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不要指望我会施舍你什么同情。”说着,宴子桀便起身要走的样子。
“不!”胡璇再度扑住宴子桀的袍摆:“……我求求你行行好、救救瑛儿!我什么都愿意做!你要我怎样都可以,我只求你救救瑛儿……将军……我求求您了……”自己在宴子桀的眼中早已一文不值了,还有什么不可以放下?可是瑛儿,同父同母的血亲,自己可爱的妹妹……用这样一幅毫无是处的下贱躯体来救她又有什么不可以?!
宴子桀的面上终于现出一丝得逞的笑意:“那来看看你的诚意了。来向我献吻吧!”他挑衅似的指指自己男性的根源处,轻笑着藐着胡璇。
胡璇柔顺地抬起一双瘦弱的玉手,上面还有那些天做杂役时留下的青紫淤伤,颤抖着解开宴子桀的腰带……面对着那让他数度痛苦的男性根源,胡璇的表情有一刹的变化,在宴子桀看来,分不清是厌恶、痛恨、悲伤或是无奈;而在胡璇,则是一份曾抱有的爱意,然後很快被耻辱和悲哀取代。
胡璇没有做更多的犹豫,将还没有勃然就算得硕大的物体含进口中,还未褪却的哀伤气息被宴子桀渐渐饱胀的根源阻住,胡璇的鼻息也就变得粗重起来。
他淡粉色的嘴唇柔软的在宴子桀的性具上移动,滑腻的舌头带著湿润的温度冲激著宴子桀最敏感的地带,还有那梨花带雨般清秀的面容,此刻的宴子桀莫明的又被那种侵占与凌虐之意所带来的快感引导,他难奈地,忽然用双手按住胡璇的头两侧,不在乎被他的动作惊到了的胡璇露出怎样惊讶的表情,用力的前后摆动腰身,将几乎能撑到胡璇咽喉深处的阳物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力顶进去。
几乎要窒息。就算胡璇下定决心怎样都不反抗,就算胡璇曾要一心求死,可是被这突如其来物体几乎阻滞呼吸的痛苦,让他不自觉的伸手想要推挡宴子桀,以求一丝喘息,可他微弱的反抗,跟本就像蚂蚁撼树一样,宴子桀根本不为所动的进行着单一而无休止的动作,从他的痛苦中轻轻发出快意的呼吸声。
直到胡璇快要晕阙了,宴子桀才放开他。胡璇瘫坐在地上,泪水汗水混淆在脸上,他捉紧领口大口的咳着。
“还没有完啊!”宴子桀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怒斥道:“要是你觉得为难或是太难过,我看就算了吧。你也不用太难为,胡瑛不过就是一刀的痛快罢了。”
胡璇急促的喘息著,却不敢多延误时间,力竭的摇头,用几乎断续的声音道:“……不……我不要紧……我没关系……求求……您……救瑛儿……”
“哦。没事就好。”宴子桀一把拉起他,甩在矮塌上:“把裤子脱下来!不然我怎么满足你啊?”
想说什么,但是发现似乎一切语言都很无力。胡璇低下头,不敢正视宴子桀轻蔑的神情,不敢想像他看着自己、每次侵犯自己的时候是用怎样鄙夷的目光来看待自己的。如果对他说自己是真的爱他,只会换来更加羞耻的嘲笑吧?会被他看得连下贱都不足以形容了吧?是啊。难倒不是这样么?爱上如此轻薄自己的仇人,难倒不是最下贱了么?他们都没有错。瑛儿没有错,子桀也没有错。唯一最不可让人原谅的就是自己……还有什么比这样更让人心碎……那些肉体的痛苦,与心灵被心爱的人摧毁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衣衫尽褪,胡璇不自觉的夹并双腿,跪坐在塌上,依旧垂著头,身子似发冷似的抖着。那原本瘦不露骨的美玉般的身躯,被连日来的苦役累得清瘦见骨,纤瘦的身体上,还残留著昨日宴子桀暴行的印记……这一切映近宴子桀的眼中,无疑使他的欲望之火被挑得更加猖狂。
“做什么扭扭捏捏的纯情模样?”宴子桀故意奚落他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让我上了!自己张开脚做给我看!”
