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青年男子展少鸣也附和着说:“探险家们不是说过么?里头是绝对的无人区,人一旦干扰了熊、狼等动物,很容易受到野生动物的袭击,难于逃脱。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人进入那棱格勒河谷后不是失踪得毫无踪迹,尸骨无存,就是衣衫破碎、尸体焦糊、白骨堆堆。”
经过大家的仔细分析,那棱格勒河里头有异磁场,容易引发雷击。里头还有不少野兽,人类受到攻击,自然难逃厄运。另外,就是里头有冻士层,人不小心踏到上头,就沉入了沼泽里,很难再爬出来。并非有鬼魂或妖精之类的作怪。
经过徐敏鹏和展少鸣的解释,张佳丽和范玲总算安心了不少,范玲叹口气说:“希望只是以讹传讹吧。”
张佳丽说:“唉,可惜了,我还真想出现一两只鬼什么的。”
徐敏鹏就笑话她:“你不是向来怕鬼吗?真要是有鬼魂作怪,看你不吓得半死。”
张佳丽呵呵一笑说:“怕是怕,可我早就做好了对付鬼的准备。”
“如果真有鬼,那你拿什么来对付?”张韵瑶好奇地问道。
张佳丽赶紧打开背包,拿出里头的宝贝玩意:“前阵子,我妈妈得了怪病,看了好多医生都看不好,后来我一位亲戚听说后,就给我介绍了他一个同学,他同学居然是一位道士。那位道士就说我妈身上有邪气,只要把邪气给清理掉病就可以好转了。后来那道士画了个符纸,在我家念了几句咒语,又烧了几张符纸,然后就说邪气被赶跑了。嘿,真别说,我妈的病居然就好了。”
“迷信,傻瓜。”范玲就笑话她。
“我也觉得会不会是碰巧,可我听说那道士尽管还在读书,可在当地学校名气还挺响亮的,时常被人邀请到乡下抓鬼避邪之类的法事。我在农村的亲戚与我说,这世上真的有鬼的。”
“我不信。”徐敏鹏一边开车一边说,“这世上哪有鬼,都是自己吓自己。”
“我也不信这世上有鬼。”张佳丽说,“可是,我那个亲戚坚称说,这世上真有鬼。只是鬼并不可怕,因为鬼也会怕人类。哦,忘了告诉你们,我这个亲戚的同学,就是一名道士,说这世上真的有鬼,并且还让那位道士同学给他开了天眼,亲自看到了鬼的。”
“开天眼?哈哈,这你也信?”徐敏鹏和展少鸣都笑了,而范玲则半信半疑地说,“真的吗?开了天眼后,就真能看到鬼?”
“是真的。”张佳丽毫不犹豫地点头,“我那位亲戚就被开了一天天眼,就看到好几只鬼,吓得跟什么似的。不过,据说鬼也会怕人的,因此,鬼只会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或偏僻或荒无人烟的地方,因为人身上阳气足,鬼最怕人身上的阳气的。因此还告诫我们,没事不要去那种荒凉的地方,因为会惊拢了鬼魂的安息,被惊拢了的鬼魂,就会生气,会想办法报复你们的。所以说,那些偏远农村里总是传出某某人中邪啦,某某人得怪病啦,都是被鬼报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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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纸们,姐回来了,山上好凉快好凉快,只是回到家中,又是免费的桑拿天来着
第44章 那棱格勒
徐敏鹏却说:“你这话就有些矛盾。你既然说鬼怕人,要躲避人,可为什么又要报复人呢?”
