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对着耳麦狠狠地抽了两巴掌,嘿嘿笑道:“师姐,山顶上就咱们两个人,哪还有别人?是你听错了吧?”
端木水华一边机警地打量着四周,一边说道:“你说什么?是我听错了?这么说来,你也听到了?”
纪云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一个大嘴巴,然后再狠狠地骂一句,丫的叫你多说话,欠抽!然后陪着小心说道:“不错,小弟刚才的确是听到一声仙籁之音,不过小弟断定,刚才一定是仙人在说话!说不定就是仙人台驾鹤西游的那位!”
端木水华四顾而视,确实没发现人影,不由半信半疑地说道:“你胡说,世上哪有什么仙人?喂,师弟,你听清楚没有,刚才那位仙人说的什么?”
纪云心里无限尴尬,心道:没听清就好,没听清就好,现在要赶紧转移话题,免得这丫头老在这件事上纠缠。
“师姐,还记得师弟说过要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惊喜吗?现在听我的话,闭上眼睛,不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吃惊。然后等到我说好的时候,你再睁眼!听清了吗?”
端木水华听话地闭上眼睛,嘻嘻笑道:“师弟,师姐现在可是真的好奇了哦,刚才都准备放过你了,这可是你自找的!若是一会师姐不惊喜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然后端木水华运转耳力,侧耳凝听。你只说不准看,可没说不准听。先是听到放下木箱的声音,然后箱盖开启,从里面拿出来一个不知什么东西。
然后端木水华听到一阵嚓嚓声,接着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好了师姐,现在可以睁开眼了!”
(情节马上要进入一个爽点,烟雨心里不免忐忑起来。怕写不好,怕诸位书友们看着不爽!亲爱的书友们,能不能给烟雨一点鼓励,给点收藏和推荐?)
第四卷:西南烟云第二十章:都是烟花惹的祸 端木水华闻言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到身前三尺的地方放着一个寸许大小,怪怪的东西,下面还在冒着火huā。难道师弟说的惊喜就是这个?端木水华很想笑,但是努力忍住了。
那个怪东西嗤嗤响了一会,寂然无声,只留下了一股刺鼻的味道。纪云尴尬到不行,连忙从箱子里又拿出一个这样的东西,一边点着,一边对端木水华说道:“失误失误!师姐,你看这个!”
结果第二个还是没放起来。纪云连试了四五个,都是同第一个一样,无疾而终。大冷的天,纪云急的汗水都出来了。
端木水华看着着急上火的纪云,忽然升起了小小的感动,开口说道:“哇!师弟,你这是弄的什么东西?太好玩了,太有趣了!师姐很惊喜!”
纪云咬牙切齿地再次点燃了一支怪东西,只听‘嗖’地一声,一个火星破体而出,飞入半空中。升到最高点,蓦地炸裂开来,绽放出五颜六sè的光芒,像是一朵美丽的鲜huā。
“哇!太漂亮了!太漂亮了!师弟,这是什么?”
天上的烟huā停顿了极短的时间,很快消失不见,端木水华却是呆呆地看着半空,许久回不过神来。
纪云对端木水华的反应大为满意,拍拍手说道:“这个嘛,叫做刹那年华。你看那烟火在半空中绽放的多么鲜艳绚丽,多么多姿多彩!不过她却只有一瞬间的生命,她生命的全部意义,只在于瞬间的美丽!”
端木水华喃喃地说道:“刹那年华,刹那年华……”
纪云再次点燃了一个烟huā,然后和端木水华一同欣赏。这次烟huā在半空中,却是形成了一个不太规则的心型,令纪云愕然无语。
烟huā是纪云无意中想起来的,烟huā的美丽,是女孩子绝对抵御不了的。所以纪云从咨询平台里,要来简易烟huā的制作流程,兴冲冲地跑去找何坚去了。
何坚听到竟然有这么神奇的东西,不由兴奋地心跳加速,两眼如潮。何坚对火药有种狂热的喜爱,没事就喜欢鼓捣火药。如今听到火药竟然还能这般用法,如何不见猎心喜。
为了制作烟huā,何坚足足两天两夜没有睡觉,经过无数次的实验,终于制造出了最简单的烟huā。不过纪云对这个心型很是无语,丫的这小子是造了个失败品啊,还是成心造成心型的?他一个大老爷们,知道心型是嘛意思吗?
