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就是不去,站在那里不动,白胜看了他一眼,脸上出现一丝阴笑,吴用意识到不妙,道:“你要做什么?”
白胜道:“大首领来之前吩咐我,说你没有骨气,必要的时候可以采取一些暴力措施!”
只见白胜一掌朝着吴用的脖子上切去,吴用根本来不及躲闪就被打晕在了地上。
“走,我们进去!”白胜抱着吴用,果断的道。
两年前,白胜和吴用的性格差不多,害怕困难,害怕艰苦。他本来只是一个闲汉,人称“白日鼠”,偶尔干点小偷小摸的事情。可是进入梁山之后,在军队呆了两年的时间,尤其是在特种营呆了一年,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了。
现在他的身上充满军人气质,不畏艰苦、雷厉风行,几乎变了一个人。
“就藏在这里,大家抓紧时间休息,不要随意动弹。”白胜下达命令。
期间果然有人路过这里,因为那个密林中到处都是蚊虫,也没人进去。最后李家庄的庄主李应竟然来到了这里,指着密林,道:“你们进去看看。”
情形危急,这个时候,一个老农笑道:“李庄主,那里没有人的。我在这里已经干了一早上的话了,如果有人,早就被我发现了。您也知道,那里蚊虫极多,根本就无法藏人。就算真的藏人,他们被蚊虫蛰咬,不可能忍住一早上不动弹的,那还是人吗?”
李应想了想,觉得是这个道理,当下带人离开,也不探查那片密林了。
密林中两个负责警戒的士兵心都提了起来,就要叫醒大家,然后发现李应离开,这才松了口气。
之后的一个月里,无数次面对危险,但都被白胜和特种营的士兵克服。这一个月里,他们又创下了不少的辉煌战果,李家庄也遭受了一次突袭。原本扈家庄也会遭受突袭的,但是吴用想起曾经在扈家庄住过几天,扈家庄对他们的招待实在太好,吴用也不好意思袭击扈家庄,这才让扈家庄逃过一劫。
除了三家之外,周围的百姓基本都是他们的佃农,这些百姓的家里也受到了不少损失,百姓们怨言四起,三家都有些难以承受了。
祝老太公只得再次把扈成、李应叫到了自己的家里,商量对付“清风山”贼寇的办法。
祝老太公愁眉苦脸,道:“这些天里,我们也见识了清风山的手段,实在是不可思议,让人无法应对,你们说说该怎么办。”
其实三家的好汉很多,护院、庄客数量也不少,佃农数量也很多,如果是和土匪正面打,他们一点都不怕。当初水浒里,他们甚至能够和梁山的一群人打。反正土匪作战,也没啥阵势,就是首领带着一群人往前冲,三家有那么多的好汉、那么多的护院、庄客、佃农,足以应对土匪。可是这一次面对的是梁山的特种营战士,是和这个世界土匪完全不同的新式军队士兵,这就让他们无法应对了,不知该怎么办。
扈成也没有办法,道:“不如我们凑点钱,送到清风山去,让他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祝老太公皱了皱眉,最后叹了口气,道:“如果实在不行,也只能这么办了。”
这个时候,李应突然开口,道:“各位,其实不用给清风山送钱。”
祝老太公道:“那你说说该怎么办?”
李应道:“实不相瞒,前两天,梁山泊的朱贵首领突然来到了我的庄子里,说是知道了清风山骚扰独龙岗的事情,他说只要我们投靠梁山泊,他就答应帮助我们解决这些清风山的贼寇!而且说,最多半个月,就能彻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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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离家出走1
“梁山泊?”听到这三个字,祝老太公、扈成等人都不由得愣在了那里。
独龙岗距离梁山泊很近,他们自然对梁山泊有一定的了解。在他们看来,梁山泊也是反贼,但是和一般的反贼大不相同。很早以前,王伦当首领的时候,梁山泊还下山打劫,但是自从“及时雨”武大郎成了梁山泊的首领之后,梁山泊竟然不再下山打劫,而是四处的招揽百姓,分发田地,因为这个,独龙岗还有不少的佃农跑到梁山泊去。
在三家看来,梁山泊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说是反贼没错,但是某种意义上也是割据一方的政权。他们管理那么多的百姓,依靠百姓的税收来维持梁山运行,这不是政权是什么?
