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都毫无问题。这些都归功于海蓝星地生态环境正处于温柔期,等到物种繁衍到威胁星球生态平衡的程度时,海蓝母亲很可能会来一次彻底的大清洗来洁净自身,就好像咱们身上的灰垢多了要洗一次澡一样……这些都是唐诗告诉咱的,与咱也没啥关系,不说了。
十米高碑巨大显眼。骑军长蛇在三百米外止步,十名探子弛马前来。为首者三十多岁,面部略有横肉。
他们来到碑前,看完碑文,再看看我们夫妇,再环视四周,再远眺纵深,最后。为首之人带着九名手下,踱马前行几步,但没有越过碑线。
这人仔细打量了仍坐在椅内的我和那那,口气不善地喝问道:“你二人是不是凤翔武者?这个石碑是不是你们立地?”
我温和在笑,点了点头。
那人又道:“劫道劫出你们这个水平,也算罕见。呵呵,算你们倒霉。”话落,掉转马头。
那那玉手轻扬。一丝肉眼难察的透明丝线即刻追去,缠上了他地脖子,然后小手再抖,丝线一扣接一扣,同时套上了另外正在转马的八人脖颈。
这九人丝毫无察,扬鞭震马。马动,一切无恙。
三十米处,无恙。
四十米处,依然。
五十米处,那那的纤纤食指在丝线上轻轻一弹,玄劲透丝,丝直。
九颗头颅同时向右一歪,离肩,掉落马下随着惯性前滚。
仅剩一人,还未察觉战友的情况。犹在前视策马。直到他听到远处的大队人马齐声惊呼。才发现刚刚还健全的九位同伴全都失去了大好头颅,只有颈间血管在高喷红泉。
这人惊声失叫。差点闪落马下,幸亏综合素质还算不错,连鞭马臀数下,加速朝大队逃去。
那九个无头之士,经过了左右颠晃,开始落马,其中三个被马镫别住了脚,拖行在地画出一道红色轨迹。
那那的面具自然全无变化,可是她面具下地嘴唇微微撇出了笑意。
丝线被那那收回,我抱着她站起身来,椅子就不用收起来了,说不定一会儿还需要坐呢。
我俩并肩而立,各出长刀。我是‘落绝’,她是‘君赐’。
这丫头把自己喜欢的兵器全部命名君赐:君赐长斩,君赐如丝,君赐长枪……
她最爱用的就是现在小手里握着的君赐长斩。刀刃长一米八,微微弧弯,一掌宽,碧绿刀背往刃锋处颜色渐浅至白亮,刀把四十公分。整刀比她当初要求的短了三十公分,但这样已是极限,再长的话,她向下收刀时,便会划到地面造成不便了。这刀的绿色是镀了一层晶膜,目的一为好看,二为滴血不沾。
她刚才用地丝线是唐诗用特殊材料制成的,透明,细如发丝,极其坚韧,神品刀剑也难以砍断,最难得的是具有快速传导玄劲的特性。
此时,刚才仅存的那名路探已将情况向他的长官汇报完毕。
咱不知道人家是如何判断我和那那地身份和智力,反正螳臂当车的评价是跑不掉的。
即便是大宗师能力,面对军队骑兵冲锋,也必须飞身躲避。两人劫十万?这行为说起来,是有点……
一名军官手势加喝令后,马刀对我俩一指,最前面的百骑开动,逐渐加速。
我注视着正快马冲来的百骑小队,对那那温语道:“等你杀够了,杀累了,老公一下子将他们解决掉。”
雪裙随风轻摆,仙姿飘飘却银面冷煞的那那,看我的双眸中奇光闪烁,声音低沉道:“老公,我更喜欢你是魔。”
我转脸对那那微笑夸奖道:“我也喜欢你现在的嗓音。”她杀心一起,也不知道什么腺或是啥激素便会上涌,产生刺激作用,将她的嗓音更加沙磁低哑化,别具一种异魅渗心的效果。
话落,我俩同时挥刀。敌已至!!~!
