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替自己的好兄弟不能再继续修炼而感到惋惜;但孙不会还是很看开的;有些东西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人;必须要学会接受。
如今;金破的住处被欧阳山安排在东厢院的一处单独院落内;自从欧阳如烟开始叫他哥的第一天开始;金破也开始用丫头的称呼叫欧阳如烟。金破也没想到二人居然同龄;整整相差六个月。
这一夜;东厢院的某处院落内;书桌上;烛火不停地跳动着;身穿青色衣衫的少年男子正在挑灯夜读;在烛光的闪烁下;飘渺剑法四个字依稀可见。
飘渺剑法一共九招;每招四式;运行的路径也是被编入秘籍中;所以只要将剑招融会贯通;自然能发挥出威力;飘渺二字正是最好的形容;一旦练成;剑影变幻莫测;不可捉摸;而且还融入一套身法;确实奥妙。
第二日早上;天空被厚厚的云层盖住;北风凌厉地呼啸着;院子里;一对少男少女正在练剑;少年充满威严;少女稍微不对;便是一下大喝。少女很是听话;每一次练得不对的地方;在少年的指正下都会认真多练几遍;直到对那一式有所掌握。
“现在是第三招;你开什么差;专心点;练武技最忌分心。”
“哥;可是已有雪花飘下;可能要下雪了;还是进屋练吧。”少女双手冻得通红;每次停歇的时候都要好好的搓几下。
“第三招练完再;才飘下一两朵雪花;就想偷懒呀;既然你找我教;就得听我的。”
“哥;你心眼。”
“咳咳~继续。”
“哦。”少女没有再什么;在少年的指点下;开始第三招剑法的练习。
此二人正是金破和欧阳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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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章 谷中谷
天空白茫茫的一片;雪花舞动着;滑过一条飘忽不定的轨迹;终究还是落下;或落在地上;或落在屋顶上;或落在树木花草上;也有些落在行人身上。
院子里空无一人;金破、欧阳如烟二人现在正站在房门口;看着眼前的漫天雪花;如天女散花。今天的雪来得早些;十二月还未到;大雪已至。
欧阳如烟兴奋的:“哥;我们认识就是在雪后吧;快一年了。”
金破呵呵一笑:“是啊;那个时候还被你要挟了一番;也让我疯狂了一把;哈哈~”
欧阳如烟略带歉意的道:“哥;对不起;都是我任性才害你进失魂楼的。你;你有没生过我的气?”
金破一愣;随即认真地:“没有;只是我不太懂你们这样的大家族有些什么规矩;那个时候真算是把老爷气得不行不行的。我家里有两个妹妹;一个表妹;有两个跟你一样调皮;平常都是能躲就躲的;但我们的感情还是非常不错的。”
欧阳如烟轻轻的:“那你那个时候就把我当做你的妹妹了?”
金破想了想;道:“不全算是;就是有这么一种感觉而已。”
欧阳如烟又问:“那玲玲呢?你也是把她当妹妹?”
金破毫不犹豫地道:“是啊。对了;起她;好像有一个月没见到她了吧;最近好么?”
欧阳如烟笑道:“她非常好;最近;因为城主大人比较空闲;已经开始教她一门五品剑法;所以她才很少出来找我;估计过年的时候能见到她。”
二人闲聊着;雪花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大。
这场雪一下就是三天;据欧阳山老爷子回忆;这是他见过的最大的一场雪;堪称六十年一遇。这样的日子很少见;难道天要变了?
时光穿梭;已来到初春的二月中旬;北风依然时不时地来骚扰图原城;可是万物复苏的迹象已不是区区寒冷北风所能抵挡;花草树木都爆发出生命的力量;几乎所有植物身上都能新冒出的枝芽。
欧阳府;东厢院的一处院落内;一个白衫少年坐在院子里;低头看着放在石桌上的一杯茶水;茶是好茶;晶莹剔透;香味四溢;而少年的眼神却是茫然的;似乎再为什么事情迷茫无措着。
少年正是十八岁的金破;碎丹至今已有五个月;体内的武气依然不能增长分毫;最近他想到了一件事情;一直萦绕在心头不能散去;一个人的思维还是比较单薄;难怪有人会提出头脑风暴法这个方法?
