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地方。”
萧君彻笑笑回应,言罢,竟伸手拽了朵颜一下。
下一瞬,朵颜便落入他温暖的怀抱之中,一声惊呼尚未出口,双足竟又腾地而起,朵颜反射性的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这才稳住了身形。
见朵颜面色凝重,萧君彻又笑了,柔声道:“放松点,我不会伤害你的。”言罢,足尖点地,抱着朵颜拨地而已,不多时,已掠出很远的一程。
“闭上眼,到了地方再睁开。”
梦幻般的声音,催眠一般,拨动着朵颜的耳根,仿佛中了魔障,朵颜竟真的听话的闭上了眼,只用身体感受着身边呼呼而过的风声。
仿佛走了很久,却又仿佛只有那么一刻,当萧君彻终于停了下来,放下朵颜时,他温润如玉的声音又飘了过来:“到了,可以睁开眼了。”
闻言,朵颜缓缓的睁开迷蒙的大眼,首先望进她眼中的,却是萧君彻一汪深潭般的眼神,那幽深不见底的墨瞳,却似能让人深陷不能自拨一般。
只一眼,便再也无法转开脸。
两两相望,未语已明心,朵颜似乎看懂了他眼的柔情似水,却又排斥着他的靠近。
朵颜强自扭过头,转向它处,可就是这么轻轻一转身,她便抻手捂住口唇,惊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是一片一望无际的青葱草地,碧绿的草儿,随着微风轻摆,草地上,那么纯粹的只是嫩绿的草儿,没有一丁点儿野花的踪迹。
远远的,一株花红叶绿,满树如火的高大树木,富丽堂皇的盛开着。
看那树姿如参天花伞,朵颜不禁得仔细的多看了几点,自小便对花粉过敏,她其实对所有的花儿都没什么兴趣。可唯有这一树如伞,她竟看得移不开眼。
“这是什么树?好漂亮。”
“这是一株凤凰木。”
萧君彻也随着朵颜的视线望去,嘴角抿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简单的回答着朵颜的问题。
“凤凰木,好美的名字啊!”
朵颜喃喃,被那一树丽影炫花了眼,好在那凤凰木高大参天,就算是距离很远也能看清那一树花火。
“由于叶如飞凰之羽,花若丹凤之冠,故取名凤凰木。”
仿佛在为朵颜解释着什么,萧君彻又细说了凤凰木的名字的由来,朵颜听得仔细,而后,还默默的重复着那句:“叶如飞凰之羽,花若丹凤之冠。”
“名字取得真贴切呢,这样的火树,也唯有此名能配得上。”
闻得这些,萧君彻却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闭上眼,淡淡的嗅起那远远飘来的草香,花香。
“这是什么地方?”朵颜又问,这儿太美好,让她迫切的想知道这么美的地方,有个什么样的名字。
“无名。”
“什么?”
“没有名字,这儿就是这儿,只在你我心里。”萧君彻的话,朵颜似懂非懂,但却仍旧不明白这么漂亮的地方,为何没有名字。
“如果你喜欢,你可以给这个地方取个名字。”见朵颜十分惋惜的眼神,萧君彻又说话了,这个提议马上让朵颜眼中放亮。
“可以吗?”
“只要你喜欢,什么都可以。”萧君彻的话,说得那么狂放自满,但朵颜却是相信他的,唯有这样的人,才敢说这样的话。
“你为何带我来这里?”虽然很喜欢这个地方,但是,朵颜总是觉得奇怪,似乎有什么地方说不通。
“你懂的,不是吗?你一直都懂,只是,你从来都装做不知道。”这话,一半说,一半提,朵颜却反而被这话弄得心里乱乱的。
“我不懂。”
“你懂,只是你从来都不承认。”
“我说了我不懂。”
朵颜终于发火了,不明白为什么萧君彻要一直逼她,她烦燥的吼了回去,却看到萧君彻眼中一闪而逝的忧伤。
嗫嚅着,朵颜觉得理亏,萧君彻的眼神,这样的眼神,她从未见到过,也从不知道他也会有这样的眼神,她想解释,却只是张了张嘴,又将那话些咽回了肚里。
“如果你真的不懂,我可以告诉你。”
萧君彻的话,辅一说完,朵颜只觉眼前一花,白衣胜雪的他,飘然至眼前,那么近,那么近,几乎快要紧贴着自己的身体。
她下意识的身后退去,却被一双大手,紧紧揽过,那声放手未及出口,萧君彻的唇便毫无预警的压了下来。
他冰冷的唇轻轻扫过朵颜的檀口,带着心疼的哀怨,细细的辗压上她的。
朵颜的脑中,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崩开了,她想用力的推开萧君彻,却惹得他更加的贴紧,带着无情的掠夺,誓要攻城掠地。
朵颜终于慌了,甚至想动作武力,可她又哪里是萧君彻的对手,那扇至脸边的纤手,就那么被萧君彻又握回了手中。
她想说,放开我,却在启唇的瞬间,被他趁机侵入,灵巧的舌,迅速缠上她,将无尽的情意透过那纠缠不清的唇舌,尽数传达至朵颜的心间。
她懂了,她终于懂了,她一直以为的那些,原来统统都变了,可她又怎么能接受萧君彻?