张佳丽不悦地道:“那是因为鬼受到了打扰或惊吓,肯定要报复回去的,对了,一般受邪气入体的人,身上阳气肯定会比较弱,比如老人或孩子,以及身上带病的人,这类人,身为阳气弱,鬼就不会怕他们了。因此,一般被鬼缠身的都是些老人或体质虚弱的人。”
“这个解释嘛,差强人意。”徐敏鹏就取笑她说,“可是,你就能保证棱格勒河真有鬼的存在吗?”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那个亲戚说,越是神秘容易出问题的地方,越是有鬼的存在。比如说,黑竹沟,瓦屋山,以及那棱格勒河这个死亡谷,绝对有鬼,并且鬼还比较多。对了,我这个亲戚也是听他那个道士同学说的。”
“你们信吗?”徐敏鹏问车上众人。
凌阳和张韵瑶笑了笑,并不言语。
展少鸣等人却笑着说不相信。
张佳丽急了:“你们不信就算了。反正我是准备了不少符纸,鸡血和黑狗血,以备不时之需。”
还拿出了符纸,以及装鸡血和狗血的瓶子。
凌阳好奇地拿起来看看,“这符纸是谁画的?”居然还有些熟悉的法力在上头,对付普通的魄还不在话下。倒也有些好奇画这个符的道士身份了。
“就是我那亲戚的道士同学给的。”
“哦,那个道士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张佳丽收起了符纸以及装狗血鸡血的瓶子,又拿出一把手枪来,“这是玩具手枪,别小看这玩具手枪,这些小子弹我全是用朱砂浸过的,据说用朱砂浸过的子弹,打在鬼身上,就会让鬼现出原形的。”张佳丽又是兴奋又是恐惧。既想证明这世上有鬼,可又怕见到真正的鬼后又会害怕。
“看来你准备的还挺齐全的。”张韵瑶就笑着打趣她。
张佳丽把脸一扬,看了展少鸣一眼:“少鸣的一位土豪同学也是开旅游社的,他得知我和少鸣要去那棱格勒河探险,说只要我们录几张有鬼活动的画面,就给我们十万块。十万块不是小数目,我决定,为了钱,拼了。”并还做出握拳的动作。
徐敏鹏说:“这年头,造假还不容易?”
张佳丽鄙夷地道:“你以为造假能骗过一般人,还能骗过专业人氏么?”
张韵瑶好奇地问:“就算你能证明这世上有鬼,但要怎么证明呢?靠拍照吗?”张韵瑶指着他脖子上的相机,鬼都是无实体的,相机怕也拍不出来吧。
张佳丽说:“所以说,我才准备了这把手枪,还有用朱砂浸泡过的子弹,这朱砂可是我那位亲戚的道士同学给我的,不但用朱砂泡过,还在神龛下放了整整七天七夜。子弹已拥有了灵气,只要打中鬼,肯定就会显出原形的。”
“可是,现在造假技术那么厉害,你怎能保证别人会相信你呢?”张韵瑶问。
张佳丽就说:“这个我自有办公法。”
张韵瑶又瞟了张佳丽包里的各种捉鬼用具,符、鸡血、狗血、浸有朱砂的子弹,以及护身符,童子尿也准备了整整一瓶,居然连女人那带血的卫生巾都带了几张,当下干呕了几声,哭笑不得。
……
从西宁出发到达格尔木,直奔柴达木盆西部的布伦台。由此再往西走,就是发源于6000多米高的昆仑山上的那棱格勒河谷。
越野车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穿梭着,草原上宁静的令人恐惧,白日里,蔚蓝天空下,广袤的高原被极致的原始和荒凉气氛所填满,这一切,不由让人产生一种莫名的孤寂。而黑夜下的草原,扩张了天空的面积,寥落的星辰在闪烁着时强时弱的光茫,倾诉着那棱格勒河的各种诡异故事。苍茫的四野,那一座座雪山像一根根笔直的银柱,静静地立在遥远的天边。
随着目的地越来越近,众人紧张又兴奋的心情传染到越野车内的每一个角落。
“快要到了,大家赶紧吃些干粮,补充体力。”开车的展少鸣说。
进入那棱格勒峡谷时,天气很好,冬日的太阳悬挂在湛蓝的天空中,原野上一片绚丽。也许是人迹罕见的缘故,这里野生动物种类很多,不时出现雪狐、野免之类的。
中午休息片刻后,大家开始进入那棱格勒峡谷。
那棱格勒峡谷,由于有尕斯湖对面的祁曼塔格山阻挡着柴达木盆地夏季干燥而炎热的空气,河谷的对面又是昆仑山,两山夹峙,从印度洋来的水气从东面穿越其中,雨量充足,气候湿润。
相传在昆仑山生活的牧羊人宁愿让牛羊因没有肥草吃而饿死在戈壁滩上,也不敢让其进入昆仑山那个牧草繁茂、古老而沉寂的深谷。这个谷地即是死亡谷,谷里四处布满了狼的皮毛、熊的骨骸、猎人的钢枪及荒丘孤坟,向世人传递着一股阴森慑人的死亡气息。
太阳越来越低,照射在天地之间的澄黄光线已没有什么温度,使昆仑山亘古荒原涂上了一层金粉,愈显得整个山川草原孤寂苍凉。
因车子无法开进谷内,大家一直是徒步行进,身上又背着许多东西,所以大家的速度并不快。
张佳丽不止一回对展少鸣埋怨道:“你看看那位,再看看你,真不是个男人。”
展少鸣看着背着大包小包走了大半天路依然神情轻松的凌阳,抹了额外上的汗水,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不服气。
“靠,这小子真他妈变态,背着那么大堆的行李,又还走了那么久的山路,居然轻松自如,这小子绝对是变态。”
因为打算扮成普通游客,自然就要有探索驴友的姿态。加上又有张佳丽一行人,凌阳也带了不少野外用品,把硕大的登山包撑得鼓鼓的,尽管食物都放到他的空间里,就光些野外用品就把旅行包撑得满满的。加上还有张韵瑶的物品,少说也有五十六斤重,全背在凌阳肩上,手上又还提着一个不轻的包,依然闲庭信步。
向来以自己体力而自豪的四人,在凌阳变态的体力相比下,也是潺弱不堪了。
范玲和徐敏鹏等人累得直喘气,不时喊走在前边的凌阳二人等等他们。张韵瑶看他们累成这样,而自己双手空空,也怪不好意思的,不止一次想帮范玲张佳丽二人提点东西,都让凌阳制止了。
“你有空心疼他们,怎么不心疼自己男人?”
