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也不好过,身上也带了不少彩,让凌阳赶紧想办法,或是来助它一臂之力。
追风和森罗同样不好过,这时候拼的就是双方的毅力了。
凌阳眼珠子转了转,又祭出青虹,青虹的神出鬼没,倒是缓解了大黄李阿牛的压力。但想要彻底战胜对手,怕是不容易。毕竟人家也拥有实力不弱的法宝。青虹偷袭了一回,就被对方的法宝双向进攻,不多时也大声求救起来。
凌阳想拿出射日神弓,可是才刚启动念力,又一阵头皮发麻,心跳加快,叹口气,射日神弓也需要庞大念力呀。
神识在储物戒里找呀找,镇海印、锁神圈、定身镜、飞天骷髅……都不行,实力弱了些。
咦,六丁神火扇?
凌阳赶紧拿出六丁神火扇,刚好瞧到追风一脚踹飞李阿牛朝他奔来的身影,下意识地拿着扇子,狠狠挥了过去。
“轰!”一道炙热的气息从玉白色扇子里飘出,只见眼前一花,一声声惨叫已然响来,定眼一瞧,追风已全身着火,在地上翻滚起来。
“救命呀,森罗,快救我!”追风凄厉大吼。被火烧的滋味任谁都受不了,更何况,六丁神火比凡火更要厉害无数倍,这烧在身上,如附骨之蛆,恨不得立时死去。
正与大黄交战的森罗也是大吃一惊,一招拍飞大黄,使出水系术法,解救追风,可惜他招来的水,也只是普通的江河之水,对于这种神火根本毫无用处。
“该死,怎会这样?”森罗脸色大变。又发现凌阳正拿着扇子,对他跃跃欲试,大骇,想也不想,身子化为一道尖茫就要遁走。
“哪里走!”凌阳轻喝,六丁神火扇狠狠一挥,一道道庞大火焰再一次喷涌而出,很快就把森罗包裹住。森罗也毫无意外地惨叫起来,在地上痛苦翻滚哀嚎。
凌阳欣喜地看着这把扇子,果然是一件厉害宝物呀,居然有这等威力。他的三味真火尽管比这六丁神火更为厉害些,但也需要念力。但这扇子却不一样,毋需念力,只挥一扇挥出,就可以挥出大火来,毙敌于无形,当真美妙。
“我是玉帝身边侍卫,你不能杀我。”森罗还在垂死挣扎。
凌阳撇唇,反正这结界是你们布下的,已蒙蔽了天机,在结界里把你们杀了,鬼知道。就算玉皇大帝知道了也没什么,可以把责任推到紫微大帝身上呀。就说是你们两个妄想对扶风投胎的刘东泽下黑手,被紫微大帝给杀了。多美妙的解释。
李阿牛却是一脸惋惜地看着二人,多美妙的仙骨仙身呀,就这样平白浪费了。不由哀怨地看着凌阳。
眼看就要被烧成灰烬,追风大叫:“不要杀我,你烧死了我,扶风也会一起死的。”
凌阳心头一凛,用扇子背面对着他们扇去,二人身上的烈火就消失了。
二人逃得一线生机,但身体已烧得焦乎乎,只剩下虚弱不堪的元神。
第129章 整治
追风的肉身已经快要没了,只有元神虚弱地缩在地上,小声地说:“扶风投胎为刘东泽后,再被我们哄煸着修炼魔功,经达二十年的苦心经营,刘东泽已修炼出魔性来。可没想到,刘东泽体内居然有两道魂魄,一善一恶。善魂想把恶魂挤出体外,我们本想把这善魂给灭了,可没想到这魂魄好像被下了什么封印,以我们的实力,居然无法消灭,只能封印。”
“居然还分善魂和恶魂。”凌阳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并不奇怪,这就好比心理学里所说的拥有多重人格是一样的道理。其实,拥有多重人格的人,体内应该也是拥有多道魂魂的。哪种魂魄占据上风,就会表现出该魂魄的行事风格。
“是的,刘东泽的善魂被我们用术法压制了。如果没有我们解封的话,他的恶魂永远占据体内,还会继续作恶下去。到时候,就会破坏天道平衡,引来天罚。扶风在凡界坏事做绝,就永远失去回归仙界的可能。”
“还有什么交代没有?一并说了吧。”
“你真要赶尽杀绝?”二人声色俱厉。
凌阳不屑地撇唇,话都懒得说,扇子一挥,二人再度发出惨叫声。
六丁神火确实厉害,二人很快就被燃成灰烬,二人消失了,结界也跟着消失,再被半空中的风一吹,骨灰也跟着被吹散了。不由眉开眼笑,这扇子果然是居家旅行打劫杀人之必备法器呀。
