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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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 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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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瀚

东京玩敲师,与侍郎齐瀚游往。齐自吏部侍郎而贬端州高安具尉。僧云:〃从今十年,当却回,亦有权要。〃后如期,入为陈留采访使。师尝云:〃侍郎前身曾经打杀两人,今被谪罪,所以十年左降。〃(出《定命录》)

东京的玩敲师与侍郎齐瀚游览同行。齐瀚从吏部侍郎贬官到端州任高安县县尉。有个和尚说:〃从今十年以后,你还会回去,也会当重要官职。〃后来真的如期实现了,被提升为陈留采访使。玩敲师曾说:〃侍郎前世曾经打死过两个人,被贬官是抵罪,所以有十年被贬。〃

张守珪

张守珪,曾有人录其官禄十八政,皆如其言。及任括州刺史,疾甚,犹谓人曰:〃某当为凉州都督,必应未死。〃既而脑发疡,疮甚,乃曰:〃某兄弟皆有此疮而死,必是死后赠凉州都督。〃遂与官吏设酒而别,并作遗书,病五六日卒。。后果赐凉府都督。(出《定命录》)

张守珪,曾有人记录他的官禄共十八次任官。后来都象记录那样实现了。等到他当了括州刺史,得了重病,还对别人说:〃我应该作凉州都督,一定会应验所以不会死。〃后来头部溃烂,生疮很重。他又说:〃我的兄弟们都是得这种病死的,一定是我死后赠凉州都督。〃于是与众官吏设酒宴告别,并写了遗书。病五六天以后死了。后来果然赐为凉州都督。

裴有敞

唐杭州刺史裴有敞疾甚,令钱塘县主簿夏荣看之。荣曰:〃使君百无一虑,夫人早须崇福禳之。〃而崔夫人曰:〃禳须何物?〃荣曰:〃使君娶二姬以压之,出三年则危过矣。〃夫人怒曰:〃此獠狂语,儿在身无病。〃荣退曰:〃夫人不信,荣不敢言。使君合有三妇,若不更娶,于夫人不祥。〃夫人曰:〃乍可死,此事不相当也。〃其年夫人暴亡,敞更娶二姬。荣言信矣。(出《朝野佥载》。)

唐朝的杭州刺史裴有敞得了重病,请钱塘县主簿夏荣来看病。夏荣说:〃刺史大人百无一虑,夫人早就应该祭祀祈祷,崔夫人说:〃祭祀须用什么东西?〃夏荣说:〃使君应再娶二妾压祸,过三年以后就没有什么危险了。〃夫人气愤地说:〃这是那老东西发疯的话,儿在我不会有病。〃夏荣边后退边说:〃夫人不信,我就不敢说了,使君命中该有三妇,若不再娶,对夫人不好。〃夫人说:〃刚好该死的话,这件事也不恰当。〃这一年夫人暴病身亡,裴有敞又娶了二妾。夏荣的话是可信的。

王超

王超者,尝为汜水县令。严损之曰:〃公从此为京官讫,即为河北二太守。〃后果入为著作郎,出为真定太守,又改为京城守,超又谓汜水令严迥云:〃公宜修福。〃严不信。果被人诉,解官除名,配流身亡也。(出《定命录》)

王超,曾经当过汜水县县令。严迥贬斥他说:〃你从这里当到京官就终止了,此后还可作了河北太守。〃后来果然入京作著作郎。又出任真定太守,又改任为京城太守,王超又对汜水县令严迥说:〃你应该祈祷赐福。〃严迥不信,果然被人所告,解除官名,刺配流放身亡。

张齐丘

张齐丘妻怀姙,过期数月不产。谓是病,方欲合药疗之。吴郡尼宝珠见之曰:〃慎勿服药,后必生一卫佐。〃既而果生男。齐丘贵后,恩敕令与一子奉御官。齐丘奏云:〃两侄早孤,愿与侄。〃帝嘉之,令别与两侄六品已下官。齐丘之子,仍与东宫卫佐,年始十岁。(出《定命录》)

张齐丘的妻子怀孕,过了产期几个月也没有生产,说是病,正要配药治病。吴郡有个尼姑叫宝珠的看了以后说:〃千万不要吃药,以后一定会生一个卫佐。〃不久果然生一个男孩。齐丘显贵后,皇帝恩敕命给他一子奉御官,齐丘上奏说:〃有两个侄儿早孤,希望授侄儿官职。〃皇帝很赞赏他,命令另外授予两侄六品以下的官职,齐丘的儿子仍然授予东宫卫佐的官职。那年才十岁。