他分是该是无情无心的,他分时该是利用她的,可他现在在做什么?
自己在他眼中,又算什么?
终于,朵颜挣开了萧君彻,艳红的菱唇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
朵颜羞得脸色发火,怒骂道:“太子殿下,请你自重。”
萧君彻似乎也火了,在一个男人那么深情相吻之时,被人冷冷推开的感受,想必十分不好。
“上官朵颜……”
他咬牙,却终是没有了下文。
朵颜转身就要离开,却又被他拖住袖角:“你以为我是什么?你以为你是什么?既然是我带你来的,没有我的允许,没有我的带领,你也不许回去。”
“哼,笑话,我凭什么听你的?”朵颜挑衅的看着萧君彻,丝毫不惧他的威胁。
“就凭这个。”
话音刚落,朵颜便再度落入萧君彻的怀抱。
可这一次,朵颜被是被他放倒地草地之上,随后,他伟岸的身体也瞬间压了上来。
如果说这个时候,朵颜还不懂他要做什么,她就真是蠢到家了,手脚并用的,朵颜扭动起来,嘴里更是嚷嚷着:“不要,不要,不可以……”
他的动作,他的靠近,他的那种体温,让朵颜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那夜的记忆,瞬间回流至她的脑海。
那残存的印象,让朵颜不由自主的颤栗着,发了疯的反抗着萧君彻的靠近,可萧君彻又怎么可能让她有机会再次挣脱他。
他强有力的大手,在她胸前簌簌点了两下,朵颜便感觉浑身僵硬,再不能动弹,她终于吓哭了:“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朵颜的哭闹,终于让萧君彻住了手,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她再度失神,他说:“如果你再叫,我点你哑穴。”
“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话音嘎然而止,萧君彻说到做到,竟然真的点了朵颜的哑穴。
朵颜欲哭无泪的看着萧君彻恢复了阴冷,只能可怜的发出抽搐似乎的喘息声声。
他的双唇毫不犹豫,狠狠的罩上她粉唇,霸道的气息,无情的冷绝再度充斥在她喉间,他狂放的味道,令朵颜有几分熟悉的感觉。
软软的丁香小舌被他的霸道吸附,她做不出任何回应,也躲不开他的撕扯……
这一刻的她,是那么的彷徨。
羞耻与恐惧的感觉,像电流一般,充斥在她全身上下,她的战栗让她明白,这个男人,这一刻,同样是她无法抗拒的。
为何会想到同样?
她似乎记起了什么,却又只是明晃晃的在脑海中闪现某道难以启齿的暗影……
正文 第228章 不如遇倾城色78
她睁开迷蒙的大眼,却看到另一张模糊的脸庞,似梦,似幻……
那一刻,她似乎透着萧君彻的脸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她害怕了,眼泪如断线了珍珠,滴滴没入草地。
而萧君彻此刻间,大手已移到朵颜微敞的衣领。
想阻止却又无能为力,冷风的灌入,让朵颜明白,她那单薄的衣衫,早已碎裂在他手中。那布匹破裂时所发出的声响,刺疼了朵颜的心,她的眼神慌张得像楚楚可怜的小鹿。
他停滞了一下,伸手试过朵颜脸上有泪滴,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朵颜欣喜的以为,他终于要放过她了,可是,她又错了。
又是一阵用力的撕扯,萧君彻冷冷出声:“如果,你成了我的人,那么,是不是我就可以说,凭这个?”
