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知自己会醉,但是徐亚东也没办法,谁让招惹上这个小祖宗了呢,为了不落下一个“招待不周。的名头,徐亚东很不情愿的端起酒杯给彭文轻轻碰了一杯,而后抿了一口。
礼尚往来,人家彭文主动敬了一个,徐亚东怎么着也要回敬一个啊!
举起酒杯,徐亚东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道:“我回敬你一个
“好嘞!”彭文笑呵呵的举起酒杯。一口将杯中的白酒给喝掉了,喝掉之后连菜都没吃,直接给徐亚东倒了一杯,之后又给自己也倒上了
杯。
倒上酒之后,彭文看向除了徐亚东最大的那位中年人,中年人有四十多岁,之前一直喊着彭文喝酒。相反他也喝了不少,足足有一斤多白酒了,此时这个中年人满脸通红,红的就像是猴子的屁股
“大舅,咱爷俩走一们;;。彭文笑呵呵的说道。
中年人揉了揉脸,努力让自己的精神恢复了一下,之后举起酒杯走了一个,走过之后自然而然也要回敬一个了。敬完一个酒刚刚放下酒杯。中年人腾的站起身来,面色紧张的向着外面跑去了。
这个“大舅,干什么去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受不了了要出酒。
喝趴下了一人,彭文心中无限的海皮。倒上酒又给另一个中年人敬酒:“舅舅,咱爷俩也走一个。”
来来回回走了好几个”那些人是越喝越难受,彭文则是越喝越精神。此亥他喝得已经不是酒了,换成白开水比较实际,因为酒在他口中已经失去了酒原有的味道。
每人走了一个后,又有一人受不了了,跑集去哇哇大吐,此人还不是别人,正是徐亚东是也。在外面吐过之后,徐亚东面色有些难看的坐在了彭文身旁,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此补能说什么?徐亚东心中苦啊!这哪是喝酒,简直是遭罪啊!
“好嘞,几位舅舅,咱们开始划拳吧!”彭文笑呵呵的说道。醉醺醺的徐冲挠了挠脑袋,傻笑道:“我们没有几个人会划拳啊!”
“既然都不会划;拳那么就算了。我看时间不早了,上饭吃饭吧!网才我婶已经烙好油饼了,不如趁热吃饭吧”。一位徐家的中年人提议道。
“对对对,时间不早了,咱们该吃饭了。”
“今早起来去了趟菜园,一直空着肚子呢,还是吃饭吧!”
一时间所有人都纷纷提出要吃饭。就连大柱也不例外,拽了拽彭文的衣角,大柱在彭文耳边悄声道:“适可而止,你千万别把他们都给灌醉了,到时候说出去不好看。”
彭文笑了笑没有回答,心想如果把我灌醉了就好看了?嘿嘿,今天我非要让你们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
“咳咳咳!”彭文故作咳嗽了几声。
听到彰文刻意的咳嗽声,徐家的人不支声了,纷纷看着彭文。
彭文微微一笑,缓缓而道:“介于大家都不会划拳,那咱就。”
“不喝了?”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中年人打断了。
彭文点了点头,似笑非笑的说道:“不喝了。”
“耶”。听到不喝了,几个中年人心中松了口气,幸好不喝了,如果再喝的话肯定要出酒的。正当几人那口气还未缓过来。就听彭文继续讲道:“不喝了那是不可能的。”
一句话让人升到天堂,有一句话让人坠落地狱,此时在场的徐家人都有抓狂的冲动了,喝酒就喝酒吧。非要拐弯抹角的折磨人,早知如此就不该灌他酒了。
此刻徐家的人都打心眼里后悔了,后悔招惹上彭文这个妖孽,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硬着头皮喝了。
彭文微笑着讲道:“介于大家不会刮拳,那咱就换一种玩法,也就是猜火柴棒说着在口袋里面掏出一盒火柴,在里面取出了七根火柴,而后放在左手,道:“咱们一共八个人,因为我大叔等下要开车。所以他就不要掺和了。猜火柴棒的玩法很简单。我把这些火柴棒放到两手之中,然后伸出一只手让大家去猜,猜里面有几根,猜的同时不能猜相同的数,如果谁猜了那就要罚酒,如果不行被猜中那么那人就耍喝一杯酒,如果你们都猜不到。那么我自己喝,还有一点,如果第一次猜的人一下子就猜中了他要喝两杯。请问明白没有?”彭文微笑着看着他们。
彭文脸上哪还是笑容啊!简直就是魔鬼的表情。
“明白了!”几人小声道。
彭文嘿嘿一笑,把火柴棒放在手中。而后把手背到身后,片刻后把紧握的右手伸出来,左右看了两眼,彭文将目标锁定在了那个最年轻的青年,道:“你先猜吧!”