梁山泊的名头比起清风山要大得多了,单是大首领“及时雨武大郎”就能够把清风山三个首领全部比下去,更不用说还有曾经的80万禁军总教头林冲在山上,另外还有小李广花荣、青面兽杨志、托塔天王晁盖等等无数的高手,另外梁山泊的兵马也十分的强横,打过许多的大仗。这段时间,甚至有传闻,说是梁山泊的军队来到海外高丽国,打败了高丽国的军队,也不知是真是假。
“梁山泊?他们倒是好大的名头,但是他们愿意帮我们吗?”扈成惊讶的道。
“不知道梁山泊的真正实力如何,能不能赶走清风山的这群贼寇?”祝老太公沉吟片刻,道。
“梁山泊让我们投靠他们?可是,如果我们投靠了他们,岂不是也成了反贼,要受到朝廷的围剿。”栾廷玉皱眉道。
李应道:“这个问题倒是不用担心,朱贵对我说了,只是让我们暗中投靠,明面上我们和梁山没有任何关系。”
栾廷玉仍旧不信,道:“还有这样的事情?另外,你如何相信他们能够对付清风山贼寇?”
李应道:“我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对付清风山贼寇,不过现在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与其给清风山送银子,还不如答应投靠梁山泊。”
祝老太公、扈成、栾廷玉等人都眉头紧皱,思索这个问题,过了许久,祝老太公道:“既然这样,那就暂时答应梁山泊吧。”
扈成没啥主意,看到祝老太公同意了,而李应明显也同意,当下也点头道:“我也答应了。”
三家的家主都答应,于是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数日之后三家再次相聚,这一次是欢迎朱贵到来,朱贵见了三家的主事人,拱了拱手,哈哈笑道:“诸位放心,最多半个月,我们就能将清风山的一伙贼寇全部赶走!”
朱贵自然不是一个人到来的,除了他自己,还有1000名训练精良的士兵,现在这1000名士兵都站在外面。
正是正午时分,大红的太阳,天气炎热,但是梁山的所有士兵都一动不动,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响。
汗水从额头滴落,没有一个士兵去拭去脸上的汗水。已经快一个时辰了,所有的士兵还是保持那样的模样,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干扰他们一般。
三家的主事人开始还不以为意,但是渐渐的,心中不由得震惊起来。他们也有自己的护院、庄客,也曾经组织过民兵,也见过官府的官兵,但是这样纪律严明、如同钢铁一般的军队还是第一次见到,那种震撼感真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栾廷玉喃喃道:“这就是梁山的军队吗?现在的草寇都如此厉害吗?”
之前“清风山”的贼寇就已经让他们大为吃惊,但是毕竟没有亲眼看到清风山的贼寇是如何行动的,只是根据结果判断出来那些贼寇厉害。可是现在看到梁山的军队,1000多人站在太阳地,一个时辰都一动不动,那就实在是太震惊他们了。
祝氏三杰,祝龙、祝虎、祝彪三人心中尤其的震惊,三人正当壮年,正是对军队无比向往的时候。现在看到这样的军队,他们恨不得成为其中的一员,也像他们一般,如同钢铁一样站立在那里。
祝老太公看到这样的部队,不由得心中大定,笑道:“有梁山的诸位英雄相助,区区清风山何足道哉!朱头领放心,贵军在独龙岗的所有伙食,我祝家庄都会供给,保证让贵军的儿郎都吃饱喝足。”
朱贵笑道:“如此就麻烦老庄主了。”
果然,自从梁山军队驻扎独龙岗之后,清风山贼寇渐渐消失。又过了半个月,再也没有发生一起骚扰事件了。
祝老太公请朱贵来自己家里,要好好的宴请朱贵。
酒足饭饱,祝老太公、栾廷玉、祝氏三杰都来陪朱贵说话。
栾廷玉道:“我听说贵军现在正在高丽征战,可是真的?”
朱贵点头,道:“自然是真的,去年秋冬时候,我们曾经击败高丽上万军队,今年可能还有其他的战事。”
栾廷玉很感兴趣,一般来说都是外族欺负汉人,这几百年来,几乎没有听说过汉人欺负外族的事情。虽然高丽相对于辽人来说弱小很多,但是能够击败高丽,那也相当不简单了。
隋唐时候,隋炀帝、唐太宗都曾经征讨高句丽,两个赫赫有名的皇帝数次征伐都败在了高句丽手里。现在的王氏高丽,某种程度上也是高句丽的后人,占据的也是高句丽的部分地盘,梁山泊竟然能够击败上万的高丽军队,那实在是不简单了。
当下栾廷玉问道:“朱首领,贵军当时是多少人参战,有多少的损失?”