胡璇错愕的抬头,目光中充满了惊异与不安,甚至还有一些恐惧。他的嘴唇都在发抖,无声的向宴子桀传达着他的哀求。
“我说的话你要当做没听懂么?”宴子桀的表情冷了下来,宣告着他不可挑战的主导权。
躺下身子,张开双脚,胡璇机械的完成这两个看似简单,却让他饱受屈辱的动作,他咬紧下唇,将脸别过向一边,眼泪无声无息的由眼角落下,流过鼻梁,滴落在锦被上。
“说起来咱们行房也不只一两次了。”宴子桀慢条丝理的坐在塌边,一边用手撩拨着胡璇的私处,一边调笑的道:“可你从来都没有释放过呢!怕是我不会让你舒服。这样吧,你自己弄弄看。我倒想看看你云雨巫山时候是什么样子。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是不举之症啊。”
“……”胡璇再度被他的要求惊得目瞪口呆,他转过头,含泪的对视宴子桀,终於无法忍让,哀声乞求:“……不……别这样好不好……我……我会很努力、很努力配和你……”
“我说了我要看!不过你要是为难……”宴子桀挑了挑眉头,又作势起身要走:“那就算了。”
“……我……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胡璇顾不得自己一丝不挂,起身抱住宴子桀:“……救救瑛儿!求求你了……呜……”他再也压抑不了自己的心碎,失声的哭了起来:“……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比死还要难过……”
“我就是要你生不如死!那你现在满足不满足我呢?”宴子桀一把将他推开,站定身子道:“你都娶妻成家的人了,别告诉我你没有男人该有的东西。”
“……我……我有。”胡璇慌张的坐在塌上,他想再去拉住宴子桀,可是又怕惹怒了他:“……我保证我一会儿会好好配和你……求求你,不要……”
“我偏要!你不做我就走了!”宴子桀毫无让步,转身就要走。
“……”胡璇不顾一切的冲上来抱住他,用根本毫无技巧的亲吻来讨好他,似乎亦想用自己的身体来迎和宴子桀,一而再的贴近宴子桀的身体,却只换来生硬的碰撞。
“你这是在干什么?”宴子桀满脸厌恶推开他:“和尚撞锺么?你不做算了!不要再来烦我!”
“……不!不要……”胡璇踉跄着再奔过来扑倒在他身边:“……我做!我做!求你……求你不要走……”
“早这样不就好了么?惹恼了我你有什么好处!”宴子桀仍是一脸恶气的拖起他,将他丢在塌上:“张开双脚。做给我看!”
就在宴子桀一双冷冷的眸子的注视下,胡璇含泪仰倒在那里,缓缓张开双脚,纤细的手抚上自己的私处,开始上下摆动。
可是他原本就是清心寡欲的人,这样的经验本就没有过,再加上现在宴子桀对他的凌辱,无论他怎么套弄,都没办法让自己有感觉。偶尔看一眼宴子桀,他的目色渐渐变得铁青,这让胡璇几乎快要崩溃。
他只好闭起眼睛,咬紧牙关……原来做这种事情,是这么难过……会不会每个人都这样?不会吧?性爱,虽然没有过美好,不过所听所闻或看到过的春宫图,都似乎不是这么痛苦的……
心神游走的时候,似乎忘却了羞辱与悲伤,身体渐渐发热,异样的,曾在被宴子桀占有的过程中感到的奇异的感觉涌现了出来,自己混混然的依着身体的反应触动着渐渐挺起的根源,而这时候还有一只温热的手掌包裹住那里,热情而狂暴的套弄着自己的挺立,在一次次触动顶部那丝最敏感的细线的部分的时候,猛然间一股波动由双腿中间穿过腰背直达头顶,随著身体无法自抑的痉挛,一股热流也在身体的前端冲破了底线。
还在迷茫中喘吸,胡璇一时间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宴子桀的轻笑声把他从失神中唤醒:“总算不是个废人。我还以为你要是当了皇帝,怕是胡国也会後继无人呢。”
这种事情当然不是第一次,但对胡璇来说实在是少之又少的经验。现在竟然在自己的套弄和宴子桀的玩弄下释放了出来……他喘息着,无法释怀的哀伤再度袭来:无论多么伤心,爱他、对他有感觉,总是改变不了的。
“把这个呢,塞进这里。我进去的时候,才会舒服些。你也少受些苦处。”宴子桀扯过他的手,将胡璇沾了白色体液的手指往他双腿中间暗粉的蕾芯按了进去。在胡璇回过神来,慌张的想要抽手的时候,宴子桀已然放开他的手,揿起他的双腿,毫不怜惜的将自己的硕大顶进他的身体。
随著宴子桀的律动而无力摆动的身体,胡璇放弃了自己的痛苦、悲伤、快乐、爱意……所有一切的权利。没有错,他实在是什么权利都不配拥有了,只要还能为瑛儿作点事……这样也算值得……
“……求你……救……瑛儿……”在胡璇昏倒在怀中以前,宴子桀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呻吟着这几个字,然后他便无力的倒在塌上,闭紧的眼角兀自不断的流着泪水,双手紧紧的拉扯着身下的锦褥,被大力打开的双腿无力的搭在宴子桀的双臂上……
这一刻忽然所有的快感都由宴子桀的身体中抽离。
“该死的!不解风情的东西!”宴子桀气恶的抽离他的身体,用力的将他推在一边:“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坏了我的兴致!”应该不是怜惜他才没了欲望的!一定是因为这家伙说了这种扫兴的话!这样归结了自己途中不举的原因之后,宴子桀怏怏的穿上衣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第四章
伏在床上,胡璇紧紧抓著身下的床布,咬著唇,以求忍住一直以来不能习惯的痛楚。宴子桀骑在他身上,在他的双腿间进行著单一却似乎无休止的抽插动作,时时发出激烈的喘吸声。
痛苦。
为什麽这麽痛苦?
