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整个大金国。这次倒是随时随地的可以找到明军,明军也不是守着边墙,而是在野外,相反却是他们开始守墙了。
但他敢打吗?就连着挖了个大地陷。搞了个大偷袭,都能比明军死的多,占着个比城墙牢固万陪的郑屯岩石,都能被明军轻松的能攻破。让他怎么打?搞自杀式冲锋吗?玩游击?怎么玩?这不是草原之上,一走就是几百路荒无人烟。明军此次攻击的目标很明显,就是直接沈阳。从盖州上去就是四百里路、、、、、、这等等情况真的让黄台吉很无助,如果一个幼儿,变着法的要去成年人打架一样,虽然智机百变,但放在了成人面前,却成了笑话,止增笑耳。
“皇上。当断不断,必生祸乱,更加因为,随着时间的推进,港口那边清理的越来越干净,那时伴仙山这里就彻底的变成了分战场,再好的计策也再无用处。”范文程也知道再在的黄台吉被何可纲这样一停给打乱了节奏,如同是架上火上烤一般。前有如狼是虎的明军。后有,对皇位虎视眈眈的众位贝勒,这日子不是一般的难过。但天不随人愿,那明军来之前才退去的大雾又不见了踪影;游击之术因明军手中握有阻击弩被废;埋伏之计,也因明军的小心翼翼而不得不告终;冰墙之被明军大炮无情的摧毁;地陷去势虽猛,却被轻意的化解;半渡而击之策又因明军谨慎的不象话,随意的改变进攻而僵持在了岱路口;港口的清理又随着明军的不断忙碌。而会最终完成。
“传令港口驻守诸将,明军白天清,晚上让他们往港口里倒石头,倒不了的。就用投石机,放着这么多的农夫不用,倒是浪费,希望如此可以拖一拖时间吧。”石头虽然不是那么好弄的,但用里的人手可是比明军多的多。若非还想着盖州还是主要的粮食进口渠道,凭着手头的力量,完全可以用石头推的方式,彻底把港口变成一处废港。
“皇上这倒是好计,现在港口的冰墙、盖州的城墙,甚至是耀州等城墙,都需要好好的加固,甚至是用石头之类的改造,否则的话被明军一炮解决,也是麻烦。”再好的计策也只是权宜之计。而照着这个局势来看,仅仅的是把局面放在大清河,这宝押的有点太悬了。
第二天,终于在上午时间,接到了大清河河套雪地的回报。那里可以说是一个无人区,首先盖州的军民,已经被袁可立迁之一空,无论是什么民族,全部都不在了,现在来的,只是被建奴强行拉来的民夫而已,所以原野里也没有什么人活动的痕迹才对。但从前天到昨天的观察中,一直是平淡无奇的,但今天早晨一看,却发现竟然有几处雪地,雪竟然融化掉了,远远的看着特别的明显。
前天昨天这些地方还是如此的洁白一片,这一点让拿着望远镜的李奇鹤立刻注意了。李奇鹤对于这个现象不敢大意,也拿不准,所以立刻光报告之,但没有说什么结果,只是陈述现象而已。
“孙老师,这是否就是你所言的蛛丝马迹?”朱由校拿着光报品味着问。雪原的雪突然融化,那基本上可以肯定,有热源,而接合着以前的分析,这个热源应当来自地下。也不是孙承宗所说的有迹可寻了。
“回皇上,可以大胆假设一下,这下面就是建奴的伏兵了,而手段,可能又是如同郑屯谷那里的地道一样的设置。建奴早就在这里埋伏好了,就等着我军过河之时杀将而出。而因为皇上让何可纲来一个围猎,这是建奴想象不到的,天气寒冷,他们不可能一直吃冷食,需要造饭、饮水,来点热食,这样的区域,就可能散发热气。以至于上面的雪融化。而晚上睡觉的时候取点暖,也是同理,只是热气不够,所以融化的少而已。”孙承宗带着主观色彩分析着,当然这个主观的针对性相当的强。带着这样的坚持而去,恐怕什么情况都能说成建奴的伏兵了。
