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的大包到了尸体的脸上,尸体的脸上一下子变了形。
东突出来一块,西突出来一块。
那样子诡异之极。
几个人看得心惊肉跳。
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情。
好半晌,尸体的两只耳朵扑哧一声,冒出来两股棕黄色的烟。
随之尸体的脸上恢复了正常。
空气中也更加恶臭了。
忽悠捂着鼻子爬起来大叫到:“**,这个千年老屁可是够臭的。
哎呦!
这家伙怎么耳朵也能放屁啊!”
几个人捂着鼻子,躲在一边。
周津瑶小声说道:“有点不对劲。
不过镜子肯定不在她的身下。
她站起来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身下没有东西。”
忽悠凑了过来:“都是这尸体的后门都塞东西,会不会在那里?”
小乱哼了一声:“你怎么那么喜欢那个地方。
刚才没崩着你啊。”
忽悠一愣:“没有啊?
什么东西啊。
我刚才一听到声音,一个向后空翻转体两周半,就出去了。”
小乱摇了摇头:“这时候也不忘了吹牛。
刚才后门喷出来东西了。
很定不是镜子。”
忽悠点了点头:“那就在他身上,要不我过去看看。”
小乱拉住了忽悠:“不行。不对劲。
看看再说。”
小林俊夫和小泽太呆呆的看着竖着的尸体,有点不知所措。
突然,墓室中传来一阵笑声,那笑声清脆动听,却有着一种愁苦的味道。
笑声越来越大,真的几个人耳朵发麻。
嗡嗡直向。
几个人要不张大了嘴巴,要不堵上了耳朵。
好不容易小声才停止了。
几个人眼前一亮。
不知道什么地方出现的光芒。
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池边。
一身的珠光宝气,长袖善舞。
说不尽的风情万种,看着几个人。
几个人看了看那个女人,又看了看竖者的尸体。
不难看出来,那是一个人。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两个人几个人就不知道。
池边站着的杨贵妃对着几个人盈盈一拜。
说道:“妾身何德何能,死了还能麻烦几位到这里来。”
话虽然说客气,可是语气却是相当的不善。
几个人也知道她会生气。
可是几个人根本就没想过会见到她。
小乱说道:“我们也不想打扰你,不过我想要找到你的镜子。
既然你在这里了,请把镜子给我吧。”
杨贵妃看了看小乱:“好胆。
在我这里,把我的墓穴弄成这个样子,还敢向我要东西?”
小乱耸了耸肩膀:“没办法。我也是要去救人。
再说拿镜子也不是你的。
我看您还是给我好了。
我保证你把镜子给我,我把你的肉身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杨贵妃哈哈大笑。
几个人的耳膜哟是一阵嗡嗡作响:“那是我的肉身?
哈哈,那是这山中的兔妖。
我拿来当做肉盾的。
我的肉身怎么会在这里?”
小乱也哈哈大笑:“既然肉身不在这里,你这魂魄为什么还在这里?
真是鬼话连篇。
我们既然能进到这里来,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我看我们还是好说好商量,你把镜子拿来。
我们就走。”
这回杨贵妃不笑了。看了看小乱:“对啊!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打开那把锁到也不算稀奇。
可以掀掉那个符咒可不一般。
当年袁师也说过,能掀掉那张符的人可不多,你到底是谁?”
第六十四章 勾魂夺魄
( )
小乱嘿嘿一笑:“我也不是谁。就是个小屁孩。
不过我要救人,没有办法。
只有向您讨这面镜子。”
杨贵妃一抖衣袖。
显然是生气了,哼了一声:“这么说来,就是我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了?”
小乱点了点有头:“你要这样理解,我也没办法。
只要你有镜子,我一定要拿到。”
杨贵妃大怒,两到娥眉拧成了一团,杏眼圆睁。
看样子是火冒三丈,可是却怎么看都很漂亮。
连生气的样子,也是那么的漂亮。
忽悠看得傻了,口水都流了出来,自语道::“我的乖乖,真不愧是四大美人之一。
真是漂亮。
李隆基可真是有福气啊!”
