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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心情不好吗?还是因为琳?”
“你又不是不知道。”
“怎么样你才会不难过呢?”
“这个问题,大概是琳喜欢我的时候吧。”
“啊,这样啊。”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在流逝,安奈的心意也日渐凸显,直到救了安奈,安奈在昏迷时候说的话,本来被卡卡西的问题而搅乱的心神已经溅起了浑浊的水花,“带土,不要走,带土,我喜欢你。”
那次他是故意的,他要上战场了,即使嘴上说着没问题,心里也难免害怕会一去不返,他深深的记得幼小的时候,看见的场景,哭泣和一座座标着团扇家徽不会回应的墓碑。
战场是忍者的归宿,他要去那里寻找宇智波的荣耀。
安奈就像满天星,琳就是玫瑰,他喜欢的是玫瑰,那一抹淡淡的散不去的幽香,他喜欢琳那么多年,每一秒都在加深着,一秒五公分,现在有多深了呢?
“不要喜欢我。”
做不到对安奈的喜欢,他真的做不到,欺骗不了安奈,他同样做不到,不要让他看见安奈伤心的眼神,所以背向着,看不见最好。
少年的时代,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也在颤抖,只是,太过焦急,他给不了安奈所谓的希望,或是最终的爱情,只是因为他心里装不下,也不能更换,对不起,不要喜欢我。我早就被名为琳的药蚀骨的无法戒掉。
直到死亡的那一刻,在心底也忘不掉琳,还有……安奈。
“替我守护琳,还有……不没有了。”
把爱情交到了卡卡西的手里,清楚卡卡西不爱琳,他想给琳幸福,只是实现不了,就让卡卡西来吧,琳也是幸福的,哪怕他自私的用死亡和愧疚来逼迫卡卡西,他也想让琳幸福,爱情啊,本来中毒的人就是可怕而不可理喻的。
安奈呢,他怎么把他交到别人的手里,想想他也没有对安奈做过什么事情,连基本的回应也无能为力,卡卡西会明白安奈吗?安奈要的不是友谊,只是这种代替他只会自私的给琳。安奈也从来都不要。
有些怯懦,还有些内向,却不需要旁人的施舍,日向也有着日向的骄傲,哪怕刻着笼中鸟。
再一次见面是再也不同的身份,只为了带土的安奈也不再是了,尽管会痛却不会流泪,清醒的时候不会在名为阿飞的男人面前流泪,隐藏的小小计谋,抓住机会就会毫不犹豫的执行任务,就是和当初一样的心软,也是个木叶的忍者。
一正一反还会有爱情这样的东西重新出现,就像是强烈的化学反应,一瞬间的激化,也不复当初的单纯。
五年用着阿飞的身份纠葛,还要出现在面前,是天意还是挣脱不开的迷雾,无孔不入的刺激着细小的毛孔。
从大脑传导到神经无关爱恨的单纯肉|体|*。
在雨忍村,不想杀了安奈,也不想放他走,在相拥而眠的夜里是真的放下了所有的身份,在怀里人沉睡的时候压抑不住的拿下了面具,一个炙热的吻,可以回忆起幽暗的巷子里,两人的初吻,嘴唇相接触的一刹那,带土忽然感觉到兴奋和愉悦,紧接着,在下一个瞬间,无边的悲伤忽然向他袭来。
安奈的温暖,可以让他忘却仇恨,可是琳的身影又在那个隐藏的内心深处出现,从今往后永远都不能见面了,要是成为了敌人,他会不会真的对安奈下毒手,那个一直微笑的,会打着伞在街道对面同样焦急等着车队过去的安奈,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横亘着对于他们来说无解的恨意和逆转的巨大世界。
最后的放安奈走,最不该的是他忘记了安奈的身份,阻碍着他的计划,好像他小时候救安奈的时候,浸泡在看似温柔却夺人命的水中,安奈就是那河水,随时会无声无息的威胁到他。
一边想着死了,就没关系了,不会烦恼,肆无忌惮地实现计划,另一边却在说着,再也不见了安奈。
矛盾在拉扯着内心,落入网的虫,越挣扎越窒息,不理会他的哀求,拉着头发压制在树下,撕破的衣角,混合着血的冰冷空气,在催剂着身体,谁让安奈在激起他的*?所以怪不得他,他所对安奈做的一切,对安奈施於的一切暴行,那疯狂的想法。
