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二人擅长相互配合。金破想着;灵光一闪;心生一计。
金破有些耐烦后面那人的偷袭;正好又一次将正面的一阶丹士逼退;依旧朝着一阶丹士冲去;依旧没有把九阶气士放在眼里;后方的九阶气士见此急忙跟上;然而;身在半路上的金破突然停住身形;右手持斧向左边抡去;以右脚为支点身体跟着银光旋转一百八十度;敲面对着追上来的九阶气士。
看清对方的姿势;金破的右手稍微向上移动十数厘米;银光被斜着挥动起来;而金破的身体随着旋转已经离开原来的位置;长剑从金破的胸前划过;仅仅割破了金破的外衣;那名九阶气士就没有那么幸运;银光的斧刃并不怎么锋利;但甩过来的力量却是足够。
“咔嚓”;很清脆的声音在三人的耳旁响起;随后是一阵痛苦的惨叫声“啊”;九阶气士跪倒在地上;左手紧紧抓着右臂;他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着;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滚下。原来金破的银光已经砍折了他的右腕;看到那人几乎成九十度的右腕;金破的胃里一阵翻腾;他还没有见过此种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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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翠云山(三)
看着对方几乎成九十度的右腕;金破一下子愣住;胃里更开始不争气的翻腾;他几时看过这番场景。想当日开顶县遇袭;自己初次与人生死搏斗;似乎根本没有伤到人;他的后背反而被划开过一道大口子;想当日在栗山一线天;也只是在别人身上划开了几个不深地口子;上些止血药粉;休息几天机会没事的。今天呢;才刚下狠手;就折断人家的手腕;这要是不及时医治;岂不是等于废了人家的右手?
“啊”一声怒吼;把发愣的金破拉回到现实;现在是在殊死拼杀;怎么能分心呢?管敌人这么多干什么;找死不成?金破猛地一转身;就见到一道灰色身影逐渐变大;前面还有一道刺眼的光点。金破重新舞动自己的银光;与那道刺眼的光点相互撞击在一起。
“叮。”两人的兵器迅速分开;未使足全力的金破“蹬蹬”后退了两步;那人手持长剑也同样地后退两步。两人相互怒视一眼;随即又战在一起;大概是见到自己的兄弟受伤的缘故;此前一直被金破压着打的一阶丹士竟与金破打成了平手;双方你来我往;丝毫不让步。
潮湿的泥土在激烈的拼斗中;也被两人的双脚带起;见不到尘土飞扬的场景;却见到了泥土乱飞的镜头。从二人的激斗来看;金破还是占有一定优势;毕竟对方是靠着一股狂劲在与金破激斗;实力本就与金破有些差距;逐渐地;那名长剑一阶丹士开始节节败退。
赵吉风与巨汉是第一对动手的。刚开始的时候;赵吉风看向巨汉的眼光带着一丝惶惧;当二人的兵器相撞在一起;赵吉风突然觉得此人并没有自己想象到中的那么强大;心中的那丝惶惧也就被压了下来。
别看巨汉身材高大;动作却非常灵活;赵吉风本以为靠着灵活多变的身法定能找出一丝胜利的希望;现实却是如此残酷地将他的预想打破。
“蓬蓬蓬。”
经过这不短时间的交锋;赵吉风只能勉强挡住巨汉的巨力;每一次短铁棍与巨斧的亲密接触;都能使自己的双臂发麻;双手的虎口已有些撕裂;鲜血正在慢慢的往外流出。
距离两人仅三四米的地方;不断交战着的正是周华元和高大个子二人;两把大刀锋利异常;每一次交锋产生的巨响代表着二人都已用出自己的全力。赵吉风明显处于劣势的状况敲被周华元瞧见;立刻大喊道:“吉风;我们换一换。”周华元的对手;即那名高大个子;他听到前者的这一声大喊;便明白对方的打算;心里想道;哼;跟二爷我对上;还想轻易地离开;做梦去吧;要真是被你们互换;我和四弟的脸往哪里搁去;居然敢瞧我。
