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状况。
看清了那状况之后,我顿时只觉得一种诡异的气氛袭上信徒,一时间有些被惊住了,闹不明白面前的情况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打火机昏黄的光芒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如雪般白的女人躯体,她正背靠着强站着,她的面容看不清楚,因为她的长发完全披散了开来,挡住了她的面孔。
当时,我的目光几乎是本能地从地面上开始朝上游走,发现她脚上穿着一双大红色的袜子,脚很小巧,可能由于她已经在这楼里走了很多路,所以现在那袜子上都沾满了灰尘,袜子往上是一双纤细笔直的小腿,再往上是略显圆润的膝盖,然后两条雪白的大腿映入眼帘,眼神再一挑,赫然之间,两腿交汇处的私密地带也一目了然,那一层青灰色的绒毛打着卷儿,覆盖在微微隆起的阜上,在雪白的皮肤映照下,几乎根根可数。
眼神到了这里,我费了好大的功夫,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沫,方才把眼睛从那里挪开,继续向上看去,然后就看到纤细的腰肢,浅浅白白的肚脐,之后再朝上一看,一对雪白圆润的隆起,上面缀着紫红色的樱桃,赫然入目,我几乎可以看到那围绕在樱桃周围的淡红色的乳晕之中的细小鸡皮颗粒,那种真切感,无与伦比,迄今为止,除了在学校机房的电脑隐藏文件夹里面的那些画面模糊不清的教育片里面,看到过如此赤果的画面之外,我就从来没有真正地观察过异性的身体,这一次,我竟然看得那样真切和清晰,这种冲击力,是无法想象的。
瞬间,我感觉自己全身都燥热无比,唾沫连续咽了好几次,这才镇定下来,再整体看那女孩的身体,发现她黑发披散,遮挡住了面孔,从胸口网上,我只能看到纤细的锁骨和细长的雪颈,然后则是她的两条手臂,竟然不是垂下来的,而是高举起来,左右张开,贴着墙壁放着,五指如钩,呈现一种扑击的架势的。
见到她的这个架势,我本能地心里一哆嗦,以为她是要朝我扑过来,但是随即我心念一转,心说,这么一具诱人的**扑到我怀里,我身为一个大男人,我怕他个娘?!
想到这里,我瞬间在镇定了下来,不但没有惊惧,反而是从容地站起身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打火机由于燃烧的时间太久了,已经有点过热,瞬间烧得我拇指针扎般疼,我连忙松了开关,把手缩到嘴边吹着,然后,大约吹了两口之后,又连忙按动开关,再次把打火机点亮了,想要看看那女人到底是怎么了。
当时我记得,两次点火的时间间隔,绝对没有超过五秒钟,但是,也就是这五秒钟的时间间隔,却使得我面前的场景,突然从一种充满暧昧以及**气息的天堂状态,瞬间时空崩塌,跌入了让人惊破心脏的地狱十九层。
昏黄的火苗,再次跳跃起来,重拾光亮,然后这时,我抬头一看,却发现那女人的两条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下来了,这个时候,她正用两手缓缓地扒开披在额前的黑发,然后就在她的手指勾着黑色的长发,缓缓向两边扯开,一点点现出她的面容的时候,我的一颗心也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也就在我以为她会慢慢地,慢慢地,一点点地把头发拉开的时候,她却是突然两手一抖,一下子就把头发全部拉开,瞬间现出了整张面孔,也就是这张面孔,给我留下了一生难忘的记忆,那简直就是一种不可磨灭的惊悚印记。
当时,当她的黑发突然拉开之后,我第一眼所见到的,不是眼睛,不是鼻子,不是嘴巴,而是两条肉溜溜的触手一般的东西,正交叉盘在她的两边腮帮上蠕动着,而当我再想仔细看是,却没想到,那女人的嘴巴猛然张开,瞬间,一张獠牙森白的血盆大口,占据了我的整个视线,情急之下,我甚至还看到那血盆大口的内上颚之上,竟然也坠满了蚯蚓一般的肉芽,那些肉芽蠕动着,随即随着一声凄厉无比的尖叫声响起,所有的肉芽唰地一下,全部都飞钻了出来,瞬间一大团粗细不一的肉须触手带着腥臭的气息扑面砸到了我的脸上。而此时的我,先是因为极度的惊愕,已经陷入了窒息的状态,全身都已经开始禁脔抽搐了,大脑也完全失去了反应的能力,然后,随着手里的打火机自然熄灭,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惊悚的画面,随即就感到无数的肉须把我的头脸包裹了起来,我连挣扎都没来及挣扎,就感觉胸腔里面似乎被人猛然戳了一刀一般,疼得我整个人缩成了一团,随即两眼一翻,直接昏厥了过去。
