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穿透能力的燧发枪出现了,如此超过了神弩一倍以上的射程,那以后面对任何冲锋,除了阻击弩之处,又多了一项强有力的武器。这是让人相当兴奋的,直的很期待它的赶快来到自己的手里。好好的把玩一下。
然后朱由校强迫的把这份激动之心押了下去,把军事总结写完,分别的发往两处。这种东西看似无意,但这种战术的积累总结,却对以后的战斗中遇到一些问题的时候,能够让人少走一些错路。少用一些昏招。兵书上理论上的东西太多了,有的相对来说是抽象的,所以这是相当重要的。
并把归化捷报发送回北京,八月十五就要到了,也让大家在欢庆的节目里,在辽东将士集体叛变的气氛中,看到胜利的希望。
广场上。庄闲之组织的人正在不断的登记着,遇到的奴隶每人都在述说着自己的血泪史,听的人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庄闲之带着的‘行人’们真不明白蒙古人怎么如此的迫害这些无辜的百姓。即便是抓回家里的奴役,非要整天的打骂吗?大明也是有许多跟着别人家里的奴仆、下人。但表面上也是比较仁慈的,怎么这里就如此的明目张胆的如此呢?更有,就是你的奴隶,也是你的私产,你不应该好好爱护吗?
这些当然让他们想不明白,只好一个接一个的记载下去。而旁边的俄布木听着也是无可奈何。别的不说,这些殴打他自己家里就长年的都有。
人太多,记载这些,仅仅是几十个人也记不完,又把宦官杂役们调了二百人过来记。这样速度果然快了许多。到了晚上之时,终于把一万人的血泪史前记完了。
城里有八千户左右的人对汉人进行过迫害,二千户没有过交往,几百户对其有恩,虽然小到没法说,但感恩的汉人们,对这点点的小恩却记忆犹新,让人记了下来。
第二天,八月十三日,对迫害的,那没什么可以说的,送走苦役就是,现在的苦役就从归化城到岱海的修路开始吧。只不过视其情节严重与否加重多少而已。对于事不关已者,那当然是先让他们好好的住着,等着国内户部统计各地的官田,给予他们分配。对于有恩的鸽派,那当然是不动人家秋毫了。
把这样的事情尽快的做着,天仇军和快速反应队行动了起来,封门,抓人。一时之间,归化城是一阵的乱蓬蓬的,哭喊之声,笑声不断。
北京,今天的前门之外,归化捷报又再行贴了出来,本来准备节日的人们,从辽东叛变的沉寂中,又是喜获了丰收的喜悦。虽然说皇上整天的打胜仗,但这次可是决定性的胜仗。打到了蒙古人的老窝,把那个胆敢割了万岁使者又耳的罪魁祸首的人给擒获了。这是多大的喜悦。皇上打了二十多万人,俘虏了六七万人,还有那四万多匹马,解救了上万汉人。这得是多大的神武,老百姓们为了有皇帝而自豪。
老百姓们可是有了大大的谈资,相互谈论着皇上的英明。而朝臣们,也都对一个武功神勇的皇上,彻底表示了认可。大明已经太长时间没有能征贯战的皇帝了。老朱家的血脉,已经在声色犬马之中,把马上皇帝的光辉磨的是一干二净。如今终于有了一个仁政爱民,而且又能够为国守门的皇上,值得大家庆祝啊!