朵颜哑然,他居然为了她的一句话,而要报复的侵占她的身体,他竟是这样的男人。
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对,他不是禁欲?
他不是从不碰女人么?
为何,为何这么对自己?
他低下了头,埋头于她胸前,噬咬着她青涩的身体,她微微的开始颤抖。
有些不能自持的恐惧,但那种难耐于心的触碰,却也同样令朵颜的身体开始有了青涩的反应。
她的双颊早已被晕染成酡红两朵,是羞,是怯,更是少女初承的紧张。
虽然朵颜已非处子之身,但那夜的记忆总归是模糊的,她记不清她当时的反应,更记不清当时的那人。
可朵颜从未想过,在经过那件痛苦之事后,她还要再次经历被强迫的痛苦。
泪无声无息,落得又急又凶,朵颜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在心底抽泣。
这一刻,她无比的恨萧君彻,恨他的绝情无心,可是,刚才的那些又代表了什么?
这样反复无常的人,为何偏偏非她不可。
他一寸一寸的往下,吻得细密,似乎要将自己的气息永远的停留在她身上一般。
渐渐的,朵颜被他吻过的地方,似乎都开始发疼,他那么用力,那么用力的在她身上印出了一朵朵的梅花。
他的大手,游走在她的长腿之上,指尖划过的地方,似带着电流一般,令得根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想尖叫,想喊停,那声音却卡在喉间,不能发出,她急红了眼,却只能令眼泪再滑落更多。
他迫不及待的扯下了她的腰带……
她觉得呼吸都似乎停止了,他他他,他怎么可以碰那里,终于她用力的吼了出来:“下流,下流,下流……”
可是,她为什么竟然能发出声音了?
为什么?
————-
霍地睁开眼,自床上弹坐而起,朵颜满头大汗的喘着粗气。
“小姐,你怎么了?”
秋歌听到动静跑了进来,急冲冲的打量着朵颜有何不妥。
朵颜看了看四周,确实是她的床,那么说刚才,刚才其实是自己做了一声春梦?
想到这里,朵颜脸有些烧,青天白日的,自己居然做了这样的梦,正欲起身,却见秋歌一脸古怪的看着朵颜,笑嘻嘻的问:“小姐,你梦到什么了?”
“没什么,恶梦而已。”
“我看不是,刚才小姐好像一直在叫,下流,下流……”
秋歌学着朵颜的口吻,叫了两声,便让朵颜的手将她的嘴捂了个严严实实。
“死丫头,你倒是敢笑话我了。”朵颜恨恨的骂着,脸上还是烧得似乎能滴出血来。
见朵颜燥得慌,秋歌也不笑了,只是贴近朵颜笑问:“小姐是不是梦到那个银面大侠了?”
因为雪疡每次来见自己,几乎都是夜半三更,那时候秋歌都睡了,但这话一出,朵颜不由古怪的看着秋歌,问道:“你说什么?”
“小姐,你别不好意思,我知道那个银面大侠经常来看小姐的,好几次我都碰见过了,见你一直不提,我也就没说。”
秋歌倒算老实,一五一十的说了,朵颜听罢,只是心惊道,好在是秋歌看到了,若是让哪些有心人看到了,还不定成什么样。
转念一想,现在已出了宫,自也不必再为那些事烦恼,于是,朵颜不由得心情好了起来,将刚才梦中的一切也就放下了。
午后,朵颜又跟着那些宫妃一起念经,德嫔也在中间,不时拿眼看看朵颜。
朵颜不想与她过多的纠缠,便也再没理会她,只闭着脸,诚心诚意的念着经文。
有什么东西打中了自己,朵颜不由得睁开眼,当看清一个圆滚滚的珠子落在自己的衣裙之上,朵颜四下打量着,却并不见什么人表情奇怪,无声无息的将那珠子收入袖中,朵颜又闭上眼,开始念着:
“稽首本然净心地无尽佛藏大慈尊
南方世界涌香云香雨花云及花雨
宝雨宝云无数种为祥为瑞遍庄严……”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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