而异界第一场烟huā雨,纪云也是进行了现场直播。结果险些闯下大祸,差点把纪云外星人之身的秘密给卖了出去。后来的网友吓得噤若寒蝉,再不敢开口了。
端木水华看着一个个烟huā在半空中绽放着刹那美丽,不由双手托腮,看的如痴如醉,眼睛里都快滴出水来。
一箱子烟huā,放到下半夜的时候,终于快放完了。端木水华忽然很奇怪地问道:“师弟,你这刹那年华真漂亮,不知道别人看了她,都是什么反应?”
愕然一愣,纪云呵呵笑道:“别人?这个是我最新发明出来的,除了我,你是第一个看到的!师姐,我事先不是说好了要给你一个惊喜吗?这份惊喜,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端木水华眼睛一亮,问道:“师弟?真的?这个真的是你专门为我发明的?师姐我,我,很感动!谢谢你,师弟。”
mō了mō鼻子,纪云很想对端木水华说一句,其实,这个发明没你想象的那么难滴!
放完了烟huā,两个人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下山而去。回到家睡觉的时候,纪云推算应该是凌晨两三点钟了。
第二天知州大人照例没有上班。中午的时候,纪云还在méng头大睡,忽然被山崩般地砸门声吵醒了。
知州大人很生气,带着浓重的睡气骂道:“谁啊?大中午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外面传来刘五的声音:“知州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听了刘五的话,纪云更是火气十足,这丫的找我,从来就没有好事。典型的乌鸦嘴。
“说,大中午的找我有什么事?”
刘五火急火燎地说道:“大人,镇南王造反了,镇南王造反了,了不得了!只怕明后天,就要打到咱们南诏来了!”
纪云猛地掀被而起,胡乱批上件衣服走出门来。走出门来,yīn沉着脸说道:“刘五,刚才你嚎什么?镇南王造反?这可是诛九族的罪名,没有十足把握,可不能胡说!”
刘五着急地说道:“这是真的,大人!镇南王爷今天早上突然挂旗造反,自立国号为‘昊’,封自己为太祖皇帝。刚刚传来的消息,镇南王爷的叛军,已经攻陷将乐县城了。只怕至迟等到明后天,就会打到咱们南诏来的。
而且,而且,属下判断,这个镇南王似乎是仓促行事。似乎并没有准备充足,否则否则,只怕今明天就能攻打到南诏来。大人,而且,属下刚刚得到最新消息,毗邻南诏的黄冈知府大人,已经弃官而逃。现在黄冈的防务形同虚设,只要叛贼大军赶到,根本抵挡不住。”
靠!这个镇南王吃饱了撑的,非跟自己过不去。这么多年了,干嘛非要在自己任上造反?再说那个黄冈知府,竟然敢弃官而去,TMD,老子还刚刚修好了路!这不是开门揖盗嘛!早知道,不修这条路多好!
纪云一边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一边情不自禁地自语道:“好好地,这丫的干吗造反?再说现在也不是造反的最佳时期啊!眼看快到冬天了,他能攻打多少城池?一旦形不成规模,待朝廷缓过神来进行围剿,他还不是束手就擒?”
刘五在一边解释道:“听黄冈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天现异象,正应在镇南王爷身上。而且,这异象就是在南诏显现的,说是漫天huā雨,帝星降世!南诏离镇南王府那么远,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到的。”
漫天huā雨?还是在南诏呈现的?说的不会是我放的烟huā吧?估mō着这个镇南王早有造反之意,昨晚也不知道是谁把烟huā牵强附会成帝醒降世,唆使镇南王提前造反。
靠,都是烟huā惹的祸!
第四卷:西南烟云第二十一章:假传圣旨 纪云心思急转,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纪云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异界读书人,骨子里没有那种根深蒂固的忠君思想。叛军势大,南诏根本无险可守,就算陷落,也非战之过,没必要死守。
但历来成者王侯败者贼,如若叛军兵败如山倒,朝廷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控制住局势那是最好。万一叛军势力逐步增大,致使战祸连连的话,日后清缴叛军之后,势必要追究因由。那么南诏之地的烟huā之祸,必定会算到自己头上。
如此一来,自己的父母,以及秦府,必定脱不了干系。异界盛行的一人犯罪,责罚全家的规矩,还真TMD毒辣,害的老子想跑都不敢跑。
既然不能跑,那就只有抵挡了。可是南诏兵少将寡,自己又新修了道路,如何能抵御众多叛军?把路毁掉?也是不妥,今天能毁,明天就能修。镇南王怎么会留一个隐患在身后呢?
