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可以用中药慢慢调和!春风渡可是虎狼之药,药效虽然显著,但是隐患很大!”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什么乱七八糟的?纪云不耐烦地说道:“不就是二斤茶叶嘛?至于的说的那么玄乎吗?大不了费用从我分成里面扣!”
鲁晨曦一张樱桃小口,此时很没有形象地张得老大,万分惊愕地说道:“噢,天呢!茶叶?我没听错吧?春风渡明明不就是那啥春药吗?”
春药?春风渡竟然是春药?这么说来,陈天华当时完全是信口胡说?那他来范阳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额,我和一个没出阁的女孩子谈论了半天的春药?我滴一世英名啊!就这么毁了!
mō了mō鼻子,纪云尴尬地说道:“春风渡竟然不是茶叶,是春药?这个,我事先真的不知道!呵呵,不知道!那你这里有什么稀罕的茶叶?给我包上一些,我有用处。至于费用吗,就从我分成里面扣好了!”
第二卷:西北第一才子第五十四章:下饵 看到纪云的窘态,鲁晨曦不由笑得huā枝乱颤,半晌才缓过一口气来。
“纪公子,你真的不知道春风渡是,是那啥?听名字就能听出来嘛!若是万一我没有问你,直接包二斤春风渡给你,而你又当成茶叶喝下去的话……呵呵……
我手头还真有一种很稀罕的茶叶,叫做‘神仙须’。这种茶叶生长在深山里面,而且只有在悬崖上才有,以茶叶的顶端一根须状嫩芽最为名贵。我这里的存量,也不足一两,就都给你拿去吧。这个算是我送你的。
额,冒昧问一句。纪公子要茶叶,是打算要邀请贵宾品茗的吧?不知纪公子有没有从府上带专门的茶具过来?若是没有,我可以送给你一套。”
纪云不以为然地说道:“我纪家虽穷,却也没穷到这等地步。几个茶碗茶壶还是有的。”
鲁晨曦抿嘴笑道:“原来纪少爷当真不通茶道。泡这些珍稀茶叶,是不能用寻常的茶碗茶壶的。便是泡茶用的水,烧水用的柴都是大有讲究的。
柴要用仙人山出品的木柴为最佳,水是瑶池之畔的梅huā树上采下的雪水。至于炉具、水壶、茶杯、茶盘,都有讲究。便是烧水的火候,炉具与品茗场所之间的距离,也是大有学问的。
我这里有现成的器具人手,可以借给纪公子一用。额,若是纪公子邀请的贵宾深谙茶道的话,纪公子不妨和我这边的茶师傅探讨一下品茗的动作手法。”
靠!原来喝个茶还有这么多的讲究!这些程序,只怕和地球上的功夫茶相类似吧?我若是今天不来这么一遭,只怕在大将军面前很快便要lù馅。
接下来的时间,纪云很虚心地和茶师傅学习了一番品茗知识,令纪云咋舌不已。原来单是沏茶,便有二十四道手续。而品茗,也是有很多讲究的。纪云huā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才算是勉强掌握了贵族品茶手法。
却说郭大少爷一路打马飞驰而去,路上踢翻无数摊位,碰伤十几个行人。回到郭府之后,立马便传来捕快,喝令他们前来捉拿纪云。
刚走到门口,迎头碰上了从官府回来的按察使郭阳。郭阳看到郭春海带着十几个捕快气势汹汹地向外面走去,忍不住停下轿子喝问道:“该死的业障,你这又是要干什么去?”
郭春海只好停下脚步,愤愤地说道:“爹,你别拦着我,今天我非要好好折磨一番姓纪的那小子不可。”当下便把双燕巷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向郭春海描述了一番。
“爹,这个姓纪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打我!分明没把你放在眼里,我这就去把他抓进大牢,十八般酷刑轮番使用,一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郭阳只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郭春海怒骂道:“该死的畜生!我对你说过什么来着?大将军现就在范阳,一待就是二十多天,不知是为了什么。三皇子那边也告诫为父,行事务必小心谨慎!
这个纪云乃是西北第一才子,你怎么能动他?万一引起大将军注意,你我父子没好果子吃!”
郭春海不服气地说道:“爹,那他打了我,难道就这么算了?”
