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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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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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伙的嘴巴能塞下一个大鹅蛋。
    原来头儿跟美女认识啊,在场的人目光都变了,那里面多了一些暧||昧。
    周阳问张瑶是怎么跟他们头儿认识的,张瑶终于正儿八经的看一眼,是个小个子青年,大概在她肩膀位置,“我丢了手机,戚大哥捡到了,就是这么认识的。”
    挺直腰杆,周阳黑着脸说,“不是,美女,你干嘛要弯着腰跟我说话?”
    张瑶呵呵笑,“因为你太矮了。”
    棚子下面发出一阵爆笑声,周阳的一张脸红成辣椒,咬牙切齿道,“你真没你哥哥可爱!”
    张瑶不生气,反而笑的更开心,“对啊。”
    她说着就往左边走几步,看看豆沙的小窝,眼底黯了黯,转身回去了。
    周阳瞪着张瑶的背影,像是要瞪出一个大窟窿,他那儿的人个子普遍不高,戚大哥那身高是极少数,怎么一个女的都比他那么多?
    比他高就算了,说话的时候还故意弯腰,周阳哼了声,“真不知道现在的小姑娘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お筷尐誩兌
    戚丰抓住木桌晃动一下,趴在上面的一群苍蝇乱飞,“人比你大。”
    周阳简直不敢相信,他问一遍确定后就垮下脸,“怎么谁都比我大?!”
    他嘿嘿笑,“不过那妞超正。”
    年纪大的工人没掺合进去,兴趣不大,顶多只是用眼睛偷瞄,年纪比较轻的就不一样了,身体里的血液都高上很多度,烫的很,随时都会燃起来,他们有的舔嘴皮子,笑的很放肆。
    戚丰不咸不淡的说,“要是那儿痒了,我就送你们去镇上找小姐,别他妈的给我找事。”
    大家伙闻言,都收了收心思。
    有人说笑,脸上的横|肉都在颤,“头儿,那什么时候去镇上逛逛啊,你不说还好,你一说,老子可不就痒了么,想找小姐姐给挠挠呢。”
    几个年纪跟他差不多的也在附和。
    戚丰嗤一声,“出息。”
    不说周阳,其他人也都知道,他们都跟着头儿走南闯北,不管是哪回去放松,头儿都不参与。
    三十好几,过几年就奔四的人了,宁愿自己动手,也不找女人,要说省钱吧,家里又没背什么债,想不通。
    这事大家心知肚明,谁也没往外说。
    “镇上新开的一家可以去去,搞不好有优惠,就是不知道服务怎么样。”
    周阳往小卖铺里头瞧一眼,“兄妹俩长的不像,哥哥像妈妈,有一张好人脸,不笑的时候眼睛都是弯着的,看着就想欺负他,妹妹像爸爸,浓眉大眼高鼻梁,很凶。”
    柜台那里的黄单在端着杯子喝水,留意着外面的声音,他听到那个叫周阳的青年说,“张老板这回损失不小啊。”
    这事就发生在前天晚上,在每个人的记忆里还热乎着呢,话题被周阳给挑起来,其他人也跟着搭两句话。
    “哎,你们说干出那种缺德事的会是谁?”
    “肯定是附近的人。”
    “靠,你不会是怀疑工地上的人干的吧?”
    “附近不是还有当地的村民吗?我听说被偷的就是现金和烟,这两样东西偷回去,还不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周阳拆开一包蚕豆,嘎嘣嘎嘣的吃起来,还给旁边的人倒一点,“前天晚上快十二点的时候,我热的睡不着,就过来买酒喝,那狗还冲我叫呢。”
    戚丰弹烟灰的动作微微一顿,几不可查,包括他掠过去的视线。
    其他人似乎是头一回听周阳说起这个,都很惊讶,“也就是说,小偷是在你走后才进小卖铺的?”
    周阳吃着蚕豆,声音模糊,“应该是吧。”
    “那你怎么不把这个事跟张老板说?刚才派出所的还来了呢。”
    周阳几下就把蚕豆吃完,袋子随意丢地上,“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当现在是什么世道啊,别想了,不可能凭着那件事就抓到人的。”
    “也是,我家以前进过小偷,人是抓不到的,被偷的钱等于是打了水漂。”
    “那边不是也有个小卖铺吗?怎么没被偷?”