张韵瑶哭笑不得,白他一眼:“你还需要心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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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刚回来,我老公也跟着去耍了,要31号才回来,上午实在没时间更新,未来几天都改在晚上更新了,请见谅。
第45章 专业
“当然。”凌阳厌烦地看着几个汗水淋漓的家伙,要不是因为看在展少鸣与自己有份因果的份上,要不是因为要扮成普通游客,他才懒得搭理他们,早就分开了。
傍晚,大家选了一个避风的地方支起小帐蓬,然后大家取出牛肉干、罐头、矿泉水等,开始狼吞虎咽,以补充体内所需能量。这帮人尽管体力不怎样,好在适应能力还是相当不错的,冷水冷食也习惯。
别人吃冷冰冰的食物,到底不好在这些人面前显摆自己热腾腾的牛肉饭,于是张韵瑶一个人在自己的帐篷里吃起饭来。
凌阳买的是那种能随意弯折的帐篷,轻易就搭好了,就钻进帐篷里,与老婆一起吃着热腾腾饭菜。
“有他们一起也好,至少不会太过惹人注意。”看着黑着脸的凌阳,张韵瑶小小声地安抚他。
凌阳白她一眼:“只是讨厌那几个家伙,严重影响咱们的行程。”
张韵瑶好生好气地道:“你也别埋怨了,他们只是普通人嘛,哪能与你比?其实,他们的体力已经够不错了。”
“真想把他们打晕,丢到山底下去。”凌阳没好气地说。
张韵瑶笑着说:“行吧,那你去把他们打晕呗。”
凌阳当然不可能这么干,他正在“到底要不要丢下这帮人”与“到底要不要好人做到底”之间徘徊着。救下这帮人的性命,与自己的功德来说也没什么太大助益。可不救,良心上又过意不去。打晕他们倒是个好办法,可问题是,等他们醒来后,难保他们不会继续往谷里探险。到时候生死可就难料了。
经过艰难思考,凌阳还是决定带上这几个讨厌的拖油瓶,摸了摸老婆圆滚滚的肚皮,“罢了,就纯当给你小子积德吧。”
……
凌阳呆在小帐篷里与老婆说着悄悄话,另外两组驴友也在相互咬耳朵。
“你们说,那姓凌的怎么有这么好的体力。我真是佩服死他了。”展少鸣向来以自己的好体力自豪,但今天与凌阳相比,立及被秒杀成渣。
徐敏鹏揉着酸痛的肩膀,说:“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别去钻牛角尖了,快睡吧,保持好体力要紧。”
另一个帐篷里的两名女子也在议论着:“平时候瞧着少鸣还好,可与那人相比,就差远了。”张佳丽想着凌阳白日来对张韵瑶的呵护,心下就酸酸的。
范玲说:“我的男朋友要是有人家一半好,我就心满意足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家老婆这么漂亮,谁不细心呵护?”
雪山下的夜里静得出奇,气温也是越来越低,睡袋里冰冷冷的,使人辗转反复难以入睡。好在,两个人睡在一起,多少能够相互取暖。唯独张韵瑶偎在凌阳这个大暖炉身上,睡得又香又甜。
第二天,在太阳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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