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好说,看看那圣旨,倒是一视同仁了,TMD,自从降了这建奴。就没被当过人看,没想到被俘了,待遇倒是一样了。”
“二蛋,别乱说话,我看那些明军看我们的眼神可不是不善,一个个比看鞑子还凶狠的样子。”
“看出来了。和鞑子那边没什么区别,即看不起咱们,又恨咱们杀了他们的人,同时明皇估计还想用咱们打炮。”
“你说明皇会不会玩鸟什么藏,兔子吃狗的那一套。”
“不学无术,那叫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不好说,明皇对那些当官的汉军。是直接的种。对于降军,听说那刘爱塔带着着他那哥们个都来了,在明军那边混的不错。”
“我们不同,这次的大炮,杀了不少的明军。”
“那些受伤的炮手也被拖了过去,一样要自宫。”
“是啊,所以才说不好说呢。”
“他娘的,早知道明军能这么厉害。孙子还降这建奴,每天非打即骂的,吃不好穿不暖和,这尼玛图个啥啊!”
“戴罪立功吧,走一步算一步。”
被挑出来的三千炮手,这心也是悬着,看着周围明军那凶狠的眼神。心里不住的打鼓。
“MLGB的,这帮狗娘养的倒是好运气,被挑了出来,要没有他们。咱们至于被炮轰的能这么惨吗?”一名净军看着这些炮手,不忿的对战友说着。
“皇上这时需要用大炮,等着吧,他们得落到锦衣卫用里,这事没完,有咱爷们报仇的一天!”一名净军也恨恨的说。
“这个时候不能功,皇上还得用他们,但打完了沈阳,这帮人就没用了,到时候想怎么玩就什么玩这帮杂碎,当了汉奸还想当兵,想他娘的什么呢?”
“对,皇上最恨这帮汉奸,粘了亲军的血,还想好生的活着,做美梦去吧。”
宦官自古信奉的不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是小人报仇,从早到晚。他们是最能睚眦必报的一个阶层,想让他们罢手,很简单,让他们感觉到你的实力不是他们能够动摇的就可以了,不过一帮子降军,能有什么比圣眷在握的净军还强呢?
宦官抱团,而净军因为整日的一起训练,一起出生入死,抱团更加的厉害。现在有这么多的‘咱家’被大炮轰死在了这辽东的地面。这仇已经结定了,哪里有这么容易结束的。守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这帮宦官可是绝对的真小人,小事他们都不能善罢干休,更别说这样的生死大仇了。
皇上一挑炮兵,这些打老仗的净军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就是这些炮兵还有点用处吗?皇上的话不能不听,但他们落到了谁的手里,装枪兵组成的炮兵团,那装枪兵是谁,都是净军的徒弟身份,下一步想整尿他们还不简单?
建奴堆里的俘虏听了圣旨,立刻乱了起来,这什么意思,都知道有宫刑之说,这是几次俘虏的定例了,在大金没有什么不知道的。许多人也都认了,躲是躲不过的,伸刀一刀,缩头还是一刀,总之已经成了定局。
但自宫也太难了,谁有这么大的勇气能向自己的小弟弟挥刀,下不去手啊!那是堪比父母还要亲的兄弟啊。
“这还自愿原则,这明皇怎么这么黑,这是自愿吗?不挥刀自宫,直接就得射死,有这样自愿吗?”
“斩断尘缘?一辈子都去当苦力了,还有什么尘缘的?”
“皈依?明皇当自己是三宝了?”
“大人,我们是汉人啊,被逼无奈从贼,怎么也得从轻发落吧?”
“是啊,谁要是有办法,谁还当这奴才啊。”
“皇上啊,早就听说您是圣天子了,无奈身不由已,圣天子如何能屠戮同根同源的汉人呢?”
“大哥,你有勇气挥刀吗?我怎么感觉我下不去手呢?要不请示一下,相互宫刑可以不?”
