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酒店。”盛宪滕道。
回来后,盛宪滕的腰伤养了近半个月才好。
他深刻意识到孟夏的武力值爆表,甚至远远超过了他专业训练出来的连七。
所以,她一来,他便放了战费和连七的假。
“你们两个,明天早上再来。”他道。
“BOSS!”战费和连七惊呼。
盛宪滕脸色一冷。
“是!”战费和连七同时应声。
放假的连七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但是BOSS既然那么排斥他们靠近,应该是想跟孟夏做什么不能让他们知道的事。
她即便不愿意,也得离开。
最后,她被战费拉去了酒吧。
在酒吧里,他们一起坐在吧台喝酒。
“醉生梦死,来两杯。”战费对酒保道。
“我不要。”连七从未来过这种地方,她从来不知道放松是什么,更没唱过酒精的味道。
战费笑道:“你啊,就是绷得太紧了,长期下来,绝对会出问题的。”
他指了指脑子。
一个不知道娱乐是什么的人,不管男人女人,无趣到令人发指。
事实也如此。
每次在BOSS身边,他可以约剧组的人打打牌,或者喝喝小酒什么的,甚至跟他们一起玩游戏。
连七每次都杵在盛宪滕身边,不笑,不怒,不哭。。。。。。唯一的表情,就是面无表情。
跟个假娃娃一样。
她没有任何的休闲活动,哪怕是坐下,她脊背也是挺得笔直,没有一丝情感。
瞅着她,战费感觉不到人气儿。
她似乎是一根棍子,一道电线杆,连话也少得可怜。
他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连七:“。。。。。。”
他又问:“你会跆拳道?”
连七:“。。。。。。。”
他问:“那你会房//中//术吗?”
连七:“那是什么武术?”
终于,有一样东西,引来她的好奇。
于是,战费传了一个岛国的片子到她手机。
后果就是:他被连七暴揍了一顿。
鼻青脸肿了一个月。
他帅气的形象再也绷不住了,被人喊猪头喊了一个月。
悲催!
两杯五彩的酒放在了吧台上,战费蛊惑她:“你一点女人味儿都没有,小心没男人喜欢你。喝吧,喝了酒,尝试一下新鲜的味道,指不定有人喜欢上你呢。”
啪!
一道耳光扇在战费脸上。
连七站起身便走。
“无趣。”她冷声道。
正文 第537章 538:出神?
那一晚,战费又被连七暴揍了一顿。
因为连七想走,被战费拦截,他又说了一句忒流氓的话。
“你看你,胸肌都比我发达,你难道还是女人?”
这一句话,引爆了连七的怒火。
霓虹闪耀,灯红酒绿。
舞池里,众人疯狂跳舞。
吧台下,连七一脚踹翻战费,将他打到在地。
战费狂叫:“打人不打脸,不打脸,哎呦喂。我的娘娘耶,别下手那么重啊。好歹同事一场啊。”
乱拳打得战费满地找牙。
从剧组出来,孟夏把盛宪滕送到酒店。
在他们进酒店时,远远的角落里,架着一根针孔摄像镜头,方向正对上盛宪滕酒店房间门。
门关上那一刻,盛宪滕控制不住地一把抱住孟夏,唇瓣猛地砸上孟夏的红唇。
啃食,吞噬。
鼻息下,传来孟夏身体的馨香,轻轻一嗅,他整个灵魂都烧着一般,撩起他内心的狂热。
憋了那么多天。
他腰伤最近才好转,在剧组这几天,每每孤寂的夜晚,辗转反侧,他索性站起身来,坐在阳台上,抽闷烟。
一根接着一根,烟头掉落一地。
房间里,乌烟瘴气的,更是难以入睡。
心跟猫爪子子在挠一样,让他心头的小兽疯狂滋长,最后长成猛兽。
一看到孟夏,一摸到她凉丝丝的皮肤,天雷勾地火。
内心的猛兽无限地扩大,盘踞在脑海里,他吃一口,内心熨帖一分。
“宝贝~~~”盛宪滕低声呼唤。
“我想要你~~~”盛宪滕的嗓音滚烫,岩浆般浑浊。
身体某个地方,早已发痛。
孟夏回吻住他,轻轻颔首。
她的首肯,让盛宪滕内心的猛兽彻底出笼。
他低吼一声,抱住孟夏,急速地奔到卧室里,将她丢在大床上,纵身一扑,如老虎捕食。
凶残又迅猛。
撕拉一声,孟夏的衣服被他撕破,成为碎片散落一地。
“嗷,轻点!”她嗔怪道。
脑海成浆糊的男人,哪里顾得了那么多。
激动地道:“那两个晚上的梦,都是你,对不对?”