因为安奈要离开,彻底的离开,不管是从他手里还是自己死亡,不许,不可以。
“轰隆隆——”爆炸的巨响和那一片白光,消失的安奈,不许死掉,还有那化不开的矛盾,从蛛网里挣脱。
眼睛看见那刺眼的白光猛然的惊醒。
“不许……”从床上猛的坐了起来,手摸上自己的脸,没有面具硬邦邦的触感让带土一愣,好半天适应了黑暗,侧过头看见的是模糊的轮廓,伸出手拉开了灯,看见在昏暗灯下熟睡的安奈。
那些从小到大的记忆片段原来只是梦吗?零星快速的略过脑海,还没死的人好好的躺在身边,带土平复着失速的心跳。
“嗯……”旁边的安奈不太舒服的皱着眉头动了动,却没有醒过来,防备性低了很多,就如同小时候,压抑不住的战栗从小腹升腾而上,疯了一样的想抓紧。
压在毫无防备也没有醒来的人身上,手顺着衣服的下摆摸了上去,触手奇特的皮肤触感带着高温燃烧心智。
底下的人迷迷糊糊的要从深眠里醒来,想要安奈,这个*的夜晚,可是,现在的安奈是小时候的他,犹豫了几秒,手抽了出来,从旁边掉落的衣服里翻找出日常用来给敌人的迷药,白色的药放在了自己的嘴里,轻轻的吻上了安奈,强硬的将舌一点点顶进去,直到药被安奈无意识的吞了进去,带土缠卷住无力的舌尖,因为想要更多,更强烈、更深入的吻,在安奈重新爱上他之前要隐瞒住。
只要爱上了他,不会离开的安奈,安静的安全的在这里。
交缠着褪下的衣服,半挂在单薄的身上,被迷药迷的没有意识的安奈还在排斥的挣扎,没有力气的抬起手来推却又垂了下去,坚硬的*紧贴着身下茫然不知的人,感觉到异样触感的安奈想动弹,但立刻就被牢牢按住,还在持续的吻,□互相紧贴着摩擦,痛楚与快感交织的呜咽泣吟不断自安奈潜意识紧咬的牙关间逸出。
“呜……嗯……”
身下的青年呼吸不稳,脸在发烫,染上脸颊的血色,低低喘息着,被分开的腿,相同的位置相贴摩擦的快|感发自雄性本能而抵抗不了带土,双手也被固定在身侧,只能在睡梦里被侵犯。
带土咬住他的脖子吮吸般亲吻,把安奈的腿放在腰侧,忍者良好的身体是最佳的辅助,亲吻的动作也随着□贴着凹陷地方的撼动而变得凶狠,吻回了唇上,接近噬咬,有点七零八落的抽泣,近似于深入的方式,暂时缓解着在身体冲撞不停地欲|望。
“安奈你重新,爱上我吧。”过于用力的磨蹭,让昏迷的安奈倒抽着气,带土贴着耳边的低喃,“然后哪里都不要去。”
快要濒临崩溃的*对着安奈,却不到爱情,自私,就是他的本性,占有,是宇智波的本能。
快感指令传导到全身,滚烫的黏液沾染上安奈濒临爆发的地方,烫到了男人敏感的部位,对方条件反射弓起了脊背,被限制在带土身下剧烈颤抖,说不清表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皱起了眉,僵持了一会就安静的放软了身体陷入了更深的睡眠里。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无解的矛盾和欲,在那第一眼的对视里已经纠缠不清了,对安奈也许不过只是……
带土低下头绵密的舔吻再度吻上安奈。
只是……占有欲而已。
☆、第66章 白樱的办法
“安奈!安奈君!你在发什么呆啊。”
听到旁边早川婆婆的叫声,安奈顿时回神;把手里拿着的药材抓好递给了来买药的客人。
“你在想什么?”早川婆婆笑着问。
安奈不好意思的拉开旁边的药匣子取了药出来称量;不去想这几天的事情;虽然带土有时候会早出晚归;但对他来说可以看见带土就是一种幸福;之前带土说自己在早川婆婆的药材铺帮忙打理药材他还不相信;可是看着药材有着熟悉感,也就信了这些话;摇了摇头,带土是不会骗他的。
“哎呀,看着样子;莫名其妙的笑些什么啊!”早川婆婆看见安奈沉浸在自己思绪里偷笑的样子;忍不住的感叹,“果然是青春好啊,想当年我也有这样的时候,巴不得每一刻都和对方黏在一起。”说着还把两手拍在一起。
“喂,我来买药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在柜台前说道。
安奈抬起头笑着问,“需要什么药?”