“我也不敢说最后能下得去手,这东西太难了。想改变明皇的圣旨,那是不可能吧。太他妈的倒霉了。”
“我是不割,我是大金皇族,死也不割,有死则已,丢不起这人,下不去这手。”
建奴与汉军这个时候都乱套了,一个个议论纷纷,自残这个行为太夸张了。
“不得喧哗!带一千人出来!”准备好了生石灰等‘消炎’止血的物品之后,何可纲重新发话。
一千人一队,不论是建奴还是汉军,也不论有没有伤在身,一个个的被逼着扒下了裤子,排成了一大队,一人发一把解手刀。那活全面都大白天下。惹的大家一个个评头论足。然后由锦衣卫在十几丈处,持枪瞄准了对方。
“瞧那帮狗杂碎,以前的威风哪里去了,一个个现在知道装孙子,哈哈,”
“便宜这帮狗娘养的牲口了,嘿,要不要帮忙帮你剁了。”
“算了,那是让他妹子过来帮忙吧,他们这些牲口就好这口。”
“哈哈,到时候他妹子再来说,哥,放心吧,剁下来,天天养家里给供着。”
“知道皇上为什么让他们自宫吗?”
“为什么?”
“脏呗,皇上可是说了,脏的东西好传染,这帮狗日的,哪里洗过什么澡?你闻闻这一股尿骚味,给宦官一样了。”
这样的冷笑话,没有得到什么好的效果,反而周围的锦衣卫都一个个的象躲瘟疫一样的躲开他。
说话的锦衣卫,一愣后,立刻知道失言了,这可是净军的大忌,闹到皇上那里,皇上也是给他们撑腰啊,谁让自己嘴贱。宦官在别的地方可能不受待见,但在亲军系统里,那可是地位相当高的。
“小子,宦官招你了怎么的?”果然这话刚刚说完,净军几个人过来了。
“各位大哥,兄弟嘴贱欠抽,大哥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吧。”锦衣卫当然知道这事不占着理,虽说这无意的话,本身是个笑话,但却是以讽刺人家的痛处,皇上是早有交待的。所以那身段放的相当低,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
“嗯,以后嘴上多个把门的,别什么都往外吣,找张卫生纸擦擦嘴吧,”几个净军看其态度不错,也没追究。
这骂人可不带脏字的,什么叫往外吣,还用卫生纸擦擦嘴,这卫生纸是干什么用的,是拭移用的。小锦衣卫当然听出来挨骂了。但还是忍了。然后把这个气全撒在了那帮俘虏身上,不断的用恶毒的话骂着。
一众的亲军在建奴、汉军脱裤子之后,无不大喊的嘲笑着。
这一千建奴,别说拿刀子的手了,连腿都抖的给筛糠一样,吓得哪里有什么人型了,这辈子听说过被逼着自杀的,但没听过逼着人自宫的。这一刀如何能够割下去?
而无论是建奴俘虏也好,大明亲军也罢,站在周围都一个个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集体自宫,这出戏一辈子不一定能看到一个自宫的场景,一千人同时自宫,那场面将是何其壮观,气冲宵汉。
第六百六十三章 业余刽子手
“啪!”
第一声枪响终于来了,俘虏们一个个的都一手举起了刀,一手扯住了小兄弟,但手却很难的挥下,这需要相当大的英雄气概啊!许多人都尿了,无论自不自宫,这一辈子是最后一次利用小兄弟了。
“啪!”第二声催命之声又响了起来。
“三声枪响之时,凡不挥刀自宫或者自宫不干净利落者,杀无赦!本将军倒是希望有人”何可纲大声的宣布着。言下之意已经相当的明确了,这三声枪,是给你时间好好宫的,宫不好了,还有时间‘修改’一下,但若是到了第三声枪响,那就没时间了。
这是最简单粗暴的命令,一点没把对面的建奴汉军当人看。
“士可杀不可辱!七尺男儿如何能受此自宫之辱!我给你们拼了!”这时候有人不满了,一个年青的建奴,不顾光着屁股,头上那猪尾巴辫子很长,正好夹上了腚沟里,挥舞着手上的那解手刀,直接的想冲过来,但很可惜,裤子把他给绊倒了,一个狗啃死趴在了地上。
“很好,男人就应当有骨气,这点本将相当的钦佩,所以不能污辱你,依你所愿,给你体面,来啊,送他上路,斩!”何当纲充满着‘敬佩’说了一声。
“是!”
