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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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灭君王- 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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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如嫣没有凤披甲胄,只是一袭白色长裙,头戴一朵白色绢花,她在悼念昨日捐躯的万名凤翔儿郎,她只身站在焦黑的南门城楼最顶端,她对着整个重铁城寥寥几句道出了凤之宣言:

“凤翔不可战胜,战神庇佑凤翔。贯国连同其他三国屡屡犯我凤翔,不仅仅是因为彼此夙仇,更因惧我国之武力,怕我民之血气。二百多年来,多少大好儿郎因此未衰先归土,多少美满家庭因此笑去咽悲苦。既然,旧怨不可化解,新仇总在增添;那么,就不要再延续到子孙身上了,让这一切在这一代彻底了结!不久之后,我们会再来的,因为,凤翔不可战胜,战神庇佑凤翔!”

如嫣地话语经过我的能量扩散,遍布到了重铁城的每一个角落,所有人都听得到,包括贯国国主。

这位老兄脸色再红,再喷一血。但,他的心理素质和身体素质都颇为钢铁,仍是没有晕厥。或许是因为他的屁股上没有“挠心小痒”,才能这么经折腾吧?

一个小时后,凤翔全军撤下城墙,退回昨日军营,准备收拾收拾回国了。

此次来侵,咱的手镯里不仅又多了巨大财富,还又多了四扇大门。重铁城东、西城门洞,只剩了口,没有了唇。

午饭后,凤翔九万将士全军上马,归。

马车里软榻上,我将凌晨时所窃的赃物数额汇报给了国主如嫣,她媚开艳笑地学着我的口吻道:“回头,我要多买几条裙子,咱现在,有钱了!”

我被她地小样逗笑,一头扎在她的柔软肚子上,顺势作枕而躺,建议道:“光买裙子怎么够,再搭配上几条漂亮纱巾。割得起肉,还买不起葱花吗?”说完,我把双脚又搭在了自赏的大腿上。

如嫣和自赏同住一车是我安排的,因为她俩在老婆里最为淫荡,适合咱在旅途中白日喧淫。

现在的自赏又恢复到了平日里的完美性格,温中带媚,柔中有刚,她饱含爱意地瞄了我一眼,小手握住了我地脚,给咱做起了足底按摩。

“甭按,我又不累。”我居然感到了一丝不好意思。

“没关系,回头,给我也多买几条裙子。”自赏手上不停,微笑着道出了心中祈望。

“好吧,谢谢老婆大人。”我道着感谢,心想:这老婆们,一个个都是越来越幽默了。

“唷,那我也得表现表现。”懒惰成性和咱有一拼的如嫣撑身坐起,抱住我的脑袋就开始了笨拙的头部按摩。

国主亲手按摩,那可得享受,我闭目嗯哼着指导她哪里轻哪里重,这处揉那处按。她果然挺笨的,按得极其差劲,摩得相当次毛。

享受了一会儿,我对自赏道:“武舟上一切安好,你若是想回去看看,随时都可以。这十几个白天都是赶路,正好得空。”

自赏柔声回道:“不用。除了你,没什么能让我牵挂的,哪儿都不想去。再说,看到另一个自己,即便知道是钢铁人偶,这心里也不得劲。”

看看,看看,严重的人格分裂,昨日的她和今天的她相差多么的巨大,巨大得凭我地神经系统都是颇不适应。但,这样挺好,俺喜欢。

我低声一哦,闭目继续享受。

过了片晌,如嫣小声问道:“对了,两日前我才发现,你带回来那位绰号虎蛇地姑娘,那一身的伤,简直吓死人了!怎么回事呀?”

“我也不知道,我没问过。洗澡时看到地?”提到虎蛇的伤,我又睁开了眼睛。

如嫣点头应是,又捏了捏我的鼻子道:“你该问问的,若是咱凤翔的人干的,那可绝对不能轻饶。找个机会问问,人家都跟了你了。”

“啥叫跟了我了?你这话说的,真是让我心动。”我撑身而起,终止了按摩享受,一脸痞相地歪kao在软包车壁上。

“臭流氓!”如嫣和自赏竟然异口同声。

“行,哪天我先抚慰之,再探问之,然后帮她报仇之。不过,你们的老公我本来就是一臭流氓,可我怎么觉得快成了正义的化身了?唉,能量大,这肩头的担子也重啦!”我的言语内容恶心,感叹表情也恶心,自己因为自己又想起了呕吐沼泽。

老婆们显然是习惯了,对于这等程度的恶心毫不在意,如嫣正色道:“当然不可能把你当作正义使者使唤,那样,我还怕累着你呢。不过,遇到了就不能放任着不管,尤其是自己人的事情。你说呢?”