    “还不是张老板一家心大,那么晚回来,也不留个人看店。”
    “我觉得,留了不一定就不会被偷,狗都放倒弄死了,要是有人在,两方撞个正着后,很有可能会在出于自保的情急之下杀人灭口。”
    “哟呵,懂的不少嘛。”
    歇了会儿没开口的周阳忽然说,“那个小卖铺是王工头的妹妹妹夫开的,东西不多,还贵,生意比张老板这家差多了,除了王工头带过来的那波人以外,基本就没人去买东西。”
    他的声音压低,“我听说啊,只是听说,王工头的妹夫来找张老板,让他把烟酒还有饮料的价格也定高点,两家一个价格,有钱大家一起赚。”
    有年纪稍长的工人冷笑,“这是吃准了我们没地儿买东西,要把我们当肥羊宰啊。”
    周阳嘿道,“但是我发现了,张老板卖给我们的有些东西还是比王工头妹妹那儿的要便宜,比如说绿茶吧,那边三块钱一瓶,张老板这儿是两块五,我们经常一买就是两瓶,你们说,会不会是王工头他们一家知道了,心里头不痛快……”
    议论声突然被一道低哑的声音打断,“开工了。”
    周阳的话没说完,他撇嘴,“不行啊戚大哥,我去看了,地上都是烂泥,架子也还是湿的,怎么也得下午才能开工。”
    戚丰耷拉着眼皮,“那就去宿舍睡觉,不睡就打牌,别在这儿堵着。”
    他一发话,大家就上小卖铺买零食和水。
    黄单蹙着眉心,对于男人的打断很不高兴,他原本可以听到更多东西的。
    给最后一个工人找零,黄单重新坐回椅子上,“系统先生,我想再看一下任务屏幕。”
    系统,“稍等。”
    黄单的面前很快就出现一块屏幕,他往下看,以为自己看错,闭了闭眼再去看,“填写目标的那一栏怎么没了?”
    系统,“任务发布屏幕做过一次修改,只有在宿主念出目标名字后,那一栏才会出现。”
    黄单,“……”
    他问道,“是你上司的意思?”
    系统,“不是在下的上司,是上司的上司。”
    黄单心想,看来系统先生工作的地方是一个规模比较大的机构。
    只是有点失望。
    黄单指望能和上一个穿越世界做的任务那样,靠那一栏划线的长度来猜目标有几个。
    理了理思绪,黄单想起另一个事,“系统先生,上次你跟我提过,菊||花灵的公司每年会有活动,到时候记得通知一下,我随时都可以。”
    系统,“黄先生,恕在下不能理解,您目前拥有的菊||花灵已经很多了,而且您还有几千万的积分,足够您随意挥霍,为何还……”
    黄单打断它的声音,“菊||花灵存的多一点,我会有安全感。”
    系统,“……”
    黄单拿了包瓜子,想拆开吃又放回去,他嘴上长了个燎泡,有点上火,还是不吃了。
    根据刚才外面的那些话,黄单整理出几个线索。
    一,前天晚上,周阳快十二点时来买东西,豆沙还在,小卖铺也没被偷。
    二,另一家小卖铺跟原主他家之间有过接触,货品价格卖的不一样,生意没有原主家做的好。
    不过第二条线索相关的片段,黄单没有从原主的记忆里搜到,或许是不知情。
    他望着外头和大家玩闹的青年若有所思,两条线索都是周阳给的,对方的嫌疑未消,所以线索的真假待定。
    “周阳……”
    黄单自言自语,他敛去眼底的思绪,将这个青年放在嫌疑人的第一个位置。
    因为对方是第一个跳出来的。
    黄单没思绪多久,大鹏底下的一拨人就陆陆续续的散了。
    戚丰是最后一个走的,他穿着黑色T恤和长裤,肩宽背阔,腰窄腿长,臀也很翘,铲平头的发梢都是漆黑的。
    黄单看了眼男人的背影,端起水杯咕噜噜喝了几大口水。
    现在才是八月份底,还要热上一段时间,他叹气,真的不喜欢夏天。
    门半开着,从里面飘出来一缕缕的烟草味。
    张父坐在冰箱旁边的桌前抽烟,他的烟龄几十年了,烟瘾非常大,已经成为生命里没法抠掉的一部分,早上起来一根,吃饭前来一根,饭后也来一根,一天下来,多的时候一两包,少的时候也要差不多一包。
    烟抽的多,张父还好面儿,不抽庐山红梅这类的烟,捡着中华这种好烟抽,连玉溪都瞧不上。
    这两年张父的年纪从四到五,又总是在算账要钱,背都驼了,人也一下子苍老了不少,虽然还是不愿意穿的像个老头,但已经开始抽一些利群牡丹,软中华会留着,去公司见老总,或者是在参加酒局的时候才拿出来。
    厨房的一面墙上挂着个镜子,张瑶站在镜子前拍拍脸上的大宝,她拽走腕部的头绳,麻利的把一头卷发扎起来,“爸,你少抽点烟。”
    张父重哼,烟继续抽着,“你跟你妈一样啰嗦。”
    张瑶从厨房里走出来,唉声叹气的说,“爸哎,我大老远的从学校坐车来这儿,就赶上你跟我妈吵架。”
    张父拍掉裤子上的烟灰,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一瞪,“谁想跟她吵,还不是她自己神经病!”