就连辽饷案里的大臣们,也为大明有如此强势的皇上感到大明之幸,大明中兴在望,已经是指日可待了。就是有一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被皇上重用到中兴之日。
陕西,卢象升那边在不住的寻找当中,终于已经摸到了一处乱军的巢穴,那里叫做一个苏家岩的地方。这里会聚了上万人的乱民,武器已经不再是乱棍之类的了。相反而是比较整齐的长枪,虽然衣服还不算什么统一,但训练却是已经有了相当的基础了。
卢象升远远的在望远镜里看到后,看到了‘山寨’防范还是相当的强悍。道路也根本不利于骑兵的突袭,所以没有强攻。悄悄的远远的占据几条必经之路,就算是包围了他们。然后堂堂正正的带着八百人,带着所有的阻击弩上前。就是堵在离他们寨门前,开始射击。
如此射击如何能站一个小山寨受得了,而且一看来攻的人只有不足一千,那当然是开门攻来。部队虽然小于敌人十倍的敌人,但凭着先进的武器,快速的山地弩,是丝毫的不怕。没有什么悬念可讲,天雄军对付他们这些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兵’,仅仅几轮的山地弩,就把他们把惊了,没有想着什么抵抗,而是想着逃跑。到底是一场农民,刚刚拿起了武器而已。
而一些老兵,想着组织起来反抗,但被突然袭来的阻击弩,射的死的死,伤的伤。根本没法组织起有效的逃或者进攻,跑的人很多,但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的天雄军,哪里能让他们逃了呢。所以来了个一网打尽。一场大战很快就结束了。
慢慢的打扫战场,把俘虏压过来,一问,根本是一问三不知,只知道是从府谷带过了放多的人,全部分散开来。自己这一边只有不足一万人。他们只是一群饿的没法的农民,被人一闹,心里想着跟着反了吧,也就这样成了乱民,至于怎么回事,根本就是一团子糊涂。
最终的寻问,找到了一个浑号叫不沾泥的领头人。这倒是一个知情人,还好,他倒是知道一些。以前就是个草寇,这次被人联系了一下,当然是加入了这个比较有前途的行业。
讲了一下,高迎祥领着他们的那些以前混绿林的朋友和手下,突然发动了造反,事后不断的攻城掠地,专拣小县城动手。然后把东西藏匿在各处的山寨里,都是高迎祥以前留好的。因为现在朝廷来剿,势大难敌,所以分散下去,到各寨子藏匿着,等待机会。而兵器则是从各地或买或强枪得到的铁,自己打造的。小部队来了就吃掉,大部队来了就转移。一是练兵,二是保存实力。
卢象升一听,这个路数是什么意思,哪里还是单纯的农民,这分明还是落草为冠,打家劫舍的路数。其实历史上,他们最初靠着打家劫舍也就是如此慢慢的做大的,而如今,一些早就改变了。
想着顺藤摸瓜,再接着来,但不沾泥的确不知道下一个窝点到底何在。只说是十八寨,这里他只是一个寨而已。
听着卢象升一阵头大,只听说乱匪就是几万的,按着这个标准,哪里是几万,岂不得几十万?这费了这么大的时间,还是有老百姓提供的线索,才最终找到了一个寨。在这大山茫茫之中,到哪去找这十七个寨子去?看看寨子里的粮食,那叫一个充足,半年足都够吃的。
问和三交镇的驻军左良玉什么关系,不沾泥的回答是,高迎祥找来的朋友给其银子,承诺半年之内在左良玉的所到的辖区那边,如若剿灭之时,会通知一下他们。
第三百七十章 袁公到朝
如此一说更是看出了左良玉通匪的事实,捣毁了这个山寨,压着六七千俘虏,回到了三交镇。这时的圣旨已经到了,这边没有光报系统,只能到大同中转,所以不是太方便。
武之望从谷府那边也赶了过来,一听圣上的两份圣旨,对卢象升的能量更是感到恐怖,听着左良玉的处罚,留了一条命,但这辈子算是交待了。
卢象升也满意的接了圣旨,然后再把俘虏一声,对武之望一说。喜的武之望高兴不已,终于听到好消息了,对卢象升更是钦佩不已。
而可怜的左良玉,面对着无论是单打独斗,还是群殴都不是人家卢象升的对手,更有人家的确是亲军,而且也是有皇上的口喻,这下自己彻底的踢了铁板了。接完旨,自己被人更拉扯着从地上起来,没别的,宫刑。左良玉一听,完了,自己这几房姨太太算是要守活寡了,不过就是不知道,她们会不会为他守节了。
八月十四日,归化,昨天一天的抄家,封门,终于把八千户人都赶了出来,他们只能是夜不能归。而今天,则需要收拾出来一些房屋,供汉人和那些妇孺们居住。所以工作相当的忙碌,抄家所得,不是太多,这些根本和在大明那边一抄家,就如发了财一般相比。这里的动产就是牛羊,这样的活物。而那屋子也的阵旧了许多。加起来的财产也就是二百万银两左右。倒是牛羊搞了不少。
