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眉目一眨,就凑到她耳边可怜兮兮地说:“他昨天逼我跟他上床,还说我要是不答应,他今天就要输。”
宋嫣然眉毛一挑,随即又落下,看着她不说话。
“你不相信?”莫妮卡问。
宋嫣然淡淡一笑,低声说:“莫莫,就冲今天上午你对他宣示主权的那句话来看,上床什么的,好像用不着阿歌逼你吧!要是你逼他,可信度倒更高些。”
“呃……”
莫妮卡表情一僵,脸色就有些发红,嘴唇嗫嚅几下,恶狠狠道:“不准叫我莫莫!”
宋嫣然就捂着嘴笑,只是那笑容里有怎么都掩饰不住的苦涩。
第二百三十八章 无赖对无赖
这时,荷官已经将秦歌与万三胜所写的纸条摊开来,朗声宣布道:“万先生所写点数四、五、五;秦先生所写点数四、五、六,本局开出点数四、五、六,第二轮第三局,秦先生胜!
至此,第二轮三局结束,万先生一胜两负,秦先生一负两胜,今日赌局第二轮胜出者,为秦先生!”
说完,他再一次看着秦歌与万三胜请示道:“两位先生需要休息一下吗?”
“不需要!”万三胜与秦歌异口同声道。
万三胜是没心情休息,秦歌则想着早点赌完,好去仔细研究一下小少妇的能力。
“那好,既然二位先生不需要休息,那么我们这就开始第三轮,请二位商议本轮规则。”荷官说。
万三胜很快就接口道:“赌骰无非一看二听三摇,第一轮我们比的是看与摇,第二轮我们比的是听与看,那这第三局,咱们干脆就来比摇与听好了。”
秦歌道:“说清楚点儿。”
万三胜说:“和第一轮一样,这一轮我们还是自己摇,但不再是同时摇,而是轮流,后摇者要准确的摇出先摇者的点数来,而且过程中要蒙上眼睛,摇对者胜,摇错者败,明白吗?”
秦歌想了想,说:“那如何杜绝作弊呢?我不信你没有轻易改变自己骰盅里骰子点数的能力。”
万三胜说:“这个简单,反正后摇者全程都蒙着眼,只要先摇者落盅之后立刻揭盅就好,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就没办法再更改点数了?”
秦歌又道:“那要是有观众通风报信呢?”
万三胜说:“那就直接判被报信者输。”
“那要是被人陷害呢?”秦歌又问,笑眯眯的样子不像是在讨论规则,而是故意挑事儿似的。
万三胜眼角抽搐了一下,低头思索了好一会儿,说:“那就让荷官准备耳机,当先摇者落盅后开盅前,荷官就开始播放音乐,直到后摇者揭盅后才可以摘下,这样即便是有人通风报信也听不到,总可以了吧!”
“嗯,难得你费劲想出这样的玩法来,就这么办吧!”
秦歌这副主人恩赐奴仆的样子让万三胜又是一阵心脏急跳,他已经过了花甲之年,实在是经不起秦歌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了,朝荷官示意了一下,就赶紧开始闭目调息。
这个赌法是他在上一局思考要不要拿小奴当赌注时就想好的。
在他看来,秦歌在赌术一途肯定是不如自己的,就算他在摇骰时使用能力让自己听不清楚,自己也完全可以随便摇,反正摇骰本身就是概率事件,摇出几点都有可能,正好可以最大限度的发挥小奴的作用,让自己摇出能赢的点数来。
同理,有了小奴对概率的影响,秦歌对自己这一方骰子的掌控度必然会大幅下降,想要摇出正确点数的困难度也会相应增加。
这样一来,自己就稳稳的立于不败之地,而随时都可能出错的秦歌除了输,还有别的路走吗?
至于秦歌能够克制住小奴的能力这种事,万三胜是不相信的,除非秦歌也拥有改变命运的能力,且比小奴还要强大,否则克制什么的根本不可能。
而且秦歌的能力也肯定不是改变命运,要不然他早就赢了,何必输一把赢一把的浪费时间呢?