郭阳怒道:“小畜生!枉我教导了你这么多年,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那个纪云,不过空有一个西北第一才子的虚名,不过是个秀才。就算他考中了举人又怎么样?想要整治他,简直就像弄一只蚂蚁那么容易,但是在大将军走之前万万不能动他。
这两天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不许出去惹是生非!你们几个听好了,在大将军离开范阳之前,不许陪着少爷胡闹!若是让我知道了,扒了你们的皮!”
回到聚英院,纪云派shì书带着礼物片子去拜会大将军。直到shì书回来,向纪云汇报过结果,纪云才算是松下一口气来。然后起身,直奔栖凤楼而去。
见到秋水瑶,虽然不过分开了短短半天的时间,纪云却有种恍若隔年的感觉。
进了客厅,奉茶的小丫头刚刚退下,纪云便匆忙问道:“水瑶,你这里有没有品茗用的静室?外面还要可以会客,并且从里面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里面的声音却传不到外面的那种?”
秋水瑶点头说道:“有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纪云笑着点头说道:“有这么个场所便好,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想了个绝妙的计策来对付那个郭大少爷。只要这个计策能够成功实施,绝对能把那个郭少爷置于死地。”
然后,纪云便把自己的计划小声对秋水瑶说了一遍。
秋水瑶沉思了一会,担忧地说道:“纪公子,你想的这个计策好是好,只是那个郭少爷会上当吗?若是给他看穿了怎么办?再说了,我只是想摆脱他的纠缠,并没有置他于死地的意思。”
纪云冷笑道:“那个郭少爷,不过是仗了他老子的势,他自己不过是草包一个。我敢担保我的计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功机会!你心地倒是善良,不想置他于死地!可是反过来,他会放过你吗?何况他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死有余辜!”
秋水瑶犹豫了一会,蹙眉说道:“如今,也只好如此了!不过,这番话却是谁来说合适?是我亲自对他说吗?”
纪云笑道:“这个万万不可!以你的身份,怎可亲口对他说这些?再说了,若是由你来说,肯定会穿帮!你去找个信得过的丫头过来,我亲自教她怎么做。”
纪云在客厅里对秋水瑶找来的小丫头咬了半天耳朵,小丫头转身匆匆出去了。
秋水瑶生xìng豁达,本来已经完全放开了,此时却是心神不宁、坐立不安。纪云一边着意安慰着秋水瑶,一边留意小丫头的动静。直到傍晚时分,小丫头才匆匆赶回,对纪云点了点头。
现在杆已经放下,就等鱼儿来咬钩了!
(总算在十二点之前赶出了这章,烟雨不至于失信于关心我的书友了!今天深刻体会到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首诗的内涵!怎一个累自了得!)
第二卷:西北第一才子第五十五章:品茗 当天晚上,纪云便在栖凤楼住下。
第二天吃过早饭,大将军陈天华如约而至。纪云含笑说道:“上次短暂一晤,纪云听得大将军在寻觅一种茶叶,必是爱茶之人。我这里虽然没有大将军所寻觅的好茶,却也有一珍稀茶品,不敢独享,特意请大将军前来共品。”
大将军神情明显一怔,然后感慨万分地笑道:“纪公子盛情,真是令陈某感慨!既然如此,那便一道品味一下好茶吧!”
当下纪云把大将军请进了静室。静室里有四五个小丫头静立shì奉,都是从鲁晨曦那里借来的。
一个小丫头抱起一个白瓷坛,往茶壶里注入了小半壶水,放到了炉上烧了起来。此后小丫头不时添加木炭,待水吐蟹眼,便从炉上拿起。
然后是烫杯、放茶、冲茶等一系列程序。纪云平心静气,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切。无意中转头,却发现大将军面现不耐之sè。
怪了,这一套我明明没有做错啊,这些可都是昨天现从茶博士那里学来的!难道各地的品茶程序各有不同?
冲完茶,纪云先欣赏了一番清碧澄净上下翻滚的茶叶,然后端起茶来放在鼻端深深地嗅了几口,这才呷了一口慢慢品味。再观大将军,只见大将军抓起茶杯,咕嘟一口咽了下去,一边砸吧着嘴巴说道:
“嗯,不错不错,就是味道轻了些!”
