒。
  贾政又对林瑾珺说道:“常言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拜师却是该慎重以待,若只你一个小孩子家家无长辈跟随,只怕未免叫张大人觉得轻慢,如今你父亲不在跟前,我这做舅舅的合该多照看你些,明日我只同你一起去罢。”
  “我说老二,你们这两口子的吃相未免也太难看了罢。”赦大老爷又毒舌了,“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打量着谁不知道你那点儿心思呢?想重新当官儿只去找你那了不得的皇妃女儿便是,何必费心攀人家张大人呢。”
  被这般大咧咧的戳破了心思,一时贾政那脸便成了猪肝色。
  原本女儿封妃,他还以为自己也该苦尽甘来了,如何宠妃的父亲也不能是个白身罢?却哪想他日日等日日盼,圣上却始终不曾记起他,莫说宠信重用,竟是连原先那五品芝麻官也不还给他。
  几次明示暗示王氏去宫里跟娘娘说说,叫她想想法子,却直到今日他还赋闲在家,这叫心高气傲的贾政如何能受得了?嘴上不说,但贾政的心里却早已急得上火了,这乍一听张大人这名号,他便不由得动了心思。
  那位可是工部的尚书大人,倘若他能入了他的眼,官复原职还不是再容易不过。
  可心里想归想,贾政却还是极高傲要面子的人,眼下那遮羞布被贾赦就那样一把揭开,赤。裸裸的戳出了他的心思,却是叫他实在羞愤欲绝。
  “大哥!”贾政涨红了脸义正言辞道:“我何曾有那般心思了?我不过是好心照看外甥,你为何非要故意歪曲我?也罢,我不掺和便是了,省的叫你又有话好说!”说罢一甩袖子怒气冲冲的离开了,仿佛真受了天大的冤屈似的。
  贾赦照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装,真他娘。的会装!大老爷们儿一个,这表里不一装模作样的本事却比老爷我那满屋子的小妾还高,老爷我不服还真不行!”
  “贾赦!”
  晚间林瑾瑶亲自挑了几件拜师礼,第二日到底还是林瑾珺独自一人拜师去了,谁叫这偌大的荣府竟是连个上的了台面的男丁都没有。
  好在张大人却也不介意,对林瑾珺这样一个绝顶聪慧的小弟子喜爱得很,暗道此子绝非池中物,教导时亦是倾尽心血,只盼有朝一日能教导出一个惊才绝艳名满天下的高徒,那他便也是死都能瞑目了。
  ……
  金钏儿被撵不几日,却忽闻她投井自尽了,一时姐妹众人无不叹息。
  那贾宝玉自是知晓金钏儿为何被撵,眼下听闻她羞愤寻死,不禁心中又痛又愧,默默垂泪许久,心中甚是茫然感伤。
  却谁想迎面刚好撞到了他老子,见他那眼眶红红一脸软弱惶然之态,少不得又劈头盖脸挨了顿训。
  却在这时,突然有下人来报,“赫舍里大人府上来人了,说是要见老爷。”
  贾政闻言一愣,一时亦不知是福是祸。
  那赫舍里氏乃当朝旺族,家里的姑娘乃当今圣上的爱妻元后,家中子孙两位一等公,一位一等伯,那索额图更深受太子殿下的依赖宠信,其家族之显赫令人望而生畏。
  而这下人口中的赫舍里大人指的便是这位当朝权臣索额图了。
  贾政匆匆走出去,未及叙谈,便听那人说道:“小的此来,并非擅造潭府,皆因奉我家老爷之命而来,却有一事相求。”
  贾政听闻此言一时摸不着头脑,只道:“还请明示。”
  那人冷笑一声,道:“我们府里有一个做小旦的琪官,已是三五日不见踪影,各处去寻也寻不着,却听有人说他近日与你家那位衔玉而生的公子相与甚厚。”
  “若是别的戏子呢,便是一百个也都罢了,只这琪官素来最合我家老爷的心,竟是少了谁也断断少不得此人,因而小的只得冒昧上门,只望贾老爷转告令郎,将那琪官放回。”
  贾政闻言又惊又怒,忙使人去唤了贾宝玉前来。
  贾宝玉满心忐忑不安赶来,不待说句话,便被指着鼻子大骂一通。
  “你这该死的孽障,却是愈发的无法无天了!你是何等草芥竟敢去招惹赫舍里大人,如今祸及于我,还不速速将琪官交还出来!”