美兹兹地收了扇子,凌阳不顾李阿牛哀怨的眼神,把他们全收进了小世界,又往a城而去。
这回他要找刘东泽算账了。
凌阳漫步在空中,却纠结起来。
刘东泽既然是紫微大帝的爱徒转世,如果自己杀了他,岂不要惹怒紫微大帝?自己师父还在人家手下混饭吃呢,就这样杀了那刘东泽,就算事出有因,但紫微大帝那一关估计不会好过。就是凡间之人也都是护短的,更何况操纵三界生死的实力大神。
可是,那刘东泽坏事做绝,不杀不足以泄愤。
一时间,凌阳也左右难为起来。
凌阳慢吞吞地飞行着,脚下影物飞闪而过。忽然他瞧到一群阴兵队伍,叫来一个阴兵问怎么回事。
“回大人,a城一连枪决了好几十人,这帮人又全是一群恶魂,要是让他们逃了,后果不堪设想。因此我们这才向上头申请,派谴一支军队来押送。”阴兵头子回答。
凌阳看了那群正要执行枪决的人,全是一群恶惯满盈之徒,这类人就算死后,更容易成为恶鬼,阴兵这么做,也情有可原。这帮人被押送到阴间,等待他们的就将是十八层地狱的酷刑了。
说起地狱刑罚,凌阳忽然双眼一亮,有了!
……
就在凌阳与刘梦雄正式宣战的第四天,刘东泽忽然传出忽然昏迷送进医院的消息,这可吓坏了一群刘家人马,纷纷前往医院探视。就是刘梦雄,也凤仆尘尘从京城赶了回来。
刘东泽躺在床上,并非真正的人事不知,而是全身抽搐,满脸挣扎,仿佛正遭受着极致的痛苦,看得刘梦雄无比心痛。
医院院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脸紧张地说:“……我们医院学艺不精,所有专家都仔细检查过了,真看不出刘公子究竟得了什么病。京城医疗条件得天独厚,要不请刘公子进京城就医?”
刘梦雄脸色阴沉似水,地方上的医术肯定是比不上京城的雄厚医疗技术的,既然地方上的医术不行,就只能把儿子带到京城就医了。
刘梦雄为了儿子的病情,已是担心得不行了,但针对他的种种攻击,却从未停歇过。
国外媒体一直紧揪着他不放,把他的鸡皮盗灶的事儿也给抖了出来,尽管有外交力量出面干涉,却也影响甚微。因为人家发表的,大都有事实依据。人家只是播报事实新闻,又不是捏照的,你再厉害,也管不着人家。
刘梦雄站在这等高度,并非就没了敌人。只是敌人大都隐藏了起来。只在暗中睁大眼窥探着,只等对手露出弱点和马脚来,再蹦出来狠踩,落井下石。
也不知刘梦雄是如何得罪了国外媒体的,居然把刘梦雄生平干过的事儿甚至上位的经历过程也全抖了出来,一群隐身暗处的政敌,也嗅到了不寻常,也跑出来猛烈怦击。
刘梦雄再厉害,也还做不到一手遮天的地方,他有多强大,他的对手也就有多强大,双方撒杀起来,可以想象其威力。就是一心扶持刘梦雄的黄云琛,也架不住多方力量对刘的围剿,不得不慎重考虑,是否牺牲刘来换取当下的平安。如果再任其发展,说不定这把火还会烧在自己身上。
刘梦雄一边要担心昏迷不醒的儿子,一边又要应付国内外势力对他的围剿,弄得心力憔悴。尤其他在南方的势力,居然不动声色间,就被撸去了不少。而随着刘东泽的昏迷,有关刘东泽马前卒王佐也供出了不少大料,全是刘东泽杀人犯法的各种沟当,一件件述说出来,无不是枪毙大罪。就是还想给他留份体面的黄云琛,也不得不换成另一副严肃面孔。
“梦雄,这些年来我也知道你的不易。可是医院的床位本来就紧张,最近有不少老领导向我反应,你为了你儿子的病,占挤京城医院大把的医疗空间,这已引来不少老同志的怨怼。老同志都是为国家作过巨大贡献的。你儿子再重要,可比起这些为国家建设撒下青春和汗水的老同志来说,可就微不足道了。”
黄云琛这话说得委婉,可听在刘梦雄耳里,无异是放弃了他,否则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并未占用……”刘梦雄还想给儿子争取一下,但黄云琛已打断他的话,严肃地说:“最近你的事儿闹得太大了,后果有多严重你心里应该是清楚的。之前我就与你说过,不要去惹凌阳,惹怒他的后果不是你我都能承受得起的。你是怎么做的?”
