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托福的考试能拿多少分。”
尼玛,你刚说了这是迷信的东西,一句话还没结束,又自己要来算命,女人的思维方式还真是奇怪。
“这个——”我看着她,迟疑一下,正要说话,却不想,就在这时,手机“滴滴滴滴——”地响了起来,我说了一声抱歉,把手机接了起来,随即里面传来了一个浑厚的声音道:“你好,请问是程小河先生吗?”
“嗯,对对,我是,请问您是哪位?”我疑惑地问道,一时没听出来对方是谁。
“噢,我们是南京市玄武区公安局,现在我们抓到一位有盗窃嫌疑的老人,他说你是他的孙子,他在这里就你一个亲人。我们希望您能过来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顺便把老人领回去好好赡养,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了,你居然不赡养他,让他这么饿着,最后只能去偷东西。程先生,不是我说你,你们这些年轻人太不像话了!”电话里的警察叔叔越说越气,劈头盖脸给我一阵骂,瞬间我感觉我变成了全不孝顺的人了,愣在那儿半天都没说出话了。
这个时候,坐在对面的何飞云大约也听到了我手机里的声音,毕竟那是九十年代末,手机都很原始,外音一般都比较大,隔着老远都能听到,所以,当时何飞云听着那些话,看着我的眼神就变得越来越有些鄙夷,最后甚至是皱起了眉头,咬着嘴唇低头看向自己面前的桌面,似乎在琢磨着我这个人怎么是这样的一个坏蛋。
当时我正被那个警察骂得冒火,抬眼又看到何飞云那鄙视我神情,我气得差点把手机给摔了,心说你还在那鄙视我呢,知不知道我这都是被你克的,本来我爷爷好好的一个老人,他干嘛去偷东西啊?这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现在好了吧,和你一照面,立马就倒运,我自己倒是没有缺胳膊断腿的,但是麻烦事来了,你说不是你克的,还会是什么?你还鄙视我,我还一肚子苦水想直接喷你脸上呢!
当下,我连忙应付了那个警察几句,问清楚了地址,随即起身对何飞云道:“不好意思,我有事情,先走了。”
“怎么回事?”这个时候,娄新正好回来,看到我脸色不善,于是疑惑地问我。
“没事,有点小事情,我先去忙一下,你们先吃吧,不好意思。”我对娄新使了个眼色,让他以为我这是故意在给他找机会和何飞云单独相处。
“额,这样啊,那既然有事情,你就先忙去吧,等下电话联系。”娄新点头笑着说道。
“我和你一起去看看,”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个时候,何飞云突然提着包包起身说道。
听到这话,我和娄新都是一怔,随即一起皱起了眉头,我连忙说道:“不用了,这是我的私事,外人不方便插手,你们还是吃饭吧。就这样,我先走了。”
我说完话,转身就走。结果就听到后面一阵移板凳的响声,随即何飞云追了上来,跟着我一起出了饭馆,不依不饶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是我克了你?”
“没有的事,你想多了,”我无奈地皱眉道。
“好,那我今晚就一直和你呆一起,我看看能不能克死你,要是你被克死了,我赔你命,我还真就不信邪了。”这丫头明显被我前面说的话勾起了怒火,这会子开始跟我较劲了,这下子可真是把我搞得头大了。
我心说,大小姐,你害得我还不够啊,你还真想害死不成吗?你虽然说是如果把我克死,给我赔命,可是要是没克死,只克了个半死,比如缺胳膊断腿什么的,我找谁说理去?得了,您还是歇歇吧,别跟着我了,我谢了您唻——
“不用了,你忙吧,这事以后再说,”我回头看了她一下,神情已经略显冷峻。
“小河,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这个时候,娄新跟了出来,大约感觉出来是真出事了,于是就皱眉问我。
“没事,没事,”我连忙敷衍他。
“什么没事?电话我都听到了,你爷爷偷东西,被抓了。警察打电话让你去领人,是不是这个事情?!”何飞云真是嘴快,当下一下子把我的老底给戳了个透亮,气得我一双瞪出来了。话说,这种涉及家丑的事情,能胡乱外扬的么?你这女人咋一点眼色都没有,张口就乱说呢?你爷爷才偷东西呢,我爷爷好好的,怎么可能偷东西,这肯定是那些警察弄错了,百分百的!