朱贵道:“我们当时在高丽只有2000人,我们以2000人对一万人,杀敌3000人,俘虏敌军5000人,我梁山泊的损失只有一百来号人。”
栾廷玉难以置信,道:“这怎么可能?梁山泊的军队有这么强大?”
朱贵笑道:“栾英雄若是不信,可以去高丽看一看、问一问,绝对不会有虚假的。”
听朱贵说的如此确凿,栾廷玉沉默不语,旁边的祝龙则是着急的道:“朱首领,能不能给我仔细的说说高丽之战的情况。”
朱贵道:“这个没问题。”
当下朱贵将花荣如何汉江设伏、如何吸引敌人来到三十里坡,又是如何两面夹击,大败高丽人。最后是高丽人逃到汉江,又遭遇二次打击等等的事情详细的说了出来。
朱贵原本就是负责招揽各处英雄的,又在梁山泊的周围开酒店当掩护,他的口才相当的好。这一讲,足足有半个时辰,讲的是天花乱坠,对于高丽之战还进行了某种程度上的“艺术加工”。
祝老太公、栾廷玉、祝氏三杰等人一边听一边赞叹不已,等到朱贵讲完之后,他们仍旧沉浸在“高丽之战”中,仿佛变成了其中一员,亲自参与了战斗一般。
许久,栾廷玉突然道:“我想去梁山泊一趟,最好也去高丽一趟,见见那位用兵如神的小李广花荣。”
栾廷玉的话刚刚说完,祝龙立刻道:“既然师傅要去,不如我也跟着师傅去一趟。”
祝虎、祝彪也是纷纷表示要前往梁山泊和高丽,祝老太公心中有些犹豫,不想让儿子去,不过儿子们都很坚持,最后只得答应了。
数日之后,栾廷玉、祝氏三杰前往梁山泊,又过了几天,他们写信回来,说是“参军”了,暂时不会独龙岗了。
就在他们几个去梁山的同时,李家庄的庄主李应也去梁山泊转了一圈,李应到了梁山泊之后,受到了武栋的接见,被任命为“独龙岗镇镇长”,之后又志得意满的回到了独龙岗。
扈家庄里,扈成正在那里静坐,手里拿着一封信,眉头紧皱。
李应从梁山泊回来,被任命为独龙岗镇镇长,同时带来了梁山泊的一封信。梁山泊的来信说有意任命扈成为独龙岗镇副镇长,扈成正在考虑要不要接受这个反贼职务。
虽然现在独龙岗已经投靠了梁山泊,但是毕竟是暗中投靠,名义上还归大宋官府管辖,他和梁山实际上没有任何确定的关系。可是如果接受了“副镇长”这个职务,那他可就真的成了反贼一员了,将来无论如何都撇不开干系。
正在犯愁这件事情,突然发现自己的小妹扈三娘从外面走了进来,当下道:“三娘,不要走。”
扈三娘停下,奇怪的道:“哥哥,怎么了?”
扈成道:“小妹,我看你最近有些神不守舍,也不像以前那样用心练功,这是怎么回事?”
扈三娘咬了咬牙,道:“没有什么事情啊。”
扈成仔细的盯着扈三娘,渐渐的扈三娘有些受不了,低下头来,扈成道:“不对,肯定有事情!三娘,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是该嫁人的年纪了。前两天我让人去阳谷县,给你说了一门亲事。最多明年这个时候,你就是人妇了,切不可再像小女孩一般胡闹。”
“什么?”扈三娘大吃一惊,道:“哥哥,你怎可不经我的同意,就给我说亲呢?”
扈成冷哼道:“你一个姑娘家,懂得什么?终身大事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家父母早逝,长兄为父,我替你决定终身大事,这叫天经地义。男方是阳谷县的西门大官人,家财万贯,和我们扈家庄也有一些生意往来,他现在还没有正妻,我就把你许配给他了。”
扈三娘狠狠的跺了跺脚,大声的道:“哥哥,我不同意!”
说完扈三娘转身就走,扈成也不以为意,一个姑娘家,让她嫁谁她就要嫁谁,不同意也要嫁。他继续思考该不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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