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年的蛰伏里,盛宪滕也发现,狄米家一向是中立之家,当真是真正的中立,不偏不倚,哪怕明白盛家和司寇家暗中有较量,基本上不会偏帮与谁。
这一场争斗,明面上好像是追讨多年来的债务,但显然三大家族之间的平衡被打破,将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狄米家的投诚,自然是意义非凡。
正文 第616章 616:夏夏就是我的天地
山道上飞驰的豪车里。
“爸,你答应了司寇忠什么条件?”司寇灵星问道。
司寇景深深深叹息一声,对女儿道:“你太不小心了,怎么会暴露?如果再有下次,我看没人帮的了你。”
“爸爸,我这不是为你分忧吗?那个杀手,是司寇米推荐给我的,也不是我用的,当初我就是担心有万一,这才没用我自己的人。只是没想到盛宪滕竟然。。。。。。”司寇灵星撅嘴不服气地道。
司寇景深瞪了她一眼,说道:“这件事必须翻篇儿,说不定盛家人表面上答应继续合作,暗地里会搞什么新的阴谋,有盛宪滕和孟夏在,这场棋局,已经发生了改变,我们也必须换策略,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今天有司寇忠替他们承担了所有的罪责,可也不是白替的。
司寇泊伦一旦被二弟过继,意味着将来会有家主之位的争夺。
那时候的血雨腥风,也是不可预估的。
“爸爸,反正司寇忠都死了,又没人知道你答应了他什么,又何必执行呢?不如换一个方式也好。”司寇灵星建议道。
司寇景深在犹豫。
。。。。。。。。
盛家老宅,书房里。
孟夏哄睡了孩子以及盛洛,这会儿和盛宪滕一起,坐在了盛空冥的对面。
“宪滕,你查到的是不是根本不是这样的?”盛空冥问道。
孟夏也不相信那没脑子的司寇米会是一直帮李雪阳的幕后黑手。
“嗯,不是他们两个。”盛宪滕颔首。
盛空冥脸色一凝,问道:“那是谁?”
他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
可是他又隐隐地希望不是,毕竟那是两个家族即将大战的信号。
“司寇灵星。”盛宪滕道。
背后一直资助吴伶俐的红衣女人,以及跟李雪阳提供帮助的变声女人,全都是一个人,那就是司寇灵星。
“她可能认识黑皇圣教的人,不过我不确定,也只是猜测而已。”盛宪滕说出一个惊天秘闻。
在场的孟夏和盛空冥惊讶得眼皮子直跳。
连七也在调查,不过每次在追查到黑皇时,所有的证据疑点会被抹杀。
所以,他们目前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司寇家跟黑皇有关联。
不过,司寇家确实一直暗中针对盛家。
派来杀盛洛的杀手,以及暗杀他的杀手,也全是司寇家的人。
“老公……”孟夏心疼不已。
她或许明白,现在并不是跟司寇家决战的最好时机,所以盛宪滕才会将矛头对准了司寇忠。
“司寇忠确实跟司寇灵星有关系,那个杀手也是他们主动送给司寇灵星的,所以我才把他们给割掉。”盛宪滕说道。
盛空冥颔首,他目光落在盛宪滕的身上,神色复杂道:“孩子,真是苦了你。”
“不,这都不算什么。不过有件事,必须求您。”盛宪滕说道。
用到“求”字,盛空冥惊讶得瞪大了眼珠子,慎重道:“什么事儿?”
盛宪滕一把抱住孟夏,说道:“我准备跟孟夏准备一场盛大的婚礼,请您一定要同意。”
毕竟,盛洛失去了正常的意识,盛空冥夫妇就是孟夏最权威的长辈。
“你这小子!”盛空冥哭笑不得。
他之前还吓得半死,以为盛宪滕是要求他什么天大的事儿呢。
“夏夏就是我的天地。”盛宪滕击碎盛空冥眼底的笑意。
正文 第617章 617:以后我会是你半个儿子
盛空冥笑道:“你小子,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做我外甥女婿?”