上一局的失利,万三胜认为应该是当时的情况没有低概率事件发生的条件,毕竟小奴只是能影响并利用概率,不是创造概率,这种失利在以往虽然很少,但也不是从未发生过,所以他并不担心什么。
其实万三胜的想法并没有错,如果秦歌真的只是控物系的异能者,那他确实不可能控制住小奴,因为他无法控制小奴的思想。
可他的能力是操控空间,虽然依旧无法克制小奴,但却可以将她完全隔绝在现实空间之外,上一局的事实证明,小奴能力的使用还是有限制的,她不能影响自己所在空间之外的概率。
所以,这场所谓的与命运抗争的赌局,秦歌已经赢了。
荷官见两人商议清楚,便清了清嗓子,又朗声道:“经万先生与秦先生协商,今日赌局第三轮将采用互相摇出对方点数的规则,先摇者落盅必须即刻揭盅,后摇者全程蒙眼不得观看,摇对者胜,摇错者败!二位先生可还有异议?”
秦歌与万三胜同时摇头。
荷官让人重新拿了两副赌具、一条不透明的黑布以及一个便携式CD机上来交给两人检查。
秦歌只是摆弄了一下CD机,听了听耳机里播放的《命运交响曲》,万三胜却把这几样东西全都仔细检查了个遍,等的秦歌哈欠连天,最后干脆一头又扎进了宋嫣然的怀里。
宋嫣然也不知是习惯了还是怎么,没再像第一次那样不好意思,只是有些哭笑不得的抱住他,让他枕的更舒服些。
万三胜终于检查完了,当荷官正要宣布赌局开始时,他突然出声道:“等等!”
然后,他看着秦歌说:“秦先生,我想你应该没有忘记上一局我们之间的协议吧?!”
秦歌把脸在宋嫣然香喷喷的软肉上蹭了蹭,闭着眼说:“什么协议?不记得了。”
“你……”万三胜怒道,“难道你打算当众反悔不成?”
“哎呀哎呀!老王八这么大嗓门,作死呐!”秦歌掏着耳朵不耐烦道,“上一局那么多协议,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万三胜强忍怒火,沉声道:“上局加注时,你是同意了这一轮会给我一个把小奴赢回来的机会的。”
“哦,你说这个啊!”秦歌一脸不舍得的说,“要不……还是算了吧!我挺喜欢你的……呃,叫什么来着?对,小奴的。”
万三胜直接望向荷官,问:“赌桌上有人当众反悔,按照规矩,你是不是应该直接判定那人已经输了?”
荷官为难的看向秦歌。
“好吧好吧!看你可怜,就给你这个机会。”
秦歌无奈的坐起身,说:“不过我倒想问问你,你拿什么来赌呢?先说好,要是赌注不能让我满意可不行。”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万三胜气的险些心脏病发,他知道自己无论拿出什么来,秦歌都可以说不满意,于是干脆也学着无赖道:“你随便,要什么都行,反正这一局你必须拿小奴来赌。”
“嘿!老王八,要论起耍无赖,小爷我可是你祖宗。”
第二百三十九章 今晚要做的事情好多
秦歌冷哼一声,目光越过万三胜落在西科的脸上,大声问道:“西科先生,老王八的话你可听到了,我真的要什么都行吗?”
西科沉着脸,远远跟万三胜对视一眼,开口道:“只要你们双方赌注的价值相差不大,随你。”
“放心,绝不会太大。”
得到西科的同意,秦歌立马嘿嘿淫笑起来,远远望着叶清霜说:“想不到小爷儿今天的桃花运这么旺,这位美女是你们西科家的吧!我就赌她,怎么样?”
随着他话音落下,观众席上立刻沸腾起来,要知道叶清霜可是整座大厅里最美的女人,不,在很多人眼里,她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生平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天生就应该被男人呵护、保护、崇拜,秦歌居然要拿她来赌,这简直就是亵渎,不可饶恕。
“放肆!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觊觎我的女人!”坐在叶清霜身边的维多猛然站起来怒吼道。
“呸!你的女人?你叫她一声她答应吗?”
秦歌不屑的啐了一口,对西科说:“西科先生,美女赌美女,价值相差不大吧?难道说,你们西科家也想当众食言了?”