瞬间,失去了一切的知觉,整个世界都进入了漫长的黑暗,在黑暗之中,我看到无数的鬼影朝我飞扑过来,有的要索我性命,有的却是要撕咬我的血肉,我在无尽的恐惧之中挣扎着,感觉心灵都已经碎掉了,整个人都生不如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我感觉到脸上一冷,整个人一个激灵醒了过来,随即张眼,便发现强烈的灯光刺入眼睛,使得我不得不连忙闭眼,反复尝试了好几次,这才适应了光线,看清了四周的情况。
入目,是一间四壁刷成白色的空房,里面除了我屁股底下坐着的椅子以及头顶强烈的白炽灯之外,几乎没有其他什么东西,靠近墙角的地方有一道紧锁的小铁门。
我动了一下,索性手脚都还自用,并不像电影里面那样被人绑着。然后,我站起身,正要查看一下情况,小铁门咔哒一声打开了,随即走进两个人来,这两个人一男一女,都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相貌看不清晰,应为灯光太强烈了。
“这个似乎也不怎样。”
两人进来之后,女人手上托了一个盘子,一边说话,一边递到了我手里,我伸手去接的时候,正看清了女人的面容,那是一张堪称完美的脸型,长发扎个马尾,额头有些宽,一双眼睛微微眯着,睫毛很长,鼻梁挺翘,小嘴清脆,下巴尖尖,神情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神正看在我的脸上。我乍一看到那眼神,竟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随即本能地一边接过盘子,一边低头往她的脚上看去,发现她穿着方口的小皮鞋,然后,在那皮鞋的方口和她裤腿的边角之间,我明显地看到了一抹鲜艳的大红色,瞬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不觉是一下子跳了起来,伸手把盘子里的一只摸在了手中,然后则是整个人猛地一个飞扑,死命地抱住了那个女人,滚倒在了地上。
第一百零五章不能脱掉的袜子
“咔嚓——”
一声脆响。
扑倒那个女人的瞬间,我把手里的玻璃杯子往地上一砸,随即用手抓着玻璃碎片,猛地对准了那个女人吹弹可破的脸孔,把她按在了身下。
女人的眼睛极度放大,惊恐地望着马上就要戳下去的玻璃渣子,躺在那里,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旁边的男人随即向我们冲了过来,想要解救那个女人。
“你再敢动一下,我立刻戳瞎她的眼!”我咬牙凶戾地怒吼道。
听到我的话,那男人立刻停了下来,不敢动弹了。
“你想怎么样?”女人胸口起伏着躺在地上,身上散发出热力,使得我骑在她身上的感觉很舒服,特别是掐着她脖子的手,触感到一片柔软。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抓来这里?”我皱眉看着她问道。
“你错了,是我们救了你,”女人微笑着说道。
“是吗?”我冷笑了一声,抓住她的衣领,把她拖起来,用手臂箍着她细长雪白的脖颈,把她反抱在怀里,同时继续用碎玻璃对着她的脸,然后则是看着对面的男人,沉声吼道:“你,把衣服脱掉!”
“喂喂,你要做什么的?小兄弟?我们是来帮你的,你不要太偏激了,我们没有坏心思。”到了这会,那个男人还嬉皮笑脸,想要蒙骗我。
我也不搭理他的话,手里的玻璃往下一按,随即落到了女人的脸上,插进了肉里,瞬间,女人脸上血流如注,她急得喘息低沉,禁不住对那个男人尖声叫道:“脱啊,按他说的做!”
听到那女人的尖叫,那个男人这才意识要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开始脱衣服,不多时,已经脱得全身上下,只剩下脚上的一双蓝色的袜子,以及一条裤衩了,这才下意识地看着我问道:“怎么样?现在可以了吗?”