这次回来,打得他们措手不及,一众人没缓过神来,盛宪滕又想要举办婚礼,一出又一出的,真心不给他们半分的缓冲。
“是的,我要以一场婚礼宣告全世界,夏夏是我盛宪滕的妻子,任何野男人全靠边站。”盛宪滕目光炯炯地凝视着孟夏。
孟夏脸色爆红。
她羞怯的眼神,酡红的脸颊,害臊得想找地洞钻下去。
“夏夏,你知道我躲在黑暗中的煎熬吗?”盛宪滕想起那一段岁月,几乎要把他逼疯。
释离忧整日前往圣豪公馆报到,每次连七将消息报告给他,他好几次都撕烂绷带,用疼痛来麻痹自己。
一天复一天的煎熬,将他一颗心困守在孤寂的海岛,如困兽在挣扎,撕心裂肺的痛,等他一朝归来,一天也等不下去。
孟夏握住他的掌心,温柔的眼神,如夜凉的水,润泽着他的黑眸。
“傻瓜,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她轻声道。
盛宪滕道:“不是不信,而是必须昭告天下,给我一个名分,才能让我安心。”
坐在书桌后的盛空冥,看着两人疯狂撒狗粮,那叫一个凶残,眼睛都看得酸涩了。
“好了,好了,我明天就去请大师看日子,给你们选一个良辰吉日,把婚事给办了,省的你们天天碍我的眼。”盛空冥大声道。
刺耳的声音传来,盛宪滕深深看了一眼他,说道:“内分泌失调,可以让外婆好好给你治治。”
呕…
盛空冥感觉一口老血梗在喉咙,半天舒展不得。
这兔崽子是越来越狠了。
盛宪滕看着不再年轻的盛空冥,忽然认真道:“我一直以你为父,即便我跟夏夏结婚,不能再喊您一声父亲,您在我心里,也一直占据着那个位置。称呼不同,分量不改。”
默。
盛空冥老泪一梗,他哽咽着嗓音道:“臭小子,出门一趟,学会了甜言蜜语,会哄人了。”
他养盛宪滕多年,从未听过这般动人的话语。
这孩子从来到现在,性格淡漠,甚至可以说是冷漠,话语不多,好听的话更是一句也没有。
哪怕他们把金山银山放在他面前,也从未见他动容过。
今日这般美丽的话语,他听了一次,怎么不让他想流泪。
“这话,第一次说,也是最后一次。”盛宪滕道。
呕……
盛空冥又一次哽住一口老血。
这孩子就不能让他好好徜徉一下吗?
非要打击他这个孤独的老人。
孟夏和盛宪滕这婚一结,他可就真正失去这个儿子了。
“外公,以后我会是你半个儿子。”盛宪滕忽然道。
噗…
孟夏眉眼弯弯,笑了。
一个儿子,瞬间变成半个儿子。
外公这笔账,怎么算都是亏本的啊。
盛空冥大喝一声:“行了,别再刺激我了,再这样下去,我要被你激出心脏病来。”
“哦,我跟夏夏的婚事,来之前我看过黄历,两个月后的18号,是一个非常好的日子,就定在那个时候好了。”盛宪滕补充道。
正文 第618章 618:被药了?