朱由校此时听了,也是连连的点头,雪地融化的原因很多,孙承宗想的的确如此。不过他怎么都觉得事情太于轻松,得出来的反而不好,有点受虐狂的感觉了,但这种感觉往往可以救了自己的命。雪地融化肯定是人为的,这点毋容置疑,但是无意而为,还是故意为之,那可就相当值得玩味了。
无意而为的话,极有可能就是如孙承宗所说的一样,下边有人生活的迹象。但若是故意的话,又变成了故布疑阵,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了。黄台吉可以在郑屯谷前玩这一手,是因为谷中有埋伏,大大方方的第一计谋,而后面真正的杀招却是在大挖地道。为什么就不能在大清河前,再玩一个计中计,一旦明军发现了这个炸冰的计策,则把重要怀疑的区域放在了北河套之上,那里又有这样的生活痕迹。这会不会又是一个局?是否因为黄台吉摸透了自己的脉博,知道自己也想就在这里来个半决战,一举解决建奴主力,利用这个心思,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小河套。
郑屯之前的那场大地陷,真把朱由校给震撼住了,看看那些接回来的伤员、尸首,真叫一个触目惊心,朱由校有着深深的负罪感。如果此次再是一个计中计,那可没有上地那样的主角光环了,到时没地买后悔药去。
朱由校一象讨厌动脑子,对于他来说,那是一种受罪。但自己的一个决策,决定着几万人的生死,决定着大明的国运,所以生性不喜冒险,谨慎非常稳如甲鱼的他,只能强迫自己动脑子。
“孙老师,你的假设是如此,相当有道理,朕亦深以为然。不过朕也有一种假设,”
“老臣洗耳恭听,”孙承宗一征,没明白皇上这是又要说什么。
“孙老师,让冰雪融化很简单,无论是用高温还是撒盐等都很容易做到。可以假设一下,昨夜,建奴架着雪爬犁,到了那片区域,利用夜色的掩护,专门的制造了这一现象。”朱由校平淡的说着,没有什么多少感情因素在里面。
“皇上,如此之说,岂不又成了建奴故弄玄虚,想着吸引我军的注意力,来个瞒天过海之策?之所以有了这个雪融现象,正是想引诱我们确定他的半渡而击之策,然后好实施。”孙承宗吓一跳,皇上这话一下点醒了自己,从一到辽东,这黄台吉就在不停的玩着阴谋活动,郑屯之战的冰墙与地陷,具是如此。在大清河上再玩一次,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这下可就让人费思量了,真真假假的,如若找不出‘真身’的话,那就等于中计了。
“如果按这种理论分析,应该是朕在岔路口的停滞不前,才引起了黄台吉的疑心。他认为我军已经感觉到大清河的危险,是在的拖延,暗中好打探消息。所以才给我们吃了这个定心丸。”朱由校大胆的分析着。
第六百四十五章 港口添堵
“皇上,这奴酋会心思谨思如此,这实在太可怖了。”孙承宗真是有些吃惊,放着好好的仗不打,玩这些,太累了。若皇上一盖不理,就等着清理港口,然后直捣黄龙,这一切布置不都白费了吗?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象这样实力有限的人,也只能躲在暗处玩这些了,”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眼睛,既然黄台吉出题了,朱由校的争胜之心也不由的大起。“孙老师,若按你刚才的假设。那你认为,我军应当如何利用这个机会?”
