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猎出北城的建奴,二十里为限,有不降者,不必留手!”
逃?哪有这么好逃的,一个侵略成性的民族,每家都有汉人的包衣奴才,奴役我大明百姓,哪里有什么妇孺之说。不好好的接受劳动改造,还想着逃跑,哪里有那么好的事。看看这破路,没人修怎么能行?这些俘虏不正是廉价的劳动力吗?抓来修,不要他们愚公移山,一代又一代的,免了,就是这一代人,当是一次性的用,死光了也就绝种了,对于大明的威胁也就没有了。
恨?这个字下地狱的时候给那三百万辽民说去吧,看看他们的妇孺怎么样了。杀人者人恒杀之!杀人妻女弱小者,就不能怪别人杀淫你的妻小!
秦良玉这边早就被炮兵部所累,在那边如牛车一般,慢慢的走着,还要忍受着建奴的挑衅而不能追,这是相当让人窝火的。
“马祥麟听令!”
“末将在!”
“命你带二千人马,火速带往耀城北门之外,不得有误!”
“末将遵令!”
“小心建奴埋伏。”
“是。”
马祥麟这会被建奴给撩拨的,早就忍无可忍了,现在皇上一道旨意,又得了先锋官的职务,立刻整队飞速的穿过了火墙而去。
“众将官听令,随本帅奔赴耀州!”白杆兵们本来就是凶悍无比,老部队就是转战大半个中国,辽东、四川、贵州,都是从尸山血海里钻出来的。现在的新部队,也经过了陕西之战,四五千里的长征拉练,又经过了大青河的血战。全部都是精兵强将,此时一时令下,如出匣的老虎,急冲冲的而去。
不远处就看到了正在组团破坏树木,阻碍交通的一伙三四百人的建奴,他们时时刻刻的注意着明军的行程,本来以为明军过来还得有一会,没想到,此次的明军如此的不守时,提前的来了,一时间立刻放弃了手中的树枝之物,拔马便走。
“明军来了,快跑!”
马祥麟一马当先,大喊着“屠奴!”就追了过去。
建奴们跑的快的,一个个都抢到了马,玩命的跑,但没抢着马的,立刻就被第一个赶到的马祥麟一刀削去了脑袋。但现在的明军不以脑袋来记军功,否则的话,这一脑袋就是三十两,这个可是货真价实的鞑子。
没有马的建奴立刻想着向两边跑,但人的速度哪里有马快、弩箭快,他们很快就被马队给淹没了。
马祥麟不理其它,带着人直追前边的建奴,嘴里还一边喊着什么‘休走,’‘站住’的废话。但人家根本不理他,玩命的跑。
一路上遇到了好几拔建奴,看着气吞万里如虎的白杆兵,哪里还有战的勇气,被第一技建奴夹裹着,直接的北逃。
因为前边有建奴在逃,马祥麟当然高兴,因为这个小心埋伏的事情算是解决了,有这一帮越来越多的建奴探路,比什么都好说。
赶到耀州的时候,耀州那边早已看到了这追兵的情形,哪里还敢放建奴进城,城门都没来得急关,吊桥被直接的拉了起来。杨古利是一阵皱眉,这来的也太快了点吧。这下麻烦大了。
马祥麟直接的鄙视,就跟谁稀罕攻城似的,俺不是来干这个的,停都没停绕过耀过城墙,直向正北追去。
这个时候建奴出北门的已经不少了,稍稍的有点晚了。耀州的北门正在呼呼拉拉的往外走人呢。建奴们带们自己的包衣奴才,大车小车的正在赶着往外逃。人虽然不多,但道路就只有一条,从南门到北门的主路。建奴们大包小的去逃命,这条路一下子就迎来了高峰期,但这路的确是不给力,堵车现象提前几百年在这边出现了。
南门一见明军来,这屁大点的地方,立刻就传了一个遍。那建奴们一个个挤的更欢实了,谁不知道这里只是个弹丸之地根本守不住,留下来,那就是一个死字,恐惧的建奴们已经不顾一切了,玩了命的往外挤。
结果马祥麟赶到北门的时间,连城门都关不上了。只是把吊桥升了起来。
马祥麟没有追上那帮建奴兵,比马术的确不是人家的对手。自己手下的骑兵,顶多了也就当是骑马步兵来用,这就是皇上最大的要求。既然到了即定位置,现在的马祥麟当然不会违抗军令圣旨去攻城。但追不上建奴的骑兵,追追建奴平民还是还是可以的吧。
“兄弟们,追击前方二十里,凡有不降者格杀勿论!”既然堵到了城里,想跑那就很难了,一会的时间母亲就会带着白杆兵赶到。现在重点的是把逃跑的那帮人给追回来。
“是!”
