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文鳐王就不可能有迭劫丹。
金夕想到的,却是十八年来温媱无偿的帮助和毫无索求,而且绝不能在眼前再次出现姬慕菲,水姬和静光。
眼见温媱逐渐黯淡下去,他想起四年前的北域雪林,只是象征性的一吻就令她气息活跃长达半年,遂低下头去,微张嘴巴紧紧压在温媱双唇之上,心念中带出乞求:
救救温媱!
口中气息和津液第一次真正荡入她的嘴里。
“嘤!”
温媱猛地振奋起来,双眸再现灵光,白皙脸颊燃起红晕,柔弱无骨的身子生出暖意,她再一次体会到金夕的嘴唇,忙张开红唇迎接过去,甚至探出一截红舌。
金夕发现温媱恢复,猛地躲开。
“小气!”温媱刚要起身再追金夕的嘴唇,忽然意识到什么,一把推开金夕,“快,快出去!”
金夕愕然。
他第一次见到温媱这般惊惶地道出逐客之语,不过他也没有久留之意,起身步出木屋去寻找宁甜甜,她却早已不见。
就在临别那一刻,宁甜甜还是从敞开的木门外发现金夕的举动。
紧搂着美人,身盖着锦衾,亲密地拥吻着。
别时,她的目光中已经泛出杀意!
屋内温媱羞怕得连连拍打胸前,她没有想到金夕那么愚笨,以为金夕一定会揭开薄衾做点什么,抑或是查看原委。
一个正常的男人均不会那么做。
可是温媱却怕得不行,就在气息微存的时候,无法继续支撑下去的时候,她的下身开始现出原形。
文鳐鱼的形状!
若是被金夕发现,她宁可再也不去拥抱。
“好险!”
温媱连声自语。
忽又想到金夕双唇粘来那刻,身子不由得一颤,似是发觉无尽的美妙,偷偷抬手捂住前胸,不自主吞下口水,随即又一次笑得前仰后合,不知不觉中,她的身体不知是汗水还是什么,变得湿漉漉。
“这是?”
温媱惊得不轻,连忙浑身擦拭,只是以为久居鱼湖中存留的习惯。
在金夕赠送的初吻下,温媱很快恢复人态。
她轻轻起身将房门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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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要完整的确认一番,一件件将衣裳褪去,细致地察看每处的部件,高耸挺拔的双胸,透出粉红色的峰顶,平缓细腻的腹部,腿根部完美无瑕的八字纹。
“好美!”
她自己也是惊艳不绝,又对着墙壁上的铜镜转过身去,瞧见鼓圆处子的臀部和修长柔滑的双腿,不住地点头庆幸着。
“金夕!”
她下意识地呼出金夕名字,做出痴迷的样子闭上眼睛,张开玉臂呈搂抱状,启唇,收腹,微微叉腿。
极尽风骚。
温媱彻底告别罗罗谷,一步也不接近罗罗鸟,她最为担心的就是碰见那日惊变的事情,如果恐吓过度失去生息,躺在金夕和冰婉儿面前的是一条修长的文鳐王,那比死去还痛苦。
金夕终于发现,无论是玄念、赤度、迭劫,还是每一阶关底的梗阻,并非依靠专注的聚集行气冲破脉关的禁锢,每每都是在一瞬间的机缘之下,碰巧集起巨大的冲力,或者有着剧烈的感念触发,不经意间度过瓶颈。
更为可怕!
距离修为至满还有四十阶,不知需要多少年,不知会发生哪些剧变,修行变得异常恐怖,心中忐忑,甚至担心起身边的人。
他坐修三十六阶。
冰婉儿毫无怨言,孜孜不倦地为他供给着丹药,她的意向很简单,就是等到金夕再升一阶,抵达关底而超越她时,再开始修炼。
那个时候,金夕定会长留笑脸。
她心知肚明,这个人不喜欢身边的人超过他,不过,她却发现自从进入六界以后,金夕始终没有对她大呼小叫,甚至有的时候面带愧疚。
终有一日,她借机探查:
“金夕,我现在的修为高你一阶,你没有感到不舒服吗?”
金夕关切地瞧向她,淡淡摇头,“我的修为屡屡受阻,倒是希望你尽快满修。”
冰婉儿见他真心诚意,不禁觉得诧异,“为什么?”