  贾宝玉一听忙道:“老爷可是冤枉我了,我却连那琪官是谁都不知……”
  那人却冷笑道:“公子既不知琪官是谁,那红汗巾子又怎么到了公子腰里了?公子也不必隐瞒了,早交代清楚,也少受些苦。”
  听到他明摆着威胁的意思,贾宝玉登时又慌又怕,竟再顾不得琪官的请求,忙将他的下落如实交代出来。
  得了消息,那人便满意离去了。
  贾政按捺着心里的怒火,送了那人出去,才转身,却正瞧见贾环没规没矩的一阵疯跑,登时怒喝一声。
  贾环见其脸色极难看,心中恐慌,忽的眼珠子一转,却道:“父亲有所不知,那井里淹死了个丫头,看着怪吓人,我才一时失了分寸。”
  贾政大惊,“淹死了人?好端端的怎会淹死了人?”
  贾环轻声说道:“听说宝玉哥哥前些日子在太太屋子里,拉着太太的丫鬟金钏儿强。奸未遂,那金钏儿不堪受辱,一时想不开便投井自尽了。”
  贾政顿时大怒,又思及先前贾宝玉欲对他的爱妾行不轨之事,愈发怒不可遏,当即大喝一声,“去拿了贾宝玉来!拿大棍!”
  贾环悄悄的溜了,远远的还能听到贾宝玉的痛哭哀嚎,不禁得意痛快。
  凝香院里头也听闻了此事,此番种种下来,林黛玉是对贾宝玉愈发的瞧不上了,只叹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林瑾瑶更对贾宝玉鄙夷不已,总是嘴上说得甜蜜,却一遇事儿便现形了。
  那金钏儿虽说自身行为不端,却也是贾宝玉故意挑逗撩拨在先,只管甜言蜜语哄人最在行,却事到临头何曾见他为金钏儿说过一句话?竟是不待王夫人发火便早早的抛下金钏儿跑了。
  而那琪官既能将自个儿的藏身之处告知贾宝玉,可见对他的心,却谁料不过几句威胁,那贾宝玉便哆哆嗦嗦的将人给卖了,却可曾想过,那琪官此番被抓了回去又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什么温柔多情,不过是个自私凉薄懦弱无能的东西罢了,哪个女孩儿跟了他,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先前伤还未好,眼下又添新伤,一时贾宝玉身上已是血肉模糊,瞧着吓人得很。
  那袭人为他褪了裤子,眼瞧着那惨状不禁直流泪,“老爷好狠的心,天大的事也不能下这般狠手啊,这要是真打出个好歹来可如何是好。”
  贾宝玉疼得直龇牙咧嘴,眼见她这般伤心,心中亦不觉动容,只拉了她的手,温柔道:“好姐姐你可别哭了,你这一哭却是哭得我的心都碎了。”
  袭人抹了抹泪珠儿,含羞啐了他一口,“身上这般重的伤还不老实,合该叫老爷再抽你一顿才是。”
  却在这时,薛宝钗手里托着一丸药走了进来,眼见那二人亲密无间的模样,眸子便微微一闪。
  袭人忙收回手,随手拿了中衣盖在贾宝玉身上,笑道:“宝姑娘来了,快坐。”
  薛宝钗神色不动,只笑着坐了下来,瞧着贾宝玉那惨兮兮的样子,不禁轻叹一声,“你这一天天的怎的就没个消停,弄成这般模样,莫说老太太、二太太如何心疼难受,便是我们瞧了也心疼得很。”
  话一出口,薛宝钗便红了脸垂下头,不敢再看贾宝玉。
  素日薛宝钗都是一派温柔宽和、端庄贤淑的模样,何曾如此含羞带怯过,一时却竟也别有风情,只叫贾宝玉瞧得眼睛都直了。
  又觉薛宝钗那话里有话,仿佛大有深意,贾宝玉亦不由得心尖儿一颤,内心火热,情不自禁抓了薛宝钗的手。
  “宝姐姐……”
  薛宝钗羞恼的瞪了他一眼,抽回手来,嗔道:“好端端的动手动脚做什么,登徒子。”说罢身子一扭转身离去。
  贾宝玉却已痴了,闷闷的傻乐不已,暗道这宝姐姐虽不及林姐姐娇媚明艳绝色无双,亦不似林妹妹清丽出尘不食人间烟火,却也别有一番万种风情,只叫人难以抉择,倘若……倘若宝姐姐林姐姐林妹妹都能伴他左右,那他便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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