杨贵妃瞪了忽悠一样:“那人都不是好东西。
臭小子,我就看看你有多少斤两。”
说着,衣袖一扬,长袖直向小乱飞了过来,另一个袖子也飞了出来直奔忽悠。
“小乱大叫一声:”小心。飞身而起。随手一拉身边的忽悠,两个人躲开了袖子。
小乱推开忽悠,一晃手中的刀向杨贵妃而去。
杨贵妃一声娇笑,两个胳膊一晃。
两个长长的衣袖的衣袖,带着香风,向小乱夹击而来。
这回小乱没有躲开。
而是准备硬拼一下。
因为现在有白龙合体,小乱对自己的功力很有信心,也想试试这杨贵妃的功力。
两个长袖拍到了一起,小乱感到一股其大的力量,带着香风。
小乱两手一伸,撑住了衣袖,可是自己也震得五脏易位,隐隐作痛。
杨贵妃一见小乱撑开了衣袖,安然无恙。
娇喝一声:“好样的!再试试这一下。”
说着两手后撤,又一起向前一甩。
两个长袖,好像波浪般的向前翻滚着。
带着扑面的香风,又向小乱卷来。
小乱不退反进,半空中一挥手中的“伏魔刃”向那袖浪中间砍去。
那“伏魔刃”红光大盛,在翻滚的袖浪中,好像一个航灯,熠熠生辉。
小乱也随之杀进袖浪当中。
披风破浪向前冲去。那袖浪越来越大,越来越广波。
瞬间把整个墓室都覆盖在了其中。
其他的人正认真地看着两个人作战。
没想到那长袖竟然波及到自己,纷纷跃下台子,躲避那长袖的进攻。
那阵阵的香风随着袖浪在整个空间里面蔓延。
小乱只有一个念头,即使要杀到杨贵妃的面前。
可是眼前的袖浪却越砍越多,似乎永远没尽头。
不断扑面而来的袖浪让小乱应接不暇,几欲窒息。
小乱两脚一蹬,一个翻身,翻到了袖浪之外。
两脚踩在了袖浪的上面。
飞快的踏在波峰之上。
快速的向飞去。
杨贵妃的一张俏脸,在小乱的面前不断地放大。
小乱的信心也越来越强。
一定要打被他才能拿到镜子。
突然,奋力向前的小乱感到一阵晕眩,脚步也有些发虚。
小乱摇了摇头,强打精神。
“伏魔刃”在眼前挥舞了几下。
可是却挡不住那阵阵的香风。
小乱突然想到,这香风一定有问题。
赶紧屏住呼吸,转为内息。
可是脑中还是一阵晕眩,脚下的步伐开始凌乱,身上无力,虽然闹钟还算是清醒。
可是四肢已经不听使唤了。
眼前是杨贵妃的笑声,那笑声震得耳朵嗡嗡直响。
想捂耳朵,可是两只手已经是不听使唤了。
手中的“伏魔刃”也脱了手,不住倒掉到哪里去了。
小乱大惊,越是着急,就越是迷糊。
大叫一声,翻到在袖浪之上,被袖浪一下子推到了后面重重的撞到了墓墙之上,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林俊夫、小泽太和忽悠翻到了下面。
躲开了袖浪的进攻,被覆盖与袖浪之下。
袖浪字在几个人的头上翻滚着,好在除了越来越浓郁的香风,几个人暂时没有危险。
忽悠看着上面,大声的叫道:“津瑶,你怎么样?”