“把那袜子也脱掉!”我冷喝一声说道。
听到我的话,男人不觉是神情一滞,眼神中晃过一抹阴寒的光芒,随即咬牙皱眉道:“你莫要太嚣张了,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你信不信我可以瞬间让你死在当场?”
“哼,怎么?不敢脱掉是吗?”听到那男人的话,我禁不住冷笑了一声,随即附在怀里的女人耳边,问她道:“那你敢脱吗?”
“流氓,忘恩负义,我们救了你,你居然恩将仇报!”女人破口骂道。
“是么?”听到她的话,我皱眉道:“我又不是让你脱衣服,我是让你脱掉脚上的那双红袜子,你敢吗?”
“你,”听到我的话,女人不觉是一怔,随即叹了一口气道:“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哼,我能知道什么?我现在正等着你们告诉我呢,”我冷笑一声,将她拖到墙角,背靠着墙壁站着,接着则是沉声喝道:“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女人回声道。
“我要你们亲自说出来,说!”我厉喝道。
“小子,你别太过分了,你有本事冲我来,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这个时候,那个男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向我走了过来。
“站住!”我厉喝一声,随即冷笑道:“怎么?你想发功?”
“我发什么功?有趣,”男人装出随意的神情,摊摊手说道。
“好,既然你们不愿意说,那我就帮你们说了吧。”我淡笑了一下,将手里的玻璃略微松了一点,让那个女人好受了一点,然后则是一边低头,伸出舌头舔着她伤口的血迹,一边冷笑道:“据我所知,在南洋一带,流传着一个非常神秘的教派,他们中的每个人都拥有非常强大超能力,有些人可以迷惑别人的心智,有些人则是可以释放出闪电一般的能量,而更多的人,则是可以将自己变身为魔怪一般的东西。就比如你前面在教室里面的那个样子,呵呵,我说得对吗?”
“你既然都知道了,那你还想怎样?”女人微微抬眼看着我问道。
“嗯,据我所知,你们这些人似乎也并非是你们自身拥有什么超能力,你们之所以会这么奇奇怪怪的,主要是因为你们的身体里面隐藏着一头怪物,对吗?”我含笑问道。
“你还知道什么?都。”女人说话间,和男人对望了一眼。
“你们脚上的袜子,为什么不敢脱掉?”我微微一笑道,“因为一旦你们脱掉了,脚一接触地面,你们体内隐藏的怪物就会钻进地面逃跑掉,那样一来的话,你们就要变回普通人,丧失所谓的超能力了,然后,你们就又要费尽千辛万苦,再去抓一只东西塞到身体里面去,我说的对吗?”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男人带着疑惑的神情看着我问道,“据我所知,在大陆这个地方,似乎并没有人确切知道我们的信息。”
“是啊,这里的确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些信息,但是,你们却忘记了,你们的教派最初的发源地在哪里,哼哼,”我冷笑一声,顺手把那个女人放开,看了看她脸上的伤道:“这是一点小小的赠品,希望你不要记恨我,因为前面你把我吓得也不轻,咱们这次算是扯平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们直接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情?”
我说完话,大马金刀地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捡起地上的面包片,放到鼻尖嗅了嗅,发现没有什么异味,于是大口嚼了起来。那面包本来是和水杯一块放在盘子里的,本来就是拿来给我吃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了,反正这会子感觉很饿。
而这个时候,那个男人和女人,被我拆穿了身份,不觉都是面色有些尴尬地对望了一下,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你的意思是说,你听说过关于我们师门的传说?”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我问道。
“三百年前,葵岭一脉,”我抬眼看着他们,冷笑道。
“这么说来,你还真的是知道我们的事情了,”男人有些好奇地看着我,随即皱眉道:“莫不是说,你是程氏一族的直系传人?”
“看来你们也盯了我很久了,直说吧,到底什么事情,我没心情和你们罗嗦,”我皱眉说道。
听到我的话,男人和女人的神情都是一暗,那个女人这个时候,正用纸巾按着脸上的伤口,满脸不忿的神情看着我,心里很显然还在因为我刮破她那美丽脸蛋的事情,怀有忌恨。
“你是不是以为你是程氏一族的直系传人,我们就不敢杀你?”男人看了看女人,似乎也有些为她抱不平的意思,不觉是冷眼看着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