“。。。。。。。”孟夏。
她忘记这茬了。
之前还以为他处于意识分离状态,应该没有记忆的。
没想到他的身体有记忆。
不需他用理智,用储存的记忆来分析,他最忠实的身体给出了最准确的答案。
“宝贝,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他动情道。
她能不回答吗?
“我想知道,很想。”他追问,语气甚至带了几分逼供。
孟夏沉默。
“小东西,不说吗?”他忽然加大力度。
“嗷嗷~~~”孟夏唇齿里溢出破碎的嗓音。
她真是怕他!
出笼的野兽,凶悍无比。
她有点招架不住。
他想知道,他跟她之间还发生了什么。
总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他遗忘了!
她到底最自己做过什么?
孟夏骤然想起他曾说过的:“。。。。。。。你要做什么事阻止我,我会恨你,恨你一辈子。”
她不想告诉他。
既然他重新爱上了自己,那之前的一切都彻底埋葬吧!
“小东西,你想什么?想你的那个男友?”盛宪滕发现她竟然在这种时候发呆。
他心底窜出一股恼恨来。
她从没说喜欢他,还告诉他,她有男朋友。
正文 第538章 539:疑云
孟夏发现,她家小舅舅绝逼是史上最吃醋的男人。
她都这样了,他还要追问释离忧的事儿。
难道她愿意接受他的亲近,不能说明点什么吗?
那一晚,尽管她几次告饶,盛宪滕依旧折腾得她欲罢不能,连站起身都尤为地艰难。
等到后半夜,她站起身来上厕所时,身边竟然没有盛宪滕的身影。
她耳朵里听到一些依稀能辨的声音。
“你去帮我追查盛锋的事,还有那个所谓流浪在外的姐姐。另外,这是我带毛囊的头发,这一份是盛叔叔的,我要重新做一份DNA鉴定。”盛宪滕显然故意压低了嗓音。
孟夏身体强化后,听力异常敏捷,隔着一堵墙,她听得清清楚楚。
她心底暗道一声不好。
上次给小舅舅吃的香丸子,需要三个月,还差一个月呢。
重新躺回床上,她编辑了一条短信给战费。
这件事,看来非战费不能办了。
其他任何人出面,都会引起连七的怀疑。
盛宪滕踏步进来时,见孟夏侧身躺着,呼吸规律,显然还在沉睡。
他走到她身边,手指穿插在她的黑发里,低声呢喃:“夏夏,等我确定了,我会提前公开我们的身份,到时候,我会娶你。”
“小傻瓜,你不能理解我内心的煎熬,一分钟都不能忍,时时刻刻想跟你在一起的心,你感受得到吗?”
盛宪滕失笑。
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傻,她都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他自言自语的,可不就是个傻瓜吗?
而闭着眸子的孟夏,心颤抖。
她何尝不理解他的心思?
如果不是他这份急切,当初她也不会急吼吼地催眠他。
他爱得深沉,所以不能忍。
她爱他似海,所以必须忍。
天明时分,盛宪滕去了剧组,在餐厅里,摆放着早已准备好的鸡丝粥,还有两根油条。
全是她喜欢吃的。
她家小舅舅越来越有居家男人的风范了。
她抿唇轻笑,起来洗漱过后,吃了早餐,才走出酒店。
等她出了酒店,才想起来,她竟然把重要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她不得不给盛宪滕打电话。
剧组里,穿着古制长袍的盛宪滕,贴身的手机忽然震动,他想也不想地掏出了手机。
跟他对戏的演员傻眼了。
底下的副导演,摄影师全愣住。
以往盛宪滕可是最厌恶的便是演员在拍戏时,中途打断。。。。。。。
这一部剧,是盛宪滕自导自演的一部大剧,他的话向来有威严!