时迟那时快;就在周华元的话音刚落;高大个子手中的大刀挥动得更加快速更加猛烈;口中同时喊道:“做你的美梦去吧;竟敢瞧你家二爷;看我的大刀。”
周华元虽比他高出一阶;比起拼命程度还是稍有不及;再次被死死缠住;根本无暇跑出二人的战圈。周副队长看着赵吉风不断地后退;心里着急却帮不上忙;十分无奈。
“哈哈;你就这点实力?没用的家伙。”话之人声音尖锐又刺耳;不用;肯定是那个皮包骨头的鱼叉男。与他战在一处的;是护卫队里的一名三阶丹士;手中长枪犹如一条黑龙;每一次挥击;都能刮起一阵狂风。
那名三阶丹士听闻此言;心中怒火不断攀升;自己年仅二十二;有三阶丹士的实力水准还算没用?那你看上去差不多有三十岁了;也才四阶丹士水准;是不是更没用呢?当下怒吼一声:“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话间;这名护卫手中的长枪枪尖一挑;砸开皮包骨头自上而下挥下的鱼叉;随后又是猛地一抖;向皮包骨头的咽喉处刺去。这位牛头帮老三显然是经历过多次战斗之人;面对如此杀招;竟面不改色;从容地后退五六步。趁着长枪的招式用老包骨头斜向前大步跨出两步;鱼叉再次挺身而出;对准的便是这名护卫的右腋下。要是真被刺中;身上多出三个窟窿来;这人多半就瞬间失去战斗力;甚至死亡。
这名护卫也着实不差;看清对手动作;长枪猛地向上举起;整个人向后便倒去;双手交叉的握着长枪向下方击去;不偏不倚正好击中鱼叉的分叉处;借着皮包骨头鱼叉上传来的力量;护卫一下回到站立姿势。
长枪对鱼叉;在长度上谁也不占优势;倒是虽二人的水准相差一阶;但是两人却打成平手;谁也没有劣势;谁也没有优势;这关键就在于这名护卫是根据皮包骨头的用招而变招;随机应变而已。相信此二人最后要看双方的体力和武力的持久性才能决出胜负;对这名三阶丹士水平的护卫还是处在劣势。看到此局势包骨头老三的心里震惊不已;明明高出对方一阶;却讨不到好处;不知不觉下手开始加重。
万流在战斗开始的瞬间;就全速朝那个丑八怪跑去;手里的大刀也挥舞起来;跑向他的几个强盗见到来人气势汹汹;实力又是高的恐怖;立即遁开;独独只有那名牛头帮的老大;相貌极丑的男子。丑八怪见到有人主动送上门来;心里一阵狂喜;当即舞动巨型铁棍迎了上去。
大刀挥舞;铁棍相迎;二人都是六阶丹士;一声轰鸣声起;两强终于遇到一处;劲风四射;两人的衣角被刮得猎猎作响。大刀铁棍第一次相遇就没有再分开;二人竟是斗起了力量;纯粹的力量。
不分胜负万流的力量丝毫不输于丑八怪。不多久;双方齐齐跳开;才刚落地;刀;棍;再次被挥动起来;“锵锵锵”;不断的;刺耳的交鸣声传遍了树林;毕竟双方是丹劫期六阶的高手。
丑八怪老大力沉如山;万流的四品武技撕裂刀法猛烈如狂风;每一次接触都能带起狂暴的劲风;吹得头顶的树枝树叶纷纷沙沙作响。当丑八怪见到此人的刀法;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略一回忆;便想起月余前的一战;那也是打得惊天动地;当即道:“是你哼;手下败将”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哼;是我;今天倒要看看到底谁厉害。”万流怒喝道;月余前;若不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队友;怎么会被打跑;这口气一直憋在心里;今天反正已进退不得;万流的心里也决定与这伙敌人决一死战。
完;万流的刀法一变;速度变得更快;力量变得更强;撕裂刀法的真正形态出现在丑八怪面前;顿时将其击退三步之多;可是光凭这个就能威慑住这个丑八怪并令其退缩么?不;丑八怪调整一下;又冲上来;手上的力量更加沉重;显然他刚才也没有使出全力。
两帮人马的第一高手终于拿出自己最强大的实力相互硬碰硬;激烈程度难以想象。
双方四大高手之间的战斗越来越激烈;其余人的战斗同样进入白热化。从人数上来;除去对战的八大高手;欧阳府的护送队人数比人家足足少了一半还多;二十人对三十二人。
“定封;还能坚持住么?”
