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他不由得有些发愣。才过了一会儿的时间,原满就把被子踢到了一边,及膝的天蓝色连衣裙也随着她不安分的动作,被撩到大腿根处。
修长白皙的美腿交叠着,在昏黄的灯光的映衬下,越发的莹润迷人、魅惑撩人……
他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小腹处有些难耐。
不过到底还是担心她饿着,强迫自己抛开心中旖旎的想象,走到床边俯下腰凑到她耳边,轻声唤她,
“元宝,醒来吃东西了——”
床上的人儿不满地哼哼唧唧了几声,就是没起。
“再不起,我就要躺下来和你一起睡了?”他低沉地说道。
躺着的人不仅没起,还自动往旁边挪了挪,为他腾出一个位置。
卫骆哑然一笑,他是不是应该高兴她睡梦中已经习惯了自己。
最后他不得不出大招,感觉这个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会百试百灵。
“元宝,不醒来的话,麻辣小龙虾、白玉菇螃蟹汤、菠萝咕噜肉就拿去喂狗了……”
话还没说完,刚刚还拖拖拉拉不起床的人已经猛地坐了起来,半梦半醒的就要往外走。
卫骆那个顿时那个扎心啊!难道他的□□还不如一顿吃的?难道他以后要跟自己做出来的食物争宠?
不得不说,卫骆你真是个预言帝,真相了……
以后不仅有美食与你争宠,还有臭小子、小公主等跟你抢人呢2333。。
不过这当然是后话了。
见她没穿鞋,卫骆赶忙拿起地上的男士拖鞋,在她走出卧室门之前让她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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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满睡了一觉之后,这会儿也已经没那么困了,她现在就是饿!饿!饿!以至于她都没注意到周围的环境有什么不同,也完全没反应过来她刚刚躺的是卫骆的床。
不然以她的性子早就激动得尖叫了。
被叫醒之后她径直就往厨房餐厅走去,待走到桌边的时候,只发现桌面上只有两碗面条?
说好的麻辣小龙虾,说好的螃蟹汤,说好的咕噜肉呢?!
她转回头看着卫骆,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秀气的鼻子,瓮声瓮气道:“卫骆,你诓我……你怎么忍心欺骗一个吃货呢……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正在饿着的女朋友呢……”
控诉的同时还马上转换成假装可怜兮兮的样子。
虽然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是看到她这副样子,卫骆整颗心都软了。
他发现,和原满越来越熟,甚至有了更亲密的关系——情侣关系之后,她就“放飞自我”、“本性暴露”了。而且很显然,他特喜欢她的这种真实感。
“乖,现在太晚了,我们不吃那么油腻的东西,不然胃会不舒服。明天晚饭的时候我再给你做大餐,补偿你……”
卫骆想尽办法哄着她。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会像一个普通的毛头小子一般,做着他认为不可思议的事情——哄人。
不过对象是她,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心甘情愿。
乐在其中。
这两个词很符合他。
原满其实也不是非要吃到那几样菜肴,只要是很好吃的,她饿了什么都能吃得下。
而且又看到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温柔而又充满耐心的哄着她,顿时觉得秀色可餐!
得到他明天的保证,于是原满就欢欢喜喜地吃着简单的面条。卫骆也跟着她一起大快朵颐。
果然厨艺好的人做出来的东西就是不一样,简单朴素的面条、鸡蛋和青菜的组合,都能被他做出一种人间美味的感觉。
鸡蛋面清香扑鼻,清淡可口,面条柔中有韧,有鸡蛋的香味还有小麦的醇香,蛋色泽金黄味道也很香,面条火候掌握得很好,使得面条非常有劲道。
或许是饿狠了,或许是被他温柔的照顾着,心中倍感甜蜜,原满觉得今天这碗面比她曾经吃的任何一碗都要好吃。
以至于她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一句“骆哥,我爱死你了!”