“有这种事情?”听到何飞云的话,娄新抬眼看着我问道。我一见瞒不住了,只好点了点头。
“艹,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不说一声,还当不当我是哥们?!”娄新上来捶了我一拳,随即道:“走,一起去!”
我就不明白了,这能是多大点的事情啊,你们跟着瞎掺和什么啊?我这是心里有苦说不出啊,最后只能是无奈地点了点头,于是又一起去饭馆里面把点好的饭菜打包了,然后叫了辆出租车,往派出所赶去了。
路上,娄新就问我爷爷是啥时候来的,怎么也没见到带他来学校,我就随口敷衍他,说是爷爷是来看望故人老友的,老人家年纪大了,头脑有点不好使,可能是派出所弄错了,让他不要担心太多。何飞云坐在前排,一直低头默不作声,只偶尔抬手撩一下发梢,眼睛一直看着车窗外面,似乎在想着什么。
我这个时候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把不住爷爷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按理来说,他应该不会去偷东西,可是他现在又为什么被抓起来了?他晚上说是去看望故人,难道说是骗我的吗?他来南京,到底是要做些什么?
一路心神烦乱,胡思乱想着,最后总算是到了派出所,连忙下车,然后跑进大厅之后,就看到爷爷正垂头丧气地坐在靠墙的沙发上,手上还包着纱布,显然是受伤了。
第一百零二章尖叫声
见到爷爷的这个状况,我不觉是满心担忧,连忙上前问他怎么了。爷爷还没来及说话,旁边就走过一个警察大叔,问我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噢,这是我孙儿,”这个时候,爷爷站起来含笑说了一声。
“就是你啊,”警察大叔上下看了看我,满脸鄙视的神情问道:“来了正好,我问你,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你怎么把他一个人丢在外面了?”
“对不起,警察叔叔,这是我的错,”我连忙点头认错,试探着问道:“没,没出什么大事吧?”
“哼,幸好人家那家人看他年纪大了,没再继续追究,不然的话,够拘留了。”警察大叔冷哼了一声,回头看了看爷爷道:“老人家,回去之后可别再这样了啊,你再饿,也不能去偷东西,知道吗?”
“是是是,知道了,知道了,这次是我错了,谢谢您啊,”爷爷连忙笑着说道。
“好吧,那过来登记一下名字和身份证号码吧,”警察大叔拿个本子让我们把名字和身份证号码都写了,接着就让我把爷爷领出来了。
这个时候,娄新和何飞云也在大厅里面等着,我连忙介绍他们和爷爷认识。
“爷爷您好,”何飞云嘴甜,叫得爷爷满脸开心,低声问道:“你班上同学啊,小姑娘不错啊,娶回家是个好孙媳妇儿。”
“甭提了,她八字天生是把我往死里克的命,你是要孙儿还是要孙媳妇吧,我娶了他,肯定活不长。”我低声对爷爷道。
“这还真没看出来,倒是可惜了,”爷爷叹了一口气,随即和两人说笑了一下,一起出了大厅。
出了大厅,又叫了辆出租车回到了学校,到了学校之后,我陪着爷爷去找招待所住宿,娄新送何飞云会宿舍去了。何飞云本来还想盯着我,但是见到我有正事要做,也就没好再和我扭,转身自己走了,也没要娄新送。娄新很无奈,想留下来陪我,结果我说我们爷孙有紧要的事情谈,然后就把他撵回宿舍去了。
这边,把两个家伙都赶走了,我才带着爷爷进了招待所,要了一间房子,进去之后,我一边帮他老人家打水收拾床铺,一边把打包的饭菜放到桌子上让老人家吃着。
忙活完了,我坐到桌边,给老头子点了一根烟,这才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您老这次来南京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能不能和我直说?前面您说得好好的,什么没事没事的,现在已扭头就让人给逮进去了,到底咋回事?”
听到我的话,老人家有些颓唐地抽了一口烟道:“奶奶的,到底是老了,长久不干这行了,失手了。”
听到这话,我不觉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道:“您老不会真的是专程来这边偷人家东西的吧?”
听到我的话,老人家抬眼看了看我,胡子动了动,反问道:“不行吗?”