“这么赶?”孟夏抬头看他。
盛宪滕摇摇头,说道:“我恨不得明天就把婚礼给办了,再等2个月,我都觉得是煎熬。”
他们之前把结婚证给办了,可他出事后,他的户籍都消掉了,现在还得去把身份给证明了。
最关键的是,他宣告死亡后,孟夏又一次恢复了单身。。。。。。
之所以要等2个月,这个手续走起来,是需要时间的。
重重危机袭来,他心急如焚。
可偏偏一切又急不得。
两人说着话,一起回去休息。
月色如水,笼罩了整个山庄。
黑夜里,有两个房间流出丝丝的琐碎响声。
战费从连七出现到后来,一直跟着她,眼神跟蜜糖一样黏在她身上,一刻也舍不得分离。
见她受伤,比谁都难过。
好在连七抗击打能力超凡绝俗,也不过是简单处理了一下,她又生龙活虎了。
这会儿,她要守在盛宪滕门外,保护主人和夫人的安危,却被盛宪滕给遣走。
连七以前不懂,不过后来好几晚,BOSS让她去弄迷香,她弄来了,他回回用这种香迷晕夫人或者。。。。。宋佳稚,然后摸进夫人房里,跟夫人做那种事。
她被BOSS赶走时,一眼看到了BOSS眼眸深处的急切,她不得不走远一点。
坐在主卧外的走廊里,她抬眸望向这一方山区里的天空。
墨色夜空,月华点点洒落下来,她抬眸便能触及到天空挂着的那一轮月牙儿。
夜风阵阵,她抱住手臂,瑟缩了一下。
黑暗中,一只手摸了过来。
她想也不想地,快速无比地将那只手给抓住,一个翻身,将身后的人给打翻在地,一只腿压在那人的胸膛上。
月光播散下来,她迷蒙中分辨出地上的男人竟然是战费。
她脸色一变,准备站起身来。
谁知,脚下打滑,身子又重重落下。
啊……
在战费惨呼出声时,连七骤然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堵住了他的声音。
她嘘了一声,低声对战费道:“不许出声。”
吃痛的战费,忍得额头冷汗直冒,瞪大的眼珠子眨了眨,表示他明白了。
连七这才放开他。
等她一放手,战费猛地从身后抱住她的腰身,低声道:“跟我走,否则我叫了。”
小人!
连七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想起BOSS威胁的眼神,她恶狠狠地视线落在战费身上,跟着他走了。
战费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一进去,他想也不想地抱住了她,吻住她的唇。
噗…
连七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战费气血翻涌,几乎要吐出一口鲜血来。
他吞下喉头的腥甜,死死忍耐住,吻住连七的唇瓣就是不撒手。
一个用力,他冲进她的嘴里。
连七想反抗,拳头还没打在他身上,舌根处的敏感刺痛,让她不得不捧住战费的脑袋,才好受一点。
她从未见识过这种力量的强大。
习武至今,她从不怕任何疼痛,可没想到接吻的痛,会让她浑身发软,无法使出力气。
她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随着战费的动作加深,她竟然越来越使不出力气。
她猜,她可能被战费下迷香了。
正文 第619章 619:久。。。旷
战费感受到她身躯的反抗越来越低,心里越发的喜悦。
他最近看了不少的书,也学了不少的招数。
连七在他怀里,仿佛是一种极致的香饽饽,他不得不一一尝试在她的身上。
渐渐地,暴力女连七竟然感受到身体里的渴望,她吓得不轻,一把推开他,问道:“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药,我为什么失去力气了?”
黑暗里,窗户外的月光反射在连七星眸上,流光溢彩。
战费一颗心在荡漾。
他眯眼道:“没有下药,你的身体比你嘴巴更诚实,她在呼喊着我,你就从了我吧,别活活憋着,对你身体不好的,等时间一久,你看到BOSS都想扑的。。。。。。。”
久旷之身的女人,会因为感官失去自己的判断,并非个例。
连七哪里懂这些东西,听到战费的话,信以为真。
她皱眉,问:“真的?”
难怪,她今天看到战费碰自己的手臂时,会有种触电的感觉。
莫非是他所说的,憋太久。。。。。。
她想起憋久的BOSS种种反常,暴躁,戾气反复,甚至有时看到她,就想捏死她一样,只怕真的是憋。。。。。。太久。
而最近BOSS跟了夫人做,他脾气也好转不少,不会动不动就暴躁起来。
连七点点头,她一脸认真地开始剥战费的衣服。
嗯。。。。嗯。。。。。
战费连吞了几口口水,怔愣道:“你,你,你干嘛?”
“废话,当然是解决问题,以免我以后遇到杀手,忽然手软。”连七一本正经地道。
她一丝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
身为保镖,她情绪必须保持正常,万一跟BOSS一样,影响了她的判断,那岂不是完蛋了?
所以,等她把战费两只手举起来,丢到床上,她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办完事后,战费才体会到什么叫猛如虎。
他累得直喘气,躺在床上到头就睡,连七则穿好衣服,浅眠了几小时,天还未亮透,就起床,继续站岗。
不过这一次,她站了很久,直到天大亮,太阳都出来了,盛宪滕房门才打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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