纪云的嘴角忍不住狠狠抽搐了几下,感情这个大将军根本就不懂茶啊!亏我昨天还恶补了整整一个下午。
当下便有一个小丫头子过来给大将军续上了水,大将军又是一饮而尽,小丫头子只好再次续上了水。现在就连纪云都看的比较无奈了。
就这丫的这种喝法,那是品茶?简直就是牛饮!没得糟蹋了好茶。你糟蹋好茶倒也不要紧,问题是接下来的戏该怎么演?现在主角还没有登场呢,你丫的三口两口把水都能喝没了,然后就是擦擦嘴巴走人?那我怎么办?
“水瑶,水瑶!我来了,呵呵,我来了!”
谢天谢地,你总算是来了!老子预料了万般意外,唯独就没想到这种!
大将军转头,大huò不解地问道:“纪公子,这人是谁?不是说就咱们两人品茶吗?难道你还请了别人?”
纪云也是很疑huò地回答道:“这个人不是我请来的,究竟是谁,我也不知道。这里是秋仙子暂住的地方,这间静室,也是我特地向秋仙子借用的。来人只怕是秋仙子的朋友吧?大将军但请安心品茶,咱们在里面说什么,外面是听不到的。”
大将军又是一饮而尽,小丫头子再续了一次水,茶壶里已经见底了。
“原来是郭少爷,蜗居狭窄,不堪招待贵客,郭少爷下次还是不要来了!还有,水瑶这个称呼,是不是显的唐突了?”
“唉,不窄不窄!水瑶,你收拾的真好,恰到好处,一点都不显得窄。水瑶,咱们马上就要变成一家人了,我不称呼你水瑶称呼什么?不习惯是吧?不要紧,慢慢就会习惯的!”
“郭少爷,请你自重!谁和你马上就成为一家人了?”
“水瑶,呵呵,我是认真的!你不是喜欢huā吗?我已经将我家里的huā园改成大观园了,现在就等你这位牡丹入住了!”
此话一出,大将军和纪云两人脸上同时变sè。
“郭少爷,小心祸从口出!我虽然不是大顺人,却也知道大观园的事!郭少爷想做什么,小女子干涉不了,但请郭少爷千万不要把小女子也牵连进去!”
“水瑶,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改造大观园,还不都是为了你吗?古人可以为了博美人一笑而烽火戏诸侯,我便为了你改建一座大观园又有何妨?只要你高兴就好!”
大将军的脸上已经流lù出杀气了!纪云的第六感感觉到,大将军的这股杀气,好像不是冲着外面的郭春海去的,而是冲着自己来的!
难道他看出什么来了?可他为什么会对我起杀心呢?
假设我是大将军的话,听了郭春海这番话,一定要有所表示了!一是出去抓住郭春海,办他个谋反罪名!二是包庇郭春海,直接杀了我和秋水瑶灭口!
如果采用第一种办法,便是彻底得罪了三皇子,若是日后三皇子登基做了皇上,那以后大将军好日子就到头了。第二种办法呢?可以讨好按察使和三皇子,可是风险也是很大!假设那个郭春海是真的谋反呢?那么一旦事情泄lù,那便是诛九族的下场!
不过,怎么看对付我和秋水瑶两人,都要比对付按察使和其背后的三皇子要容易的多。靠了!事先怎么没有想到这点?这把刀不是这么好借啊!纪云脸上神sè不变,手却悄悄mō向了腰上的54手枪。
大将军‘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意味深长地对纪云说道:“纪公子,多谢你的好茶!陈某身有要事,就不奉陪了!”
说完,一脚踹开了静室木门,用手指着郭春海喝到:“大胆反贼竟敢如此猖狂,还不给我拿下!”
大将军自有一股指挥千军的威严,郭春海吃他一喝,惊吓之中,忍不住向后一撤。此时他人还翘着二郎tuǐ坐在藤椅上,这么一撤,便‘咕咚’一声摔倒在地上。
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左右看了看,并没有人上来拿他,忍不住恼羞成怒地问道:“水瑶,这个疯子是谁?怎么会在你屋子里?”
大将军一晃身,一脚把郭春海踹倒在地上,推开窗子向下面喊道:“严强听令,马上带人上来捉拿反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