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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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奋斗-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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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有民族主义,那么,军队仅仅成为一种永久的维持治安的警察而巳,不再是抵抗敌人的一种力量了。

以后和年的事实,就是一个明证。

所以,我对于上述的工党,虽然是毫无所知,然而也决定去参加他们的聚会。

旨德的演讲完毕了我很高兴,我以看已足,准备出场时候,忽来宣布说珊在人人都可发言,因此我就站定了不去。

但是,起初所见闻的,一些也没有值得注意的地方,后来,忽然有一位“教授”

站立起来说话了,他对于费德的议论发生了疑问,待到费德对他了满意的答复之后,他又突然把“事实的根据”作为要素,毅然地建议着,说这个新兴的青年党最是适于能使巴维利亚,脱离普鲁士的压迫而奋斗的。

这位先生真是厚脸,他还说这事如果能够实现,那么,日耳曼奥地利必定会立即和巴维利亚联合德国的和平也就有了希望,以及其他类比的无意义妄盲。

在这时候,我乃不得不请求主席,准许发言,我也来发表一些意见。

我因此把这位“学者”的狂言痛加驳斥,我的言论,也就获得了很的胜利。

我的话还未说完,他已经像丧家之犬一般的狼狈逃出去了。

在那时,我会把这件事反复的加以思索,并且预备置之勿论了。

可是,这真是使我一生惊奇的,就是不到一星期,忽然戮接过了一张邮片,说是已经准许我做德国工人党的党中:并且请我去参加下星期三的该党的委员会。

他们这种做求会员的方法,真使惊诧得不知所以,叫人恨既不对,爱也不是。

我想自己来树立一个党,我绝无参加现成党派的心意。

真的,我实在不会有过参加他党的梦想。

我真拟动手写信去答复该党的时候,忽然我生出了一种好奇心,决意要那天我自己到会,趁此机会要亲自解释我的理由。

星期三到了。忽然,有人来告诉我,说是全国工党的首领将来亲自出席。

这一个消息,使这听到很有一些惊奇。

我的理由,也只好慢慢来声明了。

恃然,他真的准时出场了。他就是费德讲演时的重要的发言人哪。

这件事更使我诧异了,我决计静待着,看他有些什么事件发生。

无论怎样他们的大名,我是已经知道了。

该党全国的首领,是叫赫勒先生(herr harrer)慕尼黑的主席便是安顿。德莱克斯勒(anton drexler)

开会了首先是宣读上一次会议的记录,并且再对演说的人表示谢意,接着便是新党员的选举——就是通过我入党的问题。

我就开始向他们发问。

我方才知道了该党除少数重要的原则外,毫无所有,其他是什么也没有了,没有党纲,没有小册子,没有印刷品,甚至一个区区的橡皮图章都也没有置备:然而,他们却有着极大的信仰的良好意志。

我不愿对他们加以嘲笑了,我很知他们所研究的是些什么事了,仓促产实渴望着一种新运动,这种运动,实在是比了一般称做党的范围还要大。

于是,我就碰到了有生以来最困难的问题了。我对于这个党究竟是加入呢还是不加入呢?

命运似乎在向我示意,我绝不应该加入当时的热呢现成的大政党,我将更详细和来说明我的理由。

据我看来,这可笑而人数很少的团体,尚未成为一个坚强的“组织”,并且还能存个人活动的余地,这在我实在是—件很有利的事。

该党尚有待整顿,这个运动的范围愈小,那么,这个运动适当的表现也愈快。

该党的性质、目的和方法,还可以决定,这在现存的各大党之中是绝不可能的。

我对于这件事愈是反复的思索,我就愈是坚信这种小规模的运动,可以作为复兴民族的先声,这是在现在的议会中的各政党是绝不可能的。因为现在的政党,仅仅知道牢记着陈腐的观念。或是因为有利可图的缘故而来拥护一种新制度。

现在,这里所提倡的,乃是一个新的世界观,并不是—种新的选举的口号。

我经过丁两天的苦思闷想,最后。我才决心进行着我听取决的步骤。

因为这是我一生最重要的关键,这时候,这后退是不可能的,而且也不应该有的。

这就是我实行德国工人党的经过,他们还给了我—个第七号的临时党证。

。。!