我大幅度地使劲点头,表示服从领导指示。

凤翔极端重视保护妇女,如嫣作为女性国主,一旦知道自己国家里有此类恶徒,那是坚决不会放过的。

当然,到底是不是凤翔人做的,还不能确定,虎蛇是不是凤翔人,都还两可着呢。

说实话,虎蛇的那一身伤,我还真没当回事儿。恶人哪没有啊?毕竟她还活着,咱把她能力提高了,她若是想报仇,那还不是轻而易举吗?

所以,虎蛇自己不要求,我从来没打算问过。现在老婆既然发话了,那咱就得往认真里对待。

心中有了决定,我开始往脚上蹬靴子,嘴里冲自赏歉意道:“我现在就去奉旨恤别人,不能义务你了。唉,要怨,就怨这王命难违吧!”

自赏浅浅一笑道:“无妨,来日方长,你快出去吧!让你贫死了。”

如嫣在背后呵呵而笑。!~!

第三卷第162章虎蛇过往

出来车厢,跳上横行,来到虎蛇的单独马车前敲了敲车厢。!

门开,虎蛇衣着整齐地走出,站在车踏板上道:“老板,有事吗?”

老板的称呼只有她和昂雄这么叫,他俩毕竟是咱的终身雇员嘛。

“上马,找个幽静之处,咱们零距离沟通沟通。”对这种整日板脸木面的人,我特别喜欢皮脸狗腚地言语刺挠之。

虎蛇清楚我是在开玩笑,但也是不由地面色一红,轻轻点头,从行驶的马车跳到了小跑中的变异马背上。

拖离了大部队,我俩并驾齐驰,经过了毛病多多地左筛右选,我终于找到了满意之处下马坐石。

虎蛇稍显奇怪之色,却没有多问什么,在老板的手势命令下,距我二十公分坐了下来。心理素质颇为钢铁,并无拘谨和惧怕。

我扬了扬手,洒然一笑道:“此处风景尚可,你觉得呢?”眼前,是一片乱坟岗。

虎蛇神情淡然,再次轻轻点头,却是难得幽默地赞扬道:“老板的眼光就是独到。”

“平时吃东西,你的一口假牙得劲吗?”我决定发起迅雷攻势捅出突然袭击。

虎蛇顿显一愣,侧脸看我一眼,低头道:“习惯了。”

“做工看起来还不错,挺贵吧?”我说的是实话,这个时代地工艺水平能整出如此逼真的全套假牙。颇为不易。

或许是咱的精神影响力在起作用,又或是我对她恩情颇大,虎蛇没有什么抵触情绪产生,口气平和地答道:“是的,很贵,而且需要定制。”

“其实也不错啊,每日掏出来刷洗。既方便也能做到仔细。来,咧开嘴。我再瞅瞅。”我俯身歪头加凑近,表情认真地冒充牙医。

毕竟是女孩子,虎蛇终于受不住了,神情立刻失去自然,拧身把后背冲向了我,小声道:“老板,别开我玩笑了。”

目的达到!对付她这种心志坚强素质钢铁之士。必须使用忽悠手段迷茫了之。

我轻拍她的肩头,柔声道:“没错,就是在开你玩笑,我故意的。叫你来,是想了解你地曾经。不想提起也必须提,你要对我的巨大好奇心负责任,知道吗?”

“在您面前,没什么不能提地。只要您想知道。”虎蛇应该是明白了咱是在关心她,把身子大幅度转回面对了我,又低头小声道:“不过,能给我一小会儿时间想想吗?那些事情,我一直在逼着自己忘记。”

我断然否决道:“不行,也不用酝酿。我又不需要你逻辑分明地写文章。这样吧,我问你答,我只要搞清楚几件事情就可以了。”嘴上看似不通情理,我的右手已是按上了她的背心,放出温暖型能量将她的激动预兆提前抚平。

“好的,您问吧。”虎蛇感激地看了看我,又低下了头。

“姓名?”

“练采风。”

“名字还不错嘛!喜欢民歌民谣?”

“亡父喜欢,我也喜欢。”

“凤翔人?”

“是的。”

“这一身伤痕的制造者也在凤翔吗?他还活着吗?”