“嗯?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其实他听到了,内心不知道有多高兴呢。从她的粉唇里听见这么娇俏且又充满爱意的话语,卫骆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叫她再说一遍,不过就是想看她脸红的样子而已,其实也挺享受自个女朋友的真情告白的。
他知道她平时在感情上是多么矜持腼腆的一个人,每次对她说一些情话、做一些撩人的事情之时,她虽面上不是很明显,可小耳朵却是红得不行,眼神还四处飘忽,就是不敢直视他……
真是个可爱的姑娘啊。
原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羞得头埋得低低的,假装认真吃面,小脸都快埋进那个装面的大碗里了。
她模模糊糊、口齿不清的说道:“……其实这只是激动的时候的口头禅而已……我平时也经常说的啊……”
卫骆这会儿也吃得差不多了,他顺势放下碗筷,拿过纸巾擦了擦嘴巴,随后悠闲地靠在椅子上,听见她说的话之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口头禅?经常说?对谁说?嗯?”
不知道是不是原满的错觉,她从话里头听出了一丝丝危险的味道,于是她马上改口,
“不是口头禅不是口头禅,是我经常对家人说,表达亲昵而已……”
那举手投降、活宝而又狗腿的样子让卫骆忍不住破功想笑。
“家人啊……我们确实是家人,那什么时候搬过来和我这个家人一起住呢?”他嘴角噙着笑意,似是很认真的建议道。
原满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一时怔住,觉得此刻心跳得砰砰快,不禁感慨她道行太浅,又被他撩得心猿意马。
“骆……骆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们才在一起多久啊?你就要同居。”她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用玩笑的方式来掩饰她的紧张。
卫骆看出她的不知所措,对于她来说,她从小到大的教养和修养很好,骨子里有一种大家闺秀的风度,矜持且傲然,喜欢一步一步、水到渠成。
他知道不能太急,好笑道:“看把你吓得,我逗你呢。不过等你什么时候想来住,随时欢迎!”
原满顿时松了一口气,傲娇地白了他一眼:“骆哥,你的高冷,你的不假辞色呢?竟然欺负我这个小女子……”
握住她搁在桌边的白嫩小手,卫骆微微倾身拉近两人的距离,眸光沉沉的看着她,嗓音醇厚而又富有磁性:
“对你,我不需要这些。我们是亲密无间的恋人,我只想给你看到、了解一个真实的我,而不是荧幕上的我。我们要互相习惯彼此,无论哪方面……你明白么?”
“噢——”现在回想起来过去的一点一滴,好像在她面前、和她相处之时,他从来都是温和且耐心、平易又近人的。
原来这么早以前,他就对她这么宽容,宽容她所给他带来的麻烦,宽容她最初在对待这份感情上的退缩,宽容她的一切……
原来这么早以前,他就对她不一样了……
怎么办?好开心!觉得自己好幸运!一开心她的胃口又好了不少,三下五除二的迅速把一碗面解决得差不多了。
几分钟之后,原满终于将肚子填饱,也学着旁边的他靠在椅背上休息,慢慢消食。
“不过……”卫骆接着开口。
☆、47。大吻伤身
“你以后换个称呼; 别再叫我‘骆哥’或者喊全名了; 叫个亲密点的。”
认识这么久以来,她一直都是喊他哥之类的带有尊敬前辈意思的词,要不就是最近喊全名的。看到别的情侣亲亲密密地喊着对方,他也想要这样!