刚刚爬起来的那位建奴勇士,本来以为自己的勇气打动了这位明军的将军,但听到最后,却不是这么回事了。
直接过来四位锦衣卫,直接把他拉到了队列之前。两个人按着强力的把他摆成了跪姿,把胳膊拧到后面,伸手踩在了后背上,一人把他那大辫子从身后拉了起来用力往下一拉,直接把建奴弄成了一个大弓型,头被辫子拉的低到了不能再低了,直接把脖子露了出来。
建奴害怕了。听将军那句,以及这些人的动作,这显然是要斩首啊,他极度的想挣扎着,嘴里喊着什么,应当是想自宫的话。但已经晚了。
侧面的锦衣卫,拿来了一把鬼头刀。连犹豫都没犹豫,一刀划过了一道太阳的光辉,直接的就下去了。鬼头刀是一种后背刀,斩骨是不成什么问题。但锦衣卫用刀都是那种秀春刀,而且砍头的活,他们也没干过。所以这一刀并没有达到刽子手那种手起刀落,人头滚滚的震慑效果。
“啊!”建奴那声惨叫,如同是地狱里的厉鬼一般,叫的整个战场的人都为之一颤,太惨了。只见血练是出来了,洒在了雪地之上,雪立刻的将其吸了进去。一片的雪红。但刀却卡在了脖子之上,没有砍掉头,而那建奴还活着。
“笨蛋,都说你不行,偏偏呈能,丢人了吧。”在后面拉着的那个锦衣卫对着砍刀的人调侃道。
“没事,做不瞎学不会,再来一下。这活还有得干呢。”负责砍头的是叫胡万林的锦衣卫,他对刽子手这个职业可是无比的崇拜,对于这个职业的传承也是清楚的。
刽子手不是个好活计,这个养成计划远非,初学乍练的人看起来如此的简单。历代的刽子手,那都是拜师学艺,苦练而成的。
拿着大刀端平了‘推’豆腐的。刀子不断的从大块的豆腐上推出一条条的直线,一块豆腐推出的的那直线一条条的,而且上下一般宽,这才叫合格。没有几年的时间苦练,都没有这功夫。
还有练习砍字,不是拿过来头就砍,那是对刽子手这个职业的污辱,要先在冬瓜上的划横线,如同剃头一样,拿着冬瓜来练。“随手砍断,要求达到离线不差丝毫,才算到家。
有练习砍‘香火’,即看准‘线香’的发光部分,随手一刀,不上不下地切准火炭头子。
刽子手讲究反手握刀,刀锋从背后一个很漂亮的弧线划过,瞬间人头落地,血喷很高,刽子手很有经验地躲让到血溅不到的地方。而人头落地后,目不能瞑,并且嘴巴不停地咬土,刽子手动作潇洒、干得漂亮。
胡万林打小就喜欢去菜市口看斩刑,那哪里是杀人,简直就是刽子手绝美的表演,京城的百姓也有相当多的人去看。从行刑前的磨刀到、敬酒、趁着犯人不备,一刀将人头砍下,片血不染身。那种境界会迎来漫天的叫好声。
不是什么吃血馒头之类的无稽之谈,那东西不是中医里的药方子,看行刑的人,纯是为了看刽子手的表演,古今中外一个表。什么对生命的漠视,犯人那是被严格的按照法律程序判为死刑的,他们的手里多有人命案,他们那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报应而已。
胡万林第一刀有点失败了,不顾建奴那杀猪般的叫喊声,往外拔刀,卡住了,一时拿不出来,急得胡万林冒了一头的汗。
这场面看血腥了,俘虏们一个个感同身受,虽然知道,这是明军在弄下马威,杀鸡给猴看,但这个场面的确太刺激他们的视觉、听觉和味觉了。这远比一枪毙命要来的残忍。
周围的亲军们一个个起着哄,有的在笑话,有的把脸转向别的地方。习惯了生死的他们,许多人对此相当的无所谓,虽然俘虏们也是一样的冷血,但这种冷血是对别人,不是对自己。感同身受这四个字至少现在和他们是无缘的,所以他们放得开。
胡万林终于拔出了刀,再一次挥动了刀子,这次终于成功的把建奴给砍死了,但那头还是连在了脖子上,不过抓辫子的那名锦衣卫倒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差点把那头给扯了下来。
“功夫不到家啊。”胡万林叹了一口气,往回走去。
现在鼓噪声、倒好声一片。
“好,若是有不愿意自宫,仍然有想着尊严的,本将成全他,还有这么多的俘虏等着自宫,本将没有时间磨蹭,现在马上就要响第三枪了,枪响不自宫者,杀!”趁着这股血腥,何可纲接着说道。的确时间不多,一千人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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