“这,不太可能吧?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隐情,您老就和我说了吧,到底咋回事。”我看着老人说道。
“还算你小子有点主心骨,没瞎想,不然老子先捶你一顿消气再说,”老人家说完话,眯眼抽了一口烟,这才摸摸索索地从衣兜里面掏出了几张折在一起的纸头递到了我的手里道:“你。”
听到老人家的话,我连忙接过那纸头,就着昏黄的灯光,打开看了,发现那是从一本杂志上面撕下来的扉页,里面刊载的一篇旅行游记,标题是《秘密传承地,阴阳看世间》。乍看这标题,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估摸着是某个旅游记者探访了一些边陲的奇密师门所写的传记,可是,当我再去看那文章的内容时,不觉是立时两眼一起张大了,因为我发现那文章里面居然提到了阴魂尺和阳魂尺!
这一惊不小,细读之下,方才发现这文章完全是一种访谈式的内容,里面大约就是记载了那个记者和阴阳双尺的拥有者之间的对话。通过他们的对话,大约可以知道双尺的拥有者现在是阴阳师门的掌门人,手里的这对宝贝尺子极为神奇,阴尺克人,阳尺克魂,是师门镇山之宝。而这位阴阳师门的掌门人现在更是拥有了很庞大的产业和很高的社会地位,但是他为人低调,并不愿意把自己的事情公诸于世,所以,对于采访也一向很排斥,并且希望那位记者不要把他的事情报道出去。
很显然,这个记者并没有听他的话,依旧是把他的事情写了出来。
先不论这报道的内容究竟是真是假的,就说里面提到的内容,就已经足够令我们感到惊讶和好奇了。要知道,阴阳双尺和阴阳珠可都是已经遗失了两百多年的宝贝,本来这些东西,我一直以为,除了我们程家的人之外,再也没人知道的,现在却没想到,这个事情,不但有人知道,而且还如此清楚,甚至还号称拥有阴阳双尺,这对于我们来讲,意味着什么?
师门再次崛起的机会到来了,家族再次强大的机会到来了。历史在突然之间,给我们打开了一道通往光明之路的大门,这怎么能让我们不激动呢?!
把那报道飞速浏览了一番之后,忍不住又细看了一遍,发现从访谈的内容之中,竟然可以隐约推算出这位自称为“阴阳师门”掌门人的家伙,居然就住在南京城里面,因为他的话语之中提到了紫金山,说到了玄武湖,而那个采访他的记者也侧面夸过他的别墅位置好,并且说那别墅不愧是“占尽金陵地气,鸟瞰长江一线”。这就让人很容易找到他的住所了,特别是对于我们这种从小在风水里面浸淫出来的人,我们只要掌握了这些信息,然后只要走到玄武湖边上,随便抬眼看看,就应该能够一眼看出来那座别墅在哪儿了。
怪不得呢。
到了这时,我终于明白爷爷为什么会去偷东西了,很显然,他不是要去偷东西,而是要去探查阴阳尺的下落,只可惜的是,那个拥有阴阳双尺的人也不是凡夫俗子,很快就发现了爷爷,然后还把他送到派出所去了。
爷爷的手,想必是双方交手的时候弄伤的,这说明对方的实力很强,居然可以把爷爷弄伤,定然不是一般人,要知道,爷爷虽然年纪大了,可是年轻时可是走惯了江湖的,身手非同一般,何况他老人家身上还带有很多奇门遁甲类的保命道具,动手的时候,只要反应的时间足够,爷爷就算是不能把对方击倒,自保还是可以的。但是现在看来,对方显然是没有给爷爷任何的反应时间,瞬间就把他擒住了。这个事情,想必也让爷爷心里觉得有点丢面,所以他回来之后,心情一直不是很平妥。
看完了这些,我把那纸张小心地叠好还给了他,随即问道:“您老在穷乡僻壤的地方呆着,怎么会看到这种杂志?”
“这个你别管,”听到我的话,爷爷又卖起了关子,随即皱眉沉思道:“这是家族的宝贝啊,遗失了几百年了,现在终于又现世了,哎,这要是不能找回来,我们哪里还有脸去见祖师爷啊。”
“那人是什么身份,到底是怎么得到这些东西的?”我疑惑地看着爷爷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本来就是准备过去调查一下的,结果这家伙的别墅防守极为严密,我才刚靠近那儿呢,就冲出来一个五大三粗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