上篇 十、旧帝国崩溃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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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国家的民族,受到了这个非常重大的创痛,正像患了头晕病症,他们的感觉和思想像是都丧失掉了。

把过去的光荣和伟大来比一在的艰难和不幸,真像是隔了一世不堪回首!

这无怪无论什么人都要炫惑于帝国的伟大,而不知道他的崩溃的徵兆已经发生了。

这种征兆,已经显然的可以见到,不过,只有极少的人能够得到明确的教训。

这种教训,在目前比了过去尤为必要。

现在,多数的德国人民,他们仅从国内经济上的分困和其结果,去窥见德国的崩溃。因为凡属德国人差不多是个个人受到了影响的,所以个个人都知道了这种的大灾。但是,全国的人民,不知道这种崩溃和政治、文化、道德有着关系而已。

一般民众的认识是这样,那也不要去说了;便是社会中的知识分子。他们也以德国的崩溃;就是“经济的灾害”为唯一的原固。

而且以为要复兴德国,须在经济方面去着手,才对,这就是我国的直到现在所以不能找出挽救韵办法的重要原因。

倘使我们能够知道德国崩溃的主要的原因,第一还是在道德和种族方面,而以济列是还在其次,这样那才可算明白目前的困苦原因,而且也能发现了救济的方法。

我们的患难以及目前腐败的原因,这是由于欧战失利的缘故。

这一点,便是最易为一般人所公认的。

这种毫无意识的话,确信的固不乏其入,但是,明知他是不对的,而偏又故意这样来说的人,为数更其是多。这班人,便是庸集百仰赖政府来豢养的人。世界和平的宣传者不是这样的说吗?德国的战败,仅是破坏了“军国主义”,德国的人民且将庆祝其光荣的复兴呢。

整个革命所用的口号,说革命固然使德国不能逐然得到话,不是你们这班敞世的小人所说的吗?

把德国崩溃的原因完全推在军事的失败上面去,这是犹太人的无耻的特点。

而卖国的总要关报,就是柏林的前进报(vorwats),还说此际不允许德国民族揭旗凯旋!现在:我们是否可以认为是德国崩溃的原因?

把战败当作德国崩溃的原因,我们可以用以下面那样的答复:自然欧战的失败,对于我国的命运,确实有着可怕的影响,然而,战入并不是原因,是各种原因的结果。

这种生死存亡的斗争,到底不会有好结果,这是有知识的和怀善意的人士都十分明白的。

然而。不幸有许多人碰到紧要关头而失掉了推理的能力,对于真理,必会得到加以驳斥和否认,而那些明白这真理的人又从而加以附和。

这些人实在是我国崩溃的罪魁,而他们现在忽然把战败是崩溃的原因,这并非大谬。 

因为战败只是他们行动的结果,而不像他们现在所说的是由于“领袖不良。”

要知道敌人并不是懦夫;他们也知道为国效死的。

当战妆启的时候,敌方的人数就多过德国的军队,而且就专门的军队而论,他们是有全世界在做后盾。

但是德国仍能和全世界对抗,苦战四年,而且常获胜利,这除了德国人的勇武和严密的组织之外,完全因为他有着良好的领袖,事实具在,不容抹杀的。

德国军队的组织和指挥,实在是古今世界各国所不及的,而其失入的原因实在是因为人类抵抗力限制的缘故。这样的军队的崩溃,并不是我们现在的不幸的原因,而是别种罪恶的结果;这个结果,再会引起后来的崩溃,而且比较前些的崩溃更为厉害。 

民族的覆亡,事实上只是一次战败而没有其它的缘故吗?这问题现在可作下面的简单的解答。

如果一个民族的军事的失败,是由于懒惰、怯懦及平庸——总之是该民族的卑劣无能,——那么,这个是常有的事实;不然,那军事的失败,反而足以激发起未来的伟大的复兴,这并不是民族覆亡的标记。

历史上有着无数的实例。

足以来证明此说是正确而不谬的。

德国军事的失败,并非了于偶然,是古今因果报应的当然的惩罚,我们受着这个惩罚,还嫌其过轻呢! 