第三卷第135章特殊手段
能量化解骑兵的冲击力,我和那那挥刀斩马断人,再补拳掌把他们扫落到两边的无底黑洞里。、
撞进咱能量场里的骑兵好像是陷进了泥潭,又似身上背负了千斤重物,马匹举步艰难,士兵动作迟缓。
前面的一变成慢动作,后面的可就撞上来了。
“砰砰匡匡”人叫马嘶,挤在了一起,最前面的二十多骑直接被挤落了黑洞,惨叫着掉进深渊。这洞也不太深,也就五百多米吧。
“呀!”那那一声厉咤,纵起身形,将一士兵踢进大洞,长斩平挥半圆,十多个脑袋凌空飞起,因他们的个头高矮很不一致,其中有的头颅略带肩膀,有的头颅没有下巴。
那那莲足一点空出的马背,前蹿,再挥再砍,还是刀刀去头,没有书写出其他的死状。
她怎么对斩首这般有瘾?我心中纳闷,坐回了椅子。眼前不是无头死人,就是无人空马,没咱啥事了。区区百人,不够她自己杀的。
说句心里话,刚才砍落第六个人时,我就不想玩了。
实力悬殊太大,这与残杀手无寸铁之人没啥区别。若仅仅是一咬牙,一跺脚,发他一个毁灭型能量波动将这十万人一下子喀哧了,我还是可以做到的,可这么一刀一刀地生砍,手不软,心也软了。
反观修罗女那那然然,她白裙飞舞。绿芒连闪,一刀下去至少带走五条生命。的确够狠,我不如她,大大不如呀!
我还没感慨完呢,这百人在她地刀下,就没有活的了。
那那将那些还没落马的无头尸身纷纷扫落,空出活马九十一匹。
我们身后远处的横行发出几声马鸣。这九十一匹战马排着队贴着我的椅子奔了过去。
能量化作扫帚随便一划拉,满地尸体落进了黑洞。一切又回到刚才,那百骑仿佛被我和那那生吞下肚了一般。
远处的军队因为地势略低,看不到地面的大洞,见到如此诡异地情形,惊骇不已议论纷纷,喧哗声顿起。
无论如何,十万大军也不可能被两人阻拦!这是不可能的!贯国将领一定是抱着如此心态。不断派兵冲来。
二百队去了,五百队再上,没了,千骑再冲……
两个小时过去后,总共三千人落入了漆黑深渊里。
我是彻底杀够了,够够够够地。以前在地球时,总是幻想挥刀怒斩,屠敌千万才是真爷们。现在才清楚。这种爷们不好当啊!
从那那的眼神中,我能看出来,她也腻味了,而且她的落刀已经不再是全部斩首了。
“老婆,你再杀五千个咱就撤退,好吗?”我面色诚恳。心中坏笑。
那那摘下面具,小脸通红,稍稍不好意思道:“老公,我想回去了。”
“别,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杀戮遍野,你喜欢挥洒鲜血,是吧?我带你来,就是让你尽兴的。”我继续着所谓的刺激式疗法。
那那将君赐长斩收起,低头小声道:“我觉得有些够了。厌烦了。我想回家找姐姐们说说话。”
哈哈,这就叫物极必反。行。疗效不错!
我将两个大洞变成平地,一声呼哨,横行奔来,我与那那上马就跑,速度不快,但无兵追赶。
估计贯国将士们也是怕了我和那那这两个非人类,只不过军命不可违,明知送死也得冲。现在那两个妖怪明显是吃人吃饱了,打道回府了,欢送尚且惟恐唤回,怎会再行追赶?!
一阵急弛,来到无人处,将收获的两千多战马赶上了隐形战舰,我们回了戈壁军营。
那那在我的能量滋润下,身体虽不累,但精神早已倦乏,与姐姐说话地借口压根就不履行,匆匆冲过澡,钻进马车就睡了。
深夜12时,我自己一个人隐身来到贯国轻骑的宿营地。
一个大规模的催眠波散去,近十万贯国骑兵全体陷入了深度睡眠。
一下子催眠十万人,直接耗去我十天的能量。这可不行,要补回百倍!
我站在军营中间,心核开始急速转动吸收能量。吸收啥能量?回答:十万人的生命力。
十分钟后,吸收完毕,心核能量略显增长,但也是微乎其微,也就等于哲圻常态吸收方式五年的量。
吞噬生命力!其实是心核最快速的吸收方式,好似在未知虚空中的吞噬一般。但是如此吸收人类地生命力,不是战争中绝对我不会采用。太邪恶,太狠了!