苦思无果;他的拳头渐渐握紧;像是下了一个决心。将茶杯中的大半杯茶一饮而尽;金破毫无停留;立刻站起朝着院外走去。
他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欧阳如烟正坐在聚灵阵修炼;几个好兄弟都被派了出去;基本没有人回来找自己;正好让他去验证心中的疑问。
他不是朝府外走去;而是走向后院;凭借金破如今特殊的身份;后院守卫自然不用通报便让他进入。
欧阳山正端坐在书房内;在考虑今年人员调动的问题;因为冬天连续两场大雪;令翠云山近乎被冰封;所以十一月底离开的护送队伍;至今才刚刚能走上返程;这是十天前一只信鸽带来的消息。
“笃笃~”
欧阳山放下自己手里的一本账册;朝外面道:“进来吧。”
书房门被打开;进来的自是白衫加身的金破;进来以后;顺手将房门关上。欧阳山没有什么惊讶;对待金破;早已将他当做自己的孙子;除了不让他接触欧阳家的生意和人员管理;其他的一切跟欧阳凌欧阳立兄弟一样。
欧阳山朗声笑道:“金破;今天怎么有空来坐坐?坐下吧。如烟整天缠着你;你居然还受得了;现在可是多亏了你;否则她就要对我发动攻势了;哈哈~”
金破向老爷子躬身后;坐下:“老爷;如烟像极了自己的妹妹;跟她在一起;并没有什么压力;只是有时候受不了她的姐脾气。老爷;有件事情想跟您一声。”
见金破神情严肃;欧阳山也收敛笑容;认真道:“看你这模样;恐怕事情不算;来听听;让我帮什么忙?”
老爷子真是爽快;金破暗想着;表面上却是一脸平静;道:“倒不是让老爷帮什么忙;只是想老爷同意而已;这五个月以来;老爷待我如何我怎能不知。所以今天的事;只是想问下您的意见。”
这话一出;欧阳山心里暖暖的;他金破现在是将他当做一名长辈;而不是上下级的关系;微笑着道:“我的意见?来听听。”
金破清清嗓子:“老爷;我想出去一段时间;去看看那个山谷。”
“嘶~”欧阳山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讶道;“你的是那个如烟中毒的山谷?这恐怕不好;先不别的;你现在只是气动五层;遇到猛兽只有逃命一路;那浓雾中的粉红魔瘴含量可不低;连我也不敢随便进去;不行。”
在金破的经脉复原之后;前者曾经带着欧阳山去过那处山谷;对那里的环境和情况都有了一定的了解。
金破淡淡一笑;心中算准欧阳山老爷子是不会同意的;故便有了下面一番话:“老爷;您先别否定我的想法。最近我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我和如烟一起走进浓雾;却只有如烟一人中毒;我却什么事也没有。却得不到一个答案;因此;属下想再进去一趟;不准我真的不怕粉红魔瘴。”
金破的话很在理;两个人都在浓雾中;却只有一人中毒;很奇怪。
欧阳山沉默了;心中也是被这个一直忽视的问题搅的天翻地覆。金破见前者皱着眉头;估计也是想不出原因所在;去的机会应该很大。
不多久;欧阳山点头道:“确实可疑;看你的样子;就算我不同意;多半你也会偷偷地去吧?好吧;这事你自己决定。你不着急走吧;现在如烟那丫头都不来见我;跟我她的情况。”
问起欧阳如烟的近况;金破笑道:“老爷;如烟她太恐怖了;开始两个月一下子窜到气动六层;现在已经是气动八层;相信年内能晋级到丹劫期。另外;她已基本掌握飘渺剑法;只是身法上还有些生疏。”
“咳咳~”欧阳山不是不知道欧阳如烟的进步神速;可一年半以内进入到丹士境界;还是让他这个老牌灵将无语了一把;什么样的天才能与之相比;“真是只能用恐怖来形容;这还是要拜你所赐呀;没有你;哪有现在的她?”
