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受不了了,他不愿意看到钟铃一个人失魂落魄的模样,他觉得,钟铃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一般。理应是要享受到世界上最好的幸福的。因为,她。已经受了太多太多的痛苦和磨难了,她爱着的男人,应该要像宝贝一样,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爱,任何人都不能让她受半点的委屈,谁要是敢让她受半点委屈的话,他就是他刘铭的敌人,他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让他后悔来到这人间!
可是,现在呢?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现在让她自己受委屈的,却是她自己,她是为了一个男人,宁愿让自己受委屈!这才真正的让他,感到万分的痛心疾首!
“你别说了,我配不上他!”
听到刘铭的话,钟铃的眼里刚刚止住的泪水,再度开始倾流了出来,竭斯底里地吼道一块一块的冰雹,每一块都重重的砸在他的头上,脚步情不自禁的退了一步,紧紧地盯着钟铃。
“钟姐,是不是姓杨的对你说了什么?”
望着沉默不语的钟铃,刘铭猛的一下想到了什么,握紧了拳头,“我要亲自问问他,你有哪一点配不上他姓杨的!”
“刘铭,你干什么!”
钟铃猛的一下拉住了如同猛兽一般,仿若随时都要吃人的刘铭,大喝道,“你疯了吗?这根本就不关杨政的事情,他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事,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心事,你明白吗?你像头见到大红布的斗牛一样这么冲动作什么!”
“刘铭,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就让我自己去解决吧,好不好?算是姐求你了!”
望着一语不发,似乎呆住了的刘铭,钟铃感觉自己刚才情急之下,说话也有些重了,语气顿时软了下来。
说完,又看了一眼依然久久不语的刘铭,钟铃叹了一口气,转身向屋里走去。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是啊,这是她自己的事,他又凭什么去管?他像一头见到了大红布的斗牛一样做什么?可是,这是为什么?
钟铃的话,如同一根巨棒,把刘铭的发涨的头脑似乎一下子打醒了,就连钟铃地离开。都好像没有注意到,只是怔怔地站在原地,心中仿若打翻了一个百味瓶一般,百味陈杂,想着一件又一件模糊又清晰的事情。
看来。有人说,女人是一种记仇的动物,真的是一点都不错。
坐回到车子上,感受着汽车疾驰在马路上。回想起刚才离别的时候,钟铃地脸上的可以说是近乎冷漠的神情,杨政的嘴角浮起了一丝无奈地神情。
算了,改天再找她郑重的道个歉吧。如果将来有机会的话,再向她解释一下事情的原委,现在在这里想也是没有什么用地了,总之,是自己欠她的!
想到这里,杨政甩了甩头,暂时抛开了短暂的困扰。
“杨先生,你回来了?”
杨政刚刚迈进家门。便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阵阵的袭人的香气,心中顿时升起一丝暖意,刚才在路上的时候,他还想着,要不要再带一份快餐回来,但是想到罗素梅可能在家里做了饭,才打消了这个主意,决定先回来看一下先。
还没有来得及脱去鞋袜,正坐在客厅里的简单立即便发现杨政地身形,惊喜的喊了一声。迎了上来。
“嗯,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嘿嘿!”简单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嘿嘿的连说了两句回来就好。便又坐回去了。
一进入客厅。杨政立即隐隐觉得,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站了一会,才想起,以前每次他进来,罗素梅都会出来打下招呼的,这次却一点声息都没有。
刚这么想起的时候,便见罗素梅围着一件围裙端着一盘菜从厨房走了出来,径直走向餐桌,放下便又回厨房去了,似乎没有看到杨政的存在一般,脸上毫无表情。
“怎么了?”
杨政就算是再笨,也能看出来,罗素梅这是对他有意见了,感到一阵的莫名其妙,眼里带着疑惑地望向旁边的简单。
简单却并没有出声,只是不停的向厨房方向使眼色,似乎在示意杨政进去。
但杨政却一点也不明白简单的神色,脸上更疑惑地愣在那里。
“昨天晚上你没有回来,罗小姐非常担心你!”见杨政还是站着不动,简单终于忍不住地小声地道。
简单地话,让杨政猛的一下醒悟了过来,飞快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结果,立即傻眼了,手机是处在关机状态中的,他试图着开了一下机,却发现,根本就开不了机,不停地提示电量不足自动关机!