冯七言事

陈留郡有冯七者,能饮酒,每饮五斛,言事无不中者。无何,语郡佐云:〃城中有白气,郡守当死。〃太守裴敦(〃敦〃原作〃郭〃,据明抄本改。)复闻而召问。冯七云:〃其气未全,急应至半年已来。裴公即经营求改。改后韦恒为太守,未到而卒。人问得应否?曰:〃未!〃寻又张利贞主郡,卒于城中。杜华尝见陈留僧法晃云:〃开封县令沈庠合改畿令,十五月作御史中丞。〃华信之,又遇冯七问焉。冯七云:〃沈君不逾十日。〃皆不之信。经数日,沈公以病告,杜华省之,沈云:〃但苦头痛,忍不堪。〃数日而卒。(出《定命录》)

陈留郡有个叫冯七的,能喝酒,每次能喝五斗。他说的事没有不说中的,不多时,他对郡佐说:〃城中有白气,郡守要死。〃太守裴敦听说这件事以后召见他何,冯七说:〃那白气还不全,快的话半年就会来。〃裴敦马上想办法要求改任。改后韦恒任太守,但韦恒还没到郡就死了。有人问冯七:〃应验了吗?〃冯七说:〃没有。〃随即,张利贞主持郡事,死在城中。杜华曾见到陈留的一个和尚叫法晃的说:〃开封县令沈庠命中应改为京畿令,十五日以后作御史中丞。〃杜华相信了。又遇到冯七就问冯七对不对。冯七说:〃沈庠君不超过十天就会死。〃大家都不信他的话。经过几天,沈庠告病,杜华才明白过来提醒沈庠。沈庠说:〃只是头痛得很,实在忍受不了。〃几天以后死了。

桓臣范

汝州刺史桓臣范自说:〃前任刺史入考,行至常州,有暨生者,善占事。三日,饮之以酒,醉。至四日,乃将拌米并火炷来。暨生以口衔火炷,忽似神(〃似神〃原作〃以伸〃,据明抄本改。)言。其时有东京缑氏庄,奴婢初到,桓问以庄上有事。暨生云:〃此庄姓卢,不姓桓。〃见一奴,又云:〃此奴即走,仍偷两贯钱。〃见一婢,复云:〃此婢即打头破血流。〃桓问今去改得何官,暨生曰:〃东北一千里外作刺史,须慎马厄。〃及行至扬府,其奴果偷两千而去。至徐州界,其婢与夫相打,头破血流。至东京,改瀛州刺史。方始信之。常慎马厄。及至郡,因拜跪,左脚忽痛,遂行不得。有一人云解针,针讫,其肿转剧,连膝煟础K烨敫妫话偃胀9佟F湔肴四诵章恚簧献粜迪翟鹬月矶蛘撸创巳艘病9橹炼迹谝零谧。溏檬献粲肼釉浮7街钍挛薏挥φ摺;腹源诵琶桓从蟆#ǔ觥抖肌罚

汝州刺史桓臣范自己说:〃同前任刺史进京考核。走到常州,有个双生的人很会占卜。一连喝了三天酒,醉了,到第四天,拿来拌米和火炷,双生人口含火炷,忽然间象神仙一样说话。那时东京有缑家庄,一奴一婢刚从缑家庄来,桓臣范就问他们庄上的事。双生人说:〃这个庄姓卢,不姓桓。〃见到那个奴仆,又说:〃这个人要走,还要偷两贯钱。〃见到那个奴婢,又说:〃这个人即将被打得头破血流。〃桓臣范问现在到东京将改为什么官职?双生人说:〃到东北方向一千里以外作刺史,但要小心马给你带来厄运。走到扬州,那个奴仆果然偷了两贯钱逃跑了。到了徐州地界,那奴婢与别人打架,被打得头破血流。到了东京,改任瀛州刺史,这才相信了双生人的话。于是便常常提防马给他带来厄运。等到了郡守,因为拜跪,左脚忽然疼痛起来。然后就走不了路。有一个人说他会用针刺治疗,用针扎完,他的脚肿得更厉害了,连膝盖以下也发烧肿胀,疼痛难忍,于是请病假,过了一百天被停了官。那个用针给治病的人姓马。那人被上了刑具责问。所说的〃马厄〃,就是指这个人啊。回到东京,在京兆尹家暂住,那个缑氏庄卖给了卢从愿,这才知道那双生人说的话没有不和事实相符的。桓臣范从此相信命运,不再为名利而奔波劳累了。

张嘉贞

张嘉贞未遇,方贫困时,曾于城东路,见一老人卖卜。嘉贞访焉。老人乃粘纸两,具录官禄,从始至末,仍封令勿开。每官满,即开看之,果皆相当。后至宰相某州刺史,及定州刺史。病重将死,乃云:〃吾犹有一官禄未开,岂能即死?今既困矣,试令开视。〃乃一卷内并书空字,张果卒也。(出《定命录》)

张嘉贞还没有当官,正贫困的时候,曾经在城东的大道上看见一个老人给人算卦,嘉贞就请他给算命。那算命老人粘纸两,从头到尾都封上了,让他不要打开,每次当官满任,再打开看纸。后来果然都和那纸卷里话相符。以后到宰相,到某州刺史,直到定州刺史,这时他病重就要死了,就说:〃我还有一官禄没有打开看,怎么能就死了呢?现在被疾病所困,不妨让人打开看看。〃打开一看,卷内并写两个〃空〃字。张嘉贞果然死了。