青年挠了挠脑袋。道:“二!”
“恭喜你答对了。”彭文摊开手掌,只见掌中有两根火柴棒。
“既然是二,那么你就要喝二个。”彭文笑嘻嘻的说道。
半个小时候,在场的徐家人除了徐亚东外都趴到了桌子上,所有人都喝了有一斤多的白酒,此刻酒精作用彻底麻痹了他们的小脑。
“你不是人啊!”看着地上那些凌乱的酒瓶和桌子上地上那些喝醉酒的人们,大柱感叹一声。
彭文嘿嘿一笑,站起身道:“姥爷,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第三百四十九章 向父亲撒谎了
畏看徐家的人都喝趴下了,彰文嘿嘿笑。种前所米略城优感油然而生,牛逼吧!直接放倒了五个成年人。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彭文向着徐亚东说道:“姥爷,那啥,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丫丫的。亏你说得出口,这都日晒三竿了,还早啊!大柱心中鄙视道。
大多报喜的都是不吃饭去,等吃过饭在贝家,农村人吃早饭晚,一般在九点钟左右。收拾一下十点半就差不多能送走报喜的人,而如今好了,眼瞅着时间都十二点了。
听到要走,徐亚东很勉强的说了句客套的话:“喝好没?没喝好的话咱爷俩在走两个。”说到这徐亚东打了个饱嗝。脸上则是浮现出一丝尴尬之色。
“别走,咱们喝酒到天黑。”徐超趴在桌子上说着酒话。
彭文笑了笑,道:“喝好了,等有时间姥爷您去我们村,去我们那里喝。绝对好酒好菜招呼您。”
“好好好。等喝喜酒的时候去。”徐亚东笑呵呵的说道,口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徐亚东的心里却不是这样想,丫丫的个呸,我才不和你这个变态一起喝酒呢。
“老婆子。文文他们该回去了,你给他收拾一下。”酒气熏天的徐亚东向着门外吆喝了一声。
“来了!”徐亚东的媳妇贾春花在外面答应一声,不时片刻来到了屋里,当她来到屋里看到那些喝趴下的人,顿时惊呆了,哎怪,他们这是咋了?
虽然不知道是咋了,但是贾春花知道此刻不宜问什么,就算是耍问也要等彭文走后,毕竟人家是客人,可不能让人家笑话。
“哎,大清早的喝这么多酒干什么。”贾春花心中郁闷。而后走到里间屋里把彭文来时椅着的篮子拿了出来。递给彭文道:“你回去给你叔和你婶说句,明天我和你姥爷我们过去。”
女儿生了孩子做父母的哪能不去看呢。
“好!”彰文接过篮子答应一声。
徐亚东勉强的站起身来,打开抽屉拿了两包烟。递给大柱道:“大侄子,这两包烟拿着路上抽。
”
风俗,但凡是报喜的人家娘家人都会给两包烟,因为彭文是小孩徐亚东才会把这两盒烟给大柱的。大柱推脱了两句但还是把烟装进了口袋中。
几人一边聊着一边把彰文和大柱送到了门前,待目送彭文和大柱开车离去后,脸上一直挂着笑容的贾春花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没好气的看着徐亚东:“喝喝喝,就知道喝,喝这么多酒干甚?想去投胎啊!你看看里面那几个。一群烂泥扶不上墙的货。这下好了,丢大人了,丢人都丢到祖坟上了。”
“你个老婆子叫唤甚?”徐亚东嘀咕一声,而后抽着烟走进了家里面,徐亚东虽然喝得不少,但是他还是很清醒的,正如媳妇所讲。这次丢人真的丢大发了,不过这能怨谁?