把小孩女人都集中在了一起,朱由校可不能就这样白养着他们。秋天已经到了,三万军队的衣服需要改装了,冬天的羽绒服都已经做好了,宫里仍然在不断的做着。因为下一部还需要更多。但现在秋装已经急需要了。自己设计好了样子,归化城里的布料还是不够。让人从大同那边运过来吧。
让汉人们开始去归化城外开垦农田吧,这里的土地肥沃,一人看给五十亩地。先把汉人的心留下来,土地当然就是最好能留下心的引诱。他们大多已经没有家了。就是有的,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这里有皇上亲自分地,他们都写好了平安信往家里问问安,如若家人还在,他们甚至想来年这边平稳之后,回去再接家人过来。
而对于一些汉人妇女。则需要弄一些轻纺织业让他们先生活着。这里别的不多,就是羊毛多,让杂役们有会的,教她们做纺织,然后让她们再教蒙古女人,回头弄点纺织机器过来。发展一下,不干别的,拿把军服给做做,也是一项收入不是。
八月十五日,今天是传统的中秋节,出来的时间不短了,无论是朱由校还是将士们多多少少的都有些想家了。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恩亲,两世为人,朱由校都没有什么亲人,这世还会,有了张嫣和容妃。张嫣已经让自己给休了,但他的心里却始终的装着她。当他怀疑到他和朱由检暗中谋害自己之时,那种恨就别提了。但最后的时刻才知道脑残的她,竟然被东林党人祸害成这样,可笑的感觉到自己是整个大明的祸害,竟然大义灭亲。这是何等的可怜。若没有那个真假难辨的梦境,估计连朱由检带她,可能真有可能给杀了。对张嫣,他是从喜欢到恨,可到怪其愚蠢。然后休之。这些在脑海里不断的回想着,但此生他也不知道是否再能见到她。
而容妃那边更多的就是同情与爱惜,想想她看着朱由校最后一个孩子,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最后经魏忠贤的努力,而是死在了信王之阴谋之下,信王却已经疯了,朱由校就特别的希望信王能够活过来,现帮容妃报一遍仇,让所有的仇恨都烟归烟雾归雾了。以所以说是容妃的报仇,让实话,不是朱由校心冷,重要的是他根本没拿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虽然说是他的亲骨肉。
想着这些,和旁边的何可纲共尽了一杯酒。
这是中秋之夜,团聚的节日却有许多的人没有回家团圆。比如说袁可立和他的儿子袁枢。这时候,他们近三十只海船,就要靠近朝鲜半岛的仁川江华岛,那里,光海君李晖被囚禁在乔桐。
此事一直是袁可立的一桩心事,他为大明被朝鲜所轻视所深深的愤怒。当时是袁可立第一手接待的朝鲜来使,他先后十二次上书朝廷,重视朝鲜问题,但没有任何的回音。
当时,朝鲜人擅自发动政变废除一个合法且与明有交的君主,绝对是一件忤逆不道的大事,应当是大明所不能接受的。负责节制朝鲜的袁可立第一个就表示了明确的反对意见“看得废立之事,二百年来所未有者,一朝传闻,岂不骇异。”(李民宬《敬亭集》)。
袁可立还马上上疏朝廷:“李珲袭爵外藩已十五年,于兹矣,倧即系亲派,则该国之臣也。君臣既有定分,冠履岂容倒置。即珲果不道,亦宜听大妃具奏,待大明更置。奚至以臣篡君,以侄废伯,李倧之心不但无珲,且无中国,所当声罪致讨,以振王纲。”(《明熹宗实录》卷三十三)。在这道奏疏中,袁可立的观点很鲜明,他强调了政变这种形式的非法性,这关乎到纲常伦理的“普世价值”,他认为“即珲果不道”也应该“待中国更置”,袁可立甚至主张派兵“声罪致讨”。第一是程序上的事情,你朝鲜凭什么敢擅自换国王?第二是实际的,光海君是相对亲大明的,而不是仁祖所代表的从此从此惧怕建奴派。
仁祖李倧的合法性得不到明朝政府的承认,朝鲜只好派出使团前往登州拜见袁可立,祈求他代为转奏辨明原委。当时袁可立就问了几个问题,其中最重要的是光海君李晖还活着吗。朝鲜使团书状官李民宬回答是活着。
三年的时间,袁可立也不知道李晖是否仍然活着。经过多番打听,终于知道他正在江华岛上。这次就要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了。三年来袁可立可是相当堵在心里,这是对大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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