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二十四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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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二十四监- 第5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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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下请注意你的言辞,荷兰国土的确不大,但纵横七海,何人可及?印度并不比你大明小上多少,不一样要被殖民统治,你明国若要台湾,非口舌可决。”佐恩被人言及国土小,这心里不由的“阁下,希望你也明白,印度之国又岂可与我大明相提并论?且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皇有言,犯我大明者,虽远必诛,澎湖之战尚只是我三流兵马出战,阁下尚大败而回,如今仍不思悔改,希望到大明兵临城下之时,你还能如此自得。”李国普已经大概得知这次的战争将由台湾之战开始,所以冷笑着道。

  佐恩也冷笑着说:“澎湖之战,擒我将之耻,正要一并报还!”

  荷兰先后于1602年(明万历三十年)和1622年(明天启二年)两次侵占澎湖。1624年(明天启四年)。大明出兵将荷兰殖民者逐出澎湖,俘获荷军副将,高文律等十二人,余众逃往台湾南部,和其他荷军战俘一起“献俘于朝”,以他们的耻辱为第二次明荷间的交手画上了句号。对于当时的‘总指挥’佐恩,认为是一个耻辱。

  “报还?真乃笑谈。更何况你所谓的圣战,在大明眼里,只不过是个笑话而已,充其量是威胁一下诸如大明之十五个小国而已,北方林丹可汗四十万大兵,被吾皇谈笑之间挥手而灭,建奴雄后五十多万,被吾皇以金戈铁马气吞万里之势追至边墙而逃,现面临灭族之危险。你圣战又能派来多少兵马?夜郎自大、坐井观天!”

  他强我自强,这就是朱由校告诉李国普的,对于荷兰如此小国,凭借着海上赶个马车,赚点运费的国家,开战已经成为了必然。哪里还会客气。

  “怎么?建奴之祸贵国已解?”汤若望等传教士可是大明通,对于建奴之祸,他们也算是知之甚详,上次来时,还只是喜峰口一战,大明胜利,这次来的时候,第一要务就是打听,但听到是是战争并没有结束。

  “当然已解,下边只不过是水磨功夫而已,想那建奴不事生产,在那辽东苦寒之地,又能熬得久!吾皇亲率天兵而至,哪里容的蛮夷嚣张。往日加在我大明身上的苦难,必灭其全族方解此国恨。离此不远,有勾栏街,那里有诸多建奴的伪皇后、王妃等在那里表演歌舞,诸位若有闲情逸致,可去听上一曲。”

  李国普骄傲的说着,好象那些女人都是他擒来的一样。说到这话的时候,谁人能不感到自豪。建奴要是压在大明头上一块大石头啊!

  “哦,大明百姓受建奴之苦多年,如此恭喜贵国。”汤若望真诚的说道,别人不知那建奴厉害,他可是知道在大明是谈奴色变,恨不能食其肉、饮其血了。

  昨日只是知道大明还在打仗,辽东战事并未结束。这些前来本身有着让大明腹背受敌的潜台词,看来这个意思可以结束了。

  第七百九十九章 助奴运兵

  这本来就是一场没有任何宛转余地的谈判,一开始大家就抱着毫不让步,本身就是想着开战的心理坐下来的,哪里还有什么缓和的可能性。

  接着的气氛开始更加不友好剑拔弩张起来,果然不出所料的,金尼阁提出了最后的杀手锏,为出了边墙的建奴,提供运兵帮助!

  这一条一说出来,基本上就是把无耻进行到底了,李国普暗暗钦佩皇上的高瞻远瞩。直接的反驳着,大明不受任何的威胁,海战也好、登陆战也罢,大明有能力有信心有决心保护自己的领土、保卫自己的百姓,来者不拒!

  建奴水师方面的短板是大明绝对胜利的最佳武器,只要从皮岛战役上就不难看出,这个短板给他们到底有多大的困扰。一旦建奴可以行走于海上,那大明的东海、渤海沿岸,将变成他们最佳的进攻方向。边墙将不再有什么作用。

  如果是朱由校没有重建莱登水师,出兵辽东之前,建奴完全可以象倭寇侵扰东南沿海一样,长驱直入大明腹地,以战养战。什么山海关之类的雄关,立刻就变成了摆设。天子守国门,这个大门首先就失去了任何意义。

  但现在,有莱登水师的存在,哪里怕天主教这方面的威胁,就盼着天主教从建奴那边带出来越多的建奴越好。因为这样,凭借着水师的强大能力,可以将其在海上一网成擒,那多省事。所以这种威胁一点意义没有,不过倒真是让李国普相当的气愤。这就是满口仁慈的上帝人间的代言人能干出来的龌龊事?