假使前线真的因为孤军无援而撤退了,民族的不幸,真的是上于军事的失利,那么,德国民族的失败,必定是另有一种精神在,他们对于战败后的一切痛苦,必定会得咬紧了牙齿跟来忍受的。

对于敌人的侥幸获胜,必定会愤怒填应,德国人决不会有幸灾乐祸的事件发生;而且也不敢以怯懦和失败来向人矜夸,战士也不致招人揶揄,军旗也不致被人污辱,其是不致发生失去体面的事,遭受基国雷平顿上校(colonel repinston)讥诮“三个德国人中必定有一个卖国贼”了。

军事崩溃的本身,实在是由于种种不健全的现象以及促成这种不健全的现象的人所造成的。

他们在和干的时候已经流毒遍于全国,他们道德的败坏,自卫意志的薄弱,以及酝酿多年有害于民族和国本的种种议论来造成了这一个灾难,所以军事的失败,不过是第一种有形的恶果而已。

犹太人阴险狡诈的全副精神和马克思主义的斗争机关,把这种灾难的直接责任去加在卢登都封乐的身上,这是自然的,实在,卢登都夫预先知道了灾祸的来临,乃想用非常的意志和能力来使之转变,拯救民族于沉痛屈辱的时候。

他们使他负起战败的责任,这是因为要夺去他从道德上从事辩白的武器,使唯一能揭发的卖国贼的人束手无策而已。

这种事等于一种慢性的病已经到了成熟的时期,恰好能在大难中忽然被可怕的情形而把罅止了,这一点,我们可以看作是德国民族的大幸;不然民族将慢慢地趋近灭亡。好像入骨的痼疾,更难挽救了。

幸而这灾难,至少是大多数人所共见的。

人类对于瘟疫的克服,实在比肺痨为容易,这是因为瘟疫的来其势很凶,死亡枕藉,使人惊心动魄,而肺痨的来,其势和缓;瘟疫使人恐怖,而肺痨却使人疏忽。

我们碰到了瘟疫就尽力来加以抗之,碰到了肺痨便用于缓的方法来加以遏阻,人类能够克服瘟疫的而反为肺痨所克服,便是为了这样缘故。

政治团体的疾病也是如此的。

在大战之前,有着长久的和平日子,某种的祸患,已经在这时期中发生,他的原因虽然没有人加以注意(除了少数的几种例外),但是,其成为祸患,那是已经认识了的。

这里所说的例外,第一便是民族经济生活中的现象,因为这个使人感到切骨之痛,实在较其他方面的祸患为更甚。

许多崩溃的征兆,能够激发的猛省的地方很多。

大战以前,德国的人口激增,因而使主要食料的供给问题,在一切政治、经济行动上日就成为重要。

但是,不幸他们以为这种严重的问题,可以依靠简便的方法,就能达到目的的,因此就不能用了坚决的心,迳自去获取一个正确的解决。

德国放弃了扩张新领土的观念,而代之以经济侵略的妄想,因之使工业生产漫无限制而弊害百出。

这最不幸的结果,第一便是促成农业阶级的衰颓。

农业阶级愈是衰颓,那无产阶级的会集于都市者也愈是众多,终于使社会的均衡完全失掉了。

现在已经使贫富悬殊更是显然了。

富者和贫者,他们比邻而居,这势必要形成悲惨的结果的。

人民既开始受着贫穷和大量失业的痛苦,所以接踵而至者,便是不平和怨恨。

民族经济破坏而所生的不良现象,还有比这更坏的。

因为商业宰制了全国,所以金钱也就变成了万能了,举国上下,个个人都成了拜金主义的奴隶,我纪败坏到了这样的地步。

当时德国民族正在危急存亡的时候,丞所需要的,便是激发人民最壮烈的情绪,而突遭到这种变化,其祸更为厉害。

依照事理来说德国应该依靠“经济上的和平工作”来维持其生存,而把武力作为后盾。

不幸,现在对于金钱势力应极端反对的人,竟也默认了。

尤其不幸的,便是德皇劝贵族也加入新金融资本界去。

但是,德皇的此举,情有可原,因为毕士麦尚且不能觉察了这——个危险。

事实上,这一件事使理想的美德居于金钱之后。所以此风一开,勇武的贵族,立刻能退居在财阀之后,这是十分明显的。

在大战以前。德国的商业,因为发行股票而已经趋于国际化。

一部分德国的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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