“我叫唤甚?你一个做长辈的怎么不看着他们,你起码拦着他们别让喝这么多,你到好,不拦就不拦还要让我去买酒。俺真不知道你他娘的在想什么。”贾春花大骂一声。
徐亚东自知理亏也没说什么,来到屋子一边收拾着地上的酒瓶一边说道:“事情都过去了你说这些还作甚啊!再者说又不是我们愿意喝的。都是文文强迫我们喝的。”
“强迫你们喝的?哦,他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贾春花坐在凳子上喘着粗气,一副泼妇之态。徐亚异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你说他让我们陪酒我们总不能不陪吧!嗨,他倒好,直接把陪酒的给喝倒了。”
“什么?”贾春花震惊的看着徐亚东:“老头子,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叹息一声,徐亚东道:“我们本想着试试他的酒量,不料这一试就坏菜了,他岂止是能喝啊!简直就是一个人肉般的酒桶。”
人肉版的酒桶,这话不知被彭文听到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话说彭文和大柱告别了徐亚东夫妇,汽车沿着魏窝儿村的水泥路向着东面驶去。待汽车离开后。坐在副驾驶上的彰文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大柱开着车,苦笑一声,感叹道:“你丫的简直不是人啊!今天喝了怎么着也有三斤多吧!哎怪,喝三斤多的人不多,喝三斤多不罪的少之又少,十一岁的小屁孩喝三斤多更是闻所未闻,你简直就不是人啊!”
哎怪是啥意思呢?这是一种本地方言。兄容某人某事做得很牛逼,一种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意思。
彭文笑道:“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反正就是越喝越清醒。”
其实彰文隐约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清晰的记着自己喝的脑袋有些晕的时候胸前的玉佩传给他一股凉意,那股凉意直接传到彰文的脑海,让原本有些昏沉的小脑瞬间清醒过来,之后就越喝越勇了。
“回到家等着挨吧!”大柱幸灾乐祸的看着彰文。
彭文一愣。不解的问道:“挨?为什么挨?”
大柱一笑没有解释
静下心来想一想。自己在小叔的娘家喝倒了好几个,如果这事传到家里家里人肯定会说自己没有分寸的。哎。事情已经发生了,要就吧!谁让他们逼自己呢,就算是挨自己也有话说。
“大叔。你看着我姥爷家那头大黄狗咋样?”彰文笑呵呵的问道。
大柱点点头回答道:“那头狗挺肥的。吃狗肉绝对是一绝,咋了,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彭文脸上浮现出一丝奸笑,道:“我想吃狗肉了。”
“吱!”的一声,大柱来个了急刹车。震惊的看着彭文:“你不会是打那条狗的主意吧?”
彭文摇摇头,道:“我哪敢啊!如果我打了那条狗的主意我叔非要揍我不行。我是这样想的,不如咱爷俩
大柱一愣。苦笑一声道:“想吃狗肉去外面买就是了,何必去做偷偷摸摸的事情啊!”
“别人家的煎饼比自家的馒头好吃,一个道理,吃自己药的狗肉和买的是截然不同的,而且偷偷摸摸很刺激啊!”彰文笑呵呵的说道。
彭文前世的时候曾经和几个朋友一起药狗,在市骑着摩托车转悠了一天药了一条大黑狗,回去杀了之后煮着狗肉喝着啤酒,别提多爽了,尤其是在药狗时候那种心跳加速的刺激感让人回味无穷啊!
听到彰文这么说。大柱也心痒痒了,要说农村人的孩子小时候没有干过偷摸勾当的几乎没有,要知道农村人穷,看到别人家有好东西都会心痒痒的。比如谁家种了果园,谁家喂得鸡肥,这都会促使他们去干一番梁上君子才会做的事,不过伴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些事就远离了他们,虽然心中有时会想,但终究不会去做,毕竟大人偷东西被逮住会被人们说成小偷,相反小时候就不同了,人家顶多说你嘴谗。
“咋样大叔,要么咱们明天去邻村溜达溜达?”彭文奸笑的看着大柱。
大柱嘿嘿一笑,心中终于下了决心,点头道:“好,明天咱叔侄俩去邻村药狗。”停顿了一下,大柱无奈的说道:“就算是药狗也没有药啊!”
药狗的药不是一般的药,据说是一种用化学药品炒出来的,炒出来之后和面粉一样白白的,只要狗一碰到它。那么当场见效,绝对会倒地。
这种药是无毒的,它药不死狗,只能把狗给迷昏,不过在半个小时内未得到救治那条狗是会死亡的,其实救治的办法很简单,用一盆凉水破在它身上即可。所以吃药的狗不必担心人也会被药死。
彭文低头想了片玄,道:“我记得张哥那里有药,等回去之后我给他打个电话,如果有的话让人开车送来。”之前张坤和彰文说过一次,据说他和李茂周仓几个兄弟曾经开车去乡下药了一次,结果狗没有药到还差点被人给逮住。
回到石山沟已经快一点了,彰文和大柱并未直接赶回家,而是把车子停在了水库大坝上,汽车停下之后,彭文在篮子里面拿出了四个煮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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