金破平静地道:“其实;我只是帮她开了一扇门;门后边的世界还是要靠她自己的努力。她的进步神速;属下看来;一方面是十数年来因抵御寒气而使经脉坚韧又比常人宽大;才使得一次吸收的天地灵气远比同阶的人多;二来;如烟她很勤奋。”
欧阳山微笑道:“这还不是你教得好;教得严?听凌儿和立儿;她练剑法的时候都不敢吭一声;一点都没有平时的架势。”
金破道:“大概平时都是这么要求自己的;所以不知不觉的也用在了如烟身上。老爷;时候不早;等如烟从聚灵阵出来;我就走不了了;属下告辞。着;金破站起向欧阳山抱拳行礼。
欧阳山同样站起:“金破;自己心些。”
看着金破慢慢退出书房;消失在门口;欧阳山叹息着:“哎~这子从来不是一个安分的人;绝不会放弃心中的执念;真不知此去是福是祸。”
金破回到住处;拿了自己的长斧银光和几两碎银;离开欧阳府;在街边的一个摊上买了三个烧饼;从北城门出去;拐向西边。
山谷离北城门约有二十五里的路程;金破走得很悠闲;现在才九点半;时间充足的很。慢悠悠的;偶尔看到路边的一些不知名植物;上去看看;偶尔站在一棵树下看树上冒出的芽儿;偶尔坐在石头上咬几口烧饼。
等金破第三次来到山谷的时候;时钟已指向十二点;站在凝而不散的浓雾前;金破将手里剩下一半的烧饼一口气吃完;大喊一声为自己壮气。
“啊~”
不知此雾团具体有多深;为了让自己走远些;金破决定前面一段路屏佐吸;看能不能如此穿过浓雾;能穿过最好。做好打算;金破大吸一口气;豪迈地跨出第一步;雾气依然浓郁;只能看到周身一米的距离;而脚下更是光秃秃的;只有黑色的泥土;根本没有外面齐膝高的干草。
每走三步;金破都会在身前的地上画一个叉叉;表示自己来过这个位置;主要是为了防止自己迷失方向走回头路;假如自己能安然离开;也好作为自己的路线。
一
二
……
七
“咦~出来了。”
一边数着自己划过的叉叉数量;一边留意着前面的状况;终于;金破见到了一片空地;竟是一个谷中谷;大呼一口气;二十二步;憋气的极限也到了。
眼前的山谷比外面的还要一半;没有任何野草;更别树木灌木了;到处是黑色泥土;踩在上面感觉软软的;仿佛踩在棉被上。除去身后的白雾;周围都被山壁所阻;灰褐色的岩石湿漉漉的;有几处还滴答滴答地往下滴着水滴。
吸引金破眼神的是;左边的山壁下有一处山洞;大刚好够一人蹲下通行;这还不算最惊讶的;在阳光的照射下;从金破所在的位置卡看去;洞口往里四五十厘米有一些森森白骨;似乎是一个人的脚骨。
金破忍不住咽口口水;心里有些发麻;可既然来了;还是进去看看吧;若真是一副人形骸骨;至少也得让此人入土为安;他如是想着;壮着胆靠近山洞。
果然;这是一副人形骸骨;因为洞口太;金破只能看到此人的头骨;像是趴着;右手骨枕在头骨下方;便不能看清里边的情景。
“哎~你也是可怜;我能给你做的;只有让你入土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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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章 洞中玄奥
欧阳如烟飞快地跑进欧阳山的书房;焦急道:“爷爷;哥是不是来找过你?哥明明下午给我讲讲飘渺剑法的身法;可是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他;后来我找到上午值守后院的亲卫;才知道上午的时候;他来找过你。”
欧阳山正在;没看欧阳如烟一下;丝毫没有责怪她未经允许擅闯书房之罪;平静地道:“他是来过;可又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是要出去一下;他中午没有回来?”
欧阳如烟一把抢过欧阳山手里的书;一看封面;是《上古传奇》;娇声道:“爷爷;这本书你都看了不下数十遍了;还看?哥中午没回来;守门的护卫只;大概九点多;他离开的;还带着银光;爷爷;他是不是回家去了?”
欧阳山假装微怒道:“丫头;我手里的书都敢抢了;是不是金破教你的?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真把这儿当做是自己家了;不要以为救了我宝贝孙女就可以这么为所欲为。等他回来;你让他来见我。”
看着欧阳山的怒容;欧阳如烟慌了;立刻放下《上古传奇》;拉着前者的胳膊撒娇道:“我的好爷爷;我也是着急嘛。哥才没你得那么为所欲为呢?你们一直看错他了;他做事有他自己的原则;只是和你们的有点冲突而已。”
欧阳山一听;怎么那么别扭;道:“呦候;才这么几个月;就这么了解啦;是不是看上人家啦?金破这人虽然固执;任性;冲动;长得太普通;但人还是蛮勤奋;领悟能力极强;做我欧阳家的孙女婿还是基本合格的;嗯;等他回来;我让人媒去。”
欧阳如烟一跺脚;娇哼道:“爷爷;你为老不尊;哼;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