每日胡璇能见到他的时间并不多。早上服侍他起床更衣,晚上服侍他洗涑睡觉,偶尔宴子桀来到他的房里用他的身体发泄情欲。白天宴子桀都去宫外的校场操练兵马,预备南征的计划,像胡璇这种身份也不可能带在身边参与军事,所以白天胡璇只能留在护国宫里,稳稳地做他的战俘。
胡璇开始迷惘了,不明白爱他希望得到的是什麽。如果是这种肌肤相亲的话,那麽胡璇得到了。宴子桀的身边自然少不了如花美眷,可是她们都不会得到宴子桀许停留很久的爱意。服侍宴子桀的枕边人,胡璇是唯一一个一直被他留在身边的人,可也只是一直留在身边而已。
却没有爱。
每一次几近摧残的交合,让胡璇痛不欲生。如果这就是他希望的,那麽他得到了,可是……
宴子桀几个凶狠的冲剌,打断了他籍以分散痛苦的思绪。撕痛的被侵入的密处中,麻木到感觉不出宴子桀脖胀的分身在他体内的释动,却籍由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的热流,与几近无法忍受的痛楚,让胡璇知道今天总算挨过去了。
宴子桀片刻不留,下床披上一件里衫,再拿起他自己的衣衫,开门出去。
胡璇挣扎著起身,连下床都来不及的时间,宴子桀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又关闭的门後。籍由微弱的灯光,胡璇看到自已移开的床单上,留下的混著经色血丝的粘稠物体……释放的那一刻,做为一个男人,胡璇明白的,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好,可宴子桀真的能在他身上,得到这种感觉麽?而他自己,被折磨得,根本无法在与他的交合中体验这种感觉……
胡璇静静的坐在秋波亭的栏杆边,望著远处那一片青草平,草平的尽头,是一片人工的桃花林,林中置放了假山水榭。那里有胡璇与宴子桀童年的记忆。
胡王珍爱自己的每一个孩子,由大公主算起胡璇虽排行第三,却是胡王的第一个儿子,又是嫡出,胡王攻入了宴国就立了不满两岁的胡璇为太子。所以胡璇四岁开始,就由宫中的侍卫首领教传武艺。宴子桀那时候才两岁,步子都走不稳。胡璇的兄弟姐妹都知道宴子桀不是胡王所出,他又年幼丧母,难免对他恶形相向。虽然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可是感觉得出胡璇很呵护他,常常摇摇晃晃的跟在胡璇身边,要和他一起玩。胡璇就命人给他削了把小木剑,自已练功的时候也带上他一起练。
宴子桀很好动,学武就比胡璇快得多,日子一年年过去,胡璇常常被宴子桀磨得没办法,帮他写字做功课蒙混老师。宴子桀又不是太子,教宴子桀的老师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懒得理会。闲时,他们就常常在这里捉迷藏,放风筝,还有模有样的学人家垂钓……
记得十岁那年,第一次是胡璇先钓到一条小红鲤,宴子桀拍著小手,跳得像个头小鹿,一下子扑进胡璇怀里:“三皇兄好历害!最喜欢三皇兄啦。”宴子桀儿时生得漂亮,有几分像他的母亲,就算不是亲子胡王也舍不得杀了他,也有这几分原因。胡璇记不得宴子桀的母亲是什麽模样,却隐隐约约的就记得是个美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