  天主教方完全没有想到,这样一个重磅炸弹竟然不能打击住明国。这要与金尼阁他们在大明时,那种全国收三饷抗建奴时的气氛相当的不一样了。就算是建奴现在被赶出了边墙,但主力尚存,完全有能力对大明不断的进行袭扰、劫掠。大明竟然如此的无视,真让人想不透。

  特别是佐恩,他对明国的船舶是相当了解的。那种战斗力自己完全看不在眼里,即便是郑芝龙将自己所有的造船工都拉到明国,也没有这么大的魄力,这么短的时间造出可以对抗几国联军的战船出来。再则现在的十八芝也因郑芝龙的招安,更是被瓜分为了几大势力。那些造船的西洋工,也被几个势力都瓜分了。

  估计明国还是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是以那天国上朝的姿态来看待自己这些国家吧。看来郑芝龙还没有把荷兰在海上如何的强大如实的禀报给明国政府。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就这样谈判最终不欢而散。其实也没办法友好,本来洋人前来就是奔着开战来的,大明这边必然也得收复台湾与澳门,控制南洋,能友好磋商那才叫个怪。

  不能谈那就打吧,罗马教廷也是无奈了。放着大明这块大蛋糕,眼热不已,投资了人力物力财力,结果客户不要了,这是他们无法接受的。要知道大明的人口是上亿的基数。发展成了教民,那是多大的一个群体。发展那么多教民干什么?晕,这还用问吗。

  最后的判决终于是不欢而散。荷兰三国的强势、圣战的威胁并没有奏效。只能是回船再战吧!

  教廷的金尼阁最后说:“本来在大明传教是一件最为幸福的事情,也是我终生的理想所在,但没想到,最终与明国走到了对立面,非吾等之心愿也。”

  “阁下说的好,吾皇亦言,愿意与人为善,结交各方的国际友人。共同发展互通有无。但前提为别人亦得尊重大明,贵教一心搞宗教侵略,我大明又岂可如其所愿。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而已,吾皇希望此战之后,贵教能够真正的认清形势,万勿因贪天之功,而给贵教带来灾难。”

  金尼阁的软刀子到了李国普这里并不好使。本来就以泱泱大国自居的他,哪里会在意这些蛮夷,若非皇上重视,会更加的无视他们。

  “既然如此。吾等准备回到天津去了,再见吧!”

  “贵使团一路好走!”

  “我想我们很快就会相见的!”佐恩愤愤不平的说道,其中之意不言自明。回天津之时,就是战书送来之刻,这一点已经言明了,这话威胁的意思相当的明显了。

  “此言倒是不错,的确不需要太长时间。劝你荷兰早些离开台湾,天兵一到,那时再想回去,可就晚了。”

  “阁下自求多福吧,圣战的威力非你等土著秘能想象。”佐恩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杨廷筠走了过来:“李大人,难道无任何谈的余地了吗?”

  “不知道是尊你为杨大人好,还是称你为杨使节,皇上最讨厌数典忘祖之辈,足下与徐尚书、李之藻并列,如何仍不自知、自检?愧对身上流的华夏血脉否?见足下之态,更感圣上拒天主教入大明是多么的英明,若大明有百之一分成了足下这等模样,汉人衣冠必葬也!”李国普说完也不理会这名天主教的死忠分子?什么东西,你是一个中国人,却跟着念洋经。

  此次就场廷筠的问题,朱由校与徐光启也早已商量过了,这样的人在朱由校眼里就是一名汉奸份子了,死不足惜,如果只是历史之上,还罢了,只不过是开眼看世界的一批先进分子而已。

  但现在算什么?是罗马教庭要对着大明发出圣战!这就是卖国投敌,认贼作父了!

  但他以通事身份混在使节团里,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这个规矩倒是不能破了。

  使节团也是一样,这个时候扣住他们,可以为人质,可以拖时间,让大明准备的更加充分。但这些都有失大国的风采、气度。

  对于不宣而战那种岛国战术,虽然能够取得一时的胜利,但那种小偷的心态,又哪里能成的了大事?大明的军事,就是阳谋,切实的军事力量,不谋一时一地,考虑的是大方略,这才是大国的风采!大国的魅力!对待天气预报一句全国雨,这样的国家,哪里还需要什么玩手段。

  来之必战、战之必胜、胜必大捷!这才是大明需要做的!