“秦大哥;才这点程度;没问题。”
秦虎与林定封背靠着背;相互交流着;此二人与三名一阶丹士、两名九阶气士共五名强盗激斗正酣;二人虽被围在中间;却丝毫不见败相。
面对朝着自己猛攻的两名一阶丹士和一名九阶气士;秦虎丝毫不惧;手中的软木棍使得虎虎生风;“呼呼”;空气像是被劈开一般;刮起的风令四人的脸上犹如刀割。敌人的刀枪攻击;秦虎都能巧妙地运用软木棍的特性将它们弹开;十分顺利的逼退对方。
林定封虽然只有一阶丹士水准;但已在这个境界维持了近一年之久;最近也隐隐感觉到突破的迹象;实战;生死边缘的战斗;更能激发出自己的潜力;双手紧紧握住的一米五长的无刃长剑将自己的门户完全守住;对面二人的长枪根本不能欺近到自己身前半米;先稳住局势再寻求胜机。
田冷重的对手竟是一位二阶丹士;这位对手的长刀使得相当不弱;每一次田冷重仗着比较矮的身材以及快速的身法进行偷袭;都会被挡回来。田冷重手里极重的铁棍猛地一抖;以更迅猛的威力朝对方砸去。
他的心里有股气;自认为自己的天赋算不上上等么;起码也是中上之资;在一阶丹士都已停留了整整七个半月;居然连突破的迹象都没感觉到;怨恨自己无能;现在又被人欺着打;手底下的力量渐增;所以看似二人相差一个阶层;其实相差不大;田冷重本就力大;此刻更是使出了他最强大的实力;那人一个不心竟被打得后退了好几步。那人的好胜之心同样被激发;逐渐扳回劣势;竟又成了平手之势。
滕剑与柳享世并肩而战;一个是在一阶丹士水准停留了整整一年之久;一个才进入一阶丹士半年不到;但是二人的默契程度极高。滕剑主攻;柳享世穿插攻击;竟然将三名一阶丹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也只能怪这三人懦弱;看到滕剑猛虎下山似的气势;手上的招式顿时弱了三分;再加上柳享世要命的近身攻击;更是无法及时反击。
不要把柳享世和真正的书生联系起来;谁见过他打开他的钢骨折扇?没有人;即使是金破他们也没有见过;一来他从来不打开;二来他也不喜欢别人动他的扇子。如今;折扇张开着;滕剑清清楚楚地瞧见;折扇张开后;每一根钢骨的前端都有一个尖刺;相信是折扇打开后触动机关而弹射出来的;上面还泛着浅浅的蓝光;有毒
也幸亏三位对手身经数次生死战斗;对危险的反应速度极快;每次柳享世的折扇扫向自己的时候;都能差之毫厘地躲开;最多也就早衣服上划破几道口子;可是滕剑的九环刀便会叮铃铃地响起;又忙不迭地应付滕剑的九环刀;三人靠着配合和灵敏才不至于令自己命丧敌手。
孙不会最危险;直接面对一名丹士和一名九层气士;险象还生;仅靠着瘦的身材以及两柄短刀;才堪堪躲过几次死亡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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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翠云山(四)
金破七人一共面对着九名丹士和四名九阶气士;那么欧阳府护卫这边剩下的十三人正与对方十九人拼杀着;或面对一人;或面对二人;或两三人团结一处对敌;有几处甚至比金破几人更加激烈;红着眼与敌拼命;招招都是杀招;首先是周校;其次是吴六奇。
周校是二阶丹士水准;如今面对两名一阶丹士;一左一右两杆短枪;如两条狂龙;上下飞舞;根本不去注意对方用了什么招式;对着二人的胸口以及咽喉就是猛刺。他的同胞大哥就是死在眼前这群强盗手里;左手的短枪正是他同胞大哥周大海的兵刃;枪尾处刻着“大海”二字;那日他双眼含着泪水从万流手中接过这杆染着大哥血迹的短枪;心里就发下杀兄之仇不报誓不为人的毒誓;在等待的二十几天里;他每日每夜地苦练双枪;为的就是此刻;为大哥报仇的时刻。
如今;凶手具体是谁已不重要;关键是凶手就在那伙人里的其中一个或两个;不在乎具体是谁;只要是凶手的同伴;定然不会是好人。话间;双眼发红的周校双枪方向一变;由原先的刺向心脏处;变成直接刺向眼前二人的咽喉;毫无防守;只有攻击攻击再攻击。
面对如此不顾一切的杀招;那两名一阶丹士顿时有些害怕了;急忙抽回自己的兵器;将刺向自己的一杆短枪挡下。周校心中虽是怒火冲天却也保持着一丝冷静;看到自己的双枪被挡下;迅即抽回;同时左脚飞速踢出;直接将左边一人踢飞;右手再次刺出;目的地正是右边那人的胸口。
可惜;功亏一篑;那人见到自己的同伴被踢飞;心生警觉;立即脚尖点地;快速后退;周校的右短枪刺中了空气。待那两人重新聚集;周校眉毛不皱一下;毫不胆怯冲上去重新和他们对战在一处。
吴六奇此人看似平平无奇;普通的相貌;中等的天赋;可一旦接触到生死决