“杀风况!”金夕变得厉目冷肃,“他是杀害你父母和荼毒金村的恶霸。”
冰婉儿顿时陷入凄楚,这无疑也是她的心症,一直在金夕面前回避着,免得惊扰他的修炼,闻听此言她不禁感激无限。
“我去杀他!”
温媱一听有杀父母的仇人,立即瞪大眼睛。
“哼!”金夕以鄙夷当做勒令,“他们不但人多势众,而且你打不过他,我要亲自动手,”她甚至感觉到这也对不住冰婉儿,“不,我要让婉儿亲手杀了他!”
对于复仇,他坚定不移。
在冰婉儿的帮衬下,金夕三十六阶的修为也是毫无停顿,一路提升,连续三载使用双倍仙丹抵达阶末。
如期梗阻。
他已经习惯,期盼着就像北域雪原中那样,突然心念一动气力合一而崩开脉关,只是三界再也没有同时达成感念,只好日日摸索下去。
此次阻滞更加强悍,折磨两年也没有突破。
随着变为鱼美人,温媱登入大陆的时间已愈二十年,她作为女人的身体和意念已经潜移默化,寸寸透着勾人的成熟,再有体内那种本能的催化,开始试图接近金夕。
“好了!”
金夕瞧见怀抱中的温媱已经恢复如初,却没有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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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意向,沉声催促。
温媱羞羞地抬起头,吃人般地盯向金夕,毫无掩饰问道:“金夕,你知道男女怎样睡觉才能生出娃儿吗?”
她生娃的冲动愈来愈强。
金夕没有吃惊,冷哼一声指着床榻,“一同睡在那里就行了!”
温媱点头。
同时,诡秘地瞧一眼金夕。
秋日很快到来,温媱再一次陷入数年一度的水深火热之中,鱼美人的心念逐渐向人类靠拢。
此时的欲望虽然很霸烈,不过很显然受到了分寸的限制。
由于金夕修为停滞,冰婉儿囤积大量丹药,她有时便留下来修行。
是夜,温媱不断抚摸腹部,终于压制不住难耐的灼烧,趁着冰婉儿不注意向她呼出文鳐王的气息。
冰婉儿在不知不觉中昏睡过去。
温媱迫不及待钻出木屋,直奔金夕房间。
“你来做什么!”
金夕透过温媱开启的门缝,瞧见天边雪白的圆月,此时已是深夜子时。
温媱小心翼翼来到满面狐疑的金夕身边,她发现金夕不像是轻易就范的样子,未等金夕做出什么反应,便立即吐露出香息。
金夕如愿以偿般瘫倒下去。
“嘻嘻,”温媱笑得甚是自然,抱起金夕便放至床榻上,“我要与你生娃!”
鱼美人登陆二十四岁。
作为女人的第一次欲热爆发。
其中或多或少掺杂着本能,文鳐王雌雄相配的本能。
她低下头仔细端详着金夕的模样,越看越觉得喜欢,随着口水不断下肚,她的脸色开始燃烧,随后向脖颈眼神。
她的手开始动起来。
纵使冰婉儿日日教导着人间万事,以为她只是神志不明,试图令她寻回记忆,可是绝未告诉她男女之间的举动。
鳐鱼交配,均是来自雄鱼的主动。
她不懂。
可是她的意识中已经生出那种欲望,那种懵懂的感觉令她倒卧在金夕身边,还是觉得不够,便再一次剥去全身衣裳,以无骨的身体勾勒住金夕的身子。
“这样就能生娃了!”
温媱总结以往所见以及金夕和冰婉儿说辞,做出如是姿势。
她却不晓得金夕此时迷睡不醒,是无论如何也生不出鱼儿的。
“好热!”她急促喘息起来,尽管金夕没有动,可是她赤裸的身子贴靠着男子,难免生出莫名的亢奋,随着汗水淋漓,身体颤动起来。
“金夕!”
狂躁的欲念使她手足无措,几度扑上去狠狠吸吮金夕的嘴唇,可是仍然无法摆脱体内的膨热抽离,终于是想起了什么,她轻轻拿过金夕的手,就像上次爆发那般颤抖着放在身前开始蠕动开来。
“啊!”