真是该死!自己昨天晚上并没有想到最后会喝得这么醉地,所以并没有打电话回来,甚至连一条信息都没有发给罗素梅,结果……
光是想象一下,杨政都觉得自己实在太粗大条了,昨天晚上,他一夜不归,而又连一条信息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罗素梅该是怎么的担心自己啊,实在怪不得她要生气啊!
使劲地扇了自己一巴掌之后,杨政立即匆匆的向厨房走去。
似乎是感觉到了杨政的脚步声,正在炒着菜的罗素梅突然转过头向门口的方向望了过来,但是马上便飞快的转了过去,自顾自的开始炒菜。
“对不起!”
杨政叹了一口气,轻轻走到她的身边,小声地道。
他知道自己的这一声对不起,是绝对不足以弥补昨天晚上自己犯下的错的,但是这句话他却实在不能不说。
听到杨政的道歉,罗素梅的身形颤了一下,抓着铲子的手也顿了一下,然而,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心中那种担惊受怕时的复杂的心情,她的眼里,泪珠便又忍不住地想要脱眶而出,一咬牙,继续用力的挥动着铲子。
“昨天,让你担心了!”
光是看着罗素梅的神情,杨政便可以想象得出来,她昨天晚上是多么的担心自己,当她打不通自己的手机的时候,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才会令到她这么好脾性的一个人,如此的生气。
轻轻的伸手按在她的肩上,充满歉意地道。
“杨政,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在你的心目中,究竟是一个什么人?”
罗素梅轻轻的拿开杨政的手掌,举起锅,把里面的菜慢慢的倒进旁边准备好的一碗里,然后重新把锅放在灶上,才缓缓的转过头,用带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浓浓的油烟,呛出了一丝朦胧的泪花的目光望着杨政。
这个问题,她本来不想去想,可是昨天晚上,当她坐在电话面前,不断的听到那机械的提示,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声音的时候,她的心情,实在是难以形容的,她也是一个很正常的女孩,有着所有的女人一样敏感玲珑的心,容不得她不去想这个很实际的问题。
“当然……当然是女朋友了。”
刚准备脱口而出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杨政的脑子里,却忽地一下闪过了叶紫媚的脸庞,声音也情不自禁的低了下来。
“杨政,我想,我们还是都冷静一下吧,从今天开始,我们还是先分开一段时间吧。”罗素梅看着杨政低下的头,使劲的强忍住几乎就要向眼里涌上的泪水,伸手擦了一下眼角。
“唉……”
杨政望着脸上少有的露出了一丝坚强的神情的罗素梅,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有些黯然的转过身,向外走去。
他知道,他这一次,确实是伤到这个女孩的心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三种悲剧
三个人在一种沉默的气氛之中,吃完午饭,罗素梅便走了。
好几次,杨政都张开了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始终都没有说出口,一直到送她出门的时候,才轻声地说道,“你要注意身体。”
“你也一样,不要总是熬得太晚了,也不要总是吃快餐了,多花点时间,和简单出去吃饭!”
罗素梅神情复杂地望了一眼杨政,说完,便毅然地转身离去道。
也许,这样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吧!
望着罗素梅消失在电梯里的背影,杨政的脸上浮起一丝落漠的同时,也升起一种轻松的感觉,虽然现在这样,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但是至少,解决了暂时的问题!
以其要他看着她痛苦,还不如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离开S市,再一次踏上浪迹天涯的路途,他是绝对不可能连累她的!