“在凤翔。他们和她们都活着。”答完,虎蛇抬头看我,眼透挣扎之色道:“老板。我身上这些并不是你认为地那种伤痕。制造这些的人也可以说对我有恩……”

虎蛇控制着情绪,用了十多分钟把真实情况简单地道来:

她的父亲是一名乡村音乐家。但,哲圻人对男**好此类艺术抱有错误偏见,包括练采风的亲生母亲。

可能采风的父亲确实娘们气息严重了些,她的母亲嫌自己丈夫巨不阳刚,太没出息,嫁过门就后悔了。这个女人也算是不错,忍受了十六年无爱婚姻,把女儿抚养成人后,意志坚决地改嫁追求人生幸福去了。且,第二年就随新夫离开家乡,不知了去向。如前所述,凤翔极度保护妇女,女性要求离婚,基本上都会获得成功。故,休夫情形屡见不鲜。

母亲离家的两年后,也就是现在的八年前,尚未出嫁地采风年仅十七岁。受父熏陶,她也爱好上了民间乡村音乐,经常随父四处采风。这年的三月,父女俩不幸于乡野小路上遇到了抢劫归来的一伙山贼。

山贼见采风长得甚是漂亮水灵,顺便把他们也抢了。当然,抢的是女性采风,杀的是男性父亲。

若被山贼抢回山里,采风的命运可想而知。幸运地是,她被救了。幸中的不幸是,救她的也不是什么侠义之士。

凤翔武界里有一邪门教派——蛇神教。此教作风神秘,教徒很少,但人皆高手。救了采风的,便是这教中骨干某女。

蛇神教普通教徒如同常人,但采风资质甚佳模样又好,号称幸运实为不幸地被选中成为了护教蛇女候补人员。

蛇女每代都是五人,在教中是极受尊宠人人爱护的重要角色,却没有自由,不能随意在凡尘间走动,且,身体方面要遭受巨大改变。

剪舌分岔为信,人牙拔光换上尖刺形蛇牙,去耳去**制造一个光滑蛇躯,全身还要刻纹成鳞。

其他的都简单,全身化鳞那可不是纹身画鳞,完全是用小刀雕刻出来的立体效果,这个时代又没有麻醉剂,那滋味……所以。这个程序一般需要很多年才能全身成型。

虎蛇后背上的伤痕就是最初期地刻痕,她性子倔强,不甘心如此认命,在教中扮演了四百多天的狂热分子,伺机而逃,竟然成功了。

逃出不算完,还要躲避蛇教追寻。于是,虎蛇就在偏远地呕吐沼泽扎根了。

至于那次在呕吐沼泽里。她因声惊恐,是因为蛇神教有一种万蛇噬身地刑罚,她在那四百多天里,亲手执行过十几次。看着一个大活人被自己推进蛇窟里,那场面那音效,她心中有愧有怕有着很多很多……

虎蛇越讲越激动,到了及至。再讲再讲反而平静了,无察中,她握住了我的手。

“老板,那四百多天里发生了很多……我想忘记这些,可是,我做不到。”虎蛇道完感慨,轻轻抽回了双手。

“你恨他们吗?他们害过很多人吗?”我希望她恨,因为。那样地话,我就有了理由帮她把那个教派在世间抹走,目的是让她走出曾经地阴影。当然,我也可以抹去她的这些记忆。

“我恨!怎会不恨呢?我现在这般人不人鬼不鬼地……可是,他们也救过我,保住了一个女儿家最宝贵的清白。我。我生不出强烈的报仇**,所以,我想借助猎手生涯的刺激来麻痹自己。我觉得,自己受他们的影响,内心里有了很多不健康的东西……我不知道,我一直想不通。可能,我已经残缺,本就不是个健康的人了。”虎蛇惨然一笑,下意识地捂了捂发间隐藏地缺耳之处。

“别吹牛了!你心里不健康的东西会多过我?摆出来比比?”我直接就不服气了,差点便掐腰站起。比拼心灵肮脏。咱自认比较牛叉。

虎蛇不禁莞尔。摇头表示无须,轻声道:“谢谢你。老板。”

服了就行!我即刻眉头舒展,拍其肩头表扬道:“不必客气,小姑娘年纪不大,人生经历很丰富嘛!这都是财富啊!”

虎蛇笑意更浓地反问道:“老板,您真的认为这些是财富吗?”

我起身指着乱坟岗故作深奥道:“你感觉这里的风景不好吗?”

虎蛇眯眼凝视道:“因人而异吧。”

我再问道:“你觉得,我会不会为了你,把他们都除了?”

“我不知道。”虎蛇摇头。

“你还是幸运的,因为,他们更不知道。”我面对乱坟岗,手撑后腰,一副指点江山的派头。

我俩上了马,虎蛇转脸带笑道:“老板,别的方面我再不知道,却知道一点,那就是跟了你以后,会经常开心地笑出来,我很多年都没笑过了。谢谢老板!”话落,她面有红色地策马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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