两千白杆兵相当的兴奋,骑着马追杀逃兵或者逃跑的建奴,那是相当让人兴奋的事情。建奴如何屠城的,白杆兵们当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奔波了四五千里干什么来了,不是玩仁慈来的,是来报仇的,报血海深仇,为了白杆兵,更为了同根同源的大明百姓,那是自己的同胞!被建奴活活的虐杀了三百万,这个仇是血仇,但凡有点良知的大明人,都不会忘记这一点!
大明百姓为了报此仇,每年要上缴二千万的辽饷,为了什么?就是为了杀尽建奴!为三百万辽东报仇!现在机会到了、、、、、、
第六百七十三章 灭族之战
杨古利没想以明军来的如此之快,现在他们已经到达了北门,这显然是明军的先锋部队,闭关自守那肯定是作茧自缚,只有死路一条,不仅仅是他,当然包括城中还没有走掉的人。
唯一的生路就是趁着现在明军骑兵人少之时,强行夺路而逃,而非在这里画地为牢,等着明军大军来攻。
杨古利做事一向是当机利断雷厉风行,无论是打仗还是屠杀辽民。所以立刻聚集起来了耀州城所有的八旗兵,此一去,这耀州城肯定是不会回来了,所以没有留守人员的存在,更没有人愿意留守。
“兄弟们,明国的汉狗来了,他们现在已经到了城北,大金屠了这么多城,杀了这么多汉狗,明军肯定不会给咱们留活路,若不能杀出一条血路,我们都得死。有不想死的,给我冲!”杨古利如此发动着八旗兵的激情,他们的手里哪有人没有汉人的人命,都是从汉人的命上夺来的财产,功名,许多人还是许多的人命案,这种世代血仇,除了一方灭了另一方才能解决的。
“杀汉狗!冲出去!”
没有人想死,这十几二十几年,八旗兵活得无限荣光,汉人的鲜血染红了他们的缨子,汉人的奴隶,给他们提供财富,供他们享乐,汉人的妇女供他们随意的淫乐,这种生活他们已经习惯了。
现在汉人的强军空降而来,是来清算的时候了。他们当然想着垂死挣扎,奋力一搏。逃出去。
“好!跟随本将,杀!”杨古利杀敌必先,这是杨古利的传统,只有身先士卒死战到底的将官,才能带出勇猛的兵。
马祥麟此时留下,带着一千兵堵着北门,另一千兵正在追赶着那帮逃跑的建奴,最先跑出来的。基本上都是东西带的最多的,人也带得最多,地位相对崇高的。建奴这边等级制度是壁垒森严的,地位高的贵族那就是平民的天。而且他们得到的消息也最早,跑出来也快。
“白杆兵在此,所有人等跪地投降,否则杀无赦!”白杆兵们在散落的建奴面前。没有什么好掩饰的,给降就降,不能降就杀,这个一点价钱没得讲。这不是一般意义的战斗,这是灭族之战,没有仁义。不分什么老弱病残孕,对会残害大明同胞的罪族,那就只有铁和血来报,留下俘虏来,也只是为了廉价的不能再廉价的劳动力而已。
建奴们一时被追。立刻是亡魂大冒,惊恐万状。他们当中有不少是退役的老八旗兵。十几年前起兵造反,这种追击平民的事情没少干,现在,风水轮流转,汉人的骑兵开始追他们了。
有的建奴被吓得尿了裤子,白杆兵这个大金禁忌的词语,再次响彻在了辽东,他们又回来了,这是报浑河之仇来的。
有的建奴吓得不敢跑了,一个停下了他们的雪爬犁,人的名树的影,堆满东西的雪爬犁也跑不过骑兵。认命了。
但更多的建奴,发了狂的奔跑着,想要逃出明军的‘魔掌’。
“杀!”
这是一场屠杀,是汉人发动的报复性屠杀,不管是男女老少,只要是不降的,一概的杀死!