“杨先生,罗小姐她,我好像感觉,有些不对劲。”
看到罗素梅走了,而杨政脸上的神情,又是如此的怪异,简单终于忍不住地发问了。
刚才在吃饭的时候,他便觉得,有些不对路了,就算是罗素梅生杨政的气,也不应该是一直这么一言不发的,而且,杨政刚才不是进去道歉了吗?就算不成功,杨政也应该在吃饭的时候,多主动一点向罗素梅说说啊,可是杨政没有。一直到吃完饭,都没有说一句话。
可是他在那个氛围之中,又不敢出声,只能不时的用疑惑的眼神望向杨政,可杨政却一直都好像没有看到一般。根本没有理会他。
“有什么不对劲?”
杨政转过头淡然一笑。
“她是不是还在生你地气?”简单回想起昨天晚上去敲罗素梅的房门的时候,她的那红通通的眼圈,神情有些郑重地对杨政道,“杨先生。她昨天,真地非常非常担心你的。”
“我知道了,是我对不起她,算了。林雷不说了,简单,我今天有些累,先上去睡一会,到该吃晚饭的时候叫我。”
杨政默然地说了一声,便转过了话题,交待了一句,转身向楼上走去。
“唉……”
简单看着蹬蹬往楼上走去的杨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刚才本来一直在强调自己,不要去管这么多事的,但是却又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想法,有些话,实在不吐不快。
厉海把目光从远际的几点红光之中回过神来,这是一座荒旧地山坡,山坡的下面是一片茫茫的大海,海的对岸。则是S市!
他目前的身份,想要光明正大的通过海关进入S市,这种可能性已经完全的被去掉了,不仅仅是因为如果他从海关进入S市,会立即落入钟铃的眼线之内。而且。极大地一种可能,就是他刚踏入海关。可能就被海关的执法人员直接拉进了大牢!
他想要重新进入S市,目前唯一的办法,便是偷渡。
至于偷渡的具体的操作,则是项华安排好的,他现在也已经没有了能力。
“还有二十分钟,我们便可以从这里直接跳下去,到我们准备好的准上了!”站在他的身边的,是一个瘦削的年轻人,脸色有些苍白,目光看起来也有些滞呆,乍一看之下,有如一个纵欲过度地青年人。
可是厉海却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可以在一分钟之内,把一把最新型的手枪拆成一个个的零件,然后又用一分钟的时候,把手枪重新装上,他地那双看上去有些无神地双眼,可以在五十米的范围,射中任何一个面积大于三十平方厘米地目标,十米之内,目标可以精确到一平方厘米!
厉海上前一步,轻轻的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道:“好,麻烦你们了!”
“厉先生太客气了!”
年轻人在厉海的手掌拍了两下之后,立即不动声色的挪动了下步伐,站到了一个他拍不到的角度。
“他们都准备好了吧?”
厉海似乎是没有发现年轻人的细小的动作,手很自然的收了回来,并没有再拍第三下,转过脸望向前面几个作渔人打扮的人。
“他们在准备一下过到那这可能要用上的东西,项爷吩咐过,我们一定要竭尽全力,帮厉先生完成愿望!”
“好,麻烦项爷了!”
厉海点了点头,眼里却飞快的闪过一丝鄙夷之色。
他们嘴里说的项爷,自然就是项华了,虽然他知道,项华这次确实几乎可以说是倾尽全力的帮他了,最少,这些他派出来的人,全部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每个都在某一方面甚有特才,足以以一当十,和以前他的那些手下,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可是他却并不感激他。
厉海并不是一个笨蛋,相反的,他很聪明,最少,比保罗和项华想象的要聪明那么一点点,他从十几岁就出道江湖,带着一个弟弟独闯异国他乡,风雨求食求生存,什么样的大风大浪,他没有经历过?
所谓的江湖,他远远比保罗想象的要看得更透!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句流传政坛的话,用在现在的江湖,也非常的合适,今时今日的江湖,早已不是百多年前红花会,洪门,他们那个江湖了,那个时候的江湖中人,或者真的可以为兄弟,两肋插刀,义字当头,为一义字,死不足惧,死不足惜。
但是现在的江湖,却只有一个利字!
什么时候,你能给我带来利益,你就是我的兄弟,合作伙伴,什么时候你不能给我利益了,甚至还要损害我的利益了,你就给我滚一边去。
而此时的厉海,明显已经不能再给他们带去什么利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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