即便此刻,我也没有杀他们。效果是:五年内,这十万人可以做到真正的手无缚鸡之力,走上十步路,都需扶墙喘上老半天。
杀敌?想都别想!随便来一个十岁女童,都能尽情蹂躏他们其中的任意一位。
回国?那是奇迹!十二万战马咱一会全要收走,一马不留,他们就等着被俘吧。
粮草一点不要,全部留给他们,可别饿死了,因为我打算找一位勤快点的凤翔将领,率领老年人部队把他们全数俘虏,再卖回给贯国。
贯国当朝绝对会买的,哲圻国家之间赎俘都是有规矩和具体价格的。不赎,伤本国地军心民心不说,还会受到全大陆谴责。
贯国赎回这十万人,也是大麻烦。啥都不能做,必须得干养着。国家养残,残者几乎没有满意的,都会生出怨愤。
四年后,贯国被咱灭掉,好生养他们几月,到了五年期限。这些人就会开始恢复,最多半年就能从事普通地体力劳动。届时。他们就是凤翔的良民了。
急行军也怪累的,咱的催眠会让他们睡足四十八小时。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变化,估计他们一定会想到,必是白天的妖怪,也就是咱干的。
战舰降落,收马十二万。
其中不愿意离开主人地好马高达两千多匹。都被我卑鄙地加大精神力把它们地主人改成了自己。这些天生忠诚地家伙,尤其难得!全送到咱的养马岛上,打针,变异之!
来到戈壁通道,战舰隐形降落在凤老三地营地附近,近十二万战马又归凤老三了。两次收马十八万,加上自有的,凤老三完全可以做到全军皆骑。瞅瞅人家这战争财发的!
听我把整个过程讲完。老算计和凤老三对看一眼,同声道:“够狠!够损!”真不愧是师徒俩,异口同声,不差一字。
从睡梦中被揪醒,一脸不痛快的哈司烈炎揉着太阳穴,感叹道:“这场战争打完。凤翔马匹将会贬值,应该和草原一样,开始卖马了。”
我们齐声大笑。
两日后,凤老三的三十万大军,提前一天抵达,与我会合。
休整一夜后,全军继续推进,又过两日,在距离西凤边塞二十公里处安了营扎了寨,并开始大兴土小用木。垒筑防御工事。
扎营处是我选地。原因无他,脚下有水脉。而且这水脉还不小。又是戈壁又是沙漠的,若是饮水保证不上,不等对方攻击,自己就会先玩完!
井,不用挖,咱直接用能量变出来了。沿着水脉,整出来二百口深井。每口井都配有二十个壮汉不停打水,保证供应全军饮水。三十一万多人,三十二万匹马,这消耗起来,可不是闹玩儿。
西凤边塞仍是全无反应,首晚更无袭营事件发生。
好奇之下,我又找到凤老三进行咨询。
“你到现在居然都不知道对方主帅是谁?我着实佩服!”马上要与西元军真掐实干了,凤老三的兴奋劲又冒出来了,先损了我一损才正容道:“主帅藏万山,听名字就知道,这个人稳重且细致,极有心计,胸府颇深。他不搞清楚咱们的明确意图和真实实力,决不会轻举妄动,更何况已经吃过你两次亏了。他与拜向海幼时同窗现是好友,他比谁都清楚拜向海的能力。那五万铁骑,若图逃命,几不可拦。唉!拜向海就这么神秘地全军覆灭了,藏万山怎能不小心?怎敢再妄动?我若是他,我也会怕!”
一场大规模消耗战,拖个三月五月,甚至一年半载,一点不稀奇。我可没工夫与这种胸中藏山,性格忍稳的家伙拼耐心。
“饿死了十万,我再渴死他全塞!”我扔下此句,出了凤老三的大帐。
把你西凤地下水脉全切断,让你井井无水可出,我看你藏万山还藏得住不?若是还藏得住,那咱表示佩服,把脉再给你接上。不过,接回去的就不是地水脉了,而是地火脉!
火山口上,总应该坐不住了吧?!我心中嘎嘎恶笑,顶着一脑袋地卑鄙,回到了如嫣国主的身边。
四合院式的国主行宫在凤西那边拆掉,昨天下午在这里又搭好了,连那两株花树都坐飞艇挪过来了。
老婆们在外厅聊天,如嫣正在里屋的大圆床上审阅国都送来的奏章,里面不少政事都需要她盖个章。哦对了,国主大印还在咱这儿呢。
看到我进来,如嫣大喜,扔下手里的小本本,指着床上几十份小本本,撒娇道:“这么多,要看好几天呢!你也不帮帮我。”
“咋帮你?这些东西若是让我来审批,凤翔还不如掉进四国手里呢!”咱净说大实话。
“那帮我揉揉腰按按头,总可以吧?”如嫣加大了妖媚度,言眼配合后,转身趴下,丰臀微微翘起。
“啪!”我一巴掌拍在那屁股上,疑义道:“你这动作,我咋看着不是要让我按摩,而是母兽发春在求偶。”
如嫣转脸看我,眉妖眼眯,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