刘梦雄不服气:“凌阳再厉害,还能大过天,大过您?”
黄云琛冷下脸来:“人家是受害者,而你们父子是加害者。并不能因为加害者身份位高权重,就可以逃避法律治裁。人在高位时,呼风唤雨,所向披靡,满眼间尽是自己的天下。可身在高位并非是享受和高高在上,不是呼风唤雨的威风,更不是任意作贱甚至任取他人性命的胡作非为。而是责任,懂吗?什么叫责任?一个人位置越高,他承担的责任就越多。而不是一味的享受权利带来的高高在上。如果人人都像你们父子那样,把老百姓当成自己的奴隶,任打任骂,把国家财产当成自己的后花园,那还不乱了套。”
黄云琛说话慢条斯理,听起来并非在指责,而是在陈述一件事那样缓慢。可听在刘梦雄耳里,仿佛当面给了他两巴掌,头晕目眩,眼冒金星。连黄云琛都说出这样的话来,是不是准备放弃他们?已经四面楚歌的刘梦雄赶紧说:“……求您给我指条明路。”
……
在医院躺了七天八夜一直抽搐晕厥痛苦一直在冒冷汗的刘东泽,忽然间睁开了眼,大汗淋漓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题外话------
新文大纲也列了一半了,只是思路还没有打开
第130章 惩治
“公子?公子醒了?”一直守在刘东泽床前的人立即奔走大叫。
很快,一阵脚步声传来,不少人都奔进病房,看着刘东泽。
“公子,您没事吧?”王源小心翼翼地问,他真是巴不得刘东泽死掉,可惜这家伙还真是命硬,这回遭受如此大的危险,居然有惊无险地避过了。心头暗恨老天不开眼,也对那个抱有重大期望的凌阳有些埋怨了。那么强大的能量,那么凶辣的手段,为什么就不一整到底整死这对父子呢?居然还让他们逍遥法外。
望着熟悉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和王源,刘东泽捏了自己的大腿,喃喃道:“我没有在做梦吧?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王源说:“公子,您在说什么呀?你现在哪里不舒服,告诉医生,医生给您检查。”
这时候,得到消息的刘梦雄也奔了进来,看着已经清醒过来的儿子,不由老泪纵模,“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爸,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已经死了,然后……”刘东泽还想往下说,忽然发现刘梦雄身后站着的人,目光瞪得老大,身子像弹簧一样弹了起来,并且翻身跳下了床,指着凌阳,“你你你要干什么?”
“东泽,你怎么了?”刘梦雄拉住儿子,被儿子过激的应反弄得心下也跟着提了起来,忍不住看了凌阳,“凌先生,东泽才刚醒来,身体还虚弱……”语气已带乞求了。
凌阳淡淡地说:“刘东泽,三日后,凌家鲤龙山庄,我在山庄等你。”然后就走了。
刘东泽目光呆滞。
刘梦雄拍了儿子的脸:“东泽,怎么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说出来让医生检查。”
刘东泽看着自己的父亲,又看着病房内的一众人,缓缓坐到床沿,摸了自己的脸,又摸了自己的手脚。又跑去卫生间照镜子,还好,这张脸也没有变,身子也全都完好无缺,这才小松口气。
原来,那只是一场梦。
可是,那场梦未免也太真实了,真实到光回想就脑袋炸裂,不寒而栗。
“东泽,你到底怎么了?”刘梦雄又担心又悔恨,还有更多的怨气,却不知这些火该朝谁发。儿子变成今天的专横野蛮,也是他纵容出来的结果。可是,看到儿子这般模样,又让他心疼了。也要怪他,以往太纵容他了。这才落得今天这样的地步。
刘东泽恢复了镇定,问:“我没事,只是有些累,做了个很长很长的噩梦而已。”一闭眼,那个梦又如影随形,吓得他冷汗直冒,赶紧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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