僧金师

睢阳有新罗僧,号金师,谓录事参军房琬云:〃太守裴宽当改。〃琬问何时,曰,〃明日日午,敕书必至。当与公相见于郡西南角。〃琬专候之。午前有驿使,而封牒到不是,琬以为谬也。至午,又一驿使送牒来,云:〃裴公改为安陆别驾。〃房遽命驾迎僧,身又自去,果于郡西南角相遇。裴召问之,僧云:〃官虽改,其服不改。然公甥侄各当分散。〃及后敕至,除别驾,紫绂犹存,甥侄之徒,各分散矣。(出《定命录》)

睢阳有个新罗僧,号金师。他对录事参军房琬说:〃太守裴宽合当改官。〃房琬问:〃什么时候?〃金师说:〃明天中午皇上的敕令一定会到。我将与你在郡西南角相见。〃房琬第二天专门等候,午前有一个驿使到,而那个公文不是。房琬认为金师说的不对。到了中午,又一个驿使送公文来,说:〃裴公改官任安陆别驾。〃房琬马上命人迎接金师,自己又亲自去。果然在郡的西南角相遇了。裴宽召见金师问这件事,金师说:〃官职虽然改了,服饰不改,但你的甥侄将各自分散。〃到后来皇上的敕令到了,任命为别驾,紫色的官服和品级还保留。甥侄那些人,各自分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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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 定数三



韦氏 张嘉福 宋恽 房瓘 孙生 张嘉贞 杜暹 郑虔 崔圆

韦氏

唐平王诛逆韦。崔日用将兵杜曲,诛诸韦略尽,绷子中婴孩,亦捏杀之。诸杜滥及者非一。浮休子曰:〃此逆韦之罪,疏族何辜?亦如冉闵杀胡,高鼻者横死;董卓诛阉人,无须者狂戮。死生命也。〃(出《朝野佥载》)

唐平王追杀叛逆的韦氏。崔日用率兵到杜曲,把姓韦的几乎都杀光了,就连摇篮里的婴孩也都被掐死。在杜曲被滥杀的人不止一个。浮休子说:〃这是姓韦的罪过,与小孩有什么关系。就好象冉闵杀胡人,鼻子高的人也遭惨死;董卓杀阉党,没长胡子的也被枉杀。死生真是命里注定啊。〃

张嘉福

唐逆韦之变,吏部尚书张嘉福河北道存抚使,至怀州武陟驿,有敕所至处斩之。寻有敕放。使人马上昏睡,迟行一驿。比至,已斩讫。命非天乎?天非命乎?(出《朝野佥载》)

唐朝韦氏叛乱。吏部尚书张嘉福兼河北道存抚使。到了怀州武陟馆驿。有敕令来令在张嘉福所到之处斩首。不一会儿又下敕令释放。使臣在马上睡了一觉,晚行了一个驿站的路,等到使臣到了,张嘉福已被斩完。命是天定呢?还是天不定命呢?

宋恽

明皇在府之日,与绛州刺史宋宣远兄恽有旧。及登极之后,常忆之,欲用为官。恽自知命薄,乃隐匿外州,缘亲老归侍。至定鼎门外,逢一近臣。其人入奏云:〃适见宋恽。〃上喜,遂召入。经十数年,每欲与官,即自知无禄,奏云:〃若与恽官,是速微命。〃后因国子监丞杜幼奇除左赞善大夫,诏令随例与一五品官,遂除右赞善大夫。至夜卒。(出《定命录》)

明皇还在州府的时候,曾经和绛州刺史宋宣远的哥哥宋恽有老交情。等到他登上皇位后,经常想念他,想要给他个官作。宋恽自己知道自己命薄,就隐藏在外州,带领自己的亲属老人回家侍奉。有一天他在定鼎门外遇到了皇帝的一个近臣。那人就进宫奏明皇上说:〃我刚才见到宋恽了。〃皇上很高兴,立刻召见。皇上说:〃经过十多年了,常常想给你个官作。〃宋恽回奏说:〃我自知自己没有禄相,如果让我当官,就是很快地要我的小命。〃后来因为国子监丞杜幼奇升为左赞善大夫。皇帝下诏随贯例授予宋恽五品官。升为右赞善大夫。到了晚上就死了。

房琯

开元中,房琯之宰卢氏也。邢真人和璞自太山来。房瓘虚心礼敬,因与携手闲步,不觉行数十里。至夏谷村,遇一废佛堂,松竹森映。和璞坐松下,以杖叩地,令侍者掘深数尺。得一瓶,瓶中皆是娄师德与永公书。和璞笑谓曰:〃省此乎?〃房遂洒然,方记其为僧时,永公即房之前身也。和璞谓房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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