“你们这帮魔鬼,杀我女真妇孺,什么狗屁义师,强盗!”一名老建奴,被白杆兵一弩从雪爬犁上射了下来,他的怀里还抱着他的孙子!他的年龄虽然已过花甲,但多年行伍生涯,让他的身手还是如此的矫健,没有让他的孙子受伤!
“魔鬼?”这个稍谓倒是让白杆兵们一愣,什么时候自已成魔了,身为皇上的亲军,不是一项都是除魔卫道吗?魔鬼是用来称呼别人的,怎么还扣到了自己的头上。
“你们大明不是一项崇尚仁义道德吗?怎么如此残忍,对付手无寸铁的老人、孩子!”建奴这个时候相当的高大,站在了道德的最高点上。
“三百万辽东汉人,被你们这帮畜生杀尽!这个时候还有脸要求明军讲仁义!做梦去吧,这是灭族之战,醒醒吧!他们的老人还孩子呢?下去给他们说去吧!”一名白杆兵相当厌恶的说道。
“是勇士的话,下马一战,我以花甲之年,挑战你等。”听到了这话,建奴老人一愣,不由的想起十几年前自己参与的所有屠城的场景。明军不一样了,他们也会烧杀抢掠,不放过妇孺。
但这话刚刚说话,‘唰’的一声,一直弩箭直接的射中了他怀里的孙子,无辜的小孩一下子没了性命,连哭一声都没有来得及!
“畜生,你们连小孩子都不放过!”老建奴一下子疯了,想不到这帮明军如此的草菅人命,连襁褓里的孩子都不放过。
“老畜生!你还指望着我们还给你养建奴的孩子吗?告诉你,这是血债血偿!三百万辽民的血不会白流,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建奴必定要鸡犬不留,灭种!”一个白杆兵激动的说完,甩出了一支弩箭。
弩箭飞快的射了出去,一下子射进了老建奴的胸部,老建奴一下子被射倒了,没有管那致命的弩箭,只是爱惜的摸着孙子的那小脸。“报应啊!报应、、、、、、”
这是老建奴最后的声音,看着襁褓里的孙子,他想到了十几年前的情形,做为八旗兵,他们屠了多少城池,自己也记不清了,自己家里几个包衣奴才,那些家生子,又有多少被自己的儿子杀死,又有多少妇女被自己还有儿子所奸污虐死。想到了这里,老建奴没有什么可恨的了,这是因果报应!种下的因就要吃什么果,女真对汉人所犯下的罪,明军现在来报仇了。
这样的事情在耀州城之北不断的进行着,其间有许多的汉人包衣奴才,一改常态,开始了他们的反击,这个反击来的相当的凶猛。这群包衣奴才,看到了希望。南望北师又一年,这一年终于来了!可以解救他们的人终于来了,他们要被解救了。机会难得,谁愿意跟着建奴接着逃跑,然后再去北方接着当奴才呢?
第六百七十四章 主奴易位
这些包衣奴才,他们曾经有家、有地、有亲人、有亲情、有友情,本来是快乐自由的生活着,辽东一地,土地肥沃、物产丰富,地广人稀,他们活的很好,很舒适。但自从建奴女真,祸乱而起之后,一切都改变了,无论是他们的家,还是他们的亲人、他们的人生轨迹。
他们忍受着家人、亲友被杀、被污,家园被毁、土地被夺,被人奴役着,割了头发,吃着残茶剩饭,住着比狗都不如的窝,每天起的比鸡早,睡得也比鸡弱。
他们在坚持着,坚持着有人来解救他们,坚持着活着,能够将汉人的传承给传下去,不要断子绝孙。这个希望是辽东汉人最大的愿望,为此他们甘愿为奴为婢,忍受着建奴的折磨、屈辱。
他们只是一群最下层的平民,是最无害的平民。改朝换代与他们没有一分钱的关系,只是渴望着活,哪怕是屈辱的活着。但就这点最小的要求,也被残忍的建奴给剥夺了。绝大多数的辽东汉民,成群、成村、成州的被屠杀掉了。
奴才,这是多么让人恶心的字眼,奴才二字代表着什么,代表着自己不是一个自由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切都要受别人支配的人,任人宰割的人,任人驱使的人,而且不仅如此,奴才的烙印,不是一生一世,而是代代相传,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这谁来规定的,汉人和建州女真是什么关系?他们凭什么就能奴役着汉人。还不是用大刀长枪,铁蹄践踏。靠着他们的武力,以杀为最高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