这一回,到底是谁,会让他突破自己亲自指定的规则?
剧组的人,对打电话的人,很是好奇。
且,盛宪滕在拿出手机,看到号码时,眸底的温柔情深,掩都掩盖不住。
难道,男神谈恋爱了?
众人心中疑云丛生。
“宪滕,我想说,谢谢你,早饭很好吃。”孟夏毫不犹豫地称赞。
电话那头盛宪滕唇角勾起的弧度,令在场的人吓得不轻。
滕王冷面冷心,素来有盛名。
他塑造的角色少,形象大多相似,跟他的人一样,如钢剑出鞘,不带柔和。
打电话的男人,仿佛不是滕王,而是一个十七八岁出头的青葱少年。
“你喜欢就好。”他道。
鸡丝粥是他学了很久,今早5点起床,亲手制作的,鸡肉还是他亲自一点一点手撕的,那活儿可琐碎。
“我很喜欢。那个,宪滕,我想求你个事儿,行吗?”孟夏后头的嗓音低了下来。
盛宪滕显然不高兴了。
正文 第539章 540:荡漾的男神
“有话直说。”他冷声道。
孟夏把电影的事跟他交了个底。
“就这事?你昨晚来接我,不就是为了这个事吧?”盛宪滕的心变了色。
嗷!
孟夏想跳脚。
“不是,我是来看你的,顺便跟你谈这个事的,你看我,见到你,被你美色所迷,全忘记这茬了。”她轻笑道。
“嗯。”男人的嗓音在荡漾。
“同意了?”孟夏问。
盛宪滕嗓音更柔,更轻:“好。”
剧组的人,一个个吓得以为自己见了鬼。
这,这春心/荡漾的男人,是谁?
他们不认识,不认识。
越是这样,他们对电话那头的人,更是好奇万分。
到底是那一路妖孽,勾引了他们的男神,把男神引上邪路不归?
说好的高冷呢?
眼前发/浪的男人,又是哪一个?
“谢谢小舅舅,飞吻献上,mua~~~”孟夏唇角勾起大大的弧度。
原来,男人也是要哄的啊?
越哄,心情越飞扬?
孟夏挂掉电话,笑得合不拢嘴。
等她处理好这件事,飞速给战费打了一通电话。
“怎么样了?”她问道。
战费有气无力地道:“夏夏,以后千万不要交给我这样难以完成的任务,老子这次可是牺牲很大,才完成任务的,你懂不懂啊?”
在连七的房间里,床榻上,连七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浑身上下,布满吻痕。
而地板上的战费,更好不到哪里去。
他周身全是淤青,各种抓痕,条条里里,纵横交错,难以形容的可怖。
昨晚,他接到孟夏的消息后,一下子从床板上弹起来。
孟夏说:用尽一切办法,也要换掉连七手里的一根毛囊头发。
他连忙穿起衣服,从抽屉里拿出一瓶红酒,还有一颗药丸。
等他去了连七房间,见她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他想也不想地上前,勾住她的脖子。
不出意外地,他又被连七揍得险些吐血而亡。
一晚上的折腾,他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挨了多少打,最后才把搀和了药丸的酒给连七喝下去。
谁知道,喝完酒后的连七忽然开始脱衣服,一双钢铁般的眸子,媚眼如丝,尽显妖姬本色。
战费连连吞了口水,才意识到,他拿错药丸了,将催……情……药当成安眠药了。。。。。。。
于是,他欲哭无泪地被连七给。。。。。。骑了。
不得不说,受训的女人,体力,战斗力,杠杠的,他一晚上险些被她折腾地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且这女人,在床上也非常地强势,非要将他压在底下,每次他想翻身,抢占主动权,都被连七一脚给踹翻,又一次成为底下的“受”。
等到后半夜,连七也累了,沉沉睡去,战费这才起来,摸到了血样,将自己的头发丝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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