可是没有人回答。
小林俊夫拉了拉忽悠的衣襟:“你有没有感觉到,有点晕乎乎的。”
忽悠哪有时间搭理他,他更关心小乱和周津瑶。
忽悠一甩手,就向台子上面爬去。
可是爬了一半,也感到了一阵晕眩。
还有没当回事,再一用力。
可是浑身瘫软直接摔了下去。
小林俊夫和小泽太赶紧跑了过去,伸手要扶起忽悠,可是两个人都感到一阵迷糊,身体瘫软下去。
什么都不知道了。
周津瑶也翻到了台子下面。不过是在台子的另一边。
台子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看不到忽悠他们几个人。
不过他更加担心小乱,大声的叫着小乱的名字。
可是声音被袖浪咧咧的声音淹没了。
那阵阵的香风周津瑶也闻到了,隐隐的觉得有点不对劲。
赶紧绕过了台子。
就看到忽悠他们三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周周津瑶赶紧跑了过去,摇晃着三个人,可是三个人瘫软着,不省人事。
怎么叫也叫不醒。
周津瑶探了探三个人的鼻息。
三个人的呼吸是正常的,就是没有生命危险。
周津瑶这才放心点。
这时候,那袖浪蓦然间不见了。
只见小乱的身体从对面的墓墙上滚落下来。
摔倒了地上也是一动不动。
周津瑶大惊,赶紧跑过去。
抱起小乱。
小乱的手和额头上面有伤,不过只是皮外伤。
而且鼻息还算是平稳。
只是昏迷不醒。
周津瑶抬头看了看。
站在池边的杨贵妃依旧亭亭玉立,看着周津瑶。
周津瑶抱着小乱,大声的问道:“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杨贵妃哈哈大笑:“做什么,我能做什么。
不过是让他们闻闻我的香粉味。”
周津瑶皱了皱眉头。
杨贵妃继续说道:“这种香粉叫做‘勾魂夺魄’他们怎么能受得了呢?”
周津瑶问道:“那就是迷药了。
可是我也闻到了,为什么没事?”
杨贵妃笑道:“这种东西只对男人有用。
对于女人嘛。
就没什么用处了。”
周津瑶知道是迷药,也放下心来。
站起了身:“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了。
看来我要独自对付你了。”
杨贵妃上下打量了一下周津瑶,摇了摇头:“那你可要快点了。
不然他们可能会在这里永远陪着我了。”
说着,一挥手,一股泉水从池底涌起。
水在池底慢慢的流淌着。
看样子不多时,就会淹没几个人。
杨贵妃笑着说道:“小妮子。
长得还不错。
你可知道,红颜祸水吗?
我们这样美丽的女子都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我看得出来,你喜欢那个狂妄的小子。
可是他会只喜欢你一个吗?”
周津瑶笑了笑:“为什么不能?”
杨贵妃哈哈大笑:“男人都是一样的,都是一样的花心。
想当年,我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可是还是有后宫三千佳丽跟我争。
最后他还是为了他的皇位,要我死。
究竟什么是情,什么是爱呢?”
周津瑶也笑了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我寻找的只是普通的爱情。
不管他喜不喜欢我,我还是喜欢他。
我既然那付出,就无怨无悔。”
说着。周津瑶偷瞄了一下池底的水,已经积存了一寸多深,这样没多久,就会淹没几个人。
周津瑶说道:“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多的怨气。
两个人在一起快乐过,就比什么都强了。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
这么多年的你都想不明白这件事情吗?
我们有句话‘只要曾经拥有,又何必天长地久。’呢?”
杨贵妃皱了皱眉头。出神的想着周津瑶的话。
周津瑶继续说道:“爱是要付出的,不仅仅是索取。
你为什么不想想你又付出多少?
就算你错爱了一个男人,可是已经这么多年了,又何必求全责备呢?”
杨贵妃看着周津瑶:“这个人千年以后的女孩说出来的一番话,让她一时有点接受不了,可是却觉得有点意思。
周津瑶又看了看水面,水面又涨了一寸。
周津瑶心中焦急,可是看着若有所思的杨贵妃,又不敢逼的太紧。
半晌杨贵妃终于说话了:”那你喜欢的男子要是喜欢了别人,你会怎么办?”
周津瑶苦笑了一声:“那我就祝福他,爱一个人,就是要他幸福。
如果他觉得幸福,我没什么可说的。
两个人在一起要看缘分的。
缘来了,就在一起。
缘没了,就分开。
何必执着呢?”
杨贵妃的两到娥眉皱得更深了:“你在和我说禅?”
周津瑶摇了摇头:“当然不是。
我不过是个俗人,怎么会知道禅机。
不过禅理,也是人理。
事实就是这样的。”
杨贵妃有点失神,仔细的品味着周津瑶的话。
周津瑶再看看下面的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