毁不毁路,于事无补,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占据更有利的地形了。
纪云猛地踏前一步,沉声说道:“刘五,速去备两匹快马,随我前去黄冈。师姐,你马上去找何坚,命他带齐火枪队的弟兄,前往黄冈听令。”
端木水华张了张嘴,可看到纪云坚毅果敢的神sè,却没有说话,转身飞速前往窑矿而去。
很快,刘五前来了两匹快马。纪云和刘五飞速上马,直奔黄冈而去。
两匹马风驰电掣,极为迅速。刘五马术谙熟,骑得稳稳当当。纪云可就惨了,以前倒是骑过马。但骑得都是xìng情极为温顺的老马,还是慢跑。如今骑着快马,好似随时都有可能跌下马背,无奈之下,只能死死地抱住马脖子。
刘五大吃一惊,大声说道:“大人,你不会骑马?”
纪云被快马颠簸的七荤八素,破口大骂道:“靠,谁说老子不会骑马?老子这不是骑得好好地吗?”
刘五看着纪云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由哈哈笑道:“大人,骑马可不是你这般骑法。骑马全靠腰身和tuǐ上的功夫,大人两tuǐ用力,夹紧马腹。身体随着马的起伏小颠,随着马的节奏,点一下支撑一下。只要随着马的节奏来,就不会挨颠了。”
纪云听完讲解,慢慢坐起实践起来。不多一会,还真给他找到感觉,看上去骑得似模似样的。其实,大多数的马都有xìng格和脾气。有时候还会很调皮,会欺生。如果它感觉到你不会骑马,它往往会跟你故意捣乱,故意起劲的颠你。
反之,如果你的骑术很好,只要不是特别野的烈马,它都会老老实实的听话。刘五挑出的这两匹马,都是驯熟的官马,一旦感觉到马背上的人貌似是个老手,随即乖乖地听话,不再捣乱。
天sè傍晚的时候,两人终于来到了黄冈。只见黄冈府城门紧闭,城墙上排列着一队盔甲鲜明的士兵。两人来到城门外一射之地,便被上面的士兵喝住:“城下什么人?速速回头,现在前方有战事,闲杂人等回避!”
纪云大声喝道:“本官乃南诏知州纪云,奉密旨特来接管黄冈,速命你们的长官前来!”
城墙上的士兵犹豫了一下,拱手说道:“大人请见谅,小人这就派人禀报校尉大人,只不过在校尉大人来到之前,大人暂时不能进城。”
纪云点头说道:“这是你们职责所在,本官不难为你们,快去速速禀报。”
纪云悠闲地跳下马来,刘五疑huò地看了看纪云,怎么看大人跟没事人似地,难道屁股不疼?屁股疼倒是小事,冒充人家长官这种事,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一边想着,一边也跟着跳下了马。
过了片刻,一个年轻将军大踏步登上城门,朝城墙下面喝道:“城外何人?你说奉了密旨前来接管黄冈,可有凭证?”
纪云高举如朕亲临令牌,朗声说道:“当今圣上英明神武,早就料到镇南王会造反,所以命我坐镇南诏,就近看管。如若镇南王爷有什么风吹草动,便令本官便宜行事。
如今镇南王造反,黄冈知府畏而潜逃,本官受当今圣上重托,责无旁贷,理当接管黄冈事务!”
年轻将军大声说道:“大人可否将令牌一观?”
纪云点头说道:“有何不可?拿去看吧!”
当下一个士兵从城墙上垂下一条绳索,把令牌缚了上去。年轻将军仔细端详了良久,连忙抱拳说道:“下官周正太,见过大人!甲胄在身,不便行礼,得罪之处,请大人见谅!”
纪云哈哈笑道:“你职责所在,正该如此,有何得罪之处?如今看了令牌,该放我进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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