  谈崩了的消息立刻传到了朱由校这里,大体听完了李国普汇报完。拿着书记官所记的谈判记录,朱由校大体的看了看。当看到佐恩与郑芝龙的对话之时,不由的一愣,抬眼看了看前来的郑芝龙。

  后者当然感受到了朱由校的目光,心里更是吃苦,皇上对自己的防范已经够严了,招安以来,这算是第一个差事,但一起前来的招安的许心素,在海洋之上混的已经是风生水起了。

  郑芝龙与许心素不同,那就是手下的信服度,自己到底太年青了,下面的各级首级都是大盗出身,哪里真的服他,并且自己受招安,更是有相当多的人不服,短短的一年时间,刚刚被整合的十八芝,已经分崩离析的差不多了。

  现在在被皇上怀疑,那就麻烦大了,自己的话当然记得,但那些话反驳的是多么的苍白?

  好在朱由校只是一扫而已,接着又看剩下所有的,然后交给了等待着的徐光启。

  虽然朱由校没有追问、细究什么,但对于郑芝龙这样的枭雄人物,朱由校可是比防贼还要严。郑芝龙从一个普通人在二十几年能手掌大权,与他本身的性格或者说是秉性肯定是分不开的。

  李旦的财富落到义子之手,而后义子与亲子反目成仇,这一点明眼人都能看出问题。这里面郑芝龙扮演了一个不光彩的角色,这点几乎不要经过脑子就能认定了。

  而在他颜齐思的事情上,到底有没有猫腻,只要看看十八芝她好,最初的二十八结拜弟兄们反目成仇上,就已经不难看出了。

  这些也正是朱由校防着郑芝龙的主要原因,这是个枭雄,一个没有任何原则性的枭雄不得不防啊!

  “皇上,臣所幸及时退出了该教,太可怕了,大有强买强卖之势啊。”徐光启看完,也不由的唏嘘一番,万万想不到,揭去了伪善面孔的天主教,竟然如此霸道。

  朱由校听了,点了点头,说:“天主教这一教系本身就是血腥无比的、残忍非常的,徐爱卿以前只见到了天主教的光辉一面,对其阴暗面所知甚少。”

  “皇上说的是,老臣一世清名,竟然险些被洋夷所用,思之后怕矣!”徐光启从一开始并没有把天主教恶魔化,但与大明的对立面既然分清也就是了。即使是皇上一再提醒,也总感觉不是那么真实,诸如利玛窦、南怀仁、金尼阁、汤若望等人的表现,哪里会是如此的穷凶极恶呢?

  “皇上所言极是,臣曾经在荷兰船队呆过,与许多的船员交流,始知天主教的宗教裁判所方是最为残忍的机构,他们的酷刑程度,让人闻风丧胆呢。”郑芝龙接过话来说,皇上那一眼,让他感到了威胁,想着改变一下话题,调节一下。

  第八百章 天主教酷刑

  “那比起东厂或者锦衣卫来如何?”朱由校听郑芝龙说的如此恐怖,不由的问。说起酷刑,谁又能与东厂、锦衣卫比,估计唯有‘满清十大酷刑’来相提并论了。

  而在明代之前,一般来说,仅有五大刑之说。隋以前的五刑为;墨刑、劓刑、刖刑、宫刑、大辟,前四个是肉刑,后一个为死刑。隋以后,笞刑、杖刑、徒刑、流刑、死刑取代了旧五刑。这是一个大趋势,当然还有比较特殊的,也只是在死刑里面延展罢了,如纣王的)炮烙之刑、醢:(即把人杀死后,再把其尸体放入一个类似舂米用的巨大的舂子里捣成肉酱)、脯(晒肉干)、剖心;秦始皇的诸如谪戍、籍没、黥为城旦、连坐、腰斩、车裂、枭首、戮、坑、磔、抽胁、镬烹等。

  西方的天主教朱由校知道的也就是火刑而已,比如伽利略就是被烧死的。但不知道还有别的花样吗?

  一个宗教搞酷刑,这样的宗教能好到哪里去?朱由校想的宗教那最起码是与政治、红尘脱离关系的,因为你本身就是玩的脱离‘人民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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