“Bullshit!”维多大骂道,“那个女人怎么可以跟我的女人相提并论?姓秦的,我警告你……”
“维多,坐下。”西科沉声喝道。
“父亲,我……”
西科神色一厉:“我说坐下!”
维多不敢违背父亲的意思,只能怏怏坐下,但一双眼睛却死死盯着秦歌,寒冷如刀。
“秦先生,请你慎言,我西科家的名誉不是你能够随意诋毁的。”
西科说:“西科家绝不会食言,但这位女士是自由人,并不是我西科家族人士,所以你要赌她,必须要经过她的同意才行,与我西科家无关。”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啊!一段话说的不卑不亢,既维护了自家的声誉,又把难题推到了秦歌身上,能不能赌美女得美女同意了才行,人家要是不同意也是白搭。
只要是个有独立自主意识的人,都不会同意自己像个东西一样被赌来赌去的吧!
所以在其他人看来,秦歌的要求没有实现的可能,就连维多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可就在这时,叶清霜朱唇轻启,轻飘飘的说出了三个让许多人从椅子上摔下去的字。
“我愿意。”
男人们傻了,宋嫣然和莫妮卡傻了,维多傻了,就连西科也有些微微犯愣。
“哈哈……”秦歌得意的拍手大笑,“想不到我还是有些魅力的嘛!美女,既然你同意了,那就请你过来吧!”
叶清霜淡淡一笑就要起身,一旁维多慌忙拉住,大吼道:“不行,我不同意!”
秦歌眉毛一挑,道:“西科先生,现在你怎么说?”
西科的脸色十分难看,儿子的举动就跟当众扇他耳光没什么两样,转身对身边的人说了句什么,随后就有两个大汉从后面的观众席走出来,抓住维多的胳膊就朝赌厅大门走去。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父亲,父亲,我求你,不要让叶离开……叶,你不要走,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啊……”
维多挣扎着,叫喊着,最后甚至带上了哭腔,但西科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直到大厅的门重新关上也没再说一个字。
叶清霜看都没看维多一眼,起身款款走向大厅中央的赌桌。
大厅里安静的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仿佛她的每一步都像踏在自己心上一样,灯光照耀下,她裙子上的银河美的就像一个梦。
这个梦很短,叶清霜很快就走到了荷官身后,还冲他笑了笑。
这一笑,犹如百花瞬间绽放,可怜的荷官被晃的心跳一阵加速,手脚发软,要不是扶着赌桌,估计都有摔倒的危险。
秦歌心里那个乐啊!
只要这一局再把叶清霜赢过来,所有的任务就基本上完成了,明天收拾收拾就能回家,离开这么久,也不知道家里的那几个丫头过的好不好,还真挺想她们的。
“你从昨天就打算好要这么做了吧!”
身旁忽然有人问道,正在兴头上的秦歌下意识的点头:“是啊!我……”
他不敢往下说了,因为宋嫣然和莫妮卡都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莫妮卡还好说,翻来覆去只是恶狠狠的威胁而已,没什么好怕的,可宋嫣然那种幽怨的眼神最让人受不了。
心里有愧的男人除了坦白就没别的路好走,于是秦歌只好跟她们解释道:“实话跟你们说了吧!她叫叶清霜,是我的朋友,我这次来印尼就是要把她带回去,你们别误会,人家闺女还在家里嗷嗷等着呢!”
宋嫣然知道秦歌身份特殊,肯定没把真相完全说出来,不过懂事的女人自然明白什么时候该不依不饶,什么时候该适可而止,眨了眨眼,没有说什么。
莫妮卡可不管这些,翻个白眼道:“你当我傻啊?她有手有脚的不能自己回去?非要你来带?”
秦歌摊开手,说:“你刚才也看到维多的态度了,你觉得她走的了吗?”
莫妮卡一想也是,不过还是觉得不对劲,因为太巧了。
据她所知,维多提出用赌博来解决两家争端的事情就是这个女人在背后撺掇的,现在又正好被秦歌用赌给赢回去,难道他们早就商量好了?
那岂不是说,自己从邀请秦歌来参加赌局的那一刻起就掉进了他们挖好的坑里?
这根本就说不通嘛!
深深的看一眼秦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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