她吟呼一声,脸上顿时生出无尽的快感,迷离地享受之意。
不久她陷入癫狂,不断颤抖着结束她作为人类的第一次兴奋。
享受结束。
她快乐无比,像是腹中真的有了鳐娃,轻轻抚摸一番,万分感激地盯看着金夕,浑然不顾身无披挂,开口飘出气息,祛除金夕体内的迷障。
金夕清醒过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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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 神秘的声音
温媱!
金夕惊得魂窍大开,发现身边侧卧着香气扑鼻的温媱,痴迷而兴奋,直勾勾地盯着,他摇晃几下脑袋确认这不是梦境,忽想起方才打坐之时温媱赶来,随后陷入不明。
你!
他哑口无言,分明瞧见温媱没有半分淫 乱和一丝的羞涩,暗恨自己胡说八道受到她的攻击,定是以为这般就能生娃,才弄出迷气鼓弄到床榻上。
金夕见她依然沉浸在喜悦之中,只好起身离开。
刚刚撩开被单,“啊?”双眼瞧见温媱白花花的身子,尤其是侧身之下那对大大的胸峰,他忽然意识到大事不妙,一种莫名的羞辱感突然滋生,不由自主地抬掌挥扬过去。
嘭!
行气击中温媱。
此时的她毫无防备,刚刚度过的兴奋使得体内行气涣散,绝不可能承受住金夕恼羞之下发出的攻击,如此近距离的偷袭。
温媱的躯体猛然震颤,四肢立刻失去气力。
“唔!”
她痛呼一声,嘴角酿出滴滴血迹。
随即眼睛开始逐渐合拢,呼吸逐渐减弱,刚刚红透的脸颊骤然煞白。
“温媱!”
金夕被吓坏。
万万没想到身负满修的温媱竟然承受不住一记掌风,噌一下返回床榻边抱起她的头部,不住地摇晃着,呼唤着。
无论温媱有多么调闹,毕竟是他修行的恩人,一切都归于她的癫狂。
绝不想杀死她!
可是,温媱的气息仍在虚弱。
金夕再次低头相吻,可是这一次却不再起作用,温媱的气脉逐渐褪去,渐渐地完全失去动静。
“温媱,醒醒!”
金夕无计可施,拿住她的臂膀拼命摇动。
温媱长达二十多年的鱼美人之行,使得她的上身定格为女人,毫无声息地躺在金夕怀中。
可是她的下身再次恢复原形,成为卷曲的鳐鱼,毫无衣裳躲于衾中,绝不可能被发现。
此刻无论是谁在她的身边,也不可能撩开衾被观瞧。
金夕未料到亲手杀死温媱,痴呆地盯着她凄美的脸颊,不禁抬手轻抚上去,回忆起多年的相处,开始痛恨自己。
无声。
长久的痛楚。
金夕始终那么抱着温媱的躯体,目光呆滞无神,巨大的伤楚使得他的脉关在不知不觉中打开,也许是在击发真气误攻温媱之时,也许是在发现温媱赤身裸体卧在身边之时,也许是在发现温媱逝去之时。
但是,他已不晓得。
这一次升阶,毫无快感。
“水……符……”
不知是什么时间,他的耳边传来羸弱的声音,那么神秘,又像是发自温媱。
金夕浑然不觉,以为那是幻像声音。
不错,登入六界诸多任务中就有寻探水符,依照八象符的顺序该轮到水符了。
可是,水符的去向毫无头绪。
“金夕,快躲开……快啊!”又是温媱的声音。
金夕忽然想起五年前宁甜甜前来捣乱,险些令温媱死去,那个时候她也是这么焦急吼着,自然是再一次当做虚音。
猛地,他感觉到身体遭受到巨大的冲击,不由自主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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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开来。
来自温媱!
活生生的温媱!
她逐渐苏醒,不但在恍惚之中吟出水符的名字,而且完全醒来后发现金夕抱着她,刚要再次调笑忽然发现下身还是鳐鱼,忙不迭驱逐金夕,可是吼出一句还是没反应,她怕金夕再次揭被,一把将他推开去。
“啊?”
金夕如梦方醒,他发现温媱直愣愣瞪着他,是活着的温媱,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心中热浪澎湃,又有几丝恐惧不安。
温媱竟然能够醒来,当是大大幸事,可是她方才明明已经死去。
眼中,温媱的身体再一次水淋般湿漉,汗水似的一滴滴洒落床榻。
“出去啊。”温媱见金夕还是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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