“啊?为什么?”有什么关系吗?原满有些不解。
“那样显得我年纪很大似的。”卫骆慢慢悠悠的说道; 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这个介意年龄的样子很……闷骚。
听到这话的原满差点就笑了。
“你年纪本来就比我大好多; 你妈妈还说你是老男人呢……”她小声嘀咕着。
“嗯?老男人?”卫骆握着她的纤纤玉手; 稍稍紧了些; 并且大拇指还轻轻摩擦着滑腻的手背。
原满没在意他的动作; 自顾自的说着:“是呀; 以前不细想不知道; 刚刚前不久阿姨说你年纪大,我才发现。我们相差确实有点大哈哈,
你看,我正在读小学的时候; 你已经上大学了……大学生vs小学生; 隔了两道好宽好宽的代沟啊……你说是不是啊; 卫大叔~”
“……”简直欠吻。
握着她的手一紧,卫骆径直将她从座位上扯进他的怀中; 让她顺势坐在他的腿上; 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
薄唇自动扫描到她粉唇的位置; 气势汹汹的贴上去; 最后却是温柔地含住它。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慢慢吮吸着、舔舐着……
软糯得像果冻一般的感觉令他爱不肆口; 美妙可口的触觉让他心神荡漾,渐渐地他不满足于浅尝辄止,想要索取得更多。
不知不觉之中,他放开她的手,转而双手扶住她的腰,将她固定在他的大腿上。
“唔——”
原满这会儿就已经有些晕晕乎乎了,微微启唇嘤咛了一声,卫骆抓住机会、舌头趁虚而入,在里面灵活的搅动着、翻转着。
过了一会儿,还刮了一遍她的两排牙齿和口腔。最后还得寸进尺的带着原满的粉嫩小舌和他的一起共舞,在这一方小天地之间互相缠绕着、嬉戏着……
由于激烈的拉锯之战,“啧啧”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清晰、不绝于耳——
不知何时,意乱情迷的原满双手已经环住他的脖子,紧紧扣住,以确保不让自己瘫软下来。
明亮整洁的房间内,一个高大清贵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怀里拥着娇小的女人,从后方可以看到搭在他脖子上的如皓腕凝霜雪般的手臂,在他黑色头发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
而垂在他腰侧的没被裙子遮盖到的半截小腿,在天蓝色裙摆的加剧下,越发细腻紧致。
而此刻两人正交颈酣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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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卫骆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按捺住自己被勾起的□□,但是大掌依旧掐着她的细腰,额头与她相抵,两人粗重的呼吸交缠,急促而又暧昧。
得以呼吸的原满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依旧没有松开勾住他的手。刚刚不会换气的她以为自己就要在这激烈的角逐中晕过去了。
还好卫骆适时的放开了她,不然她就要丢脸丢大发了。
如果说上次是温柔且不带□□的浅吻,那么这次就是又猛又狠且带着沉沦的深吻了。坐在他大腿上的她甚至能感觉得到某一处的硬、挺,让她既好奇又害怕。
待到二人渐渐平复了内心的激荡之后,卫骆轻声笑着问她:“感受到了吗?还说我年纪大吗?”
“不了不了……你最年轻了!快放我下来……”原满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推攮着,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来。她实在不敢想象,再继续下去又会发生什么令人尴尬害羞的事情。
卫骆看她焦灼的模样,心中越发愉悦,不过还是听话的将她放回到旁边的椅子上,不然以她的性子要跟他急。
随后他又侧身面对着她,一只手搭在她座位的椅背上,一手仍旧握着她的手,富有节奏的抚摸着,诱导她:“那应该怎么称呼我。”
原满想了想,眼珠子狡黠地转动着,“骆骆?小骆?亲爱的?Honey?宝贝?……”
说完连自己都不禁抖了抖,鸡皮疙瘩暴起。这么肉麻的词一点都不符合他表面高冷、内心闷骚的人设好嘛。
不过他不是不想在她面前显年纪大嘛,她就是故意这么说的!原满挑衅的看着他,脸上明摆着:怎么样?很有爱、很显年轻吧~
卫骆瞧着自己小女朋友的这副傲娇的小样,心底无奈的笑了笑,他哪里是在计较自己的年龄,不过就是想让两人之间更加情趣点、亲密些而已。
“好好想,不然我就像刚刚那样吻你了。”
一想到刚才要被亲到晕厥的自己,原满双眼四处飘忽着,就是不敢再看他。双手捂住发红的脸颊,小声且含糊不清的道:“不知道人家没经验嘛,自己技术那么好也不知道亲了多少个人……”
“嗯?你在嘀嘀咕咕什么呢。”
“没啥。”
其实有一个称呼她心里想了好久了,从他们在一起之后就想叫,却一直没好意思叫出口。
阿骆。
没错,就是这两个字。
她从小就听着妈妈“阿棠”、“阿棠”的叫她爸爸,那时候就觉得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充满了情意和亲昵,以及旁人都无法理解的深意,似乎再多再肉麻的称呼都比不过二人之间所认定的专属。
所以在她很青葱、有少女心事的时候,她就幻想着以后也一定要怎么喊她的另一半。
她柔柔的看着他的面庞,在他隐含期待的眼神下,开口。
“阿骆……”她轻声唤道,字词似乎在她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