潇洒的抹过自己的刘海,少年把嘴里叼着的玫瑰花拿下放在安奈的面前,“有没有治疗相思这种病的药材?”
安奈一愣还没回话,早川婆婆今天不上课的孙子浩太冒出头来趴在柜台里侧,“这里只负责抓药,隔壁是医馆,正郎你是没事干吗?昨天老师说你的分又是垫底的。”
“闭嘴吧浩太,”正郎瞪了浩太一眼后把目光移向了安奈,“安奈哥哥,我喜欢你,你等我长大吧,和我结婚!”
“……哈?”
“我知道安奈哥哥忘记了,不过没有关系,这丝毫不影响我对你的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
“恶心!”浩太打断了正郎的话,“你前几天才见过安奈哥哥一面吧,你这情也太不值钱了!”
“说什么呢,混蛋!”正郎抬起拳头比了比,转头对旁边已经石化了的安奈继续说,“真的,与其跟着带土哥哥不如跟着我,我还年轻。”
“你是想要带土哥哥暴打你一顿吗?”浩太在泼凉水。
“混蛋,你能不能不要总扫我兴,要打一架吗?”
“打就打啊!”浩太卷起袖子拉起正郎酒往外拖去了。
安奈还可以听见正郎对着他大喊,“混蛋浩太不要拉我的领子,衣服很贵的,啊啊亲爱的,等我哦,等我啊!”
“现在的孩子,哈哈!”看完全程的早川太太捂着嘴一直笑。
“啊,我想问问你,带土天天都出去做什么?”安奈问着。
“带土,”早川婆婆对安奈突如其来的问题很诧异,“带土没说吗?他好像是做雇佣的工作,听说给高官工作所以要保密的。”
“这样嘛?”安奈了然的点头,似乎可以理解带土为什么有的时候是匆匆的出去了。
“怎么,他早出晚归,你不喜欢吗?”
“啊,没有啊!”安奈摆手否认,每次带土回来的时候,虽然没说什么却好像心情不是很好,甚至自己偶尔会冒出带土不是完全的带土这样的想法,那个熟悉的笑容带着沉重和僵硬,仿佛好久没有这样笑过,就算一般人看不出来,他却总是敏感的察觉着。
“啧,也是到现在你们都还不结婚,咱们镇子可不讲究什么男男女女的性别关系,你们什么时候去神社办了吧!”
“这个……”安奈尴尬的摇头,“这个无所谓。”毕竟和女孩子不一样不是那么的在意这个。
“唉,现在还有这么乖的男孩,安奈你可以做镇上的国宝了。”早川婆婆很懂得说,“想我年轻的时候啊,追我的没有横过一个镇子也有半个了,对男人要有手段的留住他。”
“可……可我也是男人啊!手段什么的。”
“啊,叫你听着就听着,我这眼睛不会自己看吗?你以为自己哪里像女人了?”早川婆婆往安奈的胸上一拍,挺了挺自己的胸,“带土不是男人吗?”
“是。”
“这一条适用大部分的男人,男人不喜欢倒贴的人,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越是不理他他就越上赶着,有句话是上赶的不是买卖。”
“哦”安奈不解的应了一声,想到了自己追着带土跑的时候,有点不舒服的轻咳了一声。
“该推的时候要推。”
“但如果推过头了,把人推出去了怎么办?”安奈小心翼翼的问。
“担心的倒挺多!”早川婆婆利索的把客人需要的药材包好,“你就闭上眼睛听我的没错,”拍了拍安奈的肩膀,早川婆婆很自信的说,“首先把自己变的冷酷一点,才能吸引他更多的注意力。”
“带土对我很好,不用什么注意。”
“你就是太温和了,他才放心的不束缚你。”
“什么束缚不束缚的。”
“就是之前我说的结婚啊,当初我家那口子就是怕我被人抢跑了,匆匆忙忙的给了我这个,”伸出的手上不是很贵重却是耀眼的指环,安奈的脑海似乎浮现了什么,却总是回想不起来,“让男人心甘情愿的说想结婚,你说呢,不是爱到怕失去就是爱到渴望结婚。”
“都是男的说那个……唉。”安奈摸了摸后脑勺,很是苦恼,“这个还是算了,他说会对我好。”
“带土不开口就换你说啊,”早川婆婆拿出了一瓶紫红发黑的酒瓶,“快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