    张瑶缩缩脖子,有点儿怕,“妈呢?”
    张父嗓子不舒服,对着垃圾篓咳了一口痰,“去洗衣服了。”
    张瑶在屋里转了转,手在矿泉水的箱子上摸摸,又去摸雪碧的箱子,都没灰,说明是才进回来不久,卖的很快,她往楼梯上面看,乱七八糟的货物堆放了很多。
    “爸,待会儿我跟哥去镇上,要是时间够的话,也会去市里一趟,有什么要进的吗?”
    张父把烟屁||股掐了,“进一点猴头菇,你喜欢吃那个真巧的什么来着,对了,就是酱芯曲奇,还有好丽友的蛋糕,到那儿你自己看看,想吃什么就告诉你哥,让他给你买。”
    张瑶记下来了,“别的没有了吗?”
    张父说,“买些菜吧,鸡蛋胡萝卜什么的,水果让你哥看着买。”
    张瑶哦了声,就瞪瞪瞪上楼,又瞪瞪瞪下楼,肩头挎着一个黑色的小包,她拎了粉蓝色的运动鞋就穿,“哥,走了啊!”
    外头的黄单应声,碰上一人来了小卖铺,就是另一个工头王东强。
    王东强四十多岁,身材发福,满脸油光,脖子左侧有一颗大黑痣,上面有两根毛,他慢悠悠的跨过门槛进来,拿牙签剔着牙,“一条哈德门。”
    黄单在玻璃柜底下那层拨拨,“爸,哈德门还有吗?”
    张父说有,很快就在床边木板钉的架子下面找了一条哈德门拿出去,“老王,吃过饭了?”
    王东强扭头呸一口,吐掉了剔下来的食物残渣,“吃过了,你们还没吃?”
    张父说还没有。
    王东强搬凳子坐下来,跟张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问着派出所的人来了是怎么说的,给不给查案子,多久能查出来。
    他的言语之间露出一丝担忧,说妹妹的小卖铺里有不少烟酒,还说准备这两天就装监||控。
    黄单没走,坐椅子上听,前天晚上进小卖铺的小偷不是什么都拿,像哈德门月兔这种便宜的烟没偷走,损失的一批烟都是一百以上的。
    他的余光从原主父亲脸上扫过,想起对方被问话时的不对劲,假设除了烟和现金,真的还丢了别的东西,会是什么呢?
    派出所的人来问,张父不说,原主和张母都不知情,说明他是打算瞒着所有人。
    为什么要隐瞒?
    黄单正想着事,胳膊突然被拽,他的眼皮跳跳,耳边是张瑶的声音,“哥,你发什么呆啊,我叫你好几声了。”
    张瑶催促,“快点吧哥,再晚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了。”
    黄单说,“好哦。”
    小卖铺有张父在,不会出现问题,他想起来了什么,冲着外头喊,“买只酱鸭,要是有时间,就再去杀一只鸭,问那家店的老板娘有没有鸭血卖。”
    张瑶走回来说,“爸,我跟哥要买的东西好多呢,鸭就算了吧,下次一起去的时候再买。”
    张父摆摆手,“行吧,叫你哥路上开车慢点。”
    下过雨,空气里依然不见丝毫的凉意,黏||糊||糊||的扑在脸上,往毛孔里钻,有点恶心。
    张瑶上车就开窗,头一歪,进入半死不活状态。
    黄单往镇上开,没个人跟自己说话,他有些犯困,眼皮正在一点点的往下压,“小瑶,我能开个音乐吗?”
    张瑶闭着眼睛,“开吧。”
    黄单去开音乐,放的是刀郎的专辑,张父喜欢他。
    车里响起刀郎沙哑的歌声,“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
    黄单一按,关掉了,他觉得很吵,吵死了。
    张瑶反应过来,她把眼睛睁开,“哥,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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