“皇上,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冲破了岔道口之后,分兵直扑过去包围那一地方,炸开河道上的冰面,逼出建奴,全擒之;保守一点的办法,就是引蛇出洞,造成一种假中计的模样,再行包围歼之。”孙承宗简单的说了一下,这是排除现在正在伴仙山滩涂休整的白杆兵与天雄军参战的奇兵。所以在这场假设时,并没有提及。
“孙老师的办法很简单实用,当然也有其他方法,只不过万变不利其中,针对的都是那片区域。若黄台吉,想着玩计中计,肯定会从这方面入手,就是不知道他的手段是什么了。”道是黄台吉划下的,把戏怎么耍,也只有黄台吉才能知道。
“皇上,若我军就是如此的按兵不动,在岱路口与其对恃,明显与我军有利,那建奴将何为?”孙承宗突然问。
“他会撤兵,在哪里若是没有天气大变的话,他一点机会都没有,只会大量的死伤。要知道,就算他们现在在冰墙之后都躲着,也不断的有人被阻击弩所射,而且,那寒冷的天气,也是他们无法坚持的。要知道整个白天不补充热量,一动不动的呆在那里,人很快就承受不住。”这种非战斗减员相当的可怕,甚至比战斗中死亡的人数还要多,所以朱由校感觉,在阻击弩的强迫之下,黄台吉必定会想着结束这种‘折磨’。因为不是谁都有受虐狂。
“皇上,若逼其撤军,又将如何!”孙承宗还是抓住这个问题不放的问。
“挥师直挺大清河啊,怎么了?”这个问题挺奇怪的,明军总不能就在岱路口摆开阵势不走了吧。
“皇上,老臣认为。既然黄台吉想着以岔路之败来瞒天过海,掩蔽住其大清河埋伏之计。那最终被逼退与被强攻有何区别?”孙承宗的意思还是围绕着这个‘怀疑’。既然黄台吉留着大清河的后手,那就不会在岱路上接着与明军死磕,反之,摆出了这个阵势,目的就是下一站的大目的。
“区别当然很大,不攻自破。代表何意?一是非我军敌手,实在是抵挡不住了,为保存实力,只能无奈放弃;二是虚晃一枪。而被我明军攻占,那就意味着建奴大败,我军可以接着挺进。表象上来看黄台吉一开始打的就是让我军攻破岔路口,而后势如破竹的冲到大清河,过河。但被我军给耽误了。打乱了节奏而已、、、、、、”朱由校相当的蛋疼,这东西太绕口令了,比猜迷语还讨厌。
“报,皇上,袁大人求见。”这时宦官来报。
“宣!”
“皇上,建奴对港口的清理开始来添堵了。”见礼之后袁可就真奔主题了。刚刚才给皇上一个安心丸,那就是清理港口的时间。但现在建奴却来了这一出。这不打脸吗?
“添堵?”这个词在大明就有?朱由校一愣。
“回皇上,昨夜之时,建奴趁着夜色,出动了大批的人手、投石机。往海里扔石头、沙包。因其人手众多,又是夜里,我军只能听之任之。这一夜他们所堵的,比我们清理的一天还要多。”袁可立无奈的说。
“竟然如此狡猾?”朱由校一听明白怎么回事了,这一招那建奴肯定是早有阴谋了,以投石机扔个几在,深水港很快就变成石头滩了,别说吃水深的福船了,就是平底的沙船也没有办法靠岸。
港口堵塞成了这样,朱由校都没有放弃,还一个劲的在干着清理工作,但现在就不一样了,这根本就是个无底洞,既然可以堵,建奴估计堵个干净的能力都有,这不是什么技术活。搬石头扔就可以了,而他们扔一块石头,很简单,但捞的时候,那可就不是如此了,又下网子又是拖的,挺不容易的。
“皇上,现在看来,黄台吉是想逼着我军必走大清河了。”孙承宗忽然来了一句说。因为明军船舶突然的增多,所以导致清理速度加快。而这一结果,是建奴不愿意看到的。
“孙老师分析的合情合理,若仅仅是为了拖延或者阻止我军从港口登陆的话,那完全可以将这个添堵之策,再压后几天,那样对我军的后勤补给,都是考验。但他没有,而是在岔路口对恃之时,来了这么一手,这说明什么?这是建奴在含蓄的告诉我军,港口道路不通,想打只能另寻别路。要么去几百里外南方的复州,要么去菊花岛,那和出山海关打没有什么多大的区别。所以就得把宝押在大清河。”结合着现实的情况,朱由校分析着,看来真得快刀斩乱麻了,再下去,还指不定这黄台吉又闹什么妖。
福船不易登陆,大型的装备不易登陆这一条,看来不仅自己糊涂,估计这黄台吉也还在迷糊当中呢。他却不知因为毛文龙一个小计策,就把这一条给推翻了。现在仅仅是把重武器(大炮除外),与马匹送上伴仙山滩涂,一点都不困难。其实已经变相的可以说,登陆已经成功了。既然如此,那就陪着他玩玩吧!
“皇上,黄台吉的阴谋已经是昭然若揭了,就是拿着补给不力这一条来‘威胁’,皇上倒是可以考虑一下,直接做出调集战船南下,将复州一线全部攻下的样子。”孙承宗这时却说。
“哦,照孙老师的意思,也让他黄台吉迷惑一下?”
第六百四十六章 建奴撤兵
“皇上,老臣以为,既然大炮的威力如此之大,仅仅局限于海上,